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长他们并没有要强攻的意思,毕竟有枪还有人质呢,为了自家这些队员,还有里面人质的安全,他们得想个法子最起码得保证里面那些人质的安全。
他看了看徐言浩,徐言浩朝他点点头,他可以先到墙头上去看看里面现在的具体情况。
因为这一次行动的指挥是副局长,所以其他的人对于副局长的决定也没有什么意见。可是当他们看到徐言浩就这么大喇喇的上墙的时候都愣了。
这样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更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头,他们就这样看着徐延浩大拉拉的坐在墙头,把院子里都看光了才下来,里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会在吃饭,那两个有人质的房间外面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在看守了,院子里一个,其他的都在厨房。堂屋那四个人依然在堂屋那边吃饭。厨房里有一个人有枪,堂屋里有两把枪。堂屋已经没有人质了……”
“大侄子,看守人质那个人你能不能帮忙制服?”主要是如果他们从正门进的话,怕里面那些人反抗,那这个看守的人很有可能就会进屋去抓人质出来。
这些人贩子鸡贼的很,他不能让人质再受到伤害了。
“当然,那个交给我了。你们要小心一点,有枪的。”徐言浩点点头,制服一个看守的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行,你自己小心点。”
很快,他们按照徐言浩给的方位出了作战攻略,因为来支持的那十几个人都是身上有穿防弹衣的,所以他们在前面。
随着徐言浩上墙,其他人也纷纷跟随着他的脚步,直接上了这房子的房顶。一场战斗随着他们向房顶而展开。徐言浩只用了两招,直接把守在人质门口的人贩子给放倒了,还把他手里的刀都给抢了。
他并没有急着去看屋里的人质,而是先去打开了房子的大门,副局长带着人瞬间冲了进来。随着枪声响起,徐言又添加了战斗,当然他最先动手的是那个手里有枪的女人,主要是那个女人距离他最近,不知道他是想要浑水摸鱼跑出去,还是想要浑水摸鱼去房间里抓人质。
令他没想到的是徐言浩手快,速度也快,不仅把枪给卸了,还把人直接打晕了,骼膊都卸了。突然一声枪响,子弹擦过他的耳边,朝着副局长而去,徐言浩直接一个扫堂腿把局长给放倒了,堪堪让他避过那颗子弹。
谁知道另外一个人竟然偷袭,苗刀差点就把他的骼膊砍下来了,好在他躲的快,只是受了点伤,但是瞬间喷溅出来的血液直接染红了副局长的脸。
这可把局长给吓坏,这大侄子可是为了救他,才放松了那边的警剔。
等他把副局长弄到旁边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房子里所有的人贩子都被控制住了。
徐言浩带着副局长进了堂屋,只看一眼徐言浩,整个眼框都红了。那炕上简直惨不忍睹,他看到了那炕上滴下来的血,并不是他所想的两个人的,而是四个,一个女孩,三个男孩,女孩的年纪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现在整个身体都看不到一处好肉,大腿上的咬痕是把整块肉都咬下来的。
那眼睛都是闭不上的,那几个男孩的状况比姑娘还要惨,两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大腿已经被咬没肉了,跟姑娘差不多大。
副局长看到那惨状,眼泪马上就掉下来了,这些都是孩子,还有两个只有八九岁的样子。
徐言浩的眼泪也控制不住,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一张湿了水的毛巾,给几个孩子擦干净脸,让取证的工作人员只拍脸。
确定他们拍完照片之后,拿出了几件毯子,给他们擦干净脸,要把人包裹起来。
那边放出来的人质,几个大姑娘都往这边跑,看到被包裹起来的人,有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姑娘直接抱住那两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眼泪瞬间落下。
“这里要封锁,你们先跟着外面的人走,等这里的具体情况整理好,这些都会带回局里……”副局长让人开始处理这边的事情,这事情太大了,他必须得要上报。
徐言浩被工作人员拉着去处理伤口了,事情的后续他没有关注,主要就是他受伤了,就这一点伤被摁着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手臂上被缝了14针,除了手臂伤,他没有其他的地方受伤。
副局长那边因为这个事情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所以他在医院里住的这一个星期,副局长都没有出现过。
阮清辞是在他缝了针之后才带着多多回了一趟村里,把多多交给赵天明照顾,自己又去了一趟大队长那里,跟大队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这才收拾了点东西,回到医院这边来照顾他。
徐言浩其实觉得自己不用一直待在医院里的,缝好了针,他回家也可以自己处理。可阮清辞说什么都不愿意,就这样让他回去,主要还是怕没有消炎药,伤口在麻醉过后会疼。
“别告诉家里我受伤了,这只是个意外。我当时是顾着不让张叔受伤,这才疏忽了,放心吧,我没事。”徐言浩伸手握着阮清辞的手,知道他担心,他是一点疼痛都不敢表现在脸上的。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他们的,他们也知道了,也只是担心而已。放心吧,我能照顾你的。”阮清辞也知道不能跟家里说,就怕他们远在帝都跟着担惊受怕。
“不对不对,你去一趟派出所那边,让张叔不要告诉我爸,这一次的事情有点大,可能还会上报纸,让张叔一定不要提到我的名字。”必须得要杜绝这件事情让老爹知道的可能。
“放心吧,张叔有分寸的。这些个人贩子团伙都不知道抓没抓的完,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张叔肯定也是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你放心吧。”那张叔可不是那么鲁莽的人,这事情再怎么上报纸都不会牵扯到他们身上来的。
“药效过了没有?你疼不疼?要不要吃颗药?”他是有跟医生要了止疼的药,就是怕他的麻醉药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