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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朱棣动容,他是大明一道脊梁!(1 / 1)

只是情势紧迫,难度再大也得尝试了。

急性阑尾炎发作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胡翊回头对那个小女孩说道:

“我现在要带你哥哥去治病,爷爷已经死了,叫他入土为安好不好?”

听到这个“死”字,南雀的心好象被刀子刺中,单薄的小身子颤动了一下。

那双孤独无助的眼睛立即泛起泪雾,瞬间变得眼泪汪汪的。

小小的身子在颤斗。

可是为了不防碍胡翊救哥哥,她不敢哭出来。

泪水再度划过那张脏兮兮的稚嫩小脸,南雀哽咽的不成样子,但却坚强地紧咬着牙关,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哭音。

“大哥哥,我我要最后看着爷爷入土为安。”

胡翊点着头。

面对这样难以割舍的祖孙亲情,他不该阻拦。

两名武士将老人的遗体带走。

但老人将怀里的小孙子护的死死的,足足了半天,才费劲的把人拖开。

胡翊瞩咐那两名武士道:

“对于逝者的遗体,应当给予他尊严,安葬要郑重。”

那两名武士领命,这才没有象拖死狗一样把遗体拽走。

南雀就跟着他们向一个方向走去。

灰暗的天空,依旧看不到任何光亮,就如同这里许多人晦暗的一生一样。

南雀时而回过头来看一眼哥哥,然后深一脚、浅一脚,随那两名武士走向远处的城墙方向。

在那边的城墙附近,有一片桦树林,外部长满了荒草,堆砌着一个又一个坟包。

不少逃难来到南京城的人,他们倒下后,最终都长眠于此·—

“姐夫,我想跟过去看看。”

对于朱来说,如今近距离见到一个刚死的人,马上又将迎来这个人的葬礼。

他既好奇,又很想知道死去的人的归宿。

以往他见过死者,但都只是远远地看到他们的遗体。

那时候,疼爱他的大姐就会过来,用手捂着他们的眼睛,化作他们童年的守护神。

朱静端并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们,从小就遭受这样的刺激,产生阴影。

因而朱的心里一直有这些疑问。

胡翊点了一下头:

“去吧。”

他觉得,这个孩子该当见一见完整的生死。

这对于朱橘的未来,并不都是坏事。

胡翊将男孩抱在怀里,身后跟着两名武士。

直到他们走远,身后才响起南雀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声排队的人群,目光大都偏转过来。

他们刚才远远地目睹了城墙边的一幕,为这个孩子失去爷爷而惋惜。

只是排队的时间很长了,许多人还都空着肚子,等着那碗稀粥暖腹。

他们只好站在原地看着,以怜悯和同情的目光,盯着胡翊怀里的这个孩子。

有一名浑身脏兮兮的老乞巧,在胡翊经过身边时,转过身来向着他鞠了一躬。

“驸马爷!”

“求求您一定治好这个孩子!

他阿爷前几日救下一名落水的孩子,染了病,这才死的。”

老乞弓道出了原因。

因为在当时逃难之际,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其他正在排队的人们,虽然并未如他一般,亲眼见到这一幕。

但大家都是人,有一颗怜悯和同情别人的善良的心。

立即就也有人转过了身,向着胡翊鞠躬道:

“驸马爷,求您救救这可怜的孩子!”

“他们兄妹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胡翊点着头。

脚下是泥泞的路,往前走的每一步都要踏稳,不然就容易摔倒。

他只得目视前方,然后大声回应着这些人的乞求:

“我会尽我所能,治好这个孩子。”

这边排队的人群引起骚动,那边马皇后、朱静端她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老二、老三,快去帮忙。”

马皇后叫了一声,朱楼和朱立即奔跑过来,想要替姐夫一起抬起这个患病的孩子。

胡翊见他们来了,吩咐道:

“去叫人腾出一口锅,专烧热水,救治病人要用。”

他又远远地冲着崔医士喊道:

“去准备一张桌案,放进粥棚。

来不及了,我要在粥棚里面做手术救人。”

马皇后立即命人腾出一口煮粥的锅,她亲自去和那些排队的难民们解释着:

“现在要救人,咱们少了一口锅熬粥。

但我保证,今日你们每个人都会喝到白粥,绝不会叫你们空手而回!”

人群里,有人发起了劳骚。

但更多的人,心中还怀有一丝怜悯和温情。

有人开口道:

“贵人!

孩子金贵,先可着救孩子吧!”

“是啊,我们等了这么久,不怕再多等一会儿—"”

马皇后点着头,朱静端也很激动。

这些人都极好,多少还都有些怜悯之心。

实际上,乱世之中,活不下去的大都是好人。

真正的坏人,又岂会逃难找吃的来?

早就去做些挣快钱的勾当去了。

胡翊把孩子抱进粥棚,朱静端把一床棉被铺在桌子上。

马皇后令人将身边的炉火端过来。

这时候救治病人,保暖就很重要。

崔医士和徐医士也都跟过来。

胡翊说要动手术,他们将柳叶刀、银钩子、止血钳、羊肠线,还有酒精等物品都送过来。

崔医士看着男孩腹部的肿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卫济宝书》中载有‘开腹引流术’,虽可治疔肠痈化脓,但开腹之后,十难活一。”

胡翊轻点了一下头,但这并不能阻挡他做手术的决心。

他对崔医士说道:

“开腹十难活一,问题在于消毒,与当初治疮伤是一样的,咱们现在有酒精了。”

崔医土文问道:

“腹内脓疮、痈汁如何处置呢?这也能治好吗?”

胡翊说起道:

“开腹后挖除,再接一根导流管,将腹内痈汁排空。”

即便崔医士再如何信服这位马爷的医术。

他依旧觉得这有些天马行空,令人匪夷所思了。

在他们看来,痈汁乃是体内邪,源源不断,难以根治。

对于从体内往外插导流管排痛汁的手法,更是从未听说过。

胡翊就喊来徐医土,对他说道:

“曼陀罗花三钱、川乌一钱半、黄酒二两,快速煎煮出汤,送来给我。”

“再去准备一根芦苇杆,要中指粗细的,里面中空,要干的。”

吩附完毕后,胡翊令崔医士为器具消毒。

又喊来六名武士,叫他们每人手中展开一件棉衣,围着桌案挡风。

武士们大都在维持秩序,可供胡翊使唤的并不多。

一见人手不够用,朱标就叫道:

“老二、老三,随我过来挡风。”

太子和两名皇子也都过来,双手抓起一件棉衣,展开之后添加到数组中来。

人数够了,他们总算暂时挡住了这凛冬的寒风。

胡翊用笔在男孩的右腹部做着记号。

他练过许多次,曾经解剖过青蛙、死猪。

但这是第一次应用在人身上,

他先确定了肠痛冲门的位置,然后用笔画好了刀口的轨迹。

接下来。

这孩子的病,就完全寄希望于他了!

徐医士将煮开的曼陀罗酒汤送过来。

胡翊快速吹了吹。

然后揉动着男孩的牙关处,在其嘴巴开合后,将整碗药汤都灌了下去。

对现代人来说,这只是个小手术。

但对胡翊来说,这并不简单。

他做了三次深呼吸,然后将崔医士消过毒的柳叶刀拿起。

锋利的柳叶刀贴在男孩的肚皮上。

大概是被冬日里冰冷的金属刀身凉到了。

男孩的身体一颤。

胡翊比划了好几下,确认自己可以从容下刀了。

然后,他扒拉开男孩的眼皮。

曼陀罗的麻醉效果开始散发了,男孩的瞳孔开始散大。

胡翊轻轻下刀时,男孩还未感受到疼痛。

但这样的痛觉迟钝并未太久。

吃痛的男孩,猛然间惊醒!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豪叫—

崔医士立即将一块皮革塞进他的口中,防止他咬断舌头。

立即也有人过来帮忙,摁住男孩的四肢徐医士心跳已经加速了。

他看着驸马爷手中那把柳叶刀,稳稳地切开男孩的右腹,直到切开巴掌大小的一个开口。

孩子瘦的皮包骨头,几乎没有什么脂肪。

灰白色的腹膜,在打开的伤口中,隐约可见。

并随男孩的呼吸,上下起伏。

崔医士冷汗下来了。

幸亏是有一段在定西治伤兵的经历,这令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开始辅助胡翊为男孩止血。

粥棚外有许多人在关注着这里。

虽然有武士们围着那个孩子,看不到具体的过程。

但是谁都知道,这一定是动刀了。

动刀子,这在大家的认知中,是一件极其损耗元气的事。

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漏气”。

意思是,人体本是密封好的。

一旦动了刀子,体内密封的元气就会顺着伤口被释放。

元气漏了,人便会折寿,由此引发短命。

故而“身体发肤,不可毁伤”,这是一条千百年来务必被谨慎遵守的道理。

大家纷纷畏惧开腹如同畏惧鬼神一样。

可是,谁又都不想那个孩子死去。

怀着如此矛盾的心态,所有人都在关注着结果。

至于朱标和两个弟弟,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男孩的肚皮被划开后,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活人身体内部的构造。

三人都已被震镊住了,完全的头皮发麻。

即便是一直喊着打打杀杀的朱和朱,在不经意间看到伤口时,同样是闭上眼晴、别过头去这一下子,他们就觉得眼前这位姐夫不一般了。

他居然还能那样坚定的划开别人肚皮。

做着手术,而且手稳到一点失误都不会发生。

在切开了男孩的肚皮后,胡翊再次拉开灰白色的腹膜。

刀刃轻轻挑开了破口,一股腹内热猩气味立即便涌出来,令人觉得不适。

胡翊再次用酒精给手指消毒,然后以湿纱布裹住手指。

随后,二指扩开洞口,沿结肠方向开始探查。

热猩气裹挟着脓液喷溅,恶臭更加难闻了。

胡翊每次摸动时,男孩都痛的发出闷哼声音,他咬住皮革的牙齿开始向外渗血,疼的周身乱颤胡翊知道耽搁不得了。

这么小的孩子,又吃不饱、穿不暖,营养极为不良。

这样的孩子是经不住长时间折腾的。

他加快了速度。

终于,手指触及到了一段像腊肠一般的硬物。

他将这东西捏在手里,男孩又疼的死死挣扎。

最终,这段肿胀如拇指一般的阑尾,被胡翊拽到切口处,显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截东西肿胀到了极致,尖端处溃烂渗出绿脓,好象随时要爆开一样。

朱标坚强地看了一眼。

朱楼和朱只扫了半眼,便立即又把头别过去。

徐医士脸色有些发白。

崔医士把银钩子递过去。

胡翊用银钩挑起阑尾膜,以桑皮线做了双重结扎,防止回血。

然后取来消过毒的剪子,奋力便是一剪!

男孩差些从桌子上坐起来,疼的瑟瑟发抖。

他挣脱开了一只手。

但这只手并未影响到正在做手术的胡翊。

男孩反倒用这只手,狼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试图在自己身上发泄痛苦,使自己镇定下来。

他虽然嘴里被堵上了皮革,说不出来话。

但那个眼神却一直看向胡翊,盯着他,仿佛是在告诉胡翊,他知道这是在救自己,会全力配合胡翊开始用羊肠线做缝合,然后将芦苇杆插进去,以羊肠线做固定。

做完这些后,他以银匙将男孩腹膜上的灰色脓苔,还有绿色的痛汁刮走。

然后以酒精擦拭消毒。

在做完这些后,他开始缝合男孩的伤口,将芦苇杆的一截留在了伤口之外。

割掉的地方,伤口处还会继续渗出汁液,所以需要导流。

这几日,就需要吃到足够的营养,好尽快让伤口长好。

大概三日,芦苇杆会将里面的脓汁排空。

五六日后,脓汁不再分泌,伤口已经长住,就可以拔掉芦苇杆,将剩下那点伤口缝合住了。

缝合完毕,胡翊最后以酒精消毒,混合三七粉末止血、包扎。

在做完这些后,他已经用了好几锅水,整个手上都是血。

崔医士为他擦汗,用掉了好多条汗巾,胡翊全无察觉,

直到他做完了这场手术,看到面色惨白的男孩,奋力地向他挤出了一个笑容时。

这一刻,胡翊也笑了。

他一转头,看到朱静端也在望着自己笑,还竖起了一对大拇指。

而就在粥棚外,距离最近的地方。

那个小女孩一一南雀。

她跪下来,面带着泪水,小小的单薄身影郑重地给胡翊嗑了几个头。

以答谢这位哥哥的救命恩人。

“快起来。”

胡翊很想把南雀换扶起来,但手上全都是血。

朱静端就代替他做了这件事。

妹妹来到近前,终于看到了面色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在微颤的哥哥。

“哥哥!”

躺在桌子上的男孩使劲点着头,泪水也从眼角滑落“爷爷呢?”

男孩用微弱、嘶哑的声音问着。

妹妹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男孩就也懂了,跟着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下来,痛苦地抽泣着—

胡翊没有再去打扰这对兄妹。

看到他俩,胡翊就想起了自己和胡令仪。

也许在另一个并行世界,自己和小妹的人生轨迹也会跟他们差不多。

也是因为这重情绪,他在做这场手术时,才会如此投入,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在大明,没有抗生素。

术后感染这个事儿,仅靠酒精是不够的,

胡翊所能做的,只能是叫男孩口服大蒜素,提高一点生存几率。

至于究竟能提高几成,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总之,全靠酒精消毒起作用了!

武士们散去了,男孩已无需遮盖。

他就躺在那里,盖着棉被。

而这也引来了许多人从远处眺望,想要知道他的情况。

当有人看到男孩还在动,没有因此而死去时,许多人那颗揪起来的心也都为之一定。

马皇后亲自过去看这孩子。

没有炭火烘烤取暖,这对于这位生育了五子二女的母亲来说,极为难受。

她现在手脚冰凉,身上开始出虚汗。

站在男孩面前,见他的呼吸逐渐平稳,马皇后笑着点了点头,

却又因为差点站立不稳,险些栽倒过去。

胡翊连忙给岳母切了两片姜,含在嘴里,叫朱静娴陪着她休息。

朱静端过来为胡翊擦拭身上的血。

她这才发现,胡翊的双手冰凉,竟然如同冰块一样。

再蹲下一摸丈夫的腿脚,竟然也是凉的。

朱静端立即用双手捧着胡翊的手,一边在他冰凉的手掌上哈着热气,然后责怪道:

“自己手凉成这样,也不言语一声,真不怕冻出病来!”

虽然嘴上说着责怪的话,朱静端的身体却很诚实。

立即熬了姜汤,端给胡翊,强迫他喝掉。

“姐夫,可真有你的!”

朱竖起了大拇指,朱在他身侧用力的点头。

朱棣看着这位姐夫,心生出崇拜之情,他是大明一道脊梁!

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以姐夫为榜样!

朱则是在看躺着的男孩,一边抬起头来,看着粥棚的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标在忙着代替马皇后施粥。

这样的事,在朱元璋未称帝之前,他经常做。

马皇后看着那个躺着的男孩,觉得十分可怜,心一软就开口说道:

“要不咱们把这两个孩子带回宫去疗养吧?”

朱标听到这话,却过来,伏在马皇后的耳边说起道:

“娘,儿子觉得此事不该这样做。”

马皇后很不解,在他的眼里,朱标一向是个懂事、心怀仁慈的孩子。

今日怎么这样劝阻自己做好事?

朱标当然也有自己的理由。

他开口说道:

“救治一两人,带回宫中疗养当然不是问题。

可这城外有几千难民,有许多柔弱的孩童。

娘救了一人,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人盯着您,他们都眼巴巴的围上来,您救是不救?”

马皇后沉默了。

她也思考起来。

朱标立即又道:

“仁而有度,不可过线,过线则不及。

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马皇后觉得他说的也有理,宫里即便可以救人。

救得了一个,终究救不得几十几百个。

这里都是人,救了一个,来了一群。

救是不救?

无论怎样做,都很难办。

那就不如不开这个头。

胡翊也觉得这样是有理的,朱标又成长了,他懂得的道理越来越多,见识也越来越深。

胡翊就开口说道:

“夜里有人在此看守粥棚,就留着他们兄妹在此养伤吧,这样也不至于冻到他们。

顶多三四日就可拔管,五日左右可以慢慢下地,十馀日就可以痊愈了。”

朱橘听到这个消息,就去和南雀还有他的哥哥说。

胡翊也没来得及歇着。

今日义诊,还有许多的事在等着他做。

忙碌到天都要黑了,今日才算收了摊子,

崔医士愿意留在这里,为几名病症较重的伤患做照料工作。

胡翊觉得他做事妥当,把这些都记在心里。

护送马皇后回到宫里,这一日站立下来,再加之寒冻。

马秀英的双腿肿胀得很厉害。

朱元璋放心不下,不叫女婿、女儿们回去胡翊给开了个泡脚的方子,叫岳母、朱静端、朱静娴姐妹都各自泡泡。

几个皇子们倒是上蹄下跳的,一点儿也不知道累。

朱就在老爹面前,添油加醋的描述起了自己姐夫有多么惊天动地!

朱、朱棣在一旁帮腔。

朱今日受到的触动很深,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在背诵医书。

朱标困的坐在凳子上,居然睡着了———

“爹,您知道姐夫当时划开那孩子的肚子,有多么吓人吗?”

“姐夫那胆子真是够大!就那么把手伸进人家肚子里,手上全是血,就把那东西给摸出来了

朱楼添油加醋的讲着,朱元璋一边赞叹着胡翊的医术,也好似是身临其境,参与了这场手术一般。

他开心的看着自家这位好女婿,忍不住问起来道:

“用芦苇杆子插在身体里通脓水,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他们这些古人,都觉得胡翊的做法天马行空。

极为不可思议!

实际上,这只是现代手术的超级简略版罢了。

对于朱标今日劝阻马皇后,说出“仁而有度”这四个字,朱元璋也有评判。

他真的很欣慰,儿子十五岁就有这样深入的思考,未来必定是一代明君,想到此处更是得意的夸赞起来:

“标儿说得对,仁而有度,过线则不及。

这天下有多少穷人?

又有多少病人?

救得了急,救不得命。

救得了一时,却救不得一世啊!”

这个时候,感慨过后,朱元璋就忽然又对胡翊提出的“惠民医局”,有了新的看法。

他开口说起道:

“你要把惠民医局开到咱整个大明,解决百姓们的病痛,这是件大好事。

咱想了想,今日这事也挺受触动,倒想拨你一些银子去做这件事,先在南京开一间试试吧。”

胡翊听到此话,当下大喜。

朱元璋便笑吟吟地问道:

“说吧,需要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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