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这么一遭,哥几个谁也不敢睡了,生怕从哪再蹦出来个畜生,直接给团灭了完犊子操了,没听见刚才还有狼嚎吗,几人就围在火堆,大眼瞪小眼。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宿,天已经蒙蒙亮了几人强打精神,找了根棍子绑上了花豹,抬着就往外面走,尤其是彪子,他比谁都急,毕竟屁股上还俩大血窟窿呢。
几人抬着花豹就到了镇上,“三驴子,二愣子,你带着范老五去罗胖子那把这玩意给卖了,记住了啊,少于三千,他就算说出花来,都不买,我先领着彪子去趟卫生所。”
“得嘞二哥,你去吧,我记住了。”三驴子回应了一声几人扛着花豹就走了。
李山河扶着彪子,朝着卫生所走去,彪子这一道可早老罪了,过了这么一宿直接就肿起来了,一走路就磨屁股,到后来都得耗着裤子走,那屁股蛋子肿的像个发糕。
到了卫生所,着急忙慌挂了号,直接就扶着彪子进了诊室。
老军医手起镊落,沾满碘酒的棉球精准捅进血窟窿。震得吊瓶架直晃悠,&34;亲娘咧!这哪是消毒啊,这是给俺屁股眼子放二踢脚啊!
走廊里候诊的大爷大妈全扒着门框看热闹。穿淡蓝色护士服的胖护士端着搪瓷盘进来,看见彪子撅得老高的屁股,&34;噗嗤&34;笑出声:&34;大兄弟你这造型挺别致啊?
老军医又捅进去个新棉球,彪子疼得直抽抽:&34;叔!叔!咱能不能打个商量?您老下手轻点,回头俺给您逮两只野山鸡&34;
轮到打狂犬疫苗时更热闹。哎妈呀!这针头赶上纳鞋底的锥子了!大妹子你轻着点,俺屁股现在就跟发面馒头似的,一戳准漏馅儿!
最后一针破伤风打完,彪子瘫在诊床上直哼哼:&34;可算完事了这遭罪劲儿,比娶媳妇还累人&34;
老军医洗了把手,又点上了支烟,嘱咐道:“这天可就别活动了,好好养着吧,也别往娘们身上使劲了,再崩开了可就不好缝了啊吗,七天来换药,滚蛋吧。”
彪子悄咪咪的拉过了老军医,给老军医塞了包烟,“老爷子,俺不使劲,让俺娘们使劲行不?”
老军医用诧异的目光看了眼彪子,没想到你小子看起来挺憨厚,肚子里一装的全是花花肠子,在彪子期盼的眼神中,老军医点了点头。
李山河的身体经过强化,刚才彪子和老军医的对话听的真亮儿的,真他娘的无语了,啥时候都先惦记娘们。
一把薅起彪子就准备离开了,再不离开,一会都拉上小护士的手了。
“二叔,这回可咋整啊,俺看这段时间是进不了山了。”
李山河翻了个白眼,“咋,你缺钱用啊?”
彪子晃了晃大脑袋。“不缺钱用你就搁家眯着呗,还能咋整,正好这几天我房子也要上梁了,等我忙活完再说。”
“那也不是不行,就是,二叔,你那个虎血酒能不能再给俺点,诶!二叔你别走啊,俺跟你说话呢,二叔你咋还越走越快了呢,等等俺啊。”
彪子一瘸一拐的撵着李山河,李山河好似良心发现了一样,站在原不动,木木的看着前方。
彪子三步两步撵上李山河,一把搂住了李山河的肩膀,“二叔你搁那瞅啥呢?”
顺着李山河的目光,彪子的视线放在了一队奇怪的组合上,一个穿着邋遢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少女的组合。
“二叔,你瞅啥呢,是不是相中人家小姑娘了?”
“放你娘的罗圈屁,你二叔我是那人吗?”彪子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李山河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薅着彪子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就没看出来有啥不对的?”
彪子眉头紧锁,摸了摸下巴,“二叔,俺知道了!”
李山河用赞赏的眼光看了看彪子,“你知道啥了,说说。”
“这老娘们穿的不咋地,长得也有点像人,但是她闺女倒是挺板正,二叔你还这么看她俩,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她闺女是个半掩门,她是个拉皮条的。”
“二叔,俺聪明吧,多大点逼事儿啊,俺请你,让你先来。”
望着洋洋得意的彪子,我快去尼玛的吧,真的不该对彪子抱有一丝丝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