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的潭边,青石被浸得微凉,却抵不过两人身上蒸腾的热浪。
张锐轩的手掌贴着慧敏师太的小腹缓缓摩挲,指尖划过细腻如玉的肌肤,触到那隐约起伏的肌理,心头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这般成熟女子的柔润与紧致,是清宁那般青涩少女所没有的,像沉寂多年的枯木骤然遇火,燃起的烈焰远比想象中炽烈。
慧敏师太浑身微颤,顺从地依偎在他怀中,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唇边溢出压抑的粗重喘息,胸口随着呼吸激烈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贴合着张锐轩的手臂。
慧敏师太往日里沉静淡然的眉眼间,此刻满是情潮翻涌的迷离,褪去了观主的清冷,卸下了修行者的桎梏,只剩一个被情欲裹挟的寻常女子。
张锐轩低头,能闻到发间草木清香与汗水交融的暧昧气息,能看到她脖颈间泛红的肌肤,感受到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自己的衣襟,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布料撕裂。
张锐轩愈发大胆,手掌缓缓上移,抚过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紧致的弧度,内心暗叹:果然老房子失火烧得更烈,这数十载的修行与压抑,此刻尽数化作燎原之火,烧得神志不清,也烧得自己心神荡漾。
慧敏师太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张锐轩的颈窝,滚烫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带着一丝隐忍的呜咽。身体愈发柔软,像没有骨头般靠在张锐轩身上,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极致的迎合,仿佛要将这数十载的思念与遗憾,都在这一夜倾诉殆尽。
潭水潺潺流淌,混着两人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将这份禁忌的暧昧,渲染得愈发浓烈。
张锐轩的指尖在师太腰侧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打转,感受着怀中玉人儿因喘息而微微颤抖的躯体,鼻尖萦绕着那股草木与汗水交织的暧昧气息,忽然想起方才那句“与当年那位大人颇有几分相似”,喉结滚动,低声问道:“师太说我与那位大人相似,我们哪里相似了?”
慧敏师太的身体猛地一僵,埋在颈窝的脸微微抬起,眼睫上还凝着未干的水汽,迷蒙的眼眸望着张锐轩,带着几分情潮未褪的慵懒,又藏着几分悠远的怅然。
慧敏师太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张锐轩的眉骨,划过鼻梁,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眉眼间的英气,还有这份不受拘束的张扬。”慧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混着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山洞中显得格外清晰,“当年他也是这般,一身傲骨,眼底藏着星辰,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困住他。他也像你一样想要改变这个世道,可惜最终什么也没有改变。”
慧敏师太指尖划过张锐轩的唇角,眼神愈发迷离,像是透过张锐轩,看到了多年前的故人:“就连此刻这份霸道中带着温柔的模样,也与他如出一辙。”
话音落下,张锐轩忽然收紧双臂,紧紧抱住张锐轩的腰,将脸再次埋进他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只是他终究负了我,而你不是”
慧敏师太没有说下去,只是将身体贴得更紧。张锐轩能感受到胸腔的剧烈起伏,能听到压抑的呜咽,心头竟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占有后的快意,又有几分莫名的怜惜。
张锐轩抬手抚了抚慧敏师太的长发,指尖划过湿露露的发梢,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几分认真:“那师太是把我当作他的替身了?”
慧敏师太的身体又是一僵,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不是替身是执念。”
慧敏师太抬起头,望着张锐轩深邃的眼眸,眼底的水汽渐渐散去,多了几分清明,“你就是你,只是这眉眼间的相似,恰好勾起了我藏了几十年的执念罢了。今夜过后,执念已了,尘缘已断,往后你我依旧是世子爷与观主。”
潭水依旧潺潺流淌,两人的喘息渐渐平复,可空气中那股禁忌的暧昧,却并未消散,反而随着这番话语,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与疏离。
天空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山洞缝隙斜射进来,将氤氲水汽染成淡淡的金红。张锐轩搂着慧敏师太,指尖还残留着肌肤的细腻触感,语气带着几分未尽的缱绻与疏离:“我该走了。”
慧敏师太身子微顿,随即从张锐轩怀中轻轻挣开,理了理凌乱的道袍,眼底已恢复往日的沉静,仿佛昨夜的情潮翻涌不过是一场幻梦。慧敏师太抬眸望着张锐轩,语气平淡无波:“你等我一下。”
说罢,转身走向禅院自己的禅房,晨光中,身影显得格外清瘦,却又透着一种释然的挺拔。
张锐轩站在原地,望着背影,心头那股复杂的情绪依旧萦绕不散——昨夜的放纵与缠绵,终究是越界的禁忌,此刻天亮人醒,便该回归各自的身份。
片刻后,慧敏师太折返回来,手中多了一个油纸包,递到张锐轩面前。纸包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隐约能闻到里面传来的清冽茶香。
“这是后山云雾茶,今年的新茶,清宁那个丫头一直吵吵着要送给你,说你上次夸过她沏的茶好喝。”
慧敏师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眼神掠过一丝极淡的温柔,“她性子单纯,把你放在心上,你好生待她。”
张锐轩抬手接过纸包,指尖触到微凉的油纸,鼻尖萦绕着纯粹的茶香,与昨夜的暧昧气息截然不同。
张锐轩望着慧敏师太平静的眉眼,忽然明白,昨夜的一夕之缘,是了却执念的渡劫,也是清宁最后的庇护。
张锐轩郑重颔首:“师太放心,我会等她的。”
慧敏师太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言,只是侧身让出通往洞口的路。
晨光将慧敏师太的身影拉得很长,道袍的素色在金红的光晕中,透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淡然。
张锐轩握着油纸包,转身向洞口走去,脚步沉稳,却总觉得后背仿佛有目光注视——那目光里没有留恋,没有怨怼,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
走到洞口时,张锐轩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慧敏师太已转身走向潭边,晨光中,身影与山水融为一体,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翠微观主,昨夜的缠绵与挣扎,尽数消融在晨雾与茶香之中。
张锐轩折返回来说道:“要不你送我一件礼物吧!一件贴身礼物!做个纪念吧!”
慧敏师太想了想,解下自己肚兜,叠好送给张锐轩。
张锐轩回自己住处,将肚兜放入箱笼底部,和木簪还有香囊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