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个小目标,先把【复生骷髅】技能用技能点堆到满级!
再次与凯恩和阿卡拉讨论了一番营地后续大致规划。
主要目标便是稳固现有防线,积蓄力量,向泰摩高地和修道院方向逐步推进。
李瑾准备告辞离开,去安排自己的事情,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
“对了,凯恩阁下。”
转身。
“怎么了?我的朋友,还有什么疑问吗?”
凯恩和蔼地问道。
李瑾从职业背包中,取出了那顶无法鉴定的暗金软帽,“我此前冒险时,意外获得了一件暗金。但营地里的鉴定之书,似乎无法揭示它的奥秘。能否请您帮个忙?”
“哦?这是我的荣幸。”
凯恩有些意外地接过那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软帽,手指抚过帽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在这个阶段就能获得唯一装备————瑾,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这份运气,让我不得不更加相信,命运或许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
一旁静听的阿卡拉,脸上也露出了深邃的笑容。
天命吗?或许,前辈们取走母族的盲目之眼,指引我们坚守至今,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等待能够承载希望之人的到来吧————
凯恩不再多言,他将软帽捧在手中,闭上眼睛,口中开始吟诵一段古老而晦涩的咒文。
双手散发出柔和光芒,如同水流般包裹住软帽。
随着辨视进行,帽子上沉积的尘渍仿佛被无形之手拂去,其原本的材质和颜色开始显现。
片刻之后,凯恩睁开眼,眼中带着一丝缅怀,“————居然是它。毕格因的软帽”。”
随着贤者念出真名,那顶帽子帽子的形态发生了细微变化颜色变为温暖的暗红色,帽体更加挺括,帽檐下方,凭空多出了几根颜色鲜艳的羽毛作为装饰,整体看起来既古朴又不失精致。
【毕格因软帽】
【软帽】
【防御:17】
【需要等级:3】
【rt】
【这个是为了证明,暗金是小怪爆的】
属性面板不算特别突出,但考虑到它只是须求等级为3的“软帽”,这种数值已经相当不赖!
李瑾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弗拉维。
这顶帽子的增强伤害能极大提升冰弓小姐姐的输出。
可惜,这增强伤害只对物理攻击生效,对李瑾的法术没用。
凯恩将焕然一新的帽子递还给李瑾,顺便解释道:“在坎杜拉斯王国,乃至许多人类王国,都存在一个古老的习俗。每当有婴儿出生,家中的长辈都会亲手为他制作一顶柔软的帽子,紧紧包裹在婴儿头上,通常会持续佩戴数月甚至数年。”
“人们普遍相信,婴儿时期的头形发育良好,将有助于孩子长大后拥有强健的体魄、端正的相貌以及聪明的头脑。这种习俗,凝聚了父母长辈对孩子未来的期许与祝福。所以,这种帽子也被称为幼童软帽”。
,“而你获得的这一顶————”凯恩指着帽子,“正是最初被赋予这种美好祈愿与信仰的原型”。漫长的岁月和人们的信念,让它蕴含了一丝特殊力量。”
“多谢凯恩阁下解惑!”
凯恩被成功救出,对于整个萝格营地而言,无疑又是一剂强大的强心针。
如今营地可谓“文武齐备”:武有屡创奇迹的英雄李瑾,文有知识渊博的贤者凯恩,再加之德高望重的阿卡拉修女,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卡夏,善于运营的瓦瑞夫。
一个稳固的领导内核已然形成。
流亡者们对未来的信心空前高涨。
这一夜,营地中央的篝火燃烧得格外旺盛,载歌载舞,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虽然生活依旧艰难,但人们脸上的笑容却温暖璨烂。
李瑾作为毫无疑问的焦点,被热情的萝格们连番敬酒。
虽然他如今的体质远超常人,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且营地自酿的果酒后劲不小。
等到宴会尾声,他已经被灌得晕晕乎乎,不省人事。
还是同样被姐妹们灌了几杯,但尚算清醒的弗拉维,在众人善意的哄笑和口哨声中,红着脸小心翼翼搀扶着脚步虚浮的李瑾,一步步挪回营帐。
将李瑾扶到褥子上躺下,弗拉维细心地为他脱去外甲和靴子,盖上薄毯。
就在她准备转身去弄点温水和醒酒茶时,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薇薇————”李瑾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另一只手在身边摸索着,好不容易将“幼童软帽”塞进了对方的手中。
“给————给你————戴着————厉、害————”断断续续说完,手一松,脑袋一歪,似乎彻底睡了过去。
弗拉维愣愣握着手中软帽,感受着其上残留的气息和温度,再看看褥子上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俊朗的侧脸,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撞了一下。
唯一装备————英雄大人就这么————随手送给自己了?
哪个战士,能抵挡得住暗金装备的“攻势”?
这就好比给一个热爱赛车的职业车手,直接配了一台顶级的f1赛车!
拿这个考验干部属实钓鱼执法!
感动、甜蜜、幸福,难以言喻的情感如同决堤洪水,瞬间淹没了冰弓小姐姐的心房。
白日里姐妹们调笑她的戏言这一刻在她脑海中反复循环!
小脑袋一热————
这一夜,某些事情的发生,似乎变得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营帐外,篝火的馀光与月色交织。
营帐内,温暖的气息在悄然弥漫。
红绡帐暖,春意盎然。
总之,这一夜,李瑾同学,登dua郎了。
当天光大亮,阳光通过营帐布帘缝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斑。
——
李瑾从混杂着宿醉头痛和莫名舒爽的迷糊状态中醒来。
眨了眨眼,看着头顶粗布营帐顶,感受右臂传来的熟悉温软触感,以及鼻尖萦绕的淡淡馨香————这感觉,似曾相识。
不同的是,他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凉飕飕的,薄毯不知何时滑落到了腰间。
啊,是自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