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大明国医:从九族危机到洪武独相 > 第251章 朕要给李善长过忌日!

第251章 朕要给李善长过忌日!(1 / 1)

朱元璋这话说的极狠。

看他这幅不留馀地的模样,好象确实下定了决心。

胡翊当即手捧圣谕,出了华盖殿,到中书府衙点了名的要见胡惟庸。

驸马爷地位尊贵,他要进中书省,自然没有人敢拦着。

胡惟庸现在焦头烂额,正在为朱亮祖儿子朱暹的事苦思。

这朱暹随父征战,犹以勇猛而称道,如今北伐归来,正在老家六安掌管府军。

他回来时间还不长,却在当地屡次调戏貌美女子,坏人家的清白。

这种奸淫的事做下了,自然惹来了地方上的不满,六安知府一封奏书上达中书,道出了六安当地被几个兵痞和功臣子弟闹的焦头烂额之事。

此事看起来不大,但却极度恶心人,就该依照《大明律》严惩不贷。

因是淮西功臣子弟,就显得不太好办了。

朱亮祖也曾派人过来递话,屡次想要求见于胡惟庸,更是为了此事亲自进京来周旋。

先前,就连李善长这个淮西功臣之首,也是亲自打了招呼过来,叫胡惟庸把参奏的折子留中不发,千万莫要递到皇帝手上。

如今,这奏折也到了,递是不递呢?

胡惟庸是想递上去的。

但又觉得时机不到。

如今暗通陈友谅的书信,一直悬在胡家九族头上,随时可能落下来。

在这种时候,自保才是最紧要的事,按理说现在就不应该激怒了李善长。

此事能拖就拖着,唯有在查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不惧怕李善长的报复之后,才能把此事抖落出去,再秉公办案。

但隐瞒此事,对他同样极为不利。

何况六安知府是冒着生命危险递上来的奏本,此中分量之重,又岂能轻视?

胡惟庸一时间难以决择,想着此事,又一直在怔怔地出神。

为此,就连胡翊都已经走到他面前来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迈步进入右相的衙署,胡翊步入一间采光极好的房间,他一眼就看到了奏折外面的字迹,似乎是与朱亮祖的儿子朱暹有关。

他此时又见叔父在那里发呆,便趁四下无人,拿起折子看了起来。

胡惟庸手中奏折被夺,猛然醒悟,再一看是胡翊,立即询问起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胡翊眼尖,读起来一目十行,粗略将事情看了一遍后,当即问起道:“叔父,六安知府冒着生命危险送上这份奏折,你就该赶紧处置了,反倒手握奏折在这里发的什么呆啊?”

胡惟庸瞪了他一眼道:“这里是中书省衙署,你说这些话,当心被人抓住了把柄,改日在陛下面前再参奏你一本。”

胡翊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刚才就看到奏折封皮上的字迹了,既然是有关淮西功臣们的事,那我倒是看得,这也不算是越权。”

说罢,胡翊轻声说道:“陛下有旨意到来,叔父接旨吧。”

“啊?”

胡惟庸先是一愣,当即要跪地接旨。

胡翊却将他房间的门一关,此刻这房内,就只剩下叔侄两人了。

“叔父,陛下叫你办一件事,具体做什么,都在这份手谕里,阅后即焚。”

一听说是机密之事,胡惟庸立即捧起黄纸上的字迹细看,看过一遍后不由是大吃了一惊!

“叔父看完了吗?”

胡翊将手谕收回,当即在火上引燃,几股青烟散去后,烧成了一团灰烬。

胡惟庸直到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陛下—他为何要如此做啊?”

“顶格处罚,还都是交予为叔的来办,这下不是叫我把人都得罪死了吗?”

胡惟庸压低了声音,无奈的道:“当前是什么形势,你又不是不知道,事关咱们胡家全族的生死存亡问题,正是不可与李善长交恶的时候。

一旦将他激怒,这条老狗少不得会立即将通敌书信拿出来,到时候哪儿还有咱们叔侄活命的机会啊?”

胡惟庸显得极为害怕,想叫胡翊带自己上殿,找个借口将朱元璋交代下来的事推了。

他甚至已经在想着劝谏的理由,叫朱元璋不要轻易做这些事。

但胡翊却不一样,他将手中那份关于朱暹在地方上奸淫民女的奏折扔下,开口便道:“叔父,此人所犯罪行,该当斩首。

念及他是军中之人,还违犯了军法,应当罪加一等,剥皮斩首才是。

考虑到陛下叫你顶格处罚,就该当先处以宫刑,然后再剥皮斩首,方能平息六安百姓们的怒火啊!”

胡惟庸却是叹了口气:“唉!”

“这正是为叔纠结之所在,咱们胡家现在不该与李善长过于敌视,你看前日在我府上,你将他一通羞辱,今早就到处流传你抛妻弃子,另娶公主的谣言。

此中之事为叔的难道还不知你根底吗?

怎奈他有人造伪书,真要是写一封造伪书信出来,你又如何能够说的清楚。”

胡惟庸又不免批判起了这个侄子来:“你还是太年轻,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看看现在你又是自身难保,咱们胡家也要身遭大难。

这一来一去,搞的为叔做起事来也是畏手畏脚,不太好办了啊!”

见叔父这般焦头烂额,胡翊却是笑着道:“叔父这些时日,为了胡家,看起来背负的还不少呢?”

“唉,说来说去,还是李相不好对付啊,这么久时间过去了,一点调查取证都没有,你说为叔的能不急吗?”

胡翊看着叔父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觉得很好笑。

他终于是忍俊不禁,开口道:“叔父莫慌,其中之事侄儿都已调查清楚了。”

“就你?”

胡惟庸显然不相信。

“开什么玩笑,为叔的也曾派人去查,一点头绪都没有,你又能查出些什么来?”

胡翊翻了个白眼,心道一声,这叔父还真是如丈人所说,到了事关自己的时候就失去了判断,蠢得要死要活的。

他当即和盘托出道:“我确实已经查出事实真相,此事确乃李善长指使,就连他们这些作恶之人都已查证出来。”

“方才在华盖殿,还正与陛下讨论此事呢,陛下已经完全得知他们的阴谋,也知道咱们整个胡家都是被冤枉的,这才给了这道圣谕,叫叔父只管放大了胆子去办。”

“啊?”

见胡翊说这些话时,一本正经,显得十分严肃。

胡惟庸不免有些信了几分。

他又赶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生怕是自己发高烧烧出来的幻觉。

一摸额头,也不烫啊。

这胡惟庸才回过神来,重新看向胡翊,打量着这个侄子,满脸的问号问道:“你真的私底下都做成了?”

“当然,就连造伪书信之人都已拿住,此事就算骗叔父,也不能骗陛下吧?

胡惟庸已经是彻底懵圈了。

“你——你连造伪书信的那人都抓住了?”

“快,快告诉为叔的,此事你是如何查出来的?

如此棘手之事,你都做成了?”

胡翊微笑着道:“查办的事嘛,总之顺着线索去查就好了,目前可以告知叔父的是,充足的人证、物证都已摆在陛下的面前,还有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以及恩亲侯李贞作证。

陛下如今要对李相动手了,叔父需要知道,这一次是真正斩草除根的那种动手!

但李相现在还未做最终行动,陛下这才要咱们帮他最后烧一把火,激他行事。

如此,这才有了这道圣谕,要叔父在这一日内将所有关于淮西的奏章,尽数都处置了,然后送到陛下面前去判。”

胡翊面带春风,一脸傲然的问道:“话已说到此地,叔父可还怕他李善长这只疯狗吗?”

胡惟庸一时间激动的手足无措,难掩脸上的笑意。

他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一脸懵比状态。

什么鬼?

胡家府上的命案,他自己一直以为是隐瞒的好好的,没有被外人识破。

结果,侄儿突然回来告诉我,这事儿已经完全查清楚了。

还连陛下那里都完全知道来龙去脉了?

胡惟庸现在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饭桶,象极了个废人。

同样都是查案子,为啥侄儿就能查得又快又准,到自己这里一点进度都没有?

但他震惊归震惊,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还是迅速就接纳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陛下要自己来做这件事,那就立马开始做。

今日的胡惟庸,打从此刻开始,那真是异常的嚣张。

一看到侄儿就在面前,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腰板硬了几分,索性拉着胡翊坐下来,开口挽留道:“陛下既然叫你传圣谕,定然也要你从中协办此事,咱们叔侄今日就一块儿合计合计,可要给这些淮西集团的人好好上上眼药才是。”

胡翊倒没有意见。

他催问道:“那要依着叔父,朱亮祖家中朱暹该如何处置?”

胡惟庸因为无所顾忌了,自然是《大明律》怎么写,他怎么办。

况且陛下又叫顶格查办,他当即提笔在一张字条上写道:“着将其处以宫刑,然后披枷游街示众三日,剥皮斩首。”

处以宫刑就够羞辱的了,还要人家披枷游街三日,果然啊,叔父心狠起来狗看了都害怕。

这朱亮祖、朱暹父子,本该在大封功臣之后坐镇广州番禺,几年之后,因为在当地犯案多起,怕被当地知县揭发。

于是,选择了先诬告对方。

朱元璋信了诬告,一怒之下将番禺知县道同处死。

最后查出来一切都是冤案,为道同平反,便又将朱亮祖、朱暹父子诏令进京,用鞭子当场活生生的抽死!

如今直接在洪武三年,将朱暹斩首。

朱亮祖的命运应当会就此改变,今后变成什么样儿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位忠义的道同知县嘛,应该是可以活得一命了。

处置完这一桩,接下来是赵庸次子赵亮的事。

赵亮为祸一方,行圈地强买之事。

看其上的奏报,此人手底下养了一群打手地痞,专门在当地放贷收租。

这些贷自然都是高利贷,借一贯钱,几个月工夫就能滚到好几两银子,硬生生叫你还不起的那种。

一年不到,几贯钱就能滚到几十两银子,还不起?

那就用家田和家中妻女来抵债!

这赵亮的行径如此,就连胡翊听说后,都为之愤怒。

“叔父,此人该剥皮凌迟,他这一年多时间便以此法侵占上千亩百姓田产,这背后怕是有数百户人家被他整的家破人亡吧?”

“非得是剥皮凌迟不可!”

胡惟庸当即也写了字条,开始批复起来。

这赵庸日后也是被封为南雄侯的人,知道他们几个是李善长的死党,与叔父也多有勾连。

但这才洪武三年啊,已经侵占百姓田产上千亩,真不知道这些功臣子弟们将来会做到哪一步?

从赵亮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功臣宗族们在地方上作恶之事,已经开始变得普遍。

看起来,约束这些功臣们的行为,也是迫在眉睫了。

胡翊接连在好几件案子上,都建议叔父顶格办案。

但这都是李善长手下小弟们的事,还未涉及到李善长。

终于在随后,李善长身在淮西的族亲,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事被奏了上来,其中可谓是证据确凿。

“叔父,此人乃是李善长族弟,该如何惩处?”

胡惟庸道:“依照大明律,该当鞭刑五十,流放边陲之地。”

胡翊点了点头:“叫咱们顶格查办,那就抄没家财,流放边陲之地,流放之前先把李善长这位族弟的鼻子割了吧。”

胡惟庸倒吸一口凉气。

侄儿这羞辱人的方式,更是令他都自叹不如。

一向好面子的李善长,身为淮西功臣集团之首,又是朝廷之中当过丞相之人。

结果族弟被割了鼻子,抄没家财。

这种事一闹下去,李善长丢脸都丢到老家去了。

叔侄二人这一番合计,直接便将十馀件近来涉及到淮西子弟之事,全都给断了一遍。

当这些决断都送到朱元璋面前时,朱元璋看了一遍后,一切照准。

只是,却把李善长族弟的流放改了剥皮凌迟。

他觉得李善长的族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若只是流放抄家,那也太轻了。

当做完这些决断后,朱元璋立即便说起道:“此事朕会立即派人向李善长放风,你们之后应付他时,言辞要强硬些,将他堵回去。”

他是真的对李善长动了杀心。

尤其是在看了淮西功臣子弟们表现,他们在地方上多行不法之事,这给朱元璋这个皇帝也提了个醒。

朱元璋现在心中很明白一件事,这帮功臣们若不加以敲打,将来还会闹得更过分。

要么就趁还未大封功臣之前,先除掉李善长,以此来震慑其他人。

真要等到大封功臣,赐下了免死牌之后,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一想起这老畜做下的事,朱元璋更是恨得牙痒痒:“倒要刺激这老畜发狂,自己送上门来,他若敢诬告,明年便给他过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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