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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李贞的另一面,不寒而栗的胡翊(1 / 1)

胡翊蒙上黑布,与李贞一起扮作了大内密探。

他们手执令牌,深夜出城。

那些守城卫兵们见了令牌,恭躬敬敬地开门,根本不敢问。

要行此等密事,就必须裹得密不透风最好。

直到上了江船,李贞才摘下脸上的黑布。

随行的护卫取出火折,点燃了船舱里的灯笼。

“你们下去吧。”

李贞喝退了亲卫,看向胡翊笑道:

“随我去杀人,知道杀谁吗?”

“华云龙。”

“不错。”

李贞笑着道,“你这孩子倒也颇为聪明。”

“那你再想想,此番去北京,你岳丈为何要叫你随行呢?”

胡翊心中知晓,朱元璋叫他跟着去,也有一层敲打他的意思在内。

不过,当着李贞的面,断然不能这样说。

胡翊便摇起头来:

“我也有些说不准。”

“是说不准啊?还是不好说?”

胡翊的反应,自然瞒不过李贞。

老人的阅历极为丰富,尤其是李贞这样的人。

半生戎马,晚年又常伴君侧,这样的人目光是很毒辣的。

胡翊见姑父都这样说了,也就缓缓吐出了真言:

“我叔父近来不太安稳,岳丈心内是知道的。

岳丈想用我,又有顾忌,毕竟我与叔父都是胡家人,有这一层关系。

所以,叫我跟着去,也有叫我看看华云龙下场,震我这个女婿的意思。”

李贞没有否认。

显然,他是默认了。

李贞就说起道:

“你岳丈毕竟执掌大明江山,你要理解他。

保儿的身边也有检校扎根,我原来也有。

后来嘛,这把老骨头动弹不了了,就撤走了。”

李贞说着心里话,然后又道:

“你也无需为此事害怕,你岳丈还是向着你的。

此行叫你来,一是叫你跟着我历练历练。

主要目的当然是要敲山震虎,敲的是你叔父,震的是他背后那只老虎。”

敲打叔父,震李相。

胡翊点了点头。

李贞便解开包袱,从中拿出一只半掌大小的白色瓷瓶。

这里面装的是毒。

李贞用手柄瓷瓶推到胡翊面前,示意他打开:

“你亲自验验,这药杀得死人吗?”

“啊?”

胡翊有些不解的道:

“宫中配制的毒,定然可以杀死人,这不需我验吧?”

李贞却说道:

“这是你岳丈的意思。

他要做事不留痕迹。

你也知道,被毒杀之人,七窍流血,皮肤呈深紫色,一看就知其死因。”

胡翊明白了。

需要毒死人,又需要看不出来是毒死的。

这倒也不是没有法子。

配合毒,开几味独特的药材为方,化去毒杀后的血,此事也就做成了。

救人容易,其实杀人更容易。

医道之中最基础的十八反,乱吃药都可能会致死。

何况是胡翊这等医道高手,要把这件事做成,也并不需要费多大脑筋。

烛影摇曳着,映得李贞和胡翊脸上半明半暗。

二人算计完了。

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安歇。

去到北京需要时间。

行船时,李贞最喜欢钓鱼。

胡翊也搬来个小凳子,用竹杆挂蚯蚓,跟在他身边垂钓。

这几日是过的最安心的。

既悠闲,又放松,不必去琢磨朝堂上的事情。

入北平地界后,李贞先派一名大内侍卫到达密云大营,先将旨意下给康茂才。

听说是恩亲侯和驸马爷都来了。

康茂才知道事情的紧急性,立即便“病了”,他重病缠身的消息也是立即便传开。

不久后,李贞和胡翊秘密来到军中。

密云大营。

康茂才见了二人,立即将他们请进自己的大帐,并勒令义子、亲兵们将大帐外五十步隔开,不许任何人等进出。

“侯爷,您近来可好?”

康茂才年轻那会儿,李贞是带着他打仗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有一点象李云龙和旅长那样,见了李贞必须得是服服帖帖的。

李贞坐在帅位上,仅仅是捧起盖碗喝茶的模样,都显得不怒自威。

举手投足间,身上全都是一股肃杀之气,

这是平时在跟胡翊聊天的时候,胡翊从未见识过的。

“我已是把老骨头了,有劳寿卿还惦记着。”

康茂才忙道:

“不敢,不敢。

侯爷带头冲锋之时,末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若不是您教我本事,也到不了今日这身地位。”

与李贞聊了几句后,康茂才又过来向胡翊道谢。

当初若不是胡翊出手,他早已是病入膏盲,无药可救了。

等到把这些礼数都见过了。

康茂才说起了正事,他将一张北京的布防图摊开在桌案上,李贞、胡翊就都凑过来。

康茂才指着图上说起道:

“华云龙驻兵在通州,离此二百里地。

我已按照陛下的密旨称病,消息也已散出去了,相信他很快就会知道。”

李贞便点着头:

“翊儿,你写一封书信给华云龙,就说受你叔父之邀,也顺便过来探望探望他。”

胡翊也是人精,一点就透假借胡惟庸的意思传信,为的是把华云龙勾到密云大营来。

这事儿要做的隐蔽,胡翊便修书一封。

大致内容是,康茂才旧伤复发,暗中上奏请求调离回京。

北京离了康茂才的镇守,朱元璋有些不放心,就没有急着把他调回来,暗中派遣胡翊亲自过来为他治病。

康茂才解了北京之围,有大功在身,这样的理由倒也合情合理,

然后,叔父胡惟庸找到胡翊,叫他到了北京,顺便替自已问候问候华云龙。

若是华云龙也有旧伤,趁此机会可以为他治疔治疔。

又因为朱元璋立下的规矩,非是奉他的旨意,胡翊不得轻易为别人治病。

所以要在送去的书信中格外注明,叫华云龙秘密前来,不要过于招摇。

胡翊将这封书信拟好后,交给李贞一看。

李贞便笑着说道:

“你小子,侄儿坑叔父,一坑一个准儿。”

就从这封书信之中,李贞甚至都看出来了,胡翊对于细节上的事很下工夫。

他办事细致到令自己都惊讶。

若是把自己和华云龙的位置调换一下。

看到了胡翊送来的这封信,只怕自己也识破不出其中计策,一定也会中招。

那就得被这杯酒给死了。

李贞看过一遍就知道没问题,

“不错,我派个人去通州递书。”

派去了送信人。

李贞又回到地图旁,问康茂才道:

“我记得从通州到密云,要过潮白河吧?”

“没错。”

康茂才立即恭维道:

“您都多年不参与战事了,地理还记得这样清楚。”

李贞便在口中盘算起来:

“200里地,快些一日便到,慢则一日半。

他要到密云,定要过潮白河。”

盘算到此处,李贞又命令康茂才道:

“你立即下令封了潮白河,对外宣称秋汛毁了浮桥,非必要不得渡人。”

胡翊忍不住夸赞一声道:

“姑父这招妙啊!

浮桥被毁,无法行人,华云龙的亲兵就被阻在潮白河,他只能带少量人马过来。”

李贞笑道:

“不这样办,咋能把这趟差事给办了呢?”

康茂才身背后暗暗滴下了冷汗—

虽然不知华云龙因何而死,但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守口如瓶。

不然怕是自己也有灾祸。

他立即出帐,吩咐心腹截断上游水源,决堤冲毁浮桥。

两日后。

接到信的华云龙,果然率领一百馀骑,从通州赶来。

潮白河渡口。

38岁的华云龙停在河边,身后跟着儿子华中和一群亲卫。

他的目光冲着上游看去。

从上游时而飘下来几根断木,河水中夹杂着树叶,变成了一片泥黄色。

浮桥断了,又过不去人。

他叫来把守渡口的千户,疑惑的道:

“何时发的水啊,怎么本将军不知道?”

“启禀华都督,前日夜里,上游突发山洪。

您也知道,秋汛一起,何时涨水、何时下雨,这都是说不来的事。

小人们也没有料到,这水竟然冲断了浮桥,阻了您的道。”

华云龙正急切要走,毕竟驸马爷到此地已经两日了,谁知道还能在这里待多久?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又有胡惟庸卖了个情面,难得能够搭上这条线。

想到此处,他急切喊道:

“立即去调些船来,送本都督过江!”

千户面带难色道:

“这-将军,我家同知大人有严令,秋汛之际,非必要不得乘船过江。”

华中不满的喝道:

“我父好列是镇抚一地的将军,难道连他也不能乘船过江?

尔等怎敢如此轻视?”

“住嘴!”

华云龙立即打断了儿子的话。

这名千户抬出康茂才的官威来了。

康茂才乃从一品同知大都督府事,又是身奉皇命而来,本就节制他。

纵然他有李相撑腰,到了地方上,也需要低调一些行事。

他先是瞪了一眼华中,而后对千户说道:

“那你找来几条船,我带少量人马过去。”

“华都督,小人最多只能给您一条船,同知大人军令在此,实在不敢违背。”

一条就一条吧。

华云龙只能带上儿子,又挑了六名亲兵,随他一起渡江,先到密云大营去。

“尔等就在此地等侯,待本都督归来,不要擅自调动。”

密云大营中。

得知华云龙已到,康茂才立即迎了出来。

“寿卿大哥,不知驸马爷现在何处啊?”

华云龙显得极为激动。

康茂才带着他们往帅帐里走去:

“幸好你来得还不算晚,驸马爷过几日才走。

也是他妙手回春,才两日,我身上这病已经止住了。”

说罢,康茂又假装轻咳了几声,又说道:

“待会儿进了帐,你倒可以请驸马爷为你看看。

咱们都是身带旧伤之人,早晚发作起来疼的不能安歇,经人家的手调理过后,就是舒坦了,还能增些寿元呢。”

华云龙听说可以因此多活几年,显得更为激动。

刚到了大帐外,康茂才便对华中说道:

“贤侄与几位亲兵先去吃顿好的,待驸马爷稍后传你时,再进来拜见。”

华云龙也未放在心上,就叫华中跟着去了。

他迈步进帐,胡翊正坐在帅位上。

“末将拜见驸马爷!”

华云龙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刚一进帐,后面康茂才的义子、亲兵已经将此地戒严了。

“华都督真是好事多为啊!”

胡翊从帅位上起身,冷笑着拿起桌上的圣旨:

“圣旨下,华云龙接旨!”

这一刻,华云龙懵了!

说是驸马过来探望,怎么变成接皇帝圣旨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候他也只得跪定在地上,听胡翊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制日:

尔可真是好事多为啊!

把咱都还蒙在鼓里头,竟不知你私通残元,颠复咱的社稷。

当年光着跟着咱砍鞑子的时候,你倒是条好汉!你破过高邮,攻克淮安,与陈友谅一战功劳甚大。

咱原想着给你刻块铁券,封个侯爷,叫你老华家世世代代吃香喝辣!

怎料你自取死路!

莫要怨天怨地,要怨就怨自家脑门上那三道反骨。

本该将你削了头,挂在通济门,念及以往功劳,留你个全尸,赐杯鸠酒上路吧。

钦此!”

听到圣旨,华云龙当即色变!

“陛下因何要杀我?”

胡翊反问道:

“山西王氏私通北元,你为他们调开防线,协助往外贩运盐铁,此等通敌大罪还要继续狡辩吗?”

华云龙当即怒叱道:

“证据何在?有种到陛下面前去对峙!”

便在此时,从后帐走出来了李贞。

他将双手背负在身后,慢慢悠悠,如同一个老农民一般的走过来。

即便未穿战甲,只是须发花白一老人。

李贞只一出场,立即便令华云龙周身一颤。

当看到这位老爷子都被惊动,亲自前来时。

他已知道,再如何挣扎都是无力的了。

“中儿!”

他知道自己必死,立即想起了自己的独子。

“你们将我儿如何处置?!”

李贞缓缓开口道:

“陛下念在以往情分上,赐你死罪,对外宣称病死,

追封你为淮安侯,由你儿华中承袭爵位说到此处,李贞双目瞪向华云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斥道:

“小华子,早知道你有今日,当初我就该一刀将你劈了!

你是土匪投诚而来的,当初为祸乡里。

我本以为饶你一次,你会改过自新,没想到还有今日卖国之举,你认是不认?”

华云龙此刻已经流下眼泪,回想起了当年率领群贼投奔朱元璋时候的场景。

也不知是人之将死,悔之晚矣?

还是他在李贞面前演戏,为了保住儿子性命,想用以往的交情唤起李贞的一丝怜悯。

“侯爷,华云龙已知罪!”

华云龙此时便将所有罪责,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都怪我见钱眼开,一时糊涂,今日铸成大错。

只求饶我儿一命,让华家将来能传递香火,不然我就要绝后了啊!”

李贞冷哼一声道:

“你该感谢陛下。

若不是陛下念在你大功未封,又恐擅杀功臣令将士们寒心,早已将你一家都诛族了。

也是因此,只死你一人,换来你儿子承袭爵位。

领旨谢恩吧。”

李贞话音一毕,华云龙心甘情愿的领旨。

不久后,熬好的特制药汤已经送过来了。

华云龙先喝下药汤。

后喝下鸠酒。

片刻过后,闭目而逝,面色如常,果然不见被毒死的迹象。

康茂才问道:

“侯爷,那就将华中放了?”

李贞摇头道:

“谋逆通敌之人,岂可留他?

俱是一样的死法,此事劳你去做了。”

康茂才立即出去行动。

胡翊心说,这位姑父竟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他当时也真的以为李贞变卦了,念在以往的交情上心软,打算放华中一命。

结果只是为了稳住华云龙,叫他乖乖的喝下酒。

说了那么多的话,就是为了让其安心。

结果华云龙前脚刚死,后脚儿子也到黄泉路上去找他了。

一会儿工夫,康茂才从外面回来。

“侯爷,已经办妥了。”

“走,去验明正身。”

李贞还不放心,亲自去验看一遍后,点着头道:

“寿卿啊,此事难为你了。

你放心,今日之事,皆是你来日之功,陛下会记在心上的。”

康茂才虽然无奈地纳了投名状,手上也沾了血。

但他也知道,不这样做,根本过不了关。

事情到这里还未结束。

现在镇守一卫的大将死了,又该如何交待呢?

康茂才立即请示道:

“侯爷,不知该如何与华云龙统率的通州大营交待?”

李贞答道:

“秋汛河水暴涨,华云龙父子返回途中不慎沉江。

华中淹死,不知所踪。

华云龙经军医奋力救治,不幸病逝于军中。”

说罢,又交给康茂才一道兵符,说道:

“你去将潮白河口华云龙留下的二百亲兵收了,划入你营中。

持此兵符,将通州大营调到密云,与你的密云大营打散重组,先统管二营军事。

待我回京面呈陛下后,自然会派人来接替你,这也是你的功劳。”

李贞的主意十分高明。

这样一来,军中势力都被打散重组。

即便华云龙在军中有嫡系,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了。

胡翊这几日下来,才真正领略到了这位姑父的手段。

他可不是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老好人。

真到了动起手来的时候,狠辣凌厉,跟朱元璋的手段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细想下来,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

康茂才出去办事去了,李贞在帅位上坐下来,冲着胡翊招手道:

“翊儿,过来给姑父捶捶肩。”

胡翊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给李贞捶肩时,力道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

“怎么,还在想刚才的事呢?”

李贞就笑着问道:

“你小子,今日是不是被我这遭老头子给吓到了?”

胡翊也是直言不讳道:

“我一直以为姑父是个住在宫里,和蔼慈祥的老好人呢。”

李贞哈哈大笑起来道:

“我本来就是个和蔼慈祥的老好人啊,这话一点也不假。”

他又说道:

“只不过到了对付奸恶之徒时,需要略施些手段罢了,你又不是奸恶之徒,你怕什么?”

胡翊倒不是怕,只是突然看到李贞的另一面,觉得惊讶。

康茂才处置起事情来很得力。

不久后,“华云龙”便被从激流中打捞出来,带进军中。

有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看到华云龙尸身惨白,被抬进军营之中。

这就能证明他不是被人毒死的。

有了这一幕就足够了,死因已成谜,便是最好的安排。

之后便是通州大营和密云大营打散重组。

这样一来,即便华云龙手下嫡系纠结于他的死,却也闹不起来。

一见此处大势已定,李贞烧了圣旨,不留任何一点痕迹,跟胡翊返回南京。

胡翊在这期间,又为康茂才诊治了一番。

他的身体还算不错,并未因为奔波作战重新倒下。

只不过还是那个问题,康茂才受伤过多,体内的元气不够了。

依旧是快要熬干的油灯,最多还有三四年的样子。

对于这一点,胡翊也没什么办法。

华云龙华大都督病死的消息,很快就由北京传递回来。

甚至,这消息还比胡翊与李贞更早到达南京。

得知消息之后,李善长心中剧震!

有消息情报,说华云龙并非病死。

但真正的死因,已经无从查起。

而且华云龙父子一起丧命,此事着实透着些诡异。

便在此事发生后不久,朱元璋下令将华家的姻亲一一山西王氏满门抄斩!

这每一件事做的,看起来都没有问题。

但是,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连到一起,仔细琢磨一遍。

一个不寒而栗的信息,便已经浮出水面,落在众人的面前。

华云龙、华中父子死于他杀,山西王氏家族通敌卖国,又被满门抄斩。

这不难得出结论,华氏父子一定也参与了此事,才会因此而被朱元璋除掉!

事情到了这里,朱元璋并未就此放下屠刀。

又顺着山西王氏家族的线往下查,王氏一家五人为官,这五人都是近一年内,被推举委任的。

而干这件事情的人,便是李善长!

借着推举制,安插手下勋贵们的表亲、远亲到各处为官,扩充自己的势力。

朱元璋这一查便查了个底掉。

单是华云龙一家的近支、远亲,被李善长安插在六部和各处军旅中的,就足足有三十多人!

这么一查,傻子也知道是在针对自己了。

这一日,胡惟庸带着亲家李存义,二人亲自到东宫来请。

“驸马,菱娘如今身怀有孕,她叫我这个做公公的来请你过府去坐坐。

胡李两家结亲,又逢这等大喜事,咱们两家亲人也该当一起欢聚欢聚,你的意思呢?”

李存义这话说的小心翼翼,诚恐怕胡翊不答应。

胡惟庸也在一侧帮腔道:

“翊儿,明日你得来啊,要不然这不是戳咱们娘家的脊梁骨吗?”

这件事于情于理都得去,没得推辞。

只是胡翊也知道,这背后必定又是李善长的谋划。

如今华氏父子被杀,都明眼瞧着呢。

李善长这时候请他去赴宴,又想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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