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棠棠真好。
唐晨闻言,又立刻上前抱着萧剑棠腻歪起来。
两人私下里抱抱,萧剑棠早已习以为常。可是在外人面前,她却有些害羞。
于是萧剑棠红着脸,一把将推开唐晨道:“好了,你快去吧,别让陛下久等了。”
宣旨太监闻言,也是一脸苦笑道:“是啊,唐大人快走吧!”
此时宣旨太监都快急死了,他找了唐晨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可这货却如此散漫,甚至还有空哄女人。
他难道不知道陛下在等着呢!
“好,好,好,这就走。”
被宣旨太监一催促,唐晨这才起身进宫。
路上,唐晨不留声色的,把一张银票塞进宣旨太监手里,然后小声问道:“公公,不知陛下宣我何事?”
而宣旨太监很自然的把银票,揣进袖子里回道:“唐晨大人,这个奴婢不知。”
虽然宣旨太监不知道,崇德帝宣唐晨的原因。不过宣旨太监,却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既然收了钱,那就会透露一些消息。
“不过今日陛下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
“多谢公公。”
虽然只问到了崇德帝的心情,但唐晨还是道了一声谢。
不久之后,来到御书房。
唐晨进去后,就立刻乖乖的参见道:“微臣参见陛下。”
参见完,唐晨就乖乖的等着。
因为宣旨太监说了,崇德帝的心情不好,所以唐晨可不想触崇德帝的霉头。
“哼!”
见唐晨这个时候,在他面前装乖宝宝。
崇德帝就冷哼了一声。
随后崇德帝就不满道:“唐爱卿近期很忙吗?”
“是啊陛下!臣最近在火器监殚精竭虑,废寝忘食,枕戈待旦,日夜操劳,一心为我大夏的火器建设,添砖加瓦燃烧自己!”唐晨闻言,赶紧表着功。
“是嘛?没干其他的?”崇德帝听了,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唐晨。
“呃陛下说的其他的,是什么啊?”崇德帝的眼神,让唐晨心里有些毛毛的。
只见崇德帝瞥了唐晨一眼道:“比如带了不该带的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打了不该打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
崇德帝此言一出,唐晨心里立马一阵心虚。
听闻崇德帝这话,他好像知道那天的事了。
那几个不讲义气的,不是说不泄露出去嘛!
真是没义气!
“陛下这个这个”
唐晨神色有些犹豫,他有心否认。可崇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否认,恐怕会引得崇德暴怒啊!
“砰!”
猛的一拍桌子,崇德帝暴怒不已道:“好你个唐晨,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带着太子,去敲孔家嫡孙的闷棍,你长了几个脑袋!”
“陛下恕罪,臣万死!”
被崇德帝一吓,唐晨赶紧跪下来请罪。
果然,崇德帝知道了。
此时唐晨心里直想,到底是哪个货说出去的。
看着唐晨,崇德帝眼中一阵不省心。
这货刚才还说他殚精竭虑,废寝忘食。可是
若是算考勤的话,唐晨那点儿俸禄都不够扣的。
这段时间,唐晨恐怕最上心的就是泡萧剑棠了。
也就是火器监一切正常,没出什么意外。崇德帝这才对这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让崇德帝糟心的是,这货早退泡妞也就算了,他还带坏了自己的太子。
他不但带着赵嘉偷溜出宫,去看未来太子妃,甚至还一起去敲了孔德昭的闷棍。
结果惹出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虽然想重罚唐晨,不过一想到这货的作用,崇德帝还是按下了心中的不快。
“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孔家上表,让朕严惩真凶,为孔家主持公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然唐晨听闻却惊呼道:“陛下,孔家这不是讹人嘛!臣是敲他闷棍了,可是下手很有分寸,绝不可能重伤!”
“哼!”
冷哼一声,崇德帝不满道:“孔家乃圣人之后,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天下读书人,所以朕不想引得读书人动荡,你明白嘛!”
“臣明白!”
唐晨闻言点点头,这意思就是说,孔家仗着圣人之后的身份,在碰瓷呗!
唐晨就不明白了,怎么这个世界的孔家。
也是这个德行啊!
想想孔家的德行,唐晨就一阵恶心。尤其是自己还得去安抚他们,就更恶心了。
看出了唐晨脸上的不愿,崇德帝言道:“这件事若是办好了,朕便为你赐婚,成全你和萧剑棠。”
“陛下怎么知道!”
见崇德帝知道了,自己和萧剑棠的事。
唐晨就一阵惊讶。
“哼,顺天府府尹当街追杀火器监监正,朕怎么可能不知道!”崇德帝闻言,白了唐晨一眼。
“呃”唐晨听闻,一阵无言以对。
随后唐晨就说道:“陛下放心,此事臣一定妥善解决!”
虽然唐晨不想理孔家,不过为了萧剑棠,唐晨还是能忍一下的。
吩咐完唐晨后,崇德帝就挥手让唐晨滚了。现在崇德帝看到唐晨,就心烦。
然而出了御书房后,唐晨并没有出宫,而是去找了赵嘉。
当唐晨看到赵嘉时,这货正在程度的注视下,一脸生无可恋的做文章呢。
对于程度,唐晨也有些发怵。
所以他并没有打扰,而是趴在门框上,冲赵嘉丢了一个眼色。
“嗯嗯”
看到唐晨朝自己丢眼色,赵嘉立刻精神一震,随后就捂着肚子说道:“先生,孤肚子疼,孤要去一下茅房!”
然而程度可不是好糊弄的,他早就发现了唐晨。而且赵嘉这个学渣为了逃课,什么手段都用过,所以他是一点儿也不信。
“砰!砰!砰!”
因此程度敲了敲桌子,然后面无表情道:“殿下,做文章要凝神静气,摒弃外界干扰,岂能半途而废!”
说着,程度还若有若无的扫视了一眼外面。
“尤其是不能被不良之徒引诱,只有和那些不良之徒保持距离,才能不被其影响堕落。”
唐晨就是在迟钝,也知道程度这是在说他。
因此心里顿时一阵不满。
自己怎么就是不良之徒了,和自己玩儿怎么就是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