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易中海下班回家的速度都不自觉的加快了不少。
回到中院,看了一眼正房的方向,房门关着,从窗户的影子上可以看出来,何雨柱正把饭菜端到桌子上。
虽然以前也不是每次回来,何雨柱都会出来跟他打招呼。
但是今天他故意在前院多说了会儿话,何雨柱却象是没听到一样,他顿时感到不高兴了。
回到家中,他状似不在意的问道:“今天柱子都干什么了?是在家里休息还是出去玩了?”
一大妈自是知道他在关心什么,也知道瞒不住,而且在何雨柱警告完贾张氏后,她提醒过易中海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何雨柱也不在意的说“没事。”。
她也就照实回答道:“柱子今天可忙道了,早上吃完饭就出了门,说是把饭盒送还回去。”
易中海没想到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这两天最防备的事,何雨柱去找董守勤,不管什么理由,都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不过他在这个四合院里,能压服刘海中和许传富当上一大爷,尽管心情不悦,还能沉住气,就没说话,继续听下去。
一大妈接下来就要说何雨柱和贾张氏的争吵了。
尽管何雨柱说了“没事”,但她知道这件事尤其犯易中海的忌讳,还是有些尤豫。
但是这件事更瞒不过去——她怀疑一会儿贾张氏就会过来告状。
与其如此,倒不如她先说:“等他回来后,也不知道听谁说东旭他妈骂雨水赔钱货,还和她吵了几句。”
果然,听她说完,易中海脸色就黑了下来。
为了将来的养老,他一直给何雨柱灌输一切以“孝敬老人为先”的原则,何雨柱竟然为了何雨水一个丫头片子和贾张氏吵架,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一大妈见他果然因为这件事生气了,忍不住想替何雨柱遮掩一下:“你别生气,我当时也在,拌了几句嘴我就把柱子叫过来,好好说了他一顿,后面他就带着雨水出去玩了,回来就和平常一样了,也没有再吵吵。”
这几天她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何雨柱帮她要孩子上面上,忽略了何雨柱陪何雨水同样是易中海不想看到的。
因为他要让何雨柱只听他一个人的话,把他放在第一位。
这样将来他才能放心的让何雨柱给他养老。
在这件事上,何雨水是唯一的破绽。
因为两人是亲兄妹,说不定在关键时候亲情就占据了上风,最终会影响甚至破坏掉他的养老大计!
原本经过这两年的潜移默化,他已经让何雨柱习惯忽视了何雨水的存在。
但今天他听到了什么?
因为贾张氏说了何雨水几句,原本一直“听话”的何雨柱就找上门吵架,下午又陪着她出去玩耍,再加之昨天为了她都不愿意分菜给老太太……
他再也坐不住,只觉现在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他必须要有动作,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他原本想直接去见后院聋老太太的,眼睛馀光看到她的晚饭还放在旁边柜子上,就顺势问道:“饭你给老太太送过去了吗?”
一大妈道:“你今天回来的早,饭刚做好,还没来得及送——我这就送过去。”
易中海起身道:“不用,你在家里吧,我去送。”
一大妈了解他,本能的感觉他对何雨柱很不满,现在以送饭为借口去见聋老太太,很有可能会对何雨柱不利。
但是,在这个家里易中海才是一家之主,她根本阻止不了他。
要不趁易中海去后院的机会,她跑过去提醒一下何雨柱?
却见这边易中海刚打开房门,西厢房那边贾张氏那边已经走出来。
她瞬间掐灭了“通风报信”的念头:有贾张氏盯着,去见何雨柱一定会被她注意到。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马上就想明白她是找他告何雨柱状的。
如果是以前,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教育”何雨柱的机会。
现在他认为仅仅“教育”是完全不够的,因为根源还是在董守勤身上。
他没心情和贾张氏的磨叽,就冲她微微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贾张氏见到他就想在院里嚷嚷出来,把事情闹大——她恨极了何雨柱拿贾东旭威胁她。
不过,易中海不苟言笑的模样镇住了她。
紧接着她心里又狂喜起来:她很了解易中海的算计,他现在的模样无疑是被何雨柱的做法惹怒了。
这意味着他肯定不会轻饶了何雨柱。
她自是乐意看到这个局面,也就没再多说,只是强调道:“他太不象话了!你可得为我和东旭做主啊!”
易中海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正房方向,端着饭菜就去了后院。
这会儿院里各家都在吃饭,也没人和他打招呼,他直接就进了聋老太太的正房。
将饭菜放下后,他直接开口道:“老太太,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聋老太太在院里惯会装聋作哑,但她和易中海是“盟友”,从来都是思路清淅的:“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把这几天何雨柱的变化讲了一遍。
“……老太太,柱子过年前还好好的,年后突然变化这么大,我认为一定是董守勤跟他说了什么。”
聋老太太想到过年后何雨柱除了大年初一那天,再没有来见过她,也脸色肃穆的点了点头。
对她来说,她能和易中海当“盟友”,除了她的年纪和最早的住房身份能帮助他,更重要的是她让何雨柱为她们养老的提议。
现在何雨柱出了“问题”,她自然愿意配合:“你打算怎么做?”
易中海沉声道:“咱们发现的早,只要让柱子离开姓董的身边,我们还是能帮他扭转过来的。”
聋老太太问道:“你想好把柱子安排到哪里了吗?”
易中海道:“我已经想好了,我能把柱子安排进我们厂子食堂。”
聋老太太迟疑的道:“柱子能听你的吗?”
易中海自信的道:“当然得有个由头。”
“我是这样想的,明天早上你装下病,让柱子送你去医院,把他的钱花进去,让他意识到挣钱的重要,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劝他,不怕他不听。”
聋老太太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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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刚才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首饰盒那么重,里面到底有多少好东西。
好在经过下午的疯玩,何雨水体力精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吃完饭很快就犯起了困。
何雨柱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生上炉子,又等她闭上眼睛迷糊起来,他这才关好门回了正房。
回到正房后,他立即关上门,熄了灯,又屏住呼吸小心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什么异常后,才跑到床上,低声念诵道:“出来!”
那只首饰盒就又重新出现在眼前。
惊奇的在首饰盒上轻轻抚摸了几下,随后他就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铁丝,借助外面的月光,捅向了那只精致的铜锁。
他以前在街上瞎混的时候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学过怎样开锁。
这把铜锁因为个头小,除了更加精细外,防御能力完全比不上普通的锁,他耐心的尝试了十几分钟,只听咔哒一声就打开了。
他激动的将锁取下,扶着两边轻轻将盒盖掀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的呼吸顿时一滞。
只见首饰盒里被分成左中右三个局域。
其中左侧顶着边放着两排顶得紧紧的十卷用牛皮纸包好的大洋。
右侧则放着三根大黄鱼、十六根小黄鱼。
中间局域最小,放着几对银镯子、宝石戒指、珍珠项链等物。
何雨柱是粗人,首饰珠宝估价还麻烦,他这会儿注意力全被那十卷大洋和大小黄鱼所吸引。
现在银行里一两黄金能兑换102万现金,这些大小黄鱼都能兑换接近4700万!
大洋虽然不能在银行里兑换,但私下里交易却很轻松。
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