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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李善长能拉拢叔父,我为何不能?(1 / 1)

朱元璋又叫自己当传声筒?

胡翊心说,叔父现在刚刚上位,正是得陛下力宠之际。

按说,君臣间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时候,朱元璋又有什么话,不好对叔父明说呢?

也没听说叔父最近又干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事啊?

胡翊疑惑地问道:

“公公,不知陛下的意思是?”

许公公凑到胡翊耳边,压低了声音,躬敬地开口道:

“驸马爷,陛下叫您给胡相传个话,胡家和唐家联姻之事,是他所不愿看到的。”

“唐家?”

胡翊一惬,想起了唐胜宗此人来。

若论开国之初的战功,朱元璋手下二十四功臣之中,唐胜宗排在中游。

此人善用奇袭战法,巢湖水战、采石矶夜袭破敌。

从平陈友谅的鄱阳湖水战,到平张士诚的间门攻坚,堪称是一把破敌好手。

在军中时,常在徐达、常遇春、邓愈手下任副将、偏帅。

许公公说胡、唐两家要联姻?

他这才记起来,唐胜宗家中,有个到了婚龄的女儿,好象是叫唐清莲。

胡翊暗暗记下此事。

正好,今夜到了叔父家,就可趁机提醒他。

朱元璋除了赐来金匾、金碾盘、金葫芦外。

那抬来的两只箱子里面,也装着绫罗绸缎和玉器、金银。

侍卫们上来搭手,把东西都抬进来,

送走宫中赏赐的人们,胡家的府宅前,还有不少街坊邻居前来祝贺。

自从胡家居住在此处后,从未恃强凌弱,与人为善。

再加之胡翊在民间素有医名。

得到这些祝贺声音,并不奇怪。

院子里。

胡惟庸看着陛下钦赐的金匾,那真是两眼放光,今日真是把他震撼到了。

他随着胡翊过来抬匾,将这块金匾端端正正的挂置在中堂。

柴氏不愧有大户人家的见识,立即便将金匾下的客桌换了。

铺了一张供桌过来。

又将香炉、烛台等物摆上供桌,立即便上香敬奉,全家人一起参拜。

这块金匾,既是皇帝的恩宠,也是胡家的荣耀。

更是胡家以后的护身符!

将来胡家真要出了什么事,有这块金匾悬挂在中堂上,也能庇护儿孙安宁。

起到震镊宵小的作用。

当然了,柴氏的见识虽然是对的。

但对于朱元璋这种帝王来说,就不一定适用了。

毕竟,那免死的丹书铁券,后来不也化为了催命符不是?

胡翊对待这块金匾时,认知就更加清醒的多了,有了护身符,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

倒是叔父胡惟庸,在悬挂好金匾之后,远远地授须观望,忍不住赞叹起来道:

“真是一块好匾啊!”

胡翊就在他身旁打趣道:

“叔父今后得吃些补腿的药了。”

胡惟庸如何会听不明白侄儿的打趣?

他笑着应道:

“倒是得备着,以后来一趟驸马爷,得先到中堂来磕头,回头翊儿给我这做叔父的配一副药吧这会儿的胡惟庸,受过金匾的刺激后,心里鼓足了干劲。

也想在丞相任上做出一些事来。

将来若能得陛下赐封,也得这样一块御赐金匾,上面刻上“大明贤相”四字。

那该多好啊?

时间差不多了,胡惟庸立即告辞,赶回中书省去处置政务。

胡翊将那身青色丝礼服取来,在柴氏的面前抖落开。

他双臂一振,这袭青缎云水纹的礼服,完全展露在家人们的面前。

丝衣料泛着幽暗珠光,对襟处金线游走如龙蛇盘桓,袖口三寸宽的银丝回纹尽显雍容华美。

“娘,穿上试试吧。”

柴氏得封五品浩命宜人,今日自然是大喜日。

但她穷苦惯了,看到面前这样好的一件礼服,实在是舍不得。

胡显看到娘亲如此舍不得穿,立即跟胡翊过去给她硬往身上套,

柴氏在两个儿子们的劝动下,才将这造命官衣穿上。

这位慈爱的娘亲,今日难得的表现出了活泼少女才有的朝气。

她拎起裙摆在原地转了个圈,美的雍容贵气,笑面如花。

胡惟中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妻子,失神间,竟然有些看呆了。

一直在下厨、辛劳的简朴妻子,穿上这身华服后,竟然气度雍容到如此地步,尽显高贵之感。

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

“爹,娘好看不?”

胡翊适时地开口这么一问,胡父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当即老脸一红。

“爹,您这胡子都一大把了,怎么今日脸还给红了呢?”

胡翊开口便调侃起了老爹。

胡惟中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一个知天命年纪的人了,竟然被儿子嘻笑。

他当即没好气的道:

“混小子,再拿老子开涮,家法伺候!”

听到这话,一家人哈哈大笑。

胡显这时候也面带笑容,拍手称起好来:

“娘做了诰命,爹现在即便不在朝中任职,也蒙陛下恩赏了五品文官衔。

看起来,以后咱们胡家的日子有指望了,家里按月多了两份俸禄。”

柴氏当即白了自己大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这孩子,你娘我是琴棋书画皆通,怎么到了你这儿,就知道盘算这些俗物了呢?”

胡惟中却是笑着替儿子开脱道:

“显儿虽无远大志向,这样却也好,可以顾念家中妻儿。

咱们一家人也能颐养天年,时常欢聚。

这最重要的一点啊,他这样盘算着俸禄,走的都是正道。

不贪污,不作恶,灾祸便不易找到咱们胡家人的头上,这倒也是好事。”

胡翊对父亲的话,深以为然道:

“爹这话说的太好了,我在岳丈面前,听他们都在夸你们,从未听到过不满的声音。”

柴氏便笑道:

“这是家风,以后有了孙子,也得这样一代一代传下去。”

正聊到这里时,长公主府来人了。

一名家仆慌慌张张跑进府,急切禀报道:

“驸马爷,长公主殿下突然呕吐不止,您快回去看看吧。”

“我马上去。”

胡翊跟爹娘打了声招呼,立即便回去。

柴氏便和胡父跟在后头,一起进了公主府,十分关切这个儿媳。

等胡翊回到家中,才发现朱静端正倚着栏杆,刚刚干呕完毕。

看她脸色有些苍白,胡翊立即牵起一只雪白藕臂,将两指搭上了脉门。

手里切着朱静端的脉搏,感受着那一跳一跳的节奏,胡翊当即是一愣。

他随即便又一喜,哈哈大笑起来,一把便将朱静端抱在怀里,开心地在府里转起圈来。

“翊儿,静端的身子怎么了?”

“瞎,你这小子,你别净顾着抱啊,你先说说是什么病成不成?”

胡父急了。

公主殿下得病,这又是二儿媳,他怎么能不重视?

反倒是柴氏,一脸的轻松,看到丈夫胡惟中就跟看傻子似的,鄙视着说道:

“说你们大老爷们儿不懂吧?

翊儿这么开心,他切到的一定是喜脉,静端干呕了几次,定然是体内有喜了。”

柴氏没好气的百了胡父一眼,又道:

“五十多岁的人了,连这点事儿都不懂,你真象个行走着的榆木疙瘩成精。”

胡父被妻子一顿挖苦,不怒反笑。

胡家有后了啊!

大儿子家的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二儿子家的公主殿下,现在也已经怀上了身孕。

此事如何能不喜?

等胡翊放下了娇羞的朱静端,胡父二人又找胡翊确认了一遍:

“翊儿,静端是不是真的有了?”

胡翊点了一下头:

“大概齐有两个月了,爹,今年七八月份,咱们胡家就要多添一口人了。”

开心的笑声,立即传遍整个公主府中。

这样的大喜事,立即便被传报进宫。

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帝后带着太子,亲临长公主府而来。

朱元璋极其关注此事,从宫中抬来一大箱补物过来,开口便道:

“咱从御膳房调两个御厨过来,今后咱的乖女儿想吃什么了,叫他们给做。

一定要保证咱的女儿和外孙吃好喝好。”

马皇后这时候也领了两个嚒嚒过来,笑着道:

“伺候女人这事儿,交给你们男人,我这个做娘的才不放心。

这两个嚒在宫里伺候人惯了,什么都懂,就留在公主府,照看女儿出了月子再说。”

岳丈岳母的这片好心,胡翊只能收下来。

朱静端就有些无奈地说道:

“爹、娘,女儿不过才怀胎两个月而已,怎么就要弄得吃这么多补药啊?”

其实朱静端说得对。

孕妇多一些运动,才是好事。

但马皇后这时候已经开始叮嘱了,叫朱静端不能出力,不能走动的太远,今后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

朱静端都给整无语了,当着帝后的面吐槽起来道:

“娘整天要我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的。

娘自己怀着孩子的时候,即将临盆了,不也还是在忙这忙那的吗?”

她就一直叫着屈,眼巴巴地瞅着胡翊,期盼他为自己说话。

朱元璋这时候便笑着道:

“好了好了,堂堂大明医圣都在公主府里,还能不知道生孩子该如何保养?

反正你们小两口悠着点儿,静端肚子里的,这可是咱的外孙。

出了差错,可饶不了你们!”

话题一扯到这里,朱元璋就连这个孩子的未来都给安排好了。

“等咱的外孙出生后,送到宫里来,咱要亲自教他,

稍大一些了,就叫他到大本堂去读书,到时候和咱的儿女们,标儿、儿成亲之后的儿女们一块儿读书。”

说到此处,朱元璋还不忘挖苦胡翊几句,他故意白了胡翊一眼道:

“女婿怂的很,这个外孙就得咱这个马上天子来教。

教出一条硬汉来,省的跟他爹一样窝囊。”

胡翊心中暗暗吐槽起来:

我要真跟个硬汉一样,脾气暴烈,怕是在你这洪武朝都活不过中期。

你还吐槽上我了!

朱标就在一旁笑着道:

“姐夫先有子嗣,我大概会晚你几年,以后两家的孩子还可以做个伴读。”

马皇后当即笑着接话道:

“说来还真是,只等标儿成婚之后,这事儿就提上日程了。”

朱元璋这时候也打趣道:

“还真是凑巧,咱的姐夫大我几岁。

胡翊做了标儿的姐夫,将来咱的外孙又比标儿的孩子大一点。”

胡翊见他们提起了这件事,意识到自己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儿,将来和朱雄英的年纪差不多大。

若是朱标之后,雄英不死,就该当是这孩子继位了。

两兄弟,一个是朱元璋的亲孙子,另一个是他的亲外孙。

说起来,还真挺好的。

胡翊也早早的开始思考,自己这一身的医术,将来必须得叫胡家后人们学了去。

有了医术,才有保命的根本,

哪怕皇帝换了一代又一代。

一两百年后,朱家的皇帝还得要胡家的儿孙来治病,这才是胡家可以安身立命的根本。

当然,这么一扯就扯远了。

今日,帝后是在百忙之中驾临公主府的,探望过后就要离开。

在送皇帝出府时,朱元璋询问起朱杞的病情,又顺便提起了乳牛的事:

“咱们大明的乳牛还真是难寻的很,牛痘不够用啊,女婿!

单是大明百姓就有六千万人。

乳牛不够,牛痘就也不够,天花防不住,这就是个大问题了,你得想办法!”

朱元璋开始担心民生问题了。

乳牛是奶牛在古代的叫法,这东西原产自欧洲。

胡翊便又多提了一嘴,顺着话题往下说起道:

“岳丈还记得吗?

当初提起开海一事,提到过西洲的金发碧眼人,宋元时代有许多色目人就是从西洲而来。

这乳牛,原本便是生长在西洲的生灵,漂洋过海到了咱们中原,传下来的却不多。’

朱元璋明白了胡翊的意思。

想解决天花这种棘手的顽症,还得开海,去西洲搞乳牛回来繁殖。

在胡翊的数次说动之下,其实他是有心开海的,当即也点着头道:

“开海这事咱也想过了,就是一个穷字给闹的,但凡要是富裕些,咱就造船。”

见朱元璋没有排斥,这就挺好。

这些事儿,就要多提。

开海后的贩卖,能够快速令大明富国强兵,又不至于错过后面的科技大爆发时代。

想想几百年后,那个落后就要挨打,被人摁着头强行签订不平等条约时候的屈辱画面。

有些事,如果能够提前从根源上改变,胡翊不介意花费力气去做一做。

朱静端有喜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叔父家中。

叔父、叔母带着胡承佑一起过府来探望胡惟庸也带来不少补药,他将胡承佑拎着的好几篮子东西递过来,笑着道:

“听说陛下和娘娘都来问候过了。

叔父家中送的东西,自然是比不上宫中的御赐,倒也是一番心意,不要笑话我们穷酸啊。”

朱静端立即笑着,将胡惟庸送来的银耳取出来,吩咐丫鬟立即去煮些,端上来大家一块儿尝尝。

看到堂堂公主殿下如此和善,待人接物有礼,胡惟庸和妻子胡李氏也都很开心。

在此地逗留了一会儿,临走的时候,胡惟庸生怕胡翊不来,又再次开口邀请道:

“翊儿,今晚可要到叔父这里来啊,叔父可是等着咱们全家人这一聚呢。”

胡翊便又应了一声。

天到傍晚时分,驸马的车驾缓缓驶入胡相府。

今日家中坐着的,全都是些老爷们儿。

胡父、胡显、胡翊。

胡惟庸,还有他的儿子胡承佑。

家里备了些小酒,和胡李氏做好的一大桌子菜。

胡惟庸立即举起酒杯,开口先说起道:

“今日这顿酒,是请过酒引的,不违反禁酒令,你们放心喝。”

有了这句话,大家就都喝了这一杯。

上次府上的事,最后闹的不太愉快,

论其原因,无非是叔父人飘了,又做了李善长的爪牙,帮他下毒毒死了章溢。

当时的叔父膨胀过一段时间,经过敲打和提醒,再加之李善长退隐。

总算又恢复了一些谦逊,做起事来也很务实。

只是不知道今日之后,叔父是否又会继续野心膨胀?

好消息是,李善长退隐下去了,不在相位上,他对于叔父的控制,终究要弱上一层。

但史书上的胡惟庸,最后就连李善长都架空了,还把老李绑上了他的战车。

到后来朱元璋诛李善长全族时,也是抄出书信罪证,给出的罪名是李善长对叔父当年造反之事,知情不举,有放纵害君之嫌。

所以,对于今日叔父的宴请,胡翊不知道他又想干些什么事。

但他觉得今日可以谈谈。

李善长拉着叔父死保淮西那帮犯法的勋贵,最后越陷越深,这也是他复灭的原因之一。

现在李善长已经退隐,这老家伙这辈子都别想再重新上位。

若能劝动叔父,将他拉过来当保皇派,结局的走向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呢?

而胡惟庸现在,也是想就上一次的不愉快,做一个化解。

他上来便先敬了大哥三杯酒因为朱元璋禁酒令的存在,胡父和弟弟也有好久没有单独喝过酒了。

二人畅饮三杯过后,胡惟庸立即招手胡承佑过来,开口便道:

“承佑,和爹一起拜你伯父。

当年若无你伯父供养为父读书,焉能有你?焉能有咱们今日?”

这父子二人一起下拜,倒是搞的胡父心中一软,连忙伸手将他们扶起来,情真意切地开口说道:

“这是做什么?

都是一家人,八竿子打不到两家姓胡的,咱们既是亲兄弟,说这些可就见外了。”

胡惟庸却显得很郑重,扶着大哥坐在正位上,开口便显得很动容,对自己的儿子和两位侄儿们说起道:

“叔父当年惨得很,你们的爹早出晚归,靠卖货赚取一点微薄利润,供我读书。

我就记得那有一年,风雪漫天呐,庄稼地里的石头都快要冻裂了!

适时恰逢年关,大哥出去干了许久力工,用攒了几个月的钱给我买了一本《孟子》。

他又将一个热乎乎的肉饼揣到我怀里,他自己舍不得吃,只叫我路上吃。

我执不过,只得把这肉饼揣在怀里,结果,结果—"

胡惟庸讲到此处时,竟然有些哽咽了:

“结果我抱着这肉饼,实在舍不得吃,本想等下学回去分给大哥一半,我俩一起吃。

走在路上,只用鼻子闻着香气,那时候来了个无赖,过来夺我的肉饼,我是殊死不松手。

最后挨了一顿毒打,那人见我死死护住肉饼,就一脚踩在我手上,连手带饼一起踩进脏兮兮的泥水里,踩得粉碎。”

说到此处时,胡惟庸抬起自己那只右手看了看,狠狠地咬着牙。

即便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他依旧无法释怀。

他又继续说道:

“当时我舍不得那个饼,那是咱家里一年多才见到一次的荤腥,便混着泥水把饼吃了。

那喷香的肉饼里面混杂着一股土腥味,还有泥沙牙的不适,我最后吃下了那个饼,还惹出了一场祸事来,至今都还记得。

胡惟庸说到此处时,眼角闪着泪花,冲着胡父又作了个揖道:

“大哥,当年的那件事,弟弟至今都觉得对不起你。”

胡惟中一时间也有些泪目,想起了当年的事。

那件事的后续是,弟弟胡惟庸不服,花了几日时间调配毒药。

毒死了夺他肉饼、欺负他的那户地痞家的狗。

因为当时年少,做事不周密,留下了痕迹,

便被人找上门来报复。

胡父辛辛苦苦刚置办起来的一处豆腐小作坊,便被捣毁打烂,几年的辛苦一瞬间化为乌有。

兄弟二人面对地瘩们找事,被玩了命一般的殴打,只得到外地去躲了一年多的风声。

也是那一次,胡惟中的左臂被打断,缓了好几个月才治好。

为了维持生计,两兄弟重操旧业,沿街卖货,最后才得勉力把这段日子支撑下来。

父亲和叔父的这段经历,胡翊和胡显还是第一次知道。

此事听的胡翊都怒火直冒。

胡显更显耿直,立即便追问道:

“叔父,那个欺辱您和我爹的人,后来如何了?

就该将他弄死报仇雪恨!”

胡惟庸冷哼一声道:

“我后来在滁州投奔了陛下,当时陛下还被称作上位,他放我在广德府任知府。

邻居凤阳知府便卖了我这个面子,将当年欺辱我与大哥那些人送来,被我一个一个亲手砍了脑袋!”

听到此话,胡父先是一惬,显然他并不知道这后续的事。

又因为听说大仇得报,胡父又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此仇报了倒也好,此等恶人,杀了也无不可!”

胡翊也跟着点头,此人确实该杀。

便在此时,胡惟庸又开口道:

“做了知府,手刃了仇人报仇,原来不敢想的事,竟如此轻而易举便做到了。

经此一事过后,为叔的才领悟到了,唯有掌握权势,才能叫他人瞧得起你,不敢欺辱于你。”

听到这里,胡翊心说要完,

听叔父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看来又要以“权势”这二字来说教自己,与他联合了。

他这是又要试着把自己往淮西派拉拢啊!

不过,今日叔父说话恳切,尤其在聊起当年的事时,也令胡翊开始深入了解起了叔父这个人。

他倒是很期待叔父继续把话说下去。

弄清楚他内心深处最底层的想法,也就好借此劝劝他了。

胡翊有时候还真想直接脱口而出,告诉叔父自己是从后世穿越来的,知道他后来造反,胡家被灭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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