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志强:“将证据交出去,对你和儿子没有任何好处。”
邓夫人:“我们一家子鱼死网破,谁也不能好过。死也要死在一起。”
邓志强妥协了。
“你要多少钱?”
“你藏在密室里的所有东西,都要给儿子。”邓夫人想起藏满现金的密室,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神色。
邓志强:“不行,不能把所有的钱都给儿子。我有别的用处。”
“呵呵,”邓夫人嘴角笑容轻篾,“什么用处?邓志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包的二奶怀孕了,你想把所有钱留给她肚子里的野种!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
邓志强黑了脸,翻身下了床,怒气冲冲走到邓夫人面前,伸手便给了对方两个大耳刮子。
邓夫人不甘示弱,伸出又尖又长的指甲,在邓志强脸上挠了好几道血印子。
夫妻两个打在了一起。
邓志强包养的两个情人也下了床,帮着邓志强一起打邓夫人。
房间里乱成一团。
苏青禾最烦的就是打老婆的家暴男。
本来她是想过来搬空邓志强的家,然后离开的。
这会却不那么想了。
她想要给邓志强一个教训。
苏青禾顺着窗户缝往房间里吹了两管烈性迷药。
不到两分钟,房间里的四个人都晕了过去。
鸽子这时回来了。
它告诉苏清河,邓夫人把证据藏进了书房的保险柜里。
保险柜里面还放了很多值钱的东西。
苏青禾让陆霆枭把邓志强扒光,在他身上写满贪财好色四个字,扔到别墅附近的路上。
那里有很多车子经过。
天一亮,邓志强就会身败名裂。
苏青禾则留下来搜罗邓家的值钱物件。
她先打开书房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邓夫人整理的邓志强贪污证据。
然后将里面的金条、港币还有钻石都收入空间。
最后在保险柜里找到一串钥匙。
苏青禾猜测是密室的钥匙。
但她并没有着急去找密室,而是从三楼开始,将每一层的东西都扫荡一空。
苏青禾这还是第一次在港城搬空别人的家。
不得不说,邓志强家比内地的大款要有钱多了。
别墅里随处可见高档电器。
彩色电视机,冰箱,洗衣机、录像机、录音机,包括照相机全都是海外进口的。
还有各种高档家具。
苏青禾一件都不留。
她把所有东西都搬空以后,又发现了藏在书架后面的密室。
里面满满一屋子的港币。
苏青禾估算都估算不出来有多少钱。
光是一个小小的福利医院院长,家里都有这么多钱。
苏青禾不敢想象,作为港城首富的钟远恒,那得富成个什么样子?
要是有机会把钟远恒家里搬空,说不定空间都装不下。
从邓家出来以后,苏青禾与陆霆枭汇合。
夫妻俩没有直接叫车回家,而是走了一段路,确定不会被人怀疑才打了车。
苏青禾照旧把证据分成三份,分别送去了不同的政府部门,以防有人给郑志强提供保护伞。
做完这一切,夫妻俩才回了郑鹤年的别墅。
他们以为福娃福宝已经睡下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两个孩子却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回来。
旁边是打着哈欠的郑鹤年。
“郑叔叔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苏青禾问道。
之前苏青禾叫郑鹤年,是称呼郑先生的。
可郑鹤年强烈要求喊他叔叔。
他现在和苏玉凤拍拖谈恋爱。
苏青禾一口一个郑先生的,显得太生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苏青禾借住在别人家里,自然不好拒绝对方的请求。
再说了,称呼郑鹤年叔叔也不会少块肉。
“福娃和福宝想你们了,两个月你们都早出晚归的,连早晚饭都没空陪孩子们吃。他们今天非要等你们回来。我和阿凤都没办法,只好轮流陪着孩子们等你们。”
苏青禾闻言心里多少有点愧疚,这几个月她和陆霆枭忙着做任务,忽略了孩子们的感受。
福娃福宝跳下沙发,一前一后跑到苏青禾和陆霆枭面前,要夫妻俩抱抱。
福娃扬起小脑袋说道:“爸爸妈妈,别墅里太无聊了,我们还想让郑叔叔陪我们出去玩。”
“郑叔叔?”苏青禾歪着脑袋,有些疑惑。
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孩子们口中的郑叔叔是郑景良。
说起郑景良,苏青禾已经三个月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
她问郑鹤年,“这些日子怎么没有看见郑景良?他去哪里了?”
郑鹤年听到郑景良的名字就头疼:“我不知道,我和他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了。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胸口发闷,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福娃福宝见此,赶紧跑过去扶住郑鹤年。
“外公,你没事吧。”
郑鹤年被两个孩子搀扶着坐下,喝了口水,这才稍稍缓了过来。
刚刚提到郑景良的那一瞬间,郑鹤年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很了解儿子郑景良。
就是个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的人。
不可能幡然醒悟,再也不过来打扰他的生活。
那小子多半是遭遇不测了。
郑鹤年嘴上说着不关心郑景良,可又担心他在外面出事了。
于是赶紧给手下的小弟打电话,派人去调查郑景良的下落。
这一晚上,郑鹤年都没有睡好,一直在等待小弟们的回话。
第二天一早,小弟电话打过来了。
“老大,阿良已经不在港城了,有人说三个月前在码头看见他了,当时他带着包裹,登上了一艘去往南洋的黑船。”
“什么?那小子去南洋了?”郑鹤年瞬间不淡定了。
郑景良身上没有几个子儿,也没有一技之长,去那边干什么?
喝西北风吗?
郑鹤年是真的担心郑景良被饿死。
他越是想越是坐立难安,赶忙拿起电话,让小弟多派几个人去南洋,查找郑景良的下落。
再把人给带回港城。
没想到一周以后,小弟从南洋回来,带回一个消息。
郑景良坐上的那艘黑船,压根不是开往南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