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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醉酒大福利!玉衍虎馋哭了(1 / 1)

夜深露重。

雅轩四楼烛火幽幽,作为整座宅邸的最高处,此地视野极好,站在露台能眺望远处群山竹林,

环境清幽雅致,平时用以欢庆宴饮。

不过陆迟在京城朋友不多,雅轩内倒是稍显寂聊。

端阳郡主经常跟京城贵女饮酒作乐,手下丫鬟也都各怀本领,不过一时三刻就准备好美酒佳着,将寂聊雅轩摆的琳琅满目。

酒还是雍王府珍藏的醇厚老酒,甫一打开便酒香四溢,盖过殿内兰花熏香。

发财蹲在旁边闷头干饭,眼底没有对酒水的欣赏,只有对美食的渴望,只是时不时举头望天,

一副看破虎生的模样。

端阳都主拍了拍酒坛,眼神儿豪气:

“这是宫里的百年陈酿,因为用料特殊,所以存货极少,父王平时都舍不得喝,是地地道道的好酒;为免姑负,都不许使用真照逼酒,更不能服用解酒药。”

陆迟闻着酒香就知道非同小可,不吃解酒药都不敢沾嘴:

“呢这酒估计劲儿很猛,你准备怎幺喝?”

端阳郡主挥了挥手,在门外守着的绿珠姑娘,就颠颠的送来了三副骰子:

“干喝没啥意思,我们来玩玩骰子,输一次喝酒,连输三次就脱一件衣裳;赢家可指定喝酒、

或者是做事,敢不敢玩?”

还有这种好事?

这不开趴吗?

陆迟立刻精神抖数,一本正经道:

“我倒是没啥问题,就是妙真—”

元妙真腰背挺得笔直,姿态不象是喝酒,更象是清心寡欲的道姑清修,此时面露尤豫:

“你真想这么玩?”

端阳郡主今晚主要目的,就是将元姨娘一军:

“你不敢?”

元妙真着实没想到闺蜜能玩这么大,心底也有些怂,但此刻若是认怂,得被端阳嘲讽小半年,

只能硬着头皮道:

“玩骰子又不难,有何不敢。”

端阳郡主本以为元姨娘会怯场,眼下看她气定神闲,眼神儿还有些意外:

“剑宗让弟子玩骰子?”

元妙真尤如端坐山巅的清冷仙子,面色沉静:

“将在外,师命有所不受。”

你还挺有种哦!

端阳郡主觉得闺蜜逼太紧,她如果不稍稍展露一下,简直辱没了她京城大姐头的威名,当即就脱掉外袍:

“那就先意思意思,暖暖场。”

已经深秋,京城暑躁彻底消减,修士虽然能用真维持温度,但大家都是低品小修士,平时肯定不愿因此浪费真烈,穿戴还是根据季节改变。

端阳郡主在外裹得严严实实,俨然高贵典雅的皇家郡主模样,可外袍里面的风景却出乎人意料。

水绿色抹胸长裙柔滑似水,紧紧贴合著大白身段儿,款式是素雅的基础款,但身体显然不太基础。

抹胸是低胸款式,不仅将香肩曲线展露无疑,还能看到大半胸襟跟绣工精美的黑色蕾丝小衣—

下半身裙摆绷得很紧,不用躬身就能将臀部曲线展露无疑,那大肥屁股一看就能将人闷的胸闷气短虽然也没露出多少肉,但这堪比后妈裙的款式还是烧的入骨,弯腰倒酒的时候,更是波澜壮阔我去ovo!

陆迟坐在对面,想假装看不到都难,见大昭昭玩这么开,就目不斜视的关怀道:

“冷不?”

端阳郡主看出情郎想帮忙暖身子,还特地往下拉了拉衣襟,桃花眸瞟向不动如松的元姨娘:

“妙真热吗?”

元妙真肯定不热,但脸色有些发红,显然没想到端庄持重的郡主宫裙下,竟然会穿成这样,这不就是话本里的骚狐狸精吗端阳郡主其实是嘴上强者,当着闺蜜的面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闺蜜沉默不语,显然被自己镇住了,反而士气大涨,跳脸输出道:

“妙真不愿意暖场就算了,反正我这当姐姐的也不会跟她计较,直接喝吧。”

脱个衣裳就想当姐姐?

想的太美哦。

元妙真深吸一口气,清幽眼瞳浮现出挣扎之色,斟酌半响后,才咬牙抬手脱掉了外袍。

只是外袍之下还是道袍。

质地丝滑的内袍没有杂色,仅仅衣领绣着阴阳游鱼图案,穿着跟脱了区别不大,依旧是表里如一的清纯道姑。

跟端阳郡主并排坐在一起,就象是纤尘不染的山巅雪莲跟国色天香的多汁牡丹,堪称风格迥异的绝世仙葩。

端阳郡主皱起眉头:

“你大秋天的穿这么厚?里三层外三层的,你怕不是要上天哦!”

元妙真八方不动:

“玉衡剑宗弟子服一向如此,不象王府的衣裙,外面看着正经娴雅,里面却内藏乾坤。”

端阳郡主目的没有达成,心底有些不甘,只能进入正题:

“少说这些酸话,今天就三个人,我们玩点简单的,就猜点数,1当浑花,不许用真作弊;

正常输了喝一杯,跳杀输了喝三杯,妙真如果不懂规矩,我就给你详细讲讲,别说姐妹欺负你。”

元妙真研究玄奥功法都是手到擒来,学习这些市井骰子更是易如反掌,神色从容不迫:

“我明白怎么玩,开始吧。”

“行,那让你先当庄家,省的说本郡主欺负妹妹。”

端阳郡主铁了心的想拉闺蜜下水,拿起骰盅就开始猛摇,因为动作大开大合,胸襟都掀起波澜颤颤

咚咚咚元妙真虽然第一次玩,但因为清修已久,心态十分沉稳,气定神闲摇着骰子,不象是在玩乐,

倒象是在修行。

陆迟就坐在对面,腰背挺得笔直,稍微垂眸就能看到奶摇,眼神左右乱,但手里动作不停,

将般盅盖的严严实实。

啪!

元妙真反手将骰盅扣在桌上,悄悄掀开一条缝隙,姿态尤如万年不化的清冷剑仙:

“五个六。”

猜的点数非常有水平。

端阳郡主没想到闺蜜上手这么快,桃花眸微微眯起:

“七个六。”

嗯?

陆迟原本想坐山观虎斗,没想到压力给到了自己头上,只能硬着头皮道:

“恩—那我开昭昭。”

端阳郡主眼皮一抽,眼神儿有点意外:

“你确定?”

陆迟其实不确定,但他骰子只有一个六,再往上加着实危险,便点头:

“确定。”

端阳郡主掀开自己骰盅,眼角眉梢尽是得意:

“本郡主有3个六,1个浑花,那就是4个六,再加之妙真的3个六,正好是7个,愿赌服输,你可不能不认帐。”

陆迟本想趁机玩媳妇,没想到成了被玩的那个,但肯定愿赌服输,当即端起酒杯就喝。

结果酒杯刚刚送到嘴边,便被人美心善的大昭昭拦下:

“赢家能命令输家做一些事,这回你不用喝酒,先暖暖场。”

“恩?”

陆迟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也能大概猜出媳妇的路数,心底相当期待:

“你想让我作甚?”

端阳郡主手儿撑着脸颊,笑吟吟道:

“你去摸摸妙真。”

陆迟精神一振:

“恩?!”

端阳郡主避免情郎操作不对,还特地伸手颠了颠胸脯,下巴微抬: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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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妙真身体猛地一僵,清幽眼瞳都骤然瞪大:

“端阳,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端阳郡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肯定不会给闺蜜反悔的机会,理直气壮道:

“玩之前就跟你说的很明白,你既然答应了就得履行;若你现在想反悔,那也可以,但以后在后院什么都得听我的,你不能有任何怨言。”

元妙真倒不是非要争正宫位置,纯粹是觉得端阳玩的太花哨,如果她不压着点,估计能将陆迟折腾坏,只能咬紧牙关,闭上眼晴:

“来吧。”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陆迟凭自己本事输来的福利,肯定不可能拒绝,表情虽然无奈至极,但手却一点都不含糊。

元妙真不是没被摸过,但当着端阳的面还是头一回,当即就是一个激灵,结果就发现情郎表面做出‘愿赌服输”的无奈模样,但动作却十分连贯,还顺势滑进了衣襟里面“嘶·——

元妙真被丝滑小连招弄的一颤,脸都红成了苹果,很想扭头就走;但想想已经玩到这种地步,

若不扳回一局,岂不是白吃亏了?

结果陆迟却得寸进尺!

元妙真修然睁开眼睛,眼神有些冷:

“还没好?”

端阳郡主也不想将闺蜜气走,急忙见好就收:

“好了好了,继续。”

陆迟意犹未尽缩回手,忽然觉得这场面压根不是福利,而是考验!

因为开局就被占了便宜,元妙真打起十二分精神,表情比修行时都要严肃认真,誓要扳回来一局。

“开!”

“你这也开?”

“你管我?”

咚咚咚整座雅轩里面都回荡着摇骰子声音,气氛直接燃了起来。

发财吃饱喝足,本打算睡个回笼觉,结果发现雅轩内吵的不行,直接爬起来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偌大府邸寂静安宁,唯有雅轩热闹不已,

绿珠守在门外当门神,虽然看不到里面动静,但是为了给主子助兴,还弹起了小琵琶。

调子高昂野性,不是常见的闺中小调,而是带着几分花街柳巷的低俗但听在陆迟耳中,这哪里是俗?

分明是雅。

大雅!

陆迟看着两个媳妇争勇斗狠,切身体会了醉生梦死的感觉,许是有些上头,拎着酒坛就喝了两口。

端阳郡主初时是想拉闺蜜下水,但玩到后面是真的被激发了胜负心,跟元妙真玩的难分难解,

陆迟直接被忽略了。

元妙真虽然头次玩骰子,但因为天资聪颖,很快就渐入佳境,仅仅过去一刻钟时间,就接连赢了三局,眼神瞟向魏姨娘:

“脱衣裳。”

端阳郡主纵横京城贵女圈多年,还是头次连输三场,三杯猛酒下肚,意识都有些发飘,闻言真就不怂,抬手就开始解裙子:

贴身长裙落地,房间里面都亮堂了几分,蕾丝小衣搭配到腿根的高透长袜,显然是战袍上阵!

我去陆迟看媳妇发福利,本能瞪大眼睛·

小衣似乎还是最新款,他都没见过,上下都很有风情,简直目接不暇,脑子就跟猛灌三斤二锅头似的,思维都开始乱飘。

这也太考验人人。

端阳郡主大白蜜桃坐在软榻上,桃花眸眼神挑畔:

“恩哼?”

元妙真确实想报仇雪恨,但没想到闺蜜庄重宫裙下居然是战袍,脸都红的滴水:

“继、继续。”

陆迟哪里扛得住这种场面,心里躁的不行,但也怕玩的太过头,将真真给羞走,便走过去左拥右抱,柔声打着圆场:

“要不算了吧?”

端阳郡主都脱成这样了,怎么可能算了:

“你若不想玩就出去,我跟妙真得继续玩,今晚不分个输赢出来,谁都别想走。”

我怎么可能出去!

那不白瞎这福利了?

陆迟只能硬坐在中间:“好好好,继续继续——

夜色渐深,三更天。

京城郊外碧波湖旁,周围万籁俱寂。

顾流云身着蓝色长袍,负手站在湖边,望着倒映满天星辰的湖面,俊逸脸庞有些许怅然,

在跟陆迟比赛之前,他就知道自己此仗胜算不多,但却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烈,若非陆迟及时收手,命都得被对方给打没。

可他明明已经足够努力了。

幼年时期,村落被魔门妖人复灭,他跟弟弟两人侥幸逃脱性命,遇到了恰好路过的海王宗掌教,被收为内门弟子。

师尊弟子很多,想要成为亲传,需要一步一步爬上去,只有最强的弟子,才有资格成为亲传。

顾流云带着弟弟克苦修行,最终成了海王宗当代最强的“蛊王”,成了师尊的亲传弟子。

师尊说他根骨清奇,是百年难遇的修炼根骨,只要肯多加努力,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为了给父母家人报仇雪恨,为了不姑负师尊的心血,他十数年来不敢有任何懈迨,每天都在不眠不休克苦修行。

他知道中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但他自幼对标的对手,终究是魏怀瑾、江隐风、元妙真这些天才弟子。

当听说魏怀瑾结出极品金丹时,他废寝忘食半载,终于找到结极品金丹的眉目,可最终功亏一簧。

师尊说,万事皆有定数。

顾流云不相信定数,他只相信事在人为,

既然在结丹上输了一筹,那他就继续努力,在其他地方弥补这个差距,终于摸爬滚打到了六品巅峰。

距离五品境界仅剩一步之遥!

如此境界,就连被称作玉剑仙子的元妙真,也略输他一酬。

本想在九州大会跟诸位天骄一决雌雄,结果他甚至没有站到他们面前的机会,直接就被拦在五强之外。

顾流云知道陆迟很强,但陆迟终究是从小地方出来的小道土,他就算做足了输的准备,也难免有些小小的私心,暗暗期待变量—

万一—他就赢了呢?

可最终没有任何变量,他输的惨烈。

“难道我海王宗,终究只能止步于此吗?”

顾流云仰望天际明月,幽幽长叹一声。

踏踏踏而就在顾流云怅然若失之时,背后山林忽然传来细碎脚步声;他转头看去,就见一名身着黑袍的剑客,悄然出现在背后。

顾流云面露警剔:

“阁下何人?”

黑袍男子笑吟吟道:

“不过是败了一次而已,顾少侠就开始认命了?若是如此,那海王宗确实不配跃入道盟前十。”

顾流云眉头紧皱:“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路见不平,想帮帮你们海王宗而已,有兴趣聊聊吗?”

迷雾山谷中霜雪千里,远远望去尤如雪龙盘卧,宏伟山脊早就不见土色,入目皆是雪白一片。

雪山之巅。

玉衍虎身着小白裙盘坐在松树下,雪白长发随风猎猎飞扬,几乎跟鹅毛大雪融为一体,细嫩小嗓子却如春雨绵绵:

“慕红楼有消息了吗?”

红娘子作为玉衍虎心腹,时时刻刻都想为主解忧,轻声道:

“根据吾等调查,慕红楼近日在西境三危山活动,属下已经派人暗中监视,目前还不知道她的目的,但看到了血蛊门跟烈影宗的人——”

玉衍虎缓缓睁开双眸,红色眼瞳妖冶如火莲:

“我就知道慕红楼敢叛出太阴仙宗,肯定有其他人当后盾;看来血蛊门在南疆混的不咋地,

否则怎么会跟慕红楼合作。”

红娘子思索道:

“南疆虽然盛行蛊术,但毕竟是妖国;听说阿兰若出关后,提出了新政,对魔门势力打压更甚,血蛊门肯定得另想门路。”

玉衍虎闻言眉头一皱:

“阿兰若?魔门跟妖国本该同气连枝,她打压魔门作甚?”

魔神就是最大的妖,魔门是魔神曾经的下属,跟妖国算是同出一源,就算顾忌大干跟道盟,明面上不能来往,暗地里也得勾扯勾扯才对吧?

怎么还打压魔门?

红娘子摇摇头:

“阿兰若心高气傲,觉得身负圣族血脉,不将魔门放在眼底;再加之南疆王跟天衍宗来往甚密,估计跟这也有关联。”

玉衍虎站起身来,红艳艳的小嘴儿微微抿起,半响才哼道:

“不过是只狐狸,现在装的冰清玉洁,想巴结道盟,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不过她打压南疆魔门,对我们而言也是好事,至少血蛊门不好混了,正好可以趁机蚕食他们的力量。”

红娘子走到近前,询问道:

“那西域那边?”

玉衍虎稍作思索,小表情老神在在:

“三危山位于西域边境,跟鸣骨荒滩相邻,这两处都是不毛之地,慕红楼就算想开宗立派,也不会选择这种地方,多半是在找什么;让手下的人先盯着,必要的时候我亲自过去。”

红娘子也是这个想法,闻言微微颌首:

“少主可还有其他吩咐?”

玉衍虎将手拢在毛茸茸的虎头暖袖里,欲言又止道:

“中土那边情况如何?”

红娘子微微眉,觉得少主自从玄冥秘境归来后,对中土有些关心过度,但也不好过问,便将九州谕报拿了出来:

“这是天衍宗加急刊印的谕报,短短一天时间就在四海九州发行。”

“这么快?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我瞧瞧——”

玉衍虎眨了眨眼睛,伸手接过扫了一眼,结果就看到在报纸最显眼的位置,写着一行大字—

正道标杆陆迟道长!

陆迟确实是正道,但他能称得上标杆?

表面看着正人君子,实际内心是个色胚,一到姑娘面前就原形毕露,玩的还相当花哨”

玉衍虎皱起小脸,越看越觉得九州谕报成了迟吹:

“打赢觉心确实扬了中土士气,但也没必要如此吹嘘,这至少得用了一千字,还是张堰跟江涵亲自主笔?

红娘子私心觉得,陆迟胸怀宽广,被夸赞也没什么大不了,但看少主似乎不太乐意,便斟酌道“道盟对少年天骄总是看重的。”

玉衍虎轻哼一声:

“九州谕报是天衍宗开的,成了陆迟的后花园也不奇怪。”

“恩?”

红娘子面露疑惑,九州谕报怎么会成了陆迟的后花园,陆迟又不是天衍宗的宗主玉衍虎想想上次的所见所闻,但避免被观微圣女报复,还是咽到了肚子里:

红娘子觉得少主实在奇怪,轻声道:

“这恐怕就是九州谕报加急的原因,佛门嫡传做出这种事情,声威肯定一落千丈,就连西域百姓都得质疑。”

啪啪啪玉衍虎不喜秃驴,闻言拍了拍手掌,象是小妹妹似的兴高采烈:

“西域若是民心动摇,自然会产生新的信仰,这对我们而言也是好事,你去安排安排,得抓住这个机会。”

红娘子微微颌首:

“是。”

等到下属离开之后,玉衍虎掌心魔莲乍现,将谕报碎成飞灰,红瞳微微眯起,心底有些发痒也不知道陆迟那混蛋怎么样了·

从前觉得这混蛋做事不讲究,但经过玄冥秘境后,玉衍虎对陆迟改观不少;再加之陆迟跟天衍宗有关,若能抱上陆迟这条俊大腿,太阴仙宗就算捞不着好处,至少也不会被陆迟那伙人针对思至此,玉衍虎重新盘坐下来,施展入魂之法连接发财!

铛铛铛玉衍虎刚刚寄魂发财,就被耳畔传来的琵琶音给震了震,抬头就见眼睛被沉甸甸蒙蔽。

“嗷?”

玉衍虎扒拉了两下,才发现自己正趴在侍女怀里。

侍女穿着青色裙,虽然已经深秋,但胸脯露出大半,此时一边抱着发财,一边兴致勃勃得弹奏琵琶。

这不端阳郡主的大胸侍女吗?

玉衍虎一眼就认出标志性建筑,心底有些羡慕,但正事当前也没功夫细想,扭身就跳了下去,

鼻翼微微轻嗅,便闻到一股醇厚酒香。

这混蛋又在饮酒作乐?

玉衍虎支起耳朵倾听,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闷哼·

这什么动静?

象是痛苦又象是嗯?

玉衍虎心下好奇,迈着小腿走进门前,用圆滚滚大脑袋顶开一条缝隙,刚准备堂而皇之进去瞧瞧,结果就被里面的阵仗给震了震!

只见房间里烛火黯淡,地毯上躺着两条大白鲨,全身上下都是酒水,一条狞大鲨鱼正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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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衍虎双眸修然瞪大,眼神惊疑不定。

陆迟玩的花便罢,关键里面那两位一个是国色天香的皇家郡主,一个是清冷无双的剑宗仙子表面上全都是端庄贤淑的姑娘,结果暗地里是这副模样?

这不堕落的魔门妖女吗?

玉衍虎微微勾起唇角,觉得道盟仙子不过如此,心底已经冒出十几个坏主意,但苦于是头白虎,最终只能含泪放弃,朝着隔壁王府跑去。

陆迟醉生梦死,正好去雍王府打探消息,然后就体会到了“帝王”般的待遇。

陆迟一人得道、白虎升天。

发财在隔壁王府也备受重视,玉衍虎溜达一圈没得到啥有用消息,就再次回了雅轩,结果就看到端阳郡主正在骑马?

玉衍虎眼睛眯起,看的心神荡漾,着急忙慌就退出发财身体,直到被冰天雪地激了激,才猛然回神。

继而就是怀疑人生!

迄今为止,她只施展过三次入魂之法;第一次是在陆迟家中,她发现了陆迟跟端阳郡主。

第二次她夜探京城,误打误撞撞见了陆迟跟观微不清不楚。

这是第三次直接看到了陆迟跟两位贵女开趴!

这不离谱吗?

玉衍虎怀疑自己运气不好,每次都能碰到这种破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特殊嗜好,就喜欢看这种事儿安慰自己。

但转念想想,此事跟她运气无关,而是陆迟鬼混的频率太高。

高到离谱的那种!

近来正是九州大会,陆迟白天要打比赛,发财虎凭主贵,也有资格跟观微圣女、长公主坐在一起观战,她肯定不好附身观察,只能等到夜晚悄悄过去。

结果陆迟晚上就没消停过!

这混蛋就不怕累坏身体?

玉衍虎馋的都哭了,粉雕玉琢的小脸眼神很凶,急忙念咒清理周身,并且暗暗打定主意这段时间她再也不偷看了。

翌日。

清晨霞光万里,绚烂骄阳照破云层,通过露台白色薄纱洒进房间,照在地板三人身上。

门外的琵琶声音早就停歇,绿珠抱着发财躺在耳房休息,因为跟着操心了半夜,现在睡得很沉。

发财躺在床上,双目透露着几分怅然若失之色,好象是贤者模式的大姑娘,正在思考虎生。

雅轩内。

陆迟躺在地板上,因为宿醉睡得十分沉稳,甚至做着美梦——

梦中不仅有国色天香大郡主、清丽无双小仙子、甚至还有身着红裙的丈母娘跟抬腿奖励他的观微前辈”!

陆迟向来尊师重道,就算在梦里也绝不是轻薄长辈的人,结果还没等他仔细感受一番,便听到耳畔传来一声惊呼:

“啊——!”

陆迟陡然惊醒,下意识就召出来合欢剑,四处观看:

“怎么了怎么了?”

说完才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他躺在地板中间,左边真真右边昭昭,真真道袍早就不翼而飞,就连荷花藏鲤的小衣都有些凌乱。

昭昭倒是跟昨晚喝醉前一样,但战袍法器显然不太对劲,有些破破烂烂。

陆迟垂死病中惊坐起,被这大场面震得当场清醒,偏偏脑袋空空如也,昨晚的事情忘得七七八八———

只隐约记得最后越玩越大,妙真被连续灌了几杯后,就有些上头,跟往常娴静模样大相径庭十分果断的就扯了衣裳。

甚至还直接施法用酒沐浴,他还贴心的帮忙喝·

卧槽。

这也玩的忒大了!

陆迟看真真媳妇又羞又恼,急忙安抚:

“昨晚都喝多了,估计是——嗯,玩的没收住,你感觉如何?”

元妙真头次喝这么多,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但看这种场面就知道玩的太大了:

“你—你—都怪端!”

端阳郡主迷迷瞪瞪爬起来,觉得腰膝酸软,膝盖都青紫一片,揉着脑袋道:

“怪我作甚?昨晚不是你非要玩?”

轰一元妙真寒气逼人,将地面残存酒水都冻成冰霜,心底说不清啥滋味,但就是觉得有点羞恼憋屈:

“如果不是你灌我,我怎会如此?”

“我灌你你就喝?昨晚分明是你吵着继续玩。”

元妙真哑口无言,虽然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她确实是因为跟端阳赌气,这才玩到这种地步。

想怪端阳怪不了,更不能怪情郎,只能怪自己太大意,咬牙吃了这个闷亏。

端阳郡主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清醒过来,等看清楚眼前场面时,神色也有些怪:

“昨晚你不会跟妙真然后不记得了吧?

那不亏死?

陆迟虎躯一震,关键自己还真不记得了,只能看向妙真,眼神关怀:

“媳妇,你感觉怎么样?”

元妙真莫明其妙就成媳妇了,急忙扯过衣裙盖住半圆,用心感受一番,继而松了口气:

“没事。”

“恩?这都没事?”

端阳郡主有些怀疑:“你确定没事?”

元妙真羞恼不已,手忙脚乱穿戴衣裙,眼神恼怒:

“有没有事我自己不清楚?有功夫担心我,不如看看你自己!”

端阳郡主早就跟陆迟一起睡过,就算真的发生什么,心底也能接受,眼下断片也没强求,顺势嘲讽元姨娘:

“我有什么好看的?本郡主愿赌服输,醒了也不会责怪其他人。”

陆迟贴心帮着真真媳妇穿裙子,便柔声道:

“昨晚都喝多了,回头休息休息,说不准还能想起来—”

元妙真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也怕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穿戴整齐提剑就走:

“我、我先回去了,等会还要观看大师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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