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成立仪式的掌声还没散尽,高瑞泽就攥着红色纸条,凑到张若曦身边。指尖捏着纸条边角,比攥着公司核心战略文件还郑重。
“领导,仪式收尾交给陈总监,咱们现在就出发?” 他声音压得低,眼里却藏不住雀跃,比要去谈百亿合作还兴奋。
张若曦正轻轻抚摸着小腹,闻言抬头笑:“别急,先让琳琳喝口奶,你也再确认下路线,比画社的采风活动还得细致。”
琳琳抱着小画夹跑过来,嘴里叼着牛奶盒:“我准备好了!小导游已上线,比画社的任何向导都靠谱!”
高瑞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接起工作电话,语气瞬间切换成严肃模式:“陈总监,后续接待按方案执行,比公司的峰会收尾还严格,重点跟进公益助学对接。”
“明白,高总!” 电话那头传来陈苏玲的声音。
挂了电话,高瑞泽立刻变回温柔模样,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路线确认完毕,车已在门口等,比公司的专车调度还准时!”
车子驶离市区,往老革命根据地开去。路边的风景渐渐从高楼变成青山,晨雾缭绕在山腰,比画社的水墨画还意境悠远。
“根据地会有老战士吗?” 琳琳趴在车窗上,小手扒着玻璃,比任何时候都好奇。
高瑞泽从后视镜朝她眨眨眼:“肯定有!说不定还能听到当年的红色故事,比画社的历史课还生动。”
张若曦靠在座椅上,轻轻拉上遮光帘:“阳光有点晃眼,你靠过来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高瑞泽点点头,放慢了车速,比公司的商务车驾驶还平稳,生怕颠簸到她。
三个小时后,车子抵达老革命根据地。村口的老槐树郁郁葱葱,树干上挂着 “红色教育基地” 的木牌,比任何标识都醒目。
早已等候在村口的村干部迎上来,握着高瑞泽的手:“高总、张女士,欢迎欢迎!比任何预期都让人开心,老人们都盼着你们来!”
“麻烦您了,” 高瑞泽语气谦和,比公司的客户拜访还诚恳,“我们是来寻找画社先辈的足迹,找红色画魂的。”
村干部眼睛一亮:“知道知道!周老先生提前打过招呼,比任何通知都及时,我带你们去见李老,他最清楚当年的事!”
李老家就在村口第一户,院子里种着几株向日葵,花瓣迎着阳光,比画社的盆栽还精神。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本旧相册。
“李老,有人来看您啦!” 村干部轻声喊。
李老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是向日葵画社的人?”
张若曦慢慢走过去,轻声说:“是的,李老,我们来寻红色画魂,比任何事情都迫切。”
高瑞泽的手机响了,是华晨集团财务组打来的:“高总,联盟公益基金的首笔拨款已到位,比公司的任何资金拨付都及时,您要不要核对?”
他表情立刻严肃:“发我明细,重点查资金流向合规性,比画社的财务管控还严,每一笔都要透明可追溯!”
“明白,高总!” 挂了电话,他走到张若曦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资金的事搞定了,放心。”
李老翻着旧相册,指着一张泛黄的合影:“这就是当年的画社老师,带着我们学画画,比任何先生都耐心。”
合影里,几位年轻人举着画笔,身后是简陋的画架,背景是土坯墙,比任何老照片都有年代感。
“红色画魂就在村东头的老祠堂,” 李老缓缓起身,“当年老师把画稿藏在祠堂的横梁上,比任何隐藏都严实。”
高瑞泽扶着张若曦,跟在李老身后往老祠堂走。石板路凹凸不平,他特意放慢脚步,时不时伸手扶她一下,比任何保镖都细心。
老祠堂的木门吱呀作响,推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墨香,比任何味道都悠远。
“横梁在那边,” 李老指着祠堂深处,“当年我跟着老师来藏过画稿,比任何记忆都清晰。”
高瑞泽抬头望了望横梁,比公司的高空作业勘察还认真:“我上去看看,您和张老师在下面等着,安全第一。”
他搬来木梯,仔细检查牢固度后,才慢慢爬上去。动作稳健,比公司的高空设备检修还小心,生怕碰掉横梁上的灰尘。
“找到了!” 高瑞泽眼睛一亮,比发现公司核心商机还兴奋。横梁上果然藏着一个木盒,包裹着厚厚的油纸,比任何保护都周全。
他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拿下来,递给张若曦。琳琳立刻凑上前,举着小手电:“快打开看看!比画社的任何宝藏都让人期待!”
木盒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里面是一叠叠红色画稿,画的是当年的战斗场景、军民鱼水情,比任何红色画作都真挚。
“这就是红色画魂!” 张若曦眼眶微红,手指轻轻抚摸画稿,“每一笔都藏着初心,比任何艺术作品都珍贵。”
高瑞泽的手机又响了,是联盟秘书处打来的:“高总,各地画社的红色课程申请已汇总,比公司的项目申报还踊跃,您要不要确认?”
他表情严肃:“按地域分类整理,优先对接革命根据地的学校,比画社的课程安排还用心,尽快落地!”
挂了电话,他看着张若曦手里的画稿,语气温柔:“咱们把这些画稿整理成册,比任何教材都有意义,让更多孩子了解历史。”
中午,村干部留众人在村里吃农家饭。桌上的菜都是地里种的,新鲜爽口,比画社的营养餐还对胃口。
高瑞泽给张若曦夹了块蒸南瓜:“软乎乎的,好消化,比公司的商务餐还合你口味。”
张若曦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你也多吃点,上午爬梯子费体力,比在公司开半天会还累。”
李老喝了口茶,缓缓说:“当年有位画社老师叫张文远,救过一位老战士,比任何恩情都难忘,老战士一直想找他的后人。”
高瑞泽眼睛一亮:“张文远?是张若曦的祖辈!”
张若曦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真的吗?比任何巧合都让人激动!”
李老点点头:“当年的老战士还在,就在隔壁村,比任何线索都宝贵,我带你们去见他!”
下午,众人跟着李老去隔壁村。路上的稻田金黄一片,风吹过,稻浪翻滚,比画社的任何风景都壮观。
老战士家的院子里晒着玉米,金灿灿的,比任何装饰都喜庆。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坐在门口,眼神却很有神。
“王爷爷,有人来看您啦!” 李老喊。
王爷爷抬起头,看到张若曦,浑浊的眼睛瞬间湿润了:“你是文远兄弟的后人?”
张若曦点点头,声音哽咽:“是的,王爷爷,我们来完成您的心愿,比任何承诺都坚定。”
王爷爷握住她的手,老泪纵横:“我找了你们几十年,比任何期盼都迫切,当年要不是文远兄弟,我早就不在了。”
高瑞泽的手机响了,是华晨集团董事长打来的:“瑞泽,我让人查了,张文远是若曦的太爷爷,比任何线索都准确,我已安排人整理资料!”
他表情立刻恭敬:“谢谢爸,您太贴心了,比任何长辈都周到,有您的支持,我们一定能圆满完成心愿。”
“好,” 董事长笑着说,“若曦怀着孕,别让她太累,注意安全,有需要随时说。”
挂了电话,高瑞泽走到张若曦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给她递了张纸巾:“别难过,心愿终于要实现了,比任何事情都圆满。”
王爷爷从屋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张若曦:“这是当年文远兄弟送我的画笔,比任何珍宝都珍贵,现在还给你们。”
画笔杆上刻着 “向阳而生” 四个字,比任何印记都深刻,是画社先辈的初心。
傍晚,众人准备返程。村干部和李老、王爷爷送到村口,比任何送别都不舍。
“常来看看!” 王爷爷挥着手,声音沙哑却有力。
张若曦点点头,眼眶微红:“我们会的,比任何承诺都坚定,以后每年都来看您。”
车子驶离根据地,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路面上,比任何霞光都温暖。琳琳靠在张若曦怀里,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一张红色画稿的复印件。
高瑞泽握着方向盘,侧头看了一眼张若曦:“累不累?靠过来睡会儿,我开慢点。”
张若曦靠在座椅上,轻轻闭上眼睛:“不累,就是有点感慨,没想到祖辈还有这样的故事,比任何小说都动人。”
“有我在,以后所有的故事都有圆满结局,” 高瑞泽语气温柔,比任何情话都真挚,“比公司的任何承诺都靠谱。”
车子行驶在返程的路上,月光渐渐升起来,洒在车窗上,比任何灯光都柔和。
高瑞泽的手机响了,是陈苏玲打来的:“高总,画社的红色展厅已初步布置完毕,比公司的任何展览都庄重,您要不要远程看看?”
他表情立刻严肃:“把照片发我,重点查红色画魂的陈列位置,比画社的任何展品都重要,要突出传承主题!”
“明白,高总!” 挂了电话,他又变回温柔语气,“陈总监办事很靠谱,比任何下属都让人放心。”
张若曦笑了:“你平时对下属是不是很严格?”
“工作上肯定要严格,” 高瑞泽挠了挠头,有点憨笑,“不过私下里,我还是很随和的,比画社的老师还亲民!”
张若曦忍不住笑出声,比任何时候都轻松。
车子回到市区,已是深夜。路灯亮起来,像一串星星,比画社的任何灯光都浪漫。
车子停在楼下,高瑞泽先下车,绕到副驾驶,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扶着张若曦下来:“慢点,小心台阶。”
琳琳还在睡梦中,高瑞泽轻轻把她抱起来,动作轻柔,比抱任何珍宝都小心。
三人慢慢走进楼道,电梯里的灯光暖融融的。高瑞泽看着张若曦,轻声说:“明天把红色画稿和画笔放进画社的红色展厅,比任何展品都重要。”
张若曦点点头:“还要把王爷爷的故事整理出来,比任何教材都有意义,让画社的孩子都知道。”
回到家,高瑞泽把琳琳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看到张若曦正小心翼翼地整理红色画稿,他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
“今天辛苦了,” 他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有你在,任何事情都能圆满,比任何荣华富贵都珍贵。”
张若曦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我也是,比任何承诺都坚定。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安心,像向日葵朝着阳光。”
正说着,高瑞泽突然发现其中一张红色画稿的背面,有几行细小的字迹,是张文远的笔迹:“红色画魂藏真意,老窑藏着联盟旗,需以先辈画笔引 —— 文远留。”
他眼睛一亮,举着画稿给张若曦看:“还有隐藏惊喜!老窑藏着联盟旗!比任何彩蛋都让人期待,明天就去寻!”
张若曦凑过去看,眼里满是惊讶:“没想到还有线索!比任何探险都刺激,我们一定要找到!”
而此时的老革命根据地老窑,月光透过破旧的窑门洒进去,仿佛先辈们的目光。晚风拂过,带着泥土和墨香,仿佛在说:“旗藏窑中,魂脉永续,红色联盟的新征程正在等你。”
他们不知道,老窑里的联盟旗不仅是红色传承的象征,旗面还绣着隐藏的红色地图,指向一处未被发现的红色画稿藏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