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许大茂哼道:“我特么不是说了么,为了吃你的绝户呗!”
“闭嘴!”
傻柱对他吼了一声,又看向地上的秦淮茹,质问道:
“我哪里亏待你了?要不是我傻柱的帮衬,你们贾家能有今天吗?秦淮茹,你说话!”
秦淮茹捂着脸流泪。
她还能说什么话呢?只能装可怜装柔弱,哭着甩锅:
“我也不想,是我婆—”
贾张氏顿时一个激灵,往后连退数步,像怕被屎沾上一样连连否认道:
“我知道你上环,但我有没有跟你说这样太缺德、让你不要改嫁?你自己没同意,可别赖我身上。”
她还有孙子孙女,养老问题不大,但若被这恶臭不堪的名声沾上,以后指定没有好日子过!
傻柱闻言,目光立刻转向棒梗三人,
棒梗下意识地摇头。
小当、槐花姐妹俩,则是异口同声道:“我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也不能知道。
傻柱对他们那么好,若他们知情不报,就是白眼狼!以后顶着这名声,怎么找对象?
当然,他们这会儿也在处于懵逼之中,一时间还没能想到这么远“啊一—”
傻柱就象那个土拨鼠一样大叫了一声,大怒又痛心道‘还在骗我!秦淮茹,你还要骗我?分明是你自己不想给我生孩子,还要说别人逼你!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在骗我!我傻柱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们了?打你十八岁嫁进这个大院开始,我就喜欢你,喜欢到连自己的婚事都不顾了!你每次趁我相亲的时候搞破坏,我难道不清楚吗?你自己也说,来一个你摔一个,我生过气吗?我以为你喜欢我!真心喜欢我!所以被你和棒梗拖了这么多年,我也是心甘情愿!你没有心啊!我付出了这么多,难道不值得你付出真心实意吗?!”
众禽默默听着,看着,不发一语。
现场安静之极。
秦淮茹喙大哭道:“我对不起你!给你生一个,鸣鸣鸣——"
现在只能这么补救了。
反正她年纪大了,就算没了节育环,也未必能生。哪怕真的怀上了,也能流掉嘛!
然而就算傻柱在她面前是一个傻哗,别的禽兽也不傻啊!
刘光福吐槽:“你这个年纪就算没环,也不能生吧?怀上了也保不住。”
你妈个哗的刘光福!
这特么是摘不摘环的事吗?
这是表明歉意,只要那傻哗能同意,那这件事就他妈的能混过去了!
棒梗心里大怒不已,又想起当年的“挂破鞋”之仇,恨不能当场宰了刘光福!
本有些动摇的傻柱,听着刘光福这番话,感受着众禽那沉默的审视、尤其是许大茂投来的鄙夷目光,流着泪要求道:
“离婚吧!你既然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就别再说什么给我生孩子的话!我不信你、也不想再跟你过了!”
刘海中尤豫道:“光离婚怕是不够。她这种情况,可能会涉及违法。”
现在是83年10月。
如果较真,秦淮茹很有可能会出事。
傻柱到底还是舔狗,当即大声拒绝:
“离婚就够了!我和秦淮茹感情不和,离婚还不行?这事与你们无关,不要你们管,都特么给我散了!”
许大茂不爽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得知这件事后,大可以瞒着,让你继续当绝户,一辈子绝户!可我还是帮你了,你特么连一声谢谢都不肯说吗?”
傻柱跳着脚气恼道:“谁要你帮了?你他妈的许大茂,你多管闲事,难道还要谢你吗?快给我滚蛋!”
许大茂也气道:“行,这是你说的,以后再有什么事,休想我帮你!”
众禽都很难绷。
但这件事,偏偏就发生了。
傻柱实在受不了众禽看来的古怪眼光,一脚踢翻长凳,逃跑般回了屋、他自己家的屋!
秦淮茹忙擦了擦眼泪,起身追了过去。
贾张氏及棒梗三兄妹,先回了临建。
众禽自然没散去,就站在外面偷听。
只听傻柱叫道:“不行,没得商量,必须离婚!”
秦淮茹哭道:“柱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自己说的,棒梗他们仁就跟你亲生的一样,你最喜欢他们·
“我喜欢他们?要不是喜欢你秦淮茹,你也喜欢我,我喜欢他们什么?瞒着我上环,又瞒着我摘了环,接着又上环,一点机会也不给,你好狠的心!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有多么嫉妒许大茂和一大爷?他们有孩子,而我却是个绝户!他们开开心心地养自己的孩子,我特么养的却是贾东旭的孩子,我是个傻哗,他们说的真没错,我就是傻哗!竟然傻到会以为你真心喜欢我?我特么太可笑了!就是个笑话!”
“柱子,别这么说,我之前没想通,现在我想通——”
“你想通了?呵呵,我现在也想通了,一定要离婚!”
“秦淮茹!你什么时候给过我机会?摘了还没几天,你就又去上了!还说伺候我我难道没付出?你们一家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拿工资还不够,还要拿走外快,我有说个不字?你太没良心了!我没法原谅你!”
傻柱指责一番后,哀莫大于心死道:
“明早去民政局,先跟你把这婚离了,我再上班。以后咱们各过各的,你别找我,我也绝不会再找你!”
他是个舔狗不假,对秦淮茹有滤镜。但今天这个滤镜已经被打碎了,他看到了秦淮茹不爱他的事实,能忍住不打,已经够舔狗的了。
换作其他人,早就打出十套劲夫之拳啦!
“不行,我不同意!”
秦淮茹搂着傻柱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只是担心棒梗他们受你冷落,所以才—”
傻柱的力气依然很大,一把推开她,劈头盖脸地骂道:
“还拿棒梗说事?我被他拖了这么多年,他妈的你现在还要拿他当借口?我不傻,我不是任你骗的傻子!叫他来,把他的东西都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