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裹着路灯的暖光漫在车旁,地面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连风都放轻了脚步。
就在毛利兰还在尤豫时,上杉彻已经蹲下身。
伸手勾住了运动鞋的鞋带,缓缓将绳结解开。
上杉彻一直明白一个道理——偶尔可以稍微强硬一些。
鞋带松开的瞬间,毛利兰才后知后觉地回神,刚想往后缩脚。
上杉彻已经轻轻托住鞋跟,将鞋子从她脚上脱了下来。
温馨提示:这招不好学,虽然不怎么吃操作,但很吃建模。
初始建模和魅力加点没到位,不要轻易使用,不然很容易被人按在地上当做反派来处理。
毕竟不是谁都能让美少女心甘情愿被脱鞋的
如果要问有没有不这么吃建模的方法?
有的,兄弟,有的。
不吃建模,那就比较吃经济了,只要经济起来了,后天的建模也会有着很大的加成。
正所谓:一白遮百丑,一富遮所有。
想必在座的兄弟们建模和经济都已经点满了,也不需要太多的操作,直接嘎嘎乱杀。
“呀上杉先生,您在做什么呀?”毛利兰这才从怔愣中回神,声音里带着点慌乱。
她发现上杉彻已经把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毛利兰的脚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上杉彻温温的掌心轻轻托住脚踝。
那触感通过薄薄的棉袜传过来,带着点他掌心的温度。
这股暖融融的温度直接顺着脚掌直接窜向她的脸颊,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颊也开始跟着发烫。
除了铃木园子偶尔闹着玩时碰过她的脚,这还是第一次被异性这样托着。
哪怕隔着一层袜子,也让她浑身发僵,脚趾在袜尖里悄悄蜷得更紧了。
毛利兰下意识绷紧脚背,想抬腿收回。
她平日练空手道时,这双脚能踢断木板,甚至就连水泥电杆都能踢断。
此刻却软得象没了力气,连反击的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上杉彻身上温沉的气息安抚下去,只剩心口咚咚的跳声,象要撞出来似的。
上杉彻托着的那只小脚,裹在米白色棉线袜里,袜面细得象浸了牛奶般软绸,贴在脚上勾勒出足弓柔和的弧度。
脚踝纤细,被袜口松松垮垮裹着,露出瓷白的肌肤。
在车内暖光与月光的交织下,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连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都象描了层浅墨,隐约能看见。
脚趾微微蜷缩着,象一颗颗裹了糖霜的杏仁,藏在袜尖里,好象还透着点软乎乎的娇憨。
袜底贴着他掌心,没有半点黏腻的湿意,只传来温温的暖意,也没有多馀的气味,干净得象刚晒过太阳的棉花。
明明平日练空手道练得手脚有力,这双脚却软得惊人。
托在掌心里软绵绵的,稍微用力就能陷进掌心,连半点僵硬凸起都没有。
只能说不愧是二次元的美少女,除了少点香味,当真符合他的想象。
“把鞋子给我吧。”上杉彻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和,却没让她感到压力。
像晚风裹着月光,软乎乎地裹住毛利兰的耳朵。
毛利兰的手指还在发颤,握着新鞋的手心沁了层薄汗。
她不知道是姜茶的暖意还在浑身流淌,还是此刻被托着脚的羞赦太甚。
只觉得全身都烫得厉害,像揣了团蓄势待发的小火山,连说话都带着点气虚:“好、好的”
她轻轻把新鞋递过去,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往下看。
连颈后都因为发烫而跟着泛起了薄汗。
上杉彻接过乐福鞋,另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脚背。
手指贴着袜面蹭过足尖时,能感觉到那截白袜下的脚趾又悄悄蜷了蜷。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脚放进黑色乐福鞋里,鞋口刚好裹住脚踝。
原本就柔软的鞋面,此刻象是被掌心的暖意焐得更软了,轻轻贴着她的脚。
没有半分硌得慌的地方,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月光落在鞋面上,把黑色的皮面映得发亮,衬得露在外面的脚踝和小腿更白了,像上好的羊脂玉。
等两只鞋都穿好,上杉彻才轻轻松开手,手指最后蹭过她的袜口,惹得毛利兰又缩了缩脚。
这让毛利兰的眼底泛起细碎的水光,像被风吹乱的星星,闪闪铄烁。
毛利兰看着自己穿好新鞋的脚,黑色乐福鞋衬得她的脚踝更纤细,鞋底轻轻贴着地面,没有半点不适。
她又抬眼对上杉彻,脸还红着,声音却轻了些:“谢、谢谢您,上杉先生”
游乐场的欢闹声裹着晚风飘进来,不是聒噪的嘶喊,是揉碎了的银铃声似的轻响,隔着段距离,刚好衬得这方更安静。
姜茶没散尽的暖香漫在车厢里,混着点红糖的甜,连空气都变成了暖呼呼的温柔。
月光顺着车窗缝溜进来,落在毛利兰垂着的眼睫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脱下来的旧帆布鞋放在车旁,此刻踩着新鞋的脚,却象裹在云朵里。
连袜底都还留着上杉彻掌心的温度,这温度从脚踝慢慢浸润到心口。
她悄悄抬眼瞥了瞥上杉彻,他正看着自己的脚,眼神里带着认真的审视,没有半分轻挑。
她又飞快垂下眼,耳尖早被热气熏得通红,连手指都还在轻轻发颤。
“来吧,没事走两步?”
上杉彻站起身,看向垂着头的毛利兰,语气里带着点笑意,像哄小孩似的。
“啊为什么啊?”
毛利兰抬头时,耳尖还泛着粉意,眼神里满是懵懵懂懂。
她此刻脑袋里像灌满了甜水,晕乎乎的,还没从“被上杉彻托着脚”的羞赦里缓过来。
“笨。”上杉彻屈指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力度很轻。
“我得知道你穿得舒不舒服才行。”
“人从来不需要去适应鞋子的尺寸,反而是鞋子该顺着人的脚型来。”
“难不成要为双鞋,还要委屈自己挤着脚走路?”
上杉彻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种格外认真的情绪,象在说件很重要的事:
“人生不是这样的,也不该是这样的。”
毛利兰眨了眨眼,此刻发胀发烫的脑袋,一时半会还不明白。
为什么能从一双鞋,延伸到整个人的人生。
却还是听话地伸手撑着车门,可刚撑起身子,她就跟跄了一下。
往日练空手道时能踢碎电线杆的双腿,此刻竟软得象没了力气,膝盖微微发颤,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前倾。
上杉彻眼疾手快,伸手握住她的手心。
他的掌心暖得象晒过太阳的绒布,刚好裹住她的小手,带着稳稳的力道:“别担心,我一直在的。”
毛利兰抬头看着上杉彻,眼底的慌乱散了些,只剩软乎乎的依赖:“谢谢上杉先生。”
她此刻象刚学步的稚童,脚尖先轻轻点了点地面,开始迈出人生的第一步。
毛利兰的脚步很小,每一步都带着点小心翼翼。
却又因为被握着的手,多了几分踏实,连原本发软的双腿,都慢慢有了力气。
上杉彻看着她慢慢走着,指尖能感觉到她手心的薄汗,却没松开,只轻轻跟着她的步伐调整力度:
“怎么样?”
毛利兰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脚上的新鞋。
黑色的皮面映着路灯的光,好看得让她忍不住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抬眼对上上杉彻的目光,眼底的羞赦淡了些,多了点真切的欢喜,声音带着风中飘荡的棉花糖甜香般的软绵:
“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