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燕园,静谧中透着几分肃杀。留学生公寓区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喧闹的音乐声和肆无忌惮的笑语。三个舍友,径直朝着那栋以&34;国际交流&34;为名,实则藏污纳垢的公寓楼走去。
他的神识早已如无形的蛛网般蔓延开来,将整栋公寓楼笼罩其中。那些黑人留学生的位置、人数,甚至他们此刻正在做什么,都在他脑海中清晰呈现。
为首的那个迈克,正在三楼的活动室里,与十几个同乡高声谈笑,言语间还在炫耀着今天如何&34;教训&34;了一个中国学生,语气轻蔑至极。
活动室的门虚掩着,里面烟雾缭绕,十几个黑人留学生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喧哗。当陆鸣推门而入时,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目光中带着惊讶,随即转为毫不掩饰的轻蔑。
迈克率先站起来,他身高接近一米九,肌肉虬结,脸上还带着今天与赵伟打斗时留下的几处擦伤。他认出了赵伟,顿时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他身后的黑人们哄堂大笑,纷纷站起身,活动着手脚,将四人围在中间。人数对比悬殊,十几个彪形大汉对四个中国学生,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
赵伟气得浑身发抖,拳头紧握。周峰和沈一帆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但看到陆鸣依然平静如水的表情,又稍稍安心。
陆鸣的目光冷冷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定格在迈克身上:&34;今天是谁动手打了我兄弟?自己站出来。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在场的喧闹声都为之一静。
迈克嗤笑一声,上前一步,用生硬的中文说道:&34;是我,怎么样?你们这些中国弱鸡,就该好好教训教训!
话音未落,陆鸣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常人的视觉捕捉能力,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陆鸣已经出现在迈克面前。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记直拳,直取对方面门。
迈克本能地想要格挡,但手臂才刚刚抬起,那一拳已经结结实实地印在了他的鼻梁上。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迈克惨叫一声,鲜血瞬间从鼻孔中喷涌而出。他庞大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软软地滑落在地,竟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其他黑人反应过来时,他们的领头人已经倒地不起。
不知谁喊了一声,十几个黑人同时扑了上来。活动室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陆鸣如同游龙般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简洁有效,没有丝毫多余。侧身避开一记重拳,同时手肘狠狠撞在对方肋部;低头躲过横扫而来的腿击,反手一掌劈在对方脖颈;转身让过扑来的身影,膝盖精准顶在对方小腹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不是在战斗,而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但每一次出手,都必然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响和凄厉的惨叫。
一个黑人从背后偷袭,抡起椅子砸向陆鸣后脑。陆鸣仿佛背后长眼,头也不回,反手一抓,那实木椅子在他手中如同纸糊般碎裂。紧接着他回身一脚,那人如同被卡车撞中般倒飞出去,撞翻了好几个同伴。
另一个黑人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凶狠地刺向陆鸣腹部。陆鸣不闪不避,在匕首即将及身的瞬间,两根手指如铁钳般夹住了刀刃。
稍一用力,精钢打造的匕首应声而断。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断刃已经抵在了他的喉结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僵直,裤裆湿了一片。
战斗呈现出一面倒的态势。这些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体格强壮而嚣张跋扈的黑人留学生,在陆鸣面前如同婴儿般脆弱。
他们的拳脚落在陆鸣身上,如同打在钢板上,反而震得自己手臂发麻;而陆鸣的每一次还击,都精准地命中要害,让他们瞬间丧失战斗力。
周峰、赵伟和沈一帆起初还紧张地想要帮忙,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陆鸣如同虎入羊群,所过之处,人仰马翻。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黑人,在陆鸣手下连一合之敌都算不上。
不到三分钟,活动室内还能站着的黑人已经所剩无几。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呻吟的身影,断骨处传来的剧痛让他们发出凄厉的哀嚎。
陆鸣站在活动室中央,气息平稳,甚至连衣角都没有凌乱。他的目光冷冷扫过满地打滚的黑人,眼神中没有任何怜悯。
说话间,他的脚尖看似随意地在几个主要闹事者的腰眼处轻轻一点。这一脚看似轻柔,实则暗含巧劲,一股阴柔的暗劲透体而入,直击肾经要穴。
这是他从《洛书感应篇》的医理篇中领悟的手法,能够在不留外伤的情况下,永久性地损伤对方的肾功能。
从今往后,这些被下了暗手的人,将永远失去作为男人的能力。想要再靠花言巧语欺骗中国女孩,怕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做完这一切,陆鸣转身走向门口,对三个还在发呆的舍友说道:&34;走吧。
四人走出活动室,身后是一片狼藉和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走廊里其他宿舍的门都紧闭着,有些还悄悄开了条缝,露出惊恐的眼睛。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拦,也没有人敢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