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四月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极品之中的极品,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大神。鸿特小税蛧 已发布蕞新章洁
“秦老,先前的狼群来袭击,为何您”
秦言笑看窗外,“月小子,你想说,老夫没有出面,制住那群畜生,对吗?”
“是的呢,秦老,那群畜生,差点要了晚辈和那些工匠们的命。”樵四月语气不善。
“你们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可有因此而受伤?连我的乖徒儿,都没有被伤着,你个臭小子,在这里埋怨啥?”秦言,伸手就是一个爆栗子,敲在他的额头上。
樵四月则是抓住他的手腕,“秦老,你可手下留情,不然,下次来了,可没有火油布团子了。那些油啊,我们要留着慢慢食用。”
秦言没有理会他,看着那烟尘弥漫的地方,“估计啊,那老家伙,这会儿,应该到了院子外面了。要不要去会会他,顺便讨些利息?”
“这个可以的,必须尽快安排,不然,他又跑去其他地方,我们就亏大了。”樵四月兴奋起来,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好几个度。
“老家伙,兜兜转转的,咱们又见面了。”老毒王神秘莫测的,站在院子外面的坝子上。
山风烈冽,吹起他的衣袂,在空中乱飞,显得格外刺眼。
“好说,既然来了,诚意不够,可进不了这院子。”秦言站在二楼的观景台上,眼神冰冷。
他多变的脸色,犹如他的内心独白,令人琢磨不透。
樵四月没有说话。
他的目的,就是要看看,这俩老怪物,究竟谁更有实力。
“老家伙,你以为躲起来,老夫就找不到了吗?这不,两次的袭击,你虽然没事,可他们的心里,对老夫的宝贝们,是不是很害怕。”老毒王指着大门,很是嚣张的说着。
秦言用手里的浮尘,灌入内力,直接朝他狠狠一打,“老家伙,你不仅眼瞎,心也盲。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完全是毁灭式的养孩子,连他的所作所为都不知道,你还配为人父,为人夫吗?”
老毒王没想到,他下手会这么狠,一个大意,被打倒在地,“老东西,你来真的。”
他想爬起来,却又被打倒,如此反复,居然在地上,连续滚了好几圈。
给人一种连滚带爬的既视感。
樵四月都觉得没眼看了,“秦老,他会报复的。”
秦言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烟雾缭绕的山峰,“他没有能力和精力报复了。那些个畜生,估计没有机会再来了。”
“真的吗?”樵四月眼睛里闪着亮光,熠熠生辉,“如此看来,我们被神秘高人保护着呢。”
“青云和奚发,去哪里了?”秦言突然转移话题。
樵四月摊摊手,“他们去哪里,难道晚辈有资格过问吗?”
秦言斜他一眼,“你现在可是樵夫人的儿子,而且是名正言顺的人子,有官府的批文,过了明路的樵家子,难道连他们的去向,都不能知道吗?”
樵四月退开一步,转身离开观景台,“秦老,你在挑拨离间,等他们过来了,如果敢当面说出那番话,算你赢。”
秦言觉得自己的老脸,被他打得生疼,猛的扑向他,“臭小子,欠收拾了。”
樵四月本就有所防备,见他如此,直接飞身而下,往老毒王所在的地方掠去。
秦言哪里肯罢休,想也不想,跟着追赶,“臭小子,皮痒痒,欠打了。”
老毒王以为秦言在骂自己,刚要抽出腰间的宝剑,“老东西,你骂谁呢?”
秦言近距离的抽打,犹如家长打自己的孩子,“骂你,有本事,你还手啊,看老夫不打断你的腿,一天天的,不是抢人家的爱人,就是抢占人家的地盘。”
老毒王忙化掌为剑,迎接秦言的挑战, “老东西,她如果爱你,我能抢走吗?”
秦言被彻底激怒,手里的宝剑,舞成密不透风的剑网,把老毒王困在里面,“你真的该死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敢来这里,挑衅我。”
“景琛叫了你那么多年的舅舅,难道你忍心看他受苦受累吗?我给了他平生最好的东西,不仅物质丰厚,地位更是无人能及。”老毒王龙祥骂道。
秦言面色有些发白,怒气冲天,“你们父子,不配活着,就让老夫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祸害。”
他的话没说完,龙祥的上半截身子,已经飞出去很远。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吼叫,老毒王的人生,画上了句号。
“老家伙,我无意杀你,为何就如此不经打?”秦言看着手里的宝剑,喃喃自语。
他不知道,老毒王根本不是他杀的,而是樵四月所为。
那段尘封的往事,早被江湖所淡忘。
如果不是老毒王嘴贱,何苦惹来杀身之祸。
樵四月早在寻找到秦言时,就从流云阁的刘允嘴里,知道了他的过往,更是佩服他高风亮节的气度,同时,也暗下决心,一定要手刃那个伪君子。
若不是他下药迷奸了秦老的挚爱,纵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从秦老身边,带走那位倾城的美人。
“抱歉,秦老。”樵四月诚意满满。
秦言笑笑,“都过去了,且她已经忘记了所有,老夫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想要他那条贱命。”
樵四月不敢靠近他,怕被打,离他远点,才开口,“秦老,回去吧,让人来收拾一下。”
秦言此刻,感觉自己似乎年轻了好几岁,连步子都迈得很大,“臭小子,老夫感谢还来不及,怎可能打你。不过,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居然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耍把式,偷袭别人,这一招,师从何人?”
樵四月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早就想杀他了,只是事情特别多,怕自己会被下蛊,才一直关注着。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不杀死他,岂能罢休。
“秦老,您老人家不怪晚辈便好。我们回院子去,等青云他们回来,再说。”樵四月聪明的转移话题,往院子的大门处走。
秦言跟在他身后,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那个整日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丫头,嚷嚷着要成为我的新嫁娘,最后却成了别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