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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有些东西……烧不干净(1 / 1)

风,正从那里灌进来,拂过她额前汗湿的碎发,也拂过胶卷表面,那一层薄薄的、正在缓慢氧化的靛蓝。

她指尖微屈,将胶卷翻转。

背面,一行极细的蚀刻字迹,在紫外光下悄然浮现,字字如针,刺入眼底:

“初代密钥持有者叶氏血脉,需与xc-03共生激活。”

紫外光下,那枚米粒大小的胶卷静静躺在叶雨馨掌心,靛蓝晕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像退潮时最后一道冷浪。

她没动,只屏住呼吸,指尖悬在胶卷上方半寸——风从通风口灌入,拂过她汗湿的额角,也拂过胶卷表面那层尚未干透的显影凝胶。

打火机“咔”一声脆响。

幽蓝火苗腾起,她将胶卷边缘凑近焰尖,不灼烧,只烘烤。

三秒,五秒,七秒……温度升高,凝胶微融,靛蓝转为灰白,再一瞬,字迹如墨浸宣纸,猝然浮现:

“初代密钥持有者叶氏血脉,需与xc-03共生激活。”

叶雨馨瞳孔骤然一缩。

不是震惊,是记忆断层被一道强光劈开——幼年叶宅西厢,夏夜闷热如蒸笼。

父亲坐在藤椅里,膝上摊着一本皮面笔记本,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

他没说话,只将一枚温润铜钱塞进她手心,又掰开她小嘴,轻轻按在她舌尖下方:“咬住,别松。数到一百,再吐出来。”

那时她才六岁,不明白为何每晚必咬,不明白为何铜钱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螺旋纹路,更不明白父亲盯着那纹路时,眼底翻涌的究竟是悲悯,还是恐惧。

此刻,她猛地抬手,指甲狠狠刮过乳牙匣内壁凹槽——三道弧线,中央最深那道,与铜钱内刻的基因链编码图谱,严丝合缝。

原来不是护身符。

是生物锁。

而她,是钥匙本身。

“嗡——”

耳钉忽然震颤,加密频段切入,徐墨辰的声音撞进来,沙哑、急促,带着高烧特有的灼热气音:“我在东门铁栅外……开门。”

她没应,转身疾步冲向药房门口。

推门刹那,风迎面扑来,裹着铁锈与未散尽的茉莉香。

他站在十步之外,白衬衫领口敞开,脖颈青筋绷紧,额角覆着一层冷汗,左手却死死按在右腕动脉上,指节泛白,仿佛在强行压制某种即将溃堤的震颤。

他没走近,只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手腕外翻,露出一截苍白皮肤,静脉微微凸起,像一条绷紧的银线。

“你的脉搏频率,”他声音低得几乎被风撕碎,“能稳定我的神经紊乱。”

叶雨馨没犹豫。

她一步上前,右手直接覆上他手腕,指尖精准压住桡动脉——

触感滚烫。

下一秒,他瞳孔骤然收缩,漆黑眼底裂开一道缝隙,不是惊惧,而是某种沉埋十五年的、血淋淋的倒带:

白炽灯惨白刺眼,消毒水味浓得呛喉。

五岁的叶雨馨被固定在金属台面上,手腕脚踝扣着软质束缚带,嘴里含着一枚冰凉铜钱,舌尖抵着螺旋刻痕。

她睁着眼,没有哭,只是死死盯着天花板角落——那里,一只蜘蛛正缓慢爬过裂缝。

穿白大褂的男人俯身,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冷静、专注,带着解剖标本般的耐心。

他抬手,调整头顶无影灯角度,光束精准打在她左耳后——那里,一枚细小红点正在皮下微微搏动。

镜头缓缓下移,男人抬起右手,袖口滑落,露出腕表表盘一角:qw-09。

他低头,在平板上输入指令,屏幕一闪,弹出一行小字:【xc-03|初代适配体|同步率78|等待终启】

叶雨馨认得那只手。

也认得那双眼睛。

是赵文山。

可那张脸,比现在年轻十岁,眼神里没有算计,只有近乎狂热的虔诚。

“呃——!”

徐墨辰喉间迸出一声压抑的抽气,整个人晃了一下,膝盖微弯,全靠左手撑住门框才没栽倒。

他额角青筋暴起,呼吸陡然粗重,却仍死死盯着她,嗓音嘶哑如砂砾摩擦:“……你小时候……被他们……标记过。”

叶雨馨指尖未松,反而更用力压住他脉搏,仿佛要将那狂乱的跳动硬生生摁回秩序里。

她没看他,目光越过他肩头,落在远处主控塔顶——那扇暗窗依旧敞着,风正从中涌出,吹得她鬓边碎发狂舞。

就在此时,药房门外传来沉稳脚步声。

周砚来了。

他没穿制服,只一身深灰风衣,领口微敞,腕表内侧那道断弦状旧疤若隐若现。

他身后空无一人,连特警队的影子都消失了。

“传真机数据已清空。”他开口,声音平静,却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空气,“但原始坐标流,我导进了这个。”

他递来一枚黑色u盘,外壳冰冷,毫无标识。

叶雨馨接过,指尖擦过他指腹——那里有薄茧,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不是枪茧。

周砚没走,反而向前半步,压低声音,气息几乎贴着她耳廓:“守序同盟背后,是‘新纪元基金会’。你父亲三十年前就在查他们——不是查贪腐,是查‘容器计划’的源头。他最后一次出境,目的地是瑞士苏黎世,登机前,把这东西塞进你奶妈的针线盒。”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左胸口袋鼓起的轮廓,喉结微动:“你母亲葬礼那天,他烧了所有纸质档案。但有些东西……烧不干净。”

话音未落,远处疗养院正门方向,骤然响起一阵刺耳刹车声。

轮胎摩擦碎石,尖锐如刀刮玻璃。

紧接着,是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齐整回响,一下,两下,三下……由远及近,节奏森然,不容置疑。

周砚神色未变,只极快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像在交付遗嘱,又像在按下倒计时的开关。

他转身欲走,忽又停步,风衣下摆掠过空气,留下最后一句低语,轻得如同叹息:

“徐伯父临终前,签过三份文件。一份给监察委,一份给基金会,还有一份……”

他没说完。

风,忽然停了一瞬。

药房里,尘埃静浮于紫外光束中,像一场无声的雪。

药房门框尚在震颤,徐墨辰的脉搏仍在叶雨馨指腹下狂跳如濒死鼓点——可那节奏已不再失控,而是被一种更冷、更沉的力道强行校准:她指尖压得更深,指甲几乎嵌进他腕骨凹陷处,仿佛不是在稳住一个人,而是在楔入一道即将崩裂的闸门。

风停了。

可世界没静。

正门方向的皮鞋声已至十步之内,齐整、冰冷、带着法庭宣判般的压迫感。

叶雨馨没回头,却听见自己后颈汗毛悄然竖起——那是多年特工本能,在无声预警:危险不来自前方,而来自上方、侧翼、以及所有未被目光覆盖的阴影。

她松开徐墨辰的手腕,动作极轻,却像卸下一道封印。

他喉结滚动,喘息稍缓,眼底那片撕裂的漆黑却未愈合,反而沉淀为更深的暗涌。

他没退,只是侧身半步,将她护在自己与门框形成的夹角里,肩线绷成一道无声的刃。

“咔哒。”

一声清脆金属音,来自疗养院主楼铁艺大门——锁舌弹出,门被推开。

苏凌月踏进光晕时,像一柄淬过寒霜的玉簪,斜插进这团混沌的暗色里。

她身后是四名黑西装律师,公文包边缘泛着哑光,步履如尺量过,分毫不差。

她没看徐墨辰,甚至没扫周砚一眼,目光如刀,直钉在叶雨馨脸上。

“叶小姐。”她开口,嗓音清越,却无一丝温度,“监察委尚未立案,叶氏集团账户已因涉嫌非法拘禁、篡改医疗档案、私设监禁设施,于三小时前被全面冻结。”她顿了顿,唇角微扬,笑意未达眼底,“你父亲留下的‘仁心疗养院’,从今天起,由徐氏信托全权接管。”

话音未落,她抬手——不是递文件,而是扬臂。

一张泛黄硬质纸张被甩出,边缘划破空气,直扑叶雨馨面门。

叶雨馨未躲,任那地契拍在她左颊,纸角刮得皮肤生疼。

她甚至没抬手去接,只垂眸一瞥:叶家老宅宗地编号、骑缝章、公证处钢印……全都真实。

而最刺目的,是落款处那枚朱砂印——徐振邦亲笔签名下方,赫然摁着一枚鲜红指印,日期,正是徐父葬礼前夜。

就在此刻,叶雨馨的视线凝住了。

苏凌月垂在身侧的右手,无名指上,一枚翡翠戒静静环着纤细指节。

翠色浓得化不开,幽光内敛,水头饱满,戒圈内壁隐约可见细密云纹——那是徐家祖传的“青梧衔枝”纹,百年只此一枚,随徐父入殓时,棺木启盖三分钟,由族老亲手覆于其左手无名指,再合棺封钉。

可它现在,在苏凌月手上。

叶雨馨的呼吸滞了一瞬。

不是惊愕,而是某种沉埋已久的警铃,骤然撞响——那翠色太润,太活,不像出土之物,倒像……刚从温热的皮肉上褪下。

“地窖里的东西,”苏凌月声音陡然压低,唇几乎贴着叶雨馨耳廓,吐息带着甜腥茉莉香,“你母亲当年没带走的,我替她收好了。”

话音未落——

“轰!”

天台玻璃爆裂声撕裂寂静。

一道黑影自穹顶坠下,衣袂翻飞如鸦翼。

他未落地,足尖在通风管上一点,借势横掠三米,直扑苏凌月右侧保镖。

那人刚拔枪,枪管已被一只戴黑手套的手攥住。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不锈钢枪管竟如枯枝般从中折断,断口参差,金属纤维狰狞外翻。

黑衣保镖落地,墨镜未摘,却缓缓抬手,食指抵在镜架鼻托处,轻轻一推。

镜片滑落。

露出一双与徐父年轻时七分相似的眼——眼角细纹走向、瞳孔深处那抹淡金褐、甚至右眉尾那颗痣的位置,都严丝合缝。

只是那双眼底没有徐父的温厚,只有一片冻湖般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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