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惊喜不已。
原本随着黄泉门被屠戮,单单是靠着他们两人的实力,想要镇压金苍和金无道,顺利屠戮无尽魔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现在,情况却是完全不同。
虽然不太清楚太岁府为何无缘无故的出手,但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最有利的,要不是联手的话,相信他们根本无法破开守护阵法气罩。
和八千岁的态度完全不同。
看着面前阵法气罩的碎裂,九千岁的脸色很是凝重,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
“怎么回事?”
“我们不如留在这里等等,想想看如何做才能够万无一失。”
听到此话的八千岁彻底懵了,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九千岁居然还在畏首畏尾,真的很是丢人。
瑶仙子心里咯噔一下,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功亏一篑,满脸厌恶的嘲讽道:“真是窝囊废,你们既然不敢,就留在这里守着,不要被他们跑了。”
“大长老,我们进去。”
“好。”
看着进去的两人,八千岁的脸色很是难看,说道:“你想丢人,可以自己去丢,不要拉着我。”
“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种情况还需要小心吗?我黄泉门被无尽魔海肆意屠戮,错失现在的机会,到时候不仅无法做到,甚至还会成为魔域的笑话,黄泉门有你这样的人真是悲哀,我不会留在这里,我丢不起这个人,你留在这里守着。”
看着转身离去的八千岁,九千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自己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要真是如此的话,此事必定会传遍整个魔域,到时候他和黄泉门必定会成为魔域的最大笑话,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八千岁独自进入无尽魔海。
三对二。
三人联手想要镇压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稍有不慎自身都会有性命危险。
算了!
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他心里是否愿意,最终都只能选择进去。
就在四人的身影同时进入无尽魔海后,恐怖的气息瞬间掩盖天地。
“阵法!”
八千岁和九千岁被瞬间分开,因为在林铮看来,两人联手很难镇压,逐一击破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镇压一人,相对而言会容易很多。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三人,九千岁的脸色很是阴沉。
“原来是你。”
打死九千岁都不曾想到,这次搞鬼的人居然会是林铮,而他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无尽魔海和太岁府会相助林铮。
九千岁不是傻子,从林铮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不出意外的话,相信无尽魔海和太岁府的相斗,本身就是一场局。
“没错,就是我。”
“小子,我是否能够问问,你到底拿出了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相助你。”
一个太岁府或者是一个无尽魔海出手相助还能说的过去,但要是两大顶级势力同时相助林铮,此事完全不符合常理,必定是因为林铮拿出足够的条件。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感到好奇,不知道林铮拿出来什么,可以让两大顶级势力无法抗住这样的诱惑。
林铮点点头,笑着说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他们四人之所以愿意相助我,乃是因为我拿出了仙界功法。”
听到仙界功法四个字,九千岁的脸色彻底变了,因为他很清楚仙界功法意味着什么,对于低等级位面的武者来说,仙界功法就是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存在。
只是,从未有人能够顺利得到仙界功法。
要是换做其他人如此说,九千岁必定会嗤之以鼻,根本不会选择相信,唯独说出此话的人是林铮。
因为在九千岁看来,林铮不可能说谎,要是无法拿出仙界功法,相信四人根本不会出手相助。
哪怕是三大顶级势力之间互有争斗,但面对所谓的生死搏杀,相信没有绝对的利益下,肯定是不会随意选择出手。
双拳紧紧的握着,九千岁突然说道:“林铮,你我之间的恩怨可以就此结束,只要你愿意拿出仙界功法,我们不仅不会成为仇敌,甚至还会成为朋友。”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不管他们是否愿意相信,九千岁都很清楚,继续斗下去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丝毫的好处。
既然明明知道无法报仇,何必继续这样下去,对于他们没有丝毫的好处,还不如和林铮改善关系。
要是自己能够顺利得到仙界功法,他和八千岁的武道修为完全可以更上一层楼,甚至以后有望打破位面枷锁,顺利的飞升仙界。
林铮笑了。
脸上写满了嘲讽,林铮当然明白九千岁的意思,冷嘲道:“九千岁,你想要修炼仙界功法,没有任何问题,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可。”
“说。”
皱着眉头的九千岁,没有丝毫的惊喜,因为在他看来,林铮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拿出仙界功法。
不知道林铮到底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自己是否能够接受。
“很简单,只要你愿意开放你的元神,让我在你的元神种下印记。”
一听此话的九千岁脸色彻底变了,他当然知道林铮的话是什么意思,说到底就是想要让自己臣服。
元神上种下印记,意味着自己的生死掌握在林铮手里,只要林铮愿意,随时随刻都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眼神很是森冷,不过面对这种情况下,九千岁知道自己必须隐忍下来。
“换个条件,你提出的这个条件,我无法答应。”
“做不到,唯有这个条件。”
不愿意?
在林铮看来,要是八千岁和九千岁能够臣服于自己,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最有利的事情。
四人虽然相助自己,但始终不是自己人,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