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阵法守护,但是一直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们需要化被动为主动!”
陈川坐在位子上,看向二人,略微有些郑重。
张海堂皱眉:“我们目前虽有守土之力,但是要说到主动进攻,未免~”
“师兄!”
陈川打断了张海堂的话:“我们可用之力可不止我们三人!”
“首先便是古玄,他对于黄家痛恨至极,这时候要去攻打言黄两家,肯定会出力。”
“再者便是李长歌师兄,他的商铺刚刚在咱们清河坊市开张,想必顺带出手灭掉言黄两家,他会很高兴。”
“最后,就是陆姚师姐,我初入宗门时,帮她求助了灵植,之后也时常联系,许以重精,大概率也会过来帮忙!”
陈川说完,两人心中一核算,若是真有此阵容,的确是有可能将言黄两家倾复!
陈川继续爆出消息:“最近时日,我与黄家叛徒黄传峰也有所联系,到时候若是以黄传峰为诱饵,将两家部分筑基修士先行引出,围而歼之。”
“最后再去泰嘉坊市攻打其家族驻地!”
“至于钟家的问题,我同样也有所规划…”
也就在三人商量对付言黄两家之时,言家密室之中,言维面无表情,须发皆白,正盘膝打坐。
咖嚓!
一块魂牌破碎。
言维听到声音,将头抬起,眼中全是不可置信,语气混乱:
“怎么可能!言肃可是刚刚晋升筑基中期,怎会如此?”
“怎么回事?”
一声长长的呼吸之后,作为言家老祖,度过了起初的慌乱后,迅速镇定了下来。
“我派遣言肃前往清河坊市探一探情报,按理来说,即便是拥有四位筑基初期,想要围杀言肃,也是不可能之事!”
“不对!”
言维眼中精光一闪:“古玄那小子乃是阵法师,晋升筑基已经有一点时间,若是学到传承的一点皮毛,布置阵法,让言肃大意之下,陷入阵法之中,难以脱困,倒是有机会让言肃身死道消!”
想到这里,言维走出密室。
很快。
便有弟子前来迎接。
“老祖出关所为何事?”
言维思忖片刻,开口道:“你派遣几位低阶炼气弟子,前往清河坊市,探一探风口,清河坊市是否有创建起大阵。”
“注意,一定要不动声色,有炼气四层的修为即可。”
“这样,清河坊市的人应该注意不到!”
弟子神色郑重,躬身领命而去。
言维望着弟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叹息:
“这些时日,流年不利啊!”
“出了黄传峰那小子这种叛徒,如今言肃又横死!”
“家族是应该有所动作了,将族人召集起来。”
“不然温水煮青蛙,慢慢消耗掉家族的底蕴,就没有了拼搏之力!”
言维脸色杀意逐渐凝聚,传音石打开,走向了另外一间密室。
而在泰嘉坊市明月楼之中,言维口中的叛徒,黄传峰正悠哉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两边侍女的按摩。
日子过得可谓是逍遥自在。
“以前真傻,为什么家族拼死拼活,哪有如今为主人效力的日子快活!”
黄传峰半眯着眼睛,感受着背后的力道。
想着自己侄子刚刚给自己发来的消息,不由得哂笑:
“言肃那老小子真是不走运啊!”
“刚刚晋升筑基,却是偏偏去路上清河坊市,惹到了主人,死在那里!”
黄传峰装模作样的拿起了一杯酒,倒在了地上。
“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打过交道,给你敬上一杯,路上走慢些,说不得你还能等到其他族人。”
“这样,上路也不算寂寞!”
做完了这些,黄传峰示意两名侍女退出去,这才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传音法阵。
“主人,言黄两家应该得到言肃已死的消息了。”
而在另外一边,陈川三人商议一定,决定出击之后,接到黄传峰的消息。
也只是略微一笑:“知道也是应有之意,应该是魂牌的效果。”
“不过,接下来可能就要辛苦你了。”
陈川将三人商议的结果一五一十告诉了黄传峰。
“需要我作为诱饵?”
黄传峰有些不确定。
“只是一个想法,还要等到我去一趟宗门,将李长歌师兄请来援助,才能实施。”
“接下来一段日子,你就要活跃一些,适当给言黄两家露出一些马脚。”
黄传峰微微一笑:“明白,这种事情,我还是很擅长的!”
……
三日后。
灵草峰李长歌洞府。
“事情就是这样了。”
陈川放下手中灵茶,看向李长歌:
“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李长歌笑骂:“我这铺子都还没开起来多久,你就打起来了我的主意。”
“我说你怎么那么轻易就答应我了我的条件,原来缘故在这里!”
缓缓来到陈川的身旁,“你可知道泰嘉坊市那言家背后之人?”
陈川摇摇头,即便是黄传峰这样的内核筑基都未曾知晓。
难道这位李长歌师兄知道?
“言家老祖的亲妹妹曾经做过李长安的身边人。”
“至于两家的关系到底如何,言维言语不清不楚,颇让人忌惮。”
李长歌一语道破天机,表情严肃:
“众所周知,你是拿了方夕子师叔的令牌开建了坊市。”
“那么,师叔又能为你做成什么程度?”
陈川有些迟疑,一时间陷入尤豫。
想起当日的情形,开口道:“师叔只是说,我以他的名义行事,当上交两成的收益给师叔。”
“好!”
李长歌一拍手掌,脸上重新展现笑容:
“若是有此话便已经足够,接下来,咱们可以商讨如何分润言黄两家!”
陈川闻言,同时笑道:“此事恐怕还要劳烦师兄多多出力,师兄起码当拿五成,剩馀才有我们几人分润,如何?”
作为此战最高战力,筑基后期正在准备结丹的修士。
李长歌的战力无须怀疑,故而拿下大头无可厚非。
反倒是李长歌表情谨慎:“师弟还有其他隐情是否没有说出。”
刚刚被这位师弟算计了一把,此刻李长歌心中警剔得很。
“师兄说笑了,此种大事,我怎么敢隐瞒。”
一旁的陈川神情和煦:
“接下来我们说一说钟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