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会满足我一个愿望的,现在我就是想见到你的姑姑。”
赵梦汐很着急,只有尽快找到玉粉,才能接近真相,才能找到刘顺香的下落。
“好吧。”
秋元无奈的站了起来,“谁让你救了我,就这一次,我帮你。”
说完两个人就一起离开了咖啡厅。
卓玛和方媛也慌张的藏了起来。
“他们两个,这是要去哪儿啊?”
“回家!”
“他们单独回家?”
“不可能,应该是去附近的旅店。”
卓玛停顿了一下,“咱们跟过去,看看他们要去哪儿?”
然后,两人就看见赵梦汐上了秋元的车。
“看来他们两个人真的是有什么事儿了,不行,一定要让那个资助赵梦汐的老头子知道。”
“快拍照,这可是让赵梦汐丢脸的绝佳机会,千万不要错过。”
方媛赶紧拿出手机,直接拍下了赵梦汐和秋元一起坐车离开的画面。
30分钟以后,秋元和赵梦汐来到了一个木屋前。
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木屋,是用雪松建造的,仅仅是木材的成本就非常昂贵。
“你姑姑看起来很有钱,那为什么要在图书馆工作呢。”赵梦汐好奇的问道。
“我也问过姑姑,但她说她在等人。”
秋元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秋元,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姑姑,不好意思,我带了人过来,没事吧。”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然后就听到,“进来吧!”
秋元拿出了一个粉色的拖鞋,递给了赵梦汐。
赵梦汐走进了屋子,这里面十分宽敞,装修也很豪华。
她看到了赵梦汐似乎并不很惊讶,放下杯子,说道,“你终于来了!”
“是的,我是过来问您一些事情。”赵梦汐礼貌的说道。
“是关于时尚史的问题吗?我对时装设计不太了解。也给不了你什么帮助。”图书管理员自嘲的笑了笑。
赵梦汐说道,“26年前,您可是京市大学知名的时装设计师,还受邀前往世界知名的卡尔大学留学。
然而临近入学的时候,却突然以健康问题为由而退学了。”
管理员的脸黑了,似乎不愿意回忆起过去的辉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道,
“你来找我,就是想看看我的样子对吗?”
“我来就是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什么彻底改变了您的人生,改变了刘顺香的人生。
我想知道,是谁让你放弃了自己的童装品牌‘粉色顺香’?”
管理员双手颤抖,“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赵梦汐。”
“我知道你是京市大学的转校生,可是你怎么会对26年前的事情感兴趣,是谁让你查的?”
管理员顿时激动了起来,厉声的问道。
“秋玉粉女士,是谁下的命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
秋元一脸懵逼,赵梦汐怎么会对26年前的事情感兴趣呢?他问道,“这不会就是您说的刘顺香的女儿吧?”
秋玉粉没有回答,而是示意侄子,“你出去一下,我有事单独和她聊一聊。”
秋玉粉站了起来,“我一直在等着顺香的孩子,但你好像不是,那是个男孩。”
赵梦汐答道,“您说的对,我不是她的孩子,我是她儿子的朋友,我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认识成秀兰吗?
“是的,但我对她有一些了解。”
秋玉粉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和恨意,“那个恶毒的女人,她毁了顺香的幸福,毁了她的一生。”
接着开始回忆起了,26年前发生的事情。
26年前刘顺香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打算与陆赫天离婚以后,就把孩子留给陆家。
然后和秋玉粉一起去卡尔大学留学,但是在去的去机场的路上,却遭遇了车祸。
秋玉粉在机场上等了两个小时,但始终没有等到,电话也打不通。
才通过新闻得知刘顺香出了车祸。
当她赶到医院时,却没有见到顺香。
直接就去找了成秀兰,这场车祸肯定是她干的。
然而成秀兰却以诽谤罪起诉了秋玉粉,她被监禁了一年。
当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粉色顺香”这个品牌,和刘顺香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连京市大学的人们也是一直回避着刘顺香这个名字和话题,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成秀兰干的。
她每次去找麻烦,都以入狱而结束。
经过多次尝试以后,成秀兰可能是觉得烦了,跑去了海外。
而她则留在了京市大学,她相信,只要是顺香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来找她的。
可是26年都过去了,顺香一直没有出现,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赵梦汐听完了以后感到很震惊,她知道世上有很多恶人,但没想到这个成秀兰为了嫁入豪门,竟然会这么干。
最毒不过妇人心,大概就是说成秀兰这样的女人吧。
这么说秋玉粉不知道刘顺香的下落。
“肇事的司机还活着吗?”
“他还活着,而且一定过得很好。吃的也很好,毕竟他从成秀兰那里,得到了很多钱。”
“那么,你知道司机在哪儿吗?”
“你肯定会因为刘顺香的事情苦恼了很久,现在是揭露真相的时候了,相信我。”
“我等这一天等了26年了。”
秋玉粉抓住她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
“司机叫石勇,现在是京巴运输集团的总裁,成秀兰投资了那家公司,我去见过他两次,他都威胁要杀了我,之后再也没去过。”
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我觉得自己太蠢了,但是我不能放弃,即使我打不过他们,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站到的最后一刻。”
她的情绪很激动,“我太恨那些人了,我恨不得杀了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秋玉粉抓着头发,歇斯底里的,和在图书馆里那种温柔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赵梦汐一阵心痛,这个女人究竟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才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