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孕期抑郁是什么概念?
孕期抑郁产后会更加抑郁,这会严重影响人的正常生活。
如果后期发展成有自杀倾向那就更完蛋了。
更何况阮知音这种心里有病根的,鬼知道会不会导致病情跨越式发展?
“吓你?大过年的我干嘛要吓你?你又不是年兽。”阮知音见状皱起了眉头。
“不是吓我的?你确诊了?病历呢?我看看!”苏正阳听言冲到了阮知音跟前,然后向她问道。
“什么确诊了?我没抑郁,我只是问你听说过没?”阮知音见苏正阳这副样子,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没抑郁?你确定?”苏正阳向阮知音问道。
“确定啊!你看我象抑郁的样子吗?”阮知音撩开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向苏正阳展示起了自己的脸。
“恩嘴唇红润,皮肤白里透红,无痘痘,头发乌黑旺盛,眼睛有神,不象是抑郁。”苏正阳对阮知音的脸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因为我根本就没抑郁,我只是单纯的问一下你听没听说过而已。”阮知音把苏正阳的手从脸上拿开了。
“哦!听说过,怎么了?你有朋友孕期抑郁了?”苏正阳松了一口气。
“我朋友哪有怀孕的?就我怀的最早好不好?”阮知音打了苏正阳一下。
“那你问这个干什么?”苏正阳伸手摸了一下阮知音的肚子,还是平平的,一点怀孕的痕迹都没有。
“预防呀!我心里难受,想跟你倒倒苦水,你当一下我的垃圾桶好不好?”阮知音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立刻从新鲜茄子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别说垃圾桶了,垃圾站都行,来,说说你为什么难受。”苏正阳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个人的事。”阮知音低下了脑袋。
她因有这样一位爸爸而在心里感到羞愧,毕竟她爸爸站在道德的洼地里。
“那个人你是说你”
“昂对!”阮知音趁苏正阳还没说出那个字,连忙答应道。
“那个人又来找妈了?”苏正阳向阮知音问道。
“没有,但我妈告诉我他的事了。”阮知音摇了摇头然后向苏正阳说道。
“额,能说吗?”苏正阳向阮知音试探性地问道。
在这件事上苏正阳是很小心的,毕竟这是阮知音一家人的伤心事,虽然现在两家人是一家人,但还是小心为妙。
“他和那个女人离婚了,他想回来。”阮知音用最为直接的方式告诉了苏正阳,可不可以说。
“为什么?”苏正阳听言问道。
苏正阳很清楚,当初既然肯为了那个女人抛妻弃子,那没发生点大事,自己的这位老丈人是肯定不会和对方离婚的。
“他得了肺癌,病情已经到中晚期,他快死了。”阮知音看着苏正阳说道。
“肺癌中晚期?真的假的?”苏正阳听到这个词后脑神经跳了一下。
肺癌可是最为痛苦的几种癌症里面的一种,而且发展到后期,存活时间一般都不会太长。
“真的,我妈亲口告诉我的,她还看了电子版的病例。”阮知音点了点头。
“那个人和那个女人离婚,是因为得了这个病?”苏正阳摸了摸阮知音的脸,以表安慰,毕竟再混蛋的爸爸也是爸爸,血缘这个东西,是永远撇不清楚的。
“不是,是因为那个女人出轨。”阮知音再次低下了头。
人生有很多回旋镖,当初甩出去的力气有多大,到时候砸到身上就有多疼。
“哦!”
“那你和妈是怎么想的?让那个人回来?还是不让他回来?”苏正阳向阮知音身前凑了凑。
怀着孕和以往不同,心情低落的时候肯定是要马上着手干预的。
“我不知道,我问我妈,我妈也不说。”
“不过阮诚肯定是不会同意他回来的,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呢!”阮知音向苏正阳说道。
“这样啊!”
“先躺下吧!躺着聊。”苏正阳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个问题,于是暂时切换了一下话题,他需要时间思考。
“抱!”阮知音向苏正阳伸开了骼膊。
“好,抱!”苏正阳见状笑了一下,然后抱住了阮知音。
应试教育是一种相对公平相对高效的教育方式,但这种教育方式有一种致命的缺点。
从小到大,学生一直被灌输着绝对正确的答案,在考试中一道题肯定是有标准答案的,这就是这种教育最大的缺点。
在社会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标准答案?
绝大部分遇到的问题,都是只有选择没有对错。
遇到问题到底怎么选?是客观一点,选择对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一个?还是主观一点,遵从自己的内心?
对于单一的个体来说,这个问题同样没有标准答案。
阮知音的父亲对家庭犯下过不可饶恕的大错,而现在阮知音家里过得很好,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位置,如果按照家庭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讲,不让她的爸爸回归家庭,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要死了,是否要在他临死前用亲情给予他最后的温暖,这是另一个选择。
苏正阳替阮知音做不了选择。
两人讨论这个问题讨论到了很晚,零点后,他们跨完年就睡下了,这个问题,两人并没有讨论出答案。
阮知音和苏正阳睡得很香,但顾青峰和楠成却无法入睡。
在反击完成后,“v”执行了a程序。
它入侵了国内外最主要的社交平台和短视频平台,这不是暴力入侵,而是隐性入侵。
“v”用它强大的算力和分析能力,找到了这些平台的漏洞,然后开了后门。
完成这个任务后,山花出国旅游的那些人开始了对这些平台的暴力入侵。
与此同时,“v”借助境外黑客入侵的表象,直接窃取了这些平台的最高权限,在拿到权限后,国外的那些人开始上载视频资料。
上载完成后,“v”立刻激活了这些平台里的大量僵尸黑号,然后发布视频。
完成这一步,“v”直接强行修改流量推送算法,强制向客户端推送这些内容。
这个过程只用了十分钟。
完成这些后,“v”和境外的队友交接了权限,然后退出行动。
在退的过程中,“v”用大量的垃圾数据反复复盖了网络监管的数据资料库。
这样虽然不能完全抹除它的痕迹,但想要找到是它干的证据,那是要费点力气的。
楠成和顾青峰选择这样做,是以小博大,以最小的法律风险和代价,喊出最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