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看着沙发上摊成一条的小灰龙,毫无变化迹象。
“你怎么还没变回来?”
他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肚子。
“嗷嗷嗷”小绯烟扭了扭身子,用爪子拍开他的手,眼睛还盯着茶几上剩下的一点灵药汤渣。
意思很明显——没吃饱,量不够,变不了。
祁年:“听不懂。”
他故意撇开头。
其实他大致明白,但现在他不想明白。
最终,变回小小龙形态的绯烟,没心没肺地干完了剩下那点补汤,然后满足地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
再然后,眼睛一闭,尾巴一卷,直接在沙发上寻了个最舒服的角落,秒睡。
留下祁年一个人,对着空气愣神。
算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拧开花洒,调到最冷。
不行
自己真是被情色迷了眼,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得冷静。
他要戒色,就从今天开始。
清心寡欲,专注修炼。
关掉水,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
他对着镜子拍了拍脸,努力摆出一副“我已超脱红尘”的淡然表情。
然后,拉开浴室门。
“绯烟,今天开始,我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客厅,准备宣布自己的“戒色修身”大计。
话音戛然而止。
沙发上,那个熟悉的纤细身影正背对着他。
灰白色的长发还有些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那件他的宽大t恤。
阳光通过落地窗,勾勒出她玲胧有致的背影曲线。
因为动作,t恤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淅柔韧的腰肢。
更重要的是祁年瞳孔微缩。
好象
那原本合身的t恤,此刻穿在她身上,胸前的布料被撑起了明显更饱满的弧度。
随着她套衣服的动作,颤巍巍的。
腰肢依旧不盈一握,但臀腿的曲线在柔软的布料下,似乎也变得更加惊心动魄
简直就是魅魔级别的诱惑。
绯烟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t恤刚好套到一半,卡在手臂处,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她小脸微红,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啊?祁年衣服好象有点紧”
祁年咽了咽口水。
“别动,我先检查一下身体”
他要看看这重新变回来的小绯烟,到底带来了哪些具体的变化。
“啊?检查唔”
“慢慢点好不好”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小声求饶。
但这求饶显然没什么用
接着就是
“别在厨房好不好”
“别在门边好不好”
“别在窗户上好不好”
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里,类似的细弱抗议声,在家里的不同地点断断续续响起。
但又很快,又被更热烈的声响淹没。
祁年用实际行动,对她进行了一次极其深入,且耗时漫长的身体检查。
从客厅沙发到厨房,从浴室墙壁到落地窗前,确认了单向玻璃的效果,甚至玄关的门后。
经过连续几天忘乎所以的检查与修炼,祁年终于可以得出一些阶段性结论:
首先,绯烟确实长高了一点点,大概不到1厘米?
但对整体视觉效果影响不大。
其次,胸脯的曲线嗯,饱满了很多,手感绝佳,这是最直观的表现之一。
腰还是那么细,两者对比之下,冲击力更强。
腿依旧笔直修长,触感细腻,是他熟悉的原有配方。
至于那小香舌总是不太老实,喜欢在他接吻时偷偷撬他牙齿。
不过,只要他稍加“惩罚”,稍微加重力道,她就会呜咽着安分下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又委屈又勾人。
又是一个清晨。
祁年神清气爽地醒来。
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绯烟,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戒色?戒什么色?戒色有害健康!
他差点就着了“清心寡欲”的道,幸好自家小龙娘魅力够大,及时把他拉回了正途。
回到正事。
这几日高频率的双休,不仅身心舒畅,连带着修炼也事半功倍。
他感觉自己的实力稳稳地停在了四境,并且根基扎实。
照这个趋势和修炼热情,炒上一个月,突破到五境似乎真的不是问题。
绯烟也迷迷糊糊地醒了,习惯性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发现找不到人后,就象梦游一样飘下床,又飘回她的沙发专属位置,倒下,秒睡回笼觉。
祁年在准备早餐。
依旧是加大补药版——用上上次兽灾里找到的灵药边角料,熬进粥里。
这东西效果强,容易上头,但上头之后,不就是最好的修炼时机。
很快,浓郁的香气飘散出来。
沙发上,那颗灰色的小脑袋动了动,鼻子嗅了嗅。
绯烟闭着眼睛,又晃晃悠悠地飘到了餐桌旁,准确无误地坐在她的椅子上。
眼睛还半眯着,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开了,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
祁年端着粥出来,看到这一幕。
对走过去,放下粥碗,伸手,耐心地帮她一颗一颗扣好睡衣扣子。
“怎么又不穿好?”
“穿着睡觉不舒服嘛而且,”绯烟低头看了看,小声抱怨,“真的都有点小了”
祁年没接话,只是默默坐下,端起自己那碗补药粥,一口气喝了半碗。
压火,压火
但他很快发现,这好象是补药粥压不了火。
绯烟正小口喝着粥,忽然感觉到对面投来的目光。
她抬起头,看到祁年呼吸似乎都重了些。
“祁年?”
“等下,”祁年放下碗,“我好象又控制不住了。”
绯烟:“”
她看着祁年起身,绕过餐桌朝她走来,立刻明白了。
小脸通红,心里忍不住嘀咕:
祁年真是太色了而且每次色色,还要说是她的问题,或者是补药的问题,不是他控制不住
不象她,她承认自己就是条合格的小色龙。
喜欢和他亲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那种被他完全占据的感觉。
眼看在劫难逃,绯烟只好熟练地进入求饶流程,这是他们之间某种心照不宣的小情趣。
她缩了缩肩膀,眼神躲闪,声音又软又糯:
“别别在这里,好不好回房间”
祁年已经俯身,将她困在了餐桌椅和自己之间。
“现在求饶”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尖。
“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