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正阳听言穿上衣服下了床。
但等他把衣服拿来,阮知音已经是又睡了过去。
这次苏正阳没再喊她,他把阮知音的衣服放在了枕头边,然后刷牙洗脸独自下楼了。
“音音呢?怎么就你自己下来了?”曹贤淑见苏正阳自己一个人下来了,便问起了阮知音。
“她还睡着呢!一会我把早饭给她带上去就好。”
“我爸呢?”苏正阳并未在餐桌上看到他老爸的身影。
“你爸已经吃完饭去公司了,你要吃快点吃,吃完给音音送上去,别让人家吃凉的。”曹贤淑疼儿子归疼儿子,但心里对苏正阳的意见还是比较大的。
毕竟就是因为这小子,一直平和的家里,才闹出了昨晚那样一场大戏。
“知道了。”苏正阳自然是察觉到了他老妈的态度不比以前了。
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既然选择用这招,那就要接受用这招后产生的代价,在事前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咳。”
“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说实话。”曹贤淑先是看了一眼楼上,然后轻咳了一声,随即小声的向苏正阳说起了话。
“你问。”苏正阳喝了一口牛奶润了润喉。
他老妈住在中海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是知道了阮知音早上爱喝牛奶吃三明治。
今天的早餐就是做的这些。
“你心里没想着除音音之外的女人吧!”曹贤淑的声音又降低了三度。
“怎么会呢?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苏正阳边吃边说道。
“以前我是觉的挺了解你的,但我现在发现,我好象了解的都是皮毛。”曹贤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苏正阳说道。
“为什么?我压根没怎么变啊!”苏正阳听言放下了手里的三明治,然后摊了一下手。
“变没变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以你妈妈的身份,在这里郑重告诉你,你和音音不许离婚,离婚的念头也不许有,好好的过日子,然后平平安安的给我生个孙子,让你妈我出门也能抬得起头,我这辈子就知足了,不许在外面七搞八搞,弄的家里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
曹贤淑把她馀生的愿望说了出来。
“这本来就是我的目标,这次不是突发事件吗?”苏正阳为自己辩解道。
“啧!”
“这事不许再提,那女人再来找你,你就和我说,这事我和你爸帮你办。”曹贤淑向自己儿子说道。
“知道了,吃饭吧!”苏正阳听言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拿起了刚刚放下的三明治。
曹贤淑还想说点什么,但转念一想,没什么好说的,能说的都说了。
既然这事都定下了,那还是少提的好。
早上的思政课上完后,母子两人安安静静的吃起了饭。
饭后,苏正阳把早餐用微波炉热了一下,然后给阮知音端上了楼。
这次苏正阳没喊她,他把阮知音从被子里扒出来,然后把三明治端到了她面前,让她闻了闻。
没过三秒她就醒了。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阮知音起床洗漱完,坐在苏正阳的计算机桌前吃起了早餐。
“没有!在家休息!”苏正阳正半躺在床上玩手机。
“我今天想去一趟工作室,和她们一块排练一下曲子,试录一下新歌。”阮知音回头看了一眼苏正阳。
“试录新歌?她们自己不行吗?”苏正阳听言把视线移到了阮知音身上。
“工作室是一块开的,我平时不在峰江不去也就不去了,现在回了峰江,还有时间,不去不合适的。”阮知音向苏正阳说道。
“那就去好了,我陪你去。”苏正阳不想过多干预阮知音的圈子。
她想去自己陪着去就好了,反正闲着也没其它的事情。
“不用你陪着,我又不是大着肚子,用不着二十四小时看护。”阮知音不想什么事都粘着苏正阳。
况且创作是讲私密性的,在一首歌没正式录出来之前,还是有很多东西要改的,苏正阳坐在那,她难免会分心。
“那我一会把你送过去,然后中午去找你吃饭。”苏正阳想了一下,并没有硬着头皮去。
“行!”阮知音听言点了点头。
丁铃铃!
“喂,你好。”
苏正阳刚和阮知音聊完,就接到了小区物业的电话。
“苏先生,您在家吗?您有一个快递包裹到物业这了,您在家的话,我现在给您送过去。”电话那头是个女人。
苏正阳对这个声音还是挺熟悉的,对方是物业办公室的一位女员工,自从经历秦澜送饼干的事件后,苏正阳就向物业那边反馈,以后送快递之前,要打电话联系一下他或阮知音,不能再直接敲门送了。
有外来访客要进小区,物业是必须要打电话询问业主是否让对方进的,但内部派送包裹却不用,这是个bug,打个电话,能让他们分清,敲门的是物业还是秦澜。
“包裹?是什么样的包裹?上面有寄送地址吗?”苏正阳很好奇是谁给他寄了包裹,最近他没在网上买什么东西。
“是一个文档包裹,寄送地址是法院,寄送物品没有写。”那位物业的女员工向苏正阳说道。
“法院寄来的?”苏正阳直接坐了起来。
阮知音听到苏正阳的话后,放下三明治起身来到了苏正阳身边。
“对,上面写的是峰江市光明区人民法院。”那位物业的女员工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不在家,明天才能回去,包裹先寄放在你们那里吧!”苏正阳听到光明区人民法院马上明白了过来。
看来是秦澜起诉他了。
“好的苏先生,那我先挂了。”那位物业的女员工答应了下来。
“恩,麻烦你们了。”
“您不用客气。”
电话挂断,苏正阳长舒了一口气。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也好,早一天解决,就能早一天过安生日子。
“是传票吗?”阮知音在听到法院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是什么情况了。
毕竟和他们夫妻俩有纠纷的,就秦澜一个。
“应该是,不然法院还能给咱们寄什么东西?春节大礼包吗?”苏正阳把手机丢到了一旁,然后按住了阮知音的肩膀。
“那咱们要不要请个律师啊!”阮知音向苏正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