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了大量的金银,可就在某一次,他驱赶走了鼠魔,象往常一样索要金银的时候,那些村民们却不愿意给他”。
“他们将他乱棍打了出去,扬言只不过是驱赶老鼠,就要这么多钱,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天晚上便驱赶老鼠将他们仅剩的一些存粮也吃了个干净,甚至放纵他们开始食人”。
“然后,他用魔法将村庄里的孩子们纷纷控制住,不知道带去了什么地方”
。
“等到有外人来到那个村子的时候,里面满是老鼠,其馀只有森森白骨,而且这种老鼠与平常的老鼠还不一般,其中最大的仿若小牛犊子大小”。
“他们吓得亡魂大冒,请了教会的驱魔人,当然,当时教会的驱魔人也是巫师,这才将鼠患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不是麻瓜们传颂的吹笛手的故事么?那些孩子最后怎么样了?”
罗素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些孩子啊”,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原本不打算说,可看罗素这幅模样,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十年之后,各地出现了不少这样的吹笛手,他们就是当年的孩子,只是没人知道,最开始的那个巫师到哪里去了”。
“好吧”,罗素将箱子推给了邓布利多。
“教授,就麻烦您帮我处理了吧”。
“好”,他点了点头,将箱子收了起来。
这些天浪费的魔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结果最后,他还是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算了,就这样吧,他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来自海格的消息,小龙快要出壳了。
他看了一眼课表,等会是黑魔法防御课,直接翘了。
星期三这里正好没有课,于是他们一起朝着海格的小屋走去。
等他们两个进去的时候,发现哈利三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壁炉里的火焰骤然低伏,随着蛋壳发出类似曼德拉草哭嚎的刺耳刮擦声,一道锯齿状的裂痕蜿蜒爬过漆黑卵壳。
海格粗重的喘息声在木屋里震荡,震得悬挂在天花板的腌鲱鱼干簌簌发抖。
第一片龙鳞从裂缝中探出时,众人纷纷屏住了呼吸。
那是个布满黏液皱褶的三角形鼻尖,喷出的第一缕青烟在空气中凝成丝状的雾霭。
这小怪物活象被施了膨胀咒的蝙蝠标本,褶皱的翼膜泛着沥青色的幽光。它的翅膀展开时足有海格的石头水杯那么大,骨刺嶙峋的翅骨戳翻了装着岩皮饼的锡盘。
赫敏倒退着撞上悬挂的槲寄生花环,干枯的浆果里啪啦砸在幼龙脊背上,竟迸发出金属相击的脆响。
“梅林的老花镜啊!“罗恩的耳朵涨得比染了疥疮还红,“这哪是龙,太丑了!
”
他话音未落,幼龙橘红色的眼球突然转向声源,瞳孔竖成两道燃烧的竖线。
小龙用分叉的尾尖勾住海格的猎鹿帽,摇摇晃晃地立起后肢。当它张开嘴发出初啼时,一簇红色的火焰呈螺旋状掠过他们头顶,将挂着腌火腿的房梁熏得焦黑。
腾起的烟雾里混杂着硫磺与腐烂石榴的气味,让人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瞧这漂亮的角突!“海格颤斗的食指悬停在幼龙头顶,“《为消遣和盈利而养龙》第379页写过,挪威脊背龙的角疙瘩每脱落一次就代表
”
他突然噤声,因为幼龙的鼻孔喷出带着火星的黏液,差点将房子给点燃了。
哈利注视着在桌子上里打滑的幼龙,它褶皱的皮肤随着呼吸泛起涟漪,仿佛皮下有无数条火蜥蜴在游走。
“它很漂亮,是不是?”海格喃喃地说。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龙的脑袋。
小龙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露出满口尖尖的长牙。
“天哪,你们看,它认识它的妈妈!”海格说。
“海格,”赫敏说,“挪威脊背龙长得到底有多快?”海格正要回答,突然脸色刷地变白了——他一跃丽起,奔向窗口。“怎么回事?”
“有人刚才通过窗帘缝儿偷看——是个男孩——正往学校里跑呢。”
哈利一下子蹿到门边,向外望去。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他也绝不会认错。
马尔福看见了小龙。
在随后的七天里,马尔福眼角暗藏的狡黠笑意始终萦绕在三人组心头,每逢课馀时段,他们便窝在海格光线昏沉的木屋里,轮番用各种道理与他周旋。
“放它自由吧。”
哈利第五次劝说道,海格粗糙的手指抚过幼龙背脊嶙的鳞片:“可是诺伯离了照料,活不过三日。”
诺伯是海格给小龙起的名字。
诺伯此刻正蜷缩在壁炉前,短短数日体型已膨胀到原先的三倍。
随着它粗重的呼吸,零星火星从鼻孔迸溅而出。海格的狩场看守日志蒙上了薄灰,泥地上散落着喝光的白兰地空瓶与禽类绒毛。
“我的小诺伯认得妈妈了。”
海格沾着龙涎的胡须颤斗着,用破袖口抹了抹通红的眼框,“瞧好了!诺伯乖乖,快到妈妈这儿来!”
当他第三次呼唤时,幼崽张嘴咬住了他的鹿皮靴头。
“听着。”
赫敏的魔杖尖端戳到了橡木桌沿,“不消半月,这家伙就能盘踞整间木屋,而且马尔福肯定不会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
海格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点点血珠:“我我自然知道自己留不住,可象这般狠心抛弃,我也做不到”。
哈利猛然揪住了罗恩的袍角:“查理!”
“你糊涂了?”
罗恩扯回自己的衣袖,“我是罗恩。”
话音刚落,他忽然领悟到对方所指,“你是说在罗马尼亚驯龙场的查理?若是托付给他照看,等诺伯强壮些再将它放归野外”
话音未落,两人齐声追问石化在原地的猎场看守:“你觉得如何,海格?”
“或者交给我也可以”,罗素插话道,“我也能够搞到一个足够大的箱子,让它生活在里面,至于食物,我也能够想办法,但是就一点,我或许有时会抽取一点点它的血液作为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