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过来人,尤其何雨柱还有了后续的动作,一大妈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可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直接就蒙了。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感受到正发生的事,她心中不由大急。
尽管又恨又怒,她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他。
想到刚才还是她主动指点,才引狼入室,她就感到欲哭无泪。
但是,人太着急反而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动手想着推开他,却又因为背着身,使不上力气。
好在一番挣扎后终于能够说出话了。
她意识到现在情况紧急,赶紧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你,停下!要不然我,我就叫人了!”
何雨柱虽然认为她应该不敢那么做,但也害怕真叫人的后果,于是赶忙说道:“你别叫人,我这是在帮你!”
一大妈差点气疯了,但为了摆脱眼下的局面,还是只能压下急切的情绪,想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赶紧劝住他:“你要是真的帮我,现在就赶紧停下来,好不好?”
“我是你一大妈,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情?”
“你现在停下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谁也不告诉……”
正说着话,她忽然僵在了原地。
却是何雨柱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又只顾着埋头猛冲,不等她说完就已经结束了。
一大妈先是万念俱灰的愣了一下,但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挽回,她只能用吃人的眼光看向了何雨柱。
但她现在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牙道:“你,你不是说帮我吗?你就是这样帮我的?”
“好!你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绝不会放过你!我,我一定会告诉你一大爷……”
见她没有大吵大闹,何雨柱反而有了底气。
他这会儿只觉得心情无比畅快,说话也透着轻松:“你还别不信,我说出来你就知道我是真的在帮你了——你还会感谢我呢,你信不信?”
一大妈想骂人,但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多说废话,于是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牙道:“说!”
何雨柱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正色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们之所以要不上孩子,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因为一大爷?”
一大妈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不由讶然看向他:“什么?”
何雨柱继续说道:“你别不信。你知不知道,一大爷这几年找过好几个寡妇?而且还都专门找的生过孩子的。”
关于这件事,董守勤只是隐约跟他说过易中海并不象表现那么老实忠厚,他的师兄们没有顾虑,却是直接说了出来。
当时他被蒙蔽住了,完全不信,现在却是认定那些都是真的。
“你说什么?”
一大妈这次却象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声音都不自觉的拔高了许多。
幸好她也认识到不妥,只说了一个字就把迅速声音压了下来,然后又急切的看着他道:“我不信!老易不是那样的人——你,你听谁说的?”
何雨柱道:“你别管我听谁说的——我在丰泽园上班,那么多人去吃饭,听到些消息不难。”
“至于一大爷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先不说,但他有没有做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做过!”
“你要不信,我可以帮你把她们是谁都打听出来。”
听他说完,一大妈原本因为刚才的运动而红润的脸颊迅速苍白下来。
她和易中海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平日里又以他为中心,她又怎么会注意到有些时候的一些异常?
只是家里全靠易中海一个人挣钱,她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当作不知道罢了。
现在被何雨柱说破,却是唤起了她最深的恐惧——如果外面有人怀上了易中海的孩子,她又该怎么办?说不定会被他直接抛弃!
到时候她又该怎么活下去?
紧接着她又想起何雨柱一开始说过的话,顿时象是在黑暗中看到仅有的一束光似的急切问道:“不对,你一开始不是说他……那什么吗?那他怎么……”
何雨柱点头道:“我没说错啊,一大爷找的那些寡妇都没怀上孩子,不正说明问题就是出在他身上。”
一大妈顿时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又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是在帮你了吧?”
接连经历过几件大事,一大妈感觉大脑好象因为过度劳累变慢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由疑惑的看向了他。
何雨柱解释道:“你看啊,明明不是你的问题,一大爷却一直让你吃药,是药三分毒,天天吃药,没病也得吃出病来。”
“你要是有了孩子,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吃药了?”
“而且,有了孩子,一大爷也不会再去外面找女人了,对不对?”
“再说你就不想要个孩子吗?”
“你说,我这算不算帮了你的大忙?”
一大妈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她正想仔细思考分辨,忽然脸色一变,赶紧爬开,却是刚才只顾着说话,没注意还没分开,而几句话的功夫何雨柱竟然又有了再战之力……
“不许乱来,要是被人看到我们就完了!”
害怕拦不住他,说完她赶紧穿好衣服逃也似的跑到门口。
她往外面看了一眼。
幸好这会儿贾张氏可能在前院等贾东旭他们回来的消息没有回来,中院另外两家都出去串门,关着门都不在家。
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东厢房。
只有那样,她感觉才能放下心来。
不过,推开房门时,她记起他刚才说过的话,不由停了一下,道:“你还没吃饭,家里还剩了些,你一会儿过来吃了吧。”
说完她又后悔起来,但话说出口也不好往回收,而且大腿发黏,她急着回去清理,就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带上门就快步离开了。
对何雨柱来说,她现在的表现无疑说明她不会算后帐,这让他放下了最后一丝担心。
他也感觉局部局域发黏,赶紧去清理洗漱了一番。
经过刚才的运动,他这会儿也感到饿了,但他并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先坐下来平复不平静的心情。
一大妈回到家里清洗的时候,发现象是粘稠的粥一样,量还大,完全不是易中海淡薄如水能比的。
这让她更加相信何雨柱刚才说的话了。
见他还没有过来,她稍尤豫了一下,但见外面院子里没人过来,又从床头柜上面的篮子里摸出了两颗鸡蛋,洗了洗,放到铁壶里煮上了。
不过,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她顿时觉得无比的后怕起来:左邻右舍都是人,还有那么多到处乱窜的孩子,万一谁突然发现了——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等到何雨柱过来吃饭,一口一个把煮鸡蛋吃进嘴里,她咬了咬牙,还是下定决心说道:“柱子,今天的事我就当作没发生,但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何雨柱定下的目标还没实现,自然不会答应她:“那不行!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一大妈被他混不吝的模样气得噎了一下。
但是,想到前几年把前院闫解旷在怀里的感觉,一时间心绪突然乱了,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堵在嗓子眼,愣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