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刻起身道谢,楚张狂领着下去安排去了。
这边楚狂歌凑近蒋寻芳问道:“哇靠,不会是真的吧?我都这样说你了,按照你的脾气,竟然一句话都不回怼?”
“兄弟啊,你不会是在帮林夫人做事吧?做什么?”
蒋寻芳白了楚狂歌一眼道:“不可说!你就别想要套话了,这事和你没关系!”
楚狂歌听得,哼哼唧唧半天,见蒋寻芳果然不说,倒是越发好奇了:“刚才还是我救你的呢,这份救命恩情你怎么还啊?”
楚张狂进来,早已经知道两人德行的他,板着脸道:“大晚上的,外面那么冷,你们两个还去喝酒闲逛,这是生怕自己不会遭遇危险呀?”
“你们难道不知道,最近上京一直都在失踪人吗?”
蒋寻芳和楚狂歌一起抬起头来看向楚张狂,眸光之中都是好奇。
楚张狂是大理寺的主簿,他当然知道最近的案子的情况,本来是不能外泄的,但是谁让他弟弟和弟弟的朋友遭遇了案件中同样的事情,他们早晚会知道,此刻说一声也不为泄露。
“我不管你们刚才在谋划什么,总而言之,今天在我府中谁也别想要再出去,都给我去睡觉!”
楚狂歌听得,讪笑道:“大哥,我们本来就是要来找你的,都走到你家门口了,这么一路了,你说那些人为什么之前不出手,却等到这个时候才出手啊?”
蒋寻芳也跟着说道:“是啊,我看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两个小喽啰能有什么价值,他们肯定是打算抓了我们来威胁大哥你呀!”
楚张狂被他们绕了进去,皱起眉头坐下,满脸愁容,他不是个胆子大的人,此刻就已经慌了起来。
“大哥,你仔细想一想啊,你是不是做了些什么他们在意的事情?”
楚狂歌叹气说道:“我们刚才就在讨论这个,若是不提醒大哥的话,岂不是让大哥你陷入危险之中?”
听得这话,楚张狂整张脸都惨白了。
他的确是配不上自己的名字,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张狂过一次。当知道那些面具人要找自己,心就已经瓦凉瓦凉起来了。
“我……我?我不过是就是十年如一日地做大理寺的主簿,他们威胁我做什么?”
“我虽然做点小生意,但是当官的这样做的人多了去了,况且林云微也做,我还是她带着做的,这也不能算是罪过吧?”
“就是我爱好书法,拍卖的时候,为了得到一些书法作品,我可能是抢了别人的心头好,得罪了一些人,但是那些人难道就是面具组织的?”
“这些面具组织的人竟然还喜好书法?”
楚张狂这辈子可算是循规蹈矩了,就是这个时候数自己的“罪行”,也没有什么看点,也没有一样可以成为被人觊觎的存在。
楚狂歌直接转头对着蒋寻芳道:“算了吧,别诈我大哥了,他这辈子最是老实听话了,完全就是软柿子,从来只有人家欺负他的,他哪里会有仇人?”
蒋寻芳摸着自己的下巴点头:“那果然还是冲着你我来的?也许他们就是耽误了,追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到家门口了。”
楚张狂的脸色从白转红,气得骂道:“行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去大理寺说,都给我睡觉!”
两人听话上了床,裹着各自的被褥,躺了一会又起身道:“我睡不着,总觉得不安啊。”
楚狂歌坐起来,结果却发现蒋寻芳是真的睡着了,他知道自己是套不出什么话了,也只能躺下睡觉。
次日到了大理寺,独孤飞卿在上面亲自问话。
楚狂歌这个话包子,立刻就抢着说起来,细节慢慢,罗里吧嗦。
独孤飞卿为了线索,是一点不落下全部听完了。
蒋寻芳都想要给独孤飞卿鼓掌了:“大人,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啊?我们是良民啊!我最近自然是在京兆府中帮忙破了一个案子,但是应该不至于有人记恨我吧?”
“断案,你?哇,你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早知道我就不走了,风头都给你抢走了!”
楚狂歌立刻就不甘心起来,昨晚还念在嘴上的什么成婚的男人,有家室的男人,要养家的男人,此刻都丢到屁股后面了。
独孤飞卿喝住道:“行了,你们的话已经记录下来了,走吧,这段时间,大理寺会暗中保护你们,我知道你们是朋友,就住在一起,方便我们管理!”
蒋寻芳立刻扯着嗓子道:“大人,人家是有家眷的人,怎么能每天和我睡一起呢?难道大人不需要保护他的家人吗?”
楚狂歌听得,像是忽然被点醒了一样道:“是啊,我的娘子还在客栈呢!今日我们就搬入大哥家中,大理寺的兄弟若是要保护我们的话,就容易了吧?”
“至于这个人,他自己住到安王府去,还需要保护吗?”
独孤飞卿听得这话,立刻就点头道:“可行!”
赶着将两人打发走了。
出了大理寺之后,楚狂歌就对着蒋寻芳道:“我可不跟着你了,我就是安全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着楚狂歌就走了,去的方向正好就是楚狂歌家中。
蒋寻芳来到京兆府,今日没有事情,不过是拍马屁,然后到了晚上,他却不走,留在京兆府中,说什么要值夜班。
师爷从来没有在天黑之后看到他过,心中不放心,但是蒋寻芳道:“师爷你就走吧,我留下来不是为了工作,我就是等着兄弟来找我喝酒呢,去外面吹风多冷,所以等在这里。”
师爷听得,倒是觉得这话合情合理,也就劝说道:“又喝,你们少喝点吧!”
师爷离开之后,蒋寻芳熄灭了灯,坐在房中等着。
很快就听得有动静了,一个人扒拉在窗户边上往里面看,却不进来。
蒋寻芳无语道:“楚狂歌,我还不知道你,快滚出来吧!你出来我就带你去看我做的事情,如何?”
门打开了,果然是楚狂歌,他不满意地抱怨道:“不好!和你混太久了,你什么都猜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