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与王洪早在那一出拙劣的演戏之后,便再也没有过任何关联。
而如今他更是改头换面离开清河坊市。
于是道:“不认识,我只是见这人愁容满面的样子有些奇怪。”
“那确实,猛虎帮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
甜美少女笑吟吟答道。
陈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离开了玉剑商行。
出来之后,随即找了一个客栈,在里边换了一副面容后,便再次出现在李氏灵茶铺。
“道友,进来喝茶?”
陈川随意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等到老板将茶壶放在自己桌面时,拉了老板一下,稍微压着自己的声音,道:“我刚刚来到这个坊市,准备在这坊市中定居,想要了解一些坊市郊区的情况。”
老板感觉到陈川的动作后,找了个凳子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友想要了解什么?”
“我刚至坊市,便听人说野狼帮与猛虎帮斗得很凶?有些害怕会殃及到我们这些小散修。”
陈川摆出一副有些害怕的模样,“我前几天才从木华坊市过来,那边死了好多人,才让我打算在这边住下。”
好办嘿嘿直笑:“道友若是有钱,居住于内城,则无安全之忧,若是郊区则不好说了?”
“此话怎么讲?”
老板笑而不语,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块灵石支出。
老板从怀中一张纸条递给陈川,“道友慢慢喝。”
猛虎帮可以与野狼帮对抗如此之久,实力也算是相当不错。
更令人震惊的是,半个月前,猛虎帮帮主洛天财出现在玉剑商行修炼室,准备突破筑基。
于此同时,洛天财的关系浮出水面,乃是李家嫡系李若水的道侣,这也是野狼帮帮主一直未出手,老老实实让手下出手的原因。
如今,更是在李家的资助下,成功突破至筑基!
不过,随着洛天财的突破,他也要面对野狼帮帮主的压力,即便是有李家帮衬。
于是,两帮在三大家族的协调下,做了一个约定:以练气七层、八层、九层进行分组对决,每组可派遣三名炼气士参战,双方公平对决,先赢两组者获胜、
获胜者可以在北城门郊区组建帮派,输的则需要退守东城门郊区。
这据说还是李家力争的原因,不然输的一方恐怕直接打散帮派,根本没有退守的机会。
北城门郊区靠近妖兽山脉,那里常年有相当丰富的资源流出,比之东城门郊区多是一些灵农种植灵植,所获得的资源简直不能相比。
陈川看完纸条,想到王洪愁苦的脸,难道练气七层需要他上?
王洪可是靠捷径迅速突破,最明显的便是法力虚浮,与其他修士斗法,很容易便落入下风。
陈川招了一下手,“老板,可有此战人员名单?”
老板有些意外,按道理来说,来这里定居,知道郊区两帮斗法的状况也差不多可以衡量自己是否留下定居。
这位还有名单,恐怕也不只是定居那么简单。
这么想着,传音道:“二十灵石!这可是绝密!”
陈川知道打探名单,有些突兀,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
出到店面后,再换回面容便可。
老板得到灵石后,再一次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
陈川打开一看,练气七层中果然是有王洪的名字在里边。
“老板,这猛虎帮派出的人,有什么来头?”
老板摇摇头,“我也就是一个小灵茶铺老板,哪能知道里边的门道?”
陈川见状,只好道:“那这场对决是什么时候开始,总知道吧?”
“这倒是知道,据说赵家确定是安排到三月之后,到时坊市据说还挺热闹!”
见到老板也不知道里边的门道,陈川也只好带着疑惑出到茶铺外边。
至于说,现在去找王洪问个明白,恐怕又要与王洪沾染上关系。
毕竟,现在他作为参战的一员,肯定有很多人盯着他。
想要隐瞒过暗中盯梢的人,还是太难了。
将心中思绪按捺下去,化作一道剑光向着木华坊市飞去,默默念叨:希望王哥一切安好吧。
回到家中。
已经接近傍晚,火红的太阳照的院子披上了红光。
【地下根须出现虫害,正在啃食根须。】
陈川脑海依然闪过这一段信息。
神识缓缓发散,不断扫描灵田底下,发现灵植的根须已经有些不自然的缩短,而在其上有一个小黑点,正是异化噬灵虫。
显然,经过一天的啃食,根须已经被啃食一部分。
而在地面,灵植海依然完好看不出来征状。
“快速生长!”
手指掐动法诀,一团团雾气不断生成。
同时,取出灵药,控制着药水不断融入雾气中。
随着清风吹过,雾气渐渐弥漫了整个院子。
而雾气也混合着药水被灵植吸收。
三刻钟后。
等待良久的陈川,终于发现一株青灵草闪过的消息已经发生改变。
【异化噬灵虫啃食根须,被灵药毒死!】
这一刻,陈川终是放下心来,“只要有效果便好。”
次日清晨。
“陈哥,快开门,我听说坊市有虫害,快过来杀虫牙!”
韩烟儿银铃一般的声音开始在院外响起。
陈川从院子内出来,摸了下韩烟儿的头,“你这家伙,比我还着急!”
“走!”
韩飞院子内。
陈川神识扫描过后,发现只是略微发芽的三叶草下边并没有出现异化噬灵虫。
扭头对韩烟儿道:“没有虫害,不过为了预防,我还是用一点灵药吧。”
“这些才刚刚发芽的三叶草可禁不起啃食。”
“灵雨术!”
灵药混着灵雨,滴滴答答的落在灵土上,滋润着灰黑色的土壤。
正当陈川刚刚给三叶草都打上灵药不久,韩飞从外边回来。
脸色凝重,见到陈川也在院子内,轻声道:“烟儿,你去做功课,我和你陈哥有事说。”
“哦。”
韩烟儿有些低落的到房屋内。
韩飞见到女儿进屋后,神情凝重,一字一句道:“陈兄,钱家老祖昨晚寿终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