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君,多谢款待。
吾等下次再来拜访。
我现在有要紧事要做,就先告辞了。”
史阿有些发懵,心道刘邦所说的要紧事,难道就是带着自家师弟去玉春楼?
刘邦告辞而去,绿衣公子也紧随其后。
“富贵,你不准去!”
“师兄,我为什么不能去?”
“因为师父不准你去!
师父让你老老实实在武馆待着,实在无聊可以教导师弟们剑术。
总之不能出去喝酒,你不能再给师父惹事了!”
绿衣公子毫不在意,他看着史阿焦急的脸,笑道:
“是怕我惹事,还是怕我花他的钱呐?
武馆那仨瓜俩枣的钱,我根本看不上。
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够我喝几顿酒的。
再说了,我身上的钱,不都被老头子收回去了吗?”
“你请我喝酒,不用我花钱对吧?”
“那是当然!”
“都说了我请客,怎么能让小兄弟付钱呢?”
“史君,你也可以一起来啊!
燕山武馆的弟兄们,都可以来!
我刘德然都请了!”
“多谢刘将军好意,我们就不去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下次有机会,我再请史君。
小兄弟,咱们走吧。”
通过绿衣公子与史阿的对话,刘邦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小兄弟恐怕不是简单的人物。
他与王越的关系,应该更加亲近些。
这对自己来说实在是件好事。
刘邦带着绿衣公子来到玉春楼,好酒好菜点了个遍。
又点了几位姑娘,侍奉绿衣公子饮酒。
绿衣公子很是满意,他饮下一杯酒,一脸享受地对刘邦道:
“刘将军,你真是够兄弟,够朋友!
竟然舍得给我花这么多钱!
你这个兄弟,我王权交定了!”
“小兄弟也姓王,不知跟燕山剑圣王越是何关系?”
“既然是好兄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
我叫王权,字富贵。
燕山武馆的馆主王越,正是我爹。”
“原来是剑圣之子啊,睿失敬了!”
“什么剑圣啊,就是一个官迷!”
“兄长,你听听我这名和字。
老头子想钱想权都快想疯了!
他追随皇帝多年,就混了个虎贲中郎将的职位。
一点实权不说,俸禄还不够我喝几顿酒的。
开了一座武馆,才勉强够补贴家用。
我来玉春楼,也只能点些便宜的酒喝,看一看免费的表演。
何时能像今日般奢侈?”
“哈哈,王师这般给你取名,还真是大气!
你这名字起得好,或许有一天真能手握大权,享受荣华富贵。”
“那我就不敢想了。”
“老头子费尽心机想当官,也当不上什么有权的大官。
我如何能比得上他?
哎,不说了,喝酒!”
“贤弟,我听你的意思,并非不想取富贵。
只是苦于没有门路。
不如你今后跟着我如何?
我这帮兄弟跟着我建功立业,都当上将军了。
贤弟要是跟着我,也会有这样的机会。
而且像这样的酒宴,咱们随时都可以来!
咱们每日就是高高兴兴的喝酒,找机会干一番大事!”
“好啊!”
“兄长为人豪迈,又对我出手大方。
我王权岂是不识抬举之人?
如果兄长不嫌弃,以后我愿意追随兄长!”
“太好了!
来,我与贤弟再饮一杯!”
刘备、赵云、童飞等人也在旁举杯,与刘邦同饮,酒宴的氛围很是热烈。
“富贵兄,你既然是剑圣王越之子,剑术一定很强吧?
咱们切磋一番如何?”
“不切磋,跟你切磋没意思。
用剑你打不过我,用枪我打不过你。
这有什么意思?”
“那就我用枪,你用剑,看谁厉害!”
“那也没什么意思。
步战你打不过我,马战我打不过你,还是没意思。”
“谁说我步战打不过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了五弟,切磋这事不急。
都是兄弟,以后不有的是机会?
来来来,喝酒,咱们一起喝!”
刘邦好生招待了王权一番之后,众人才尽兴而归。
刘邦还跟王权说,如果他愿意,可以随时来府中寻自己。
这样的酒宴,刘邦随时可以安排。
这让王权感动不已,差点没当场认刘邦为大哥。
“大兄,您为何要招揽那王越之子?
王越不是奉陛下之命,一直打探大哥的消息吗?”
赵云、童飞等兄弟脸上也显出疑惑之色,刘邦对他们笑道:
“王越是陛下的人没错,可他的儿子,也可以是我的人啊!
子啸,你觉得王权小兄弟的武艺如何?”
“谁胜谁负,得打过才知道。
我不相信我步战赢不了他!”
“好,子啸这么说,就证明王权的武艺,与兄弟们不相伯仲。
至少在步战这方面是如此。
他的剑法,应当是尽得王越真传了。
如此人才,正是我需要的啊!
王权这小子,以后我有大用。
更不用说,我可以用他来打探王越的消息。”
“大哥,还是你想得周到。”
众兄弟连连点头,都觉得刘邦言之有理。
“马上就是正旦了,兄弟们都好好歇歇。
这两年咱们打了黄巾又去平叛,可谓是连年征战。
是时候享受享受了。”
正旦过后,就是中平三年,刘邦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快两年的时间了。
刘府,蔡贞姬院落。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
夫人为老爷诞下一位女公子!”
“是吗,太好了!
我去看看!”
刘邦急匆匆地进入蔡贞姬的房间。
这两年刘邦的妻妾皆无所出,第一个诞下子嗣的,就是他的正妻蔡珂。
此时蔡珂刚刚生产,躺在床上很是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