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1月7日。
吴涛在去年三月份开始营业的王府饭店二层,为自己的小儿子举办了满月宴。
除大院众禽以外,还来了很多亲朋好友。
饭桌上。
许大茂故意说道:“吴涛三个儿子,我才两个女儿,我输他太多了!”
傻柱知道他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便顺着他道:“那是你没本事!”
许大茂笑道:“嘿,他说我没本事,我可以认,你凭什么说我不行?”
傻柱哼道:“我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不比你更行吗?你要是不服气,那也可以离婚,找个带仁娃的寡妇跟我比一下、你能找得到吗?你没这个本事!”
这傻哗疯了!
许大茂哼道:“我指的是亲生儿女!你爸养了白寡妇一家那么多年,到头来怎么样?
还得找你养老。一大爷养了那个野种那么多年,结果又怎么样?根本就养不熟!所以不是亲生的养再多也没用!”
易中海反驳:“棒———小当和槐花,都是孝顺,以后会给傻柱养老!”
许大茂反问道:“那谁给她们养老?这么大年纪,都还没能嫁出去,以后会更难。万一都打了光棍,老了怎么办?”
傻柱很是不爽:“小当三十二岁半,槐花更年轻,还不到二十八岁,哪里就老了?只要降低些要求,那很容易就能找到合适的对象!”
许大茂打趣道:“让她们降低要求?你说得轻巧!你以为她们是你,哪怕是个—也能第三次结婚?你这话表明,你心里其实根本就不关心她们了,你觉得她们随便嫁什么人都行!你这么对待她们,凭什么指望她们以后给你养老?”
傻柱呵呵一笑:“我有说我指望她们吗?我不会、也用不着去指望她们!”
许大茂故意道:“哦,你还有妹妹。雨水有一儿一女,以后确实可以给你这舅舅养老。那问题来了,你为什么又要重娶姆们禽姐呢?莫非是担心某人对禽姐有意思,所以先下手为强?”
显然这傻茂也了解到了其中的内情。
阎解成好奇道:“谁?谁要下手啊?不可能是一大爷,那还能是谁?总不能是何叔吧!”
刘光福呵呵冷笑:“怎么就不可能?姆们何叔最喜欢的就是寡妇了!如果不是寡妇,他还看不上呢!”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我已经七十多了,还能想女人?就算要想也不可能想我的儿媳!傻柱之所以复合,是因为淮茹当初不得不想办法,养她们一家,为了防止出意外,才偷偷上环,不是为了搞破鞋!我听她说过,有一次许大茂想用馒头跟她换,她虽然嘴上同意,也拿了馒头,私下却去找傻柱,让他整大茂。”
傻柱接着说道:“还有一年的除夕,淮茹去厂里找我,却被以前那个李怀德骗进仓库,要对她不轨。如果那天没有我,她也没上环,岂不就有可能给那混蛋生孩子?”
总而言之就是:我的父亲刚正不阿,不近女色;我的妻子玉洁冰清,贤良淑德!
流言止于智者,希望大家都相信他的肺腑之言,千万不要人云亦云。
虽然他自己并不信。
阎解成也不信,依然一脸狐疑之色:“这么说,她当初真没搞破鞋?”
“没有!”
傻柱没好气道:“如果她真的搞了,我还能要她?你就喝你的酒吧!你也没孩子,没有资格笑话我!”
阎解成神情一僵,随后又是唉了一声、千言万语,尽在这一叹之中了。
而这一叹后,一桌老爷们儿也换了一个话题,就是各自大谈生意经。
很显然,傻柱父子没有资格谈这个话题。
吹了一阵牛哗之后,许大茂去嘘嘘。
他喝的是啤酒,以免白的喝没几杯,就丢人现眼地溜到桌子底下去。
和他一起去的,还有刘老二刘光天。
而这时,吴涛也到了他们的邻桌旁,举起酒杯,和一众女禽兽干杯。
梁思甜当然也在,但她喝的不是酒,而是橙子汁。毕竟还要奶孩子,不能碰酒精。
事实上她也不爱喝酒。
秦京茹笑道:“思甜,只要你再来两个,就是咱们大院孩子最多的妈妈。”
梁思甜莞尔一笑:“干嘛还要两个?吴晓、许沁和许蓉都叫我妈妈,我现在已经是六个孩子的妈了!”
许蓉一听这话,当即笑着叫了一声。
众女禽都笑了。
秦淮茹笑得很勉强。
原因无他,在座诸禽就她混得最差。
秦京茹过得有多好,就不用再提了。
于莉自己就有本事,火锅店生意好,日子过得也好。
二大妈也过得不差,毕竟刘海中眼下依然没有被坑,每年能挣很多。
三大妈虽然差了些,平时也比较抠,但就生活水平而言并不比她差,甚至是好得多。
但剧中她家参与投资时占三成股份,就比较离谱了。
因为百分之三十是一百三十台彩电,总价十八万多,利润是五万五。
这么一来,他不得投入接近十三万?
88年,他一个退休教师哪来这么多钱?他又没在于莉的火锅店占股份。
就象84年、给傻柱两千五的工资一样离谱。
而尽管现在是90年,她和阎埠贵也远没这么多家底,所以要做调整。
为什么要调整?
因为许大茂和刘光天从厕所回来时,带来了已下海当老板的李怀德,以及他的秘书,烧狐狸尤凤霞。
许大茂指着老李,对吴涛哈哈笑道:“吴大教授,还认识这一位吗?”
吴涛边伸手边笑道:“怎么可能不认识?我那块梅花表还是他给的票呢!李大主任嘛!真是好久没见了!”
李怀德握住他的手,由衷地感慨道:“我早就知道你绝不是池中之物,却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大名鼎鼎的吴教授!我平时没少学习你发表的文章,真是获益匪浅呐!”
他还会留意轧钢厂的事。
自然就了解到吴涛的一些光辉事迹,再回想当年,也不禁感触良多!
于是又加了个座,跟许大茂等禽兽吃席。
期间不免又谈了一下自己的生意经,并跟老熟人刘海中拉近了关系。
该来的,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