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空间。
“骂得漂亮!太解气了!”一拳藤飞兴奋地挥舞着拳头,“那什么宗家简直离谱,把分家当工具人就算了,还想让人家替死,早就该这么怼他们了!”
修仙藤飞:“说得好!这种腐朽透顶的制度就该被彻底推翻!什么宗家分家,凭什么人生来就有高低贵贱?”
“藤飞你这波硬刚,我给满分!”
“之前还担心你会被所谓的家族规矩束缚,没想到你直接掀桌子了!”
一拳藤飞拍着大腿笑道,“要是需要帮忙,我随时把肉身力量共享给你,就算把那什么日向长老揍一顿都没问题!”
修仙藤飞也附和道:“我的魂力也随时待命!”
“够了!无知小辈!”
日向长老被藤飞的言辞彻底激怒,苍老的面容变得扭曲,“你根本不懂日向祖先定下规矩的伟大,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分家的本分!”
话音未落,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低喝:“笼中鸟,激活!”
“不可!”
三代火影与日向日差同时开口阻止,前者担心会毁掉木叶天才,后者则不忍藤飞遭受咒印折磨。
但他们的劝阻终究慢了一步,一道无形的查克拉波动朝着藤飞席卷而去,正是日向宗家掌控分家的终极手段——笼中鸟咒印。
日向长老脸上浮现出冷酷笑意:“即便你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也改变不了分家的宿命!”
“妄图反抗宗家,唯有死路一条!”
在他看来,被咒印击中的藤飞,此刻必然正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很快便会跪地求饶。
然而,预想中的惨状并未发生。
日向藤飞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面色平静,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仿佛刚才的咒印激活从未发生。
“怎么回事?!”
密室中响起一片惊呼声,日向日足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日向长老更是瞳孔骤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笼中鸟咒印绝不可能失效!”
他再次双手结印,拼尽全力催动查克拉,可藤飞依旧毫发无损,咒印仿佛石沉大海,没有引发任何反应。
“想要靠笼中鸟控制我?真是痴人说梦。”
藤飞冷冷一笑,语气中满是嘲讽,“你们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束缚分家,用所谓的“家族荣耀”掩盖压迫的本质,我真为日向家感到悲哀。”
日向长老与日向日足僵在原地,被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
藤飞话锋一转,将话题拉回云隐事件:“云隐忍者企图绑架雏田,杀了便是杀了,本就无可厚非。”
“他们若是想借机重启战火,那我们便奉陪到底!”
“但我敢断言,云隐根本没有再战的实力,原因也很简单边境战争双方损耗惨重,他们的上忍折损过半,资源储备也濒临枯竭,再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便宜了砂隐、岩隐等第三方势力。”
“雷影精明得很,他主动求和就说明他深知这一点,绝不会为了一个副团长就放弃和平。”
他目光转向三代火影与团藏,语气坚定:“所以我们不该妥协,必须强势拒绝云隐所有不合理的要求!”
“火影大人、团藏大人,你们觉得我说的对吗?”
三代火影早有支持藤飞的承诺,且认同他的分析,当即缓缓点头:“恩,木叶的和平的确不该靠牺牲族人换取。”
团藏本想反驳,但当他对上藤飞锐利的目光,胸口瞬间传来与之前被击败时相同的剧痛,权衡之下,也只能不甘地颔首同意。
日向长老与日向日足彻底懵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火影与团藏竟会站在一个分家小辈这边。
但无需牺牲族人就能化解危机,对于日向家而言也是最好的结果,两人只能无奈地默认了这个决定。
藤飞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日向日差:“日差叔叔,折腾了这么久,我肚子饿了,咱们回家吃饭吧。”
日向日差连忙点头,两人一同走出密室,接上在外等侯的宁次,叔侄三人并肩离开了宗家府邸。
路上,日向日差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轻声询问:“藤飞,你到底是怎么摆脱笼中鸟控制的?”话音刚落,他便看到藤飞的眼耳口鼻开始渗出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藤飞你怎么了?”
“应该是上火了吧快扶住我!”藤飞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千万别让外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尤其是宗家和木叶高层。”
日向日差与宁次连忙一左一右扶住他,脸上满是担忧,加快脚步朝着分家的住所走去。
日向藤飞能在笼中鸟咒印的冲击下安然无恙,并非是他真的解除了笼中鸟咒印,而是他早有准备的双重防护在发挥作用。
早在察觉日向宗家对自己的忌惮时,他便意识到迟早会面临咒印的威胁,于是暗中做了些应对之策。
第一重防护源自跨域同步的生物强化。
他曾与战锤藤飞进行肉身深度同步,借助对方所在世界的生物科技知识,对自己的脑部进行了针对性改造。
加固大脑皮层防御,让脑部对外部查克拉的侵蚀具备了一定的抗性。
但仅靠这一点远远不够,笼中鸟咒印作为日向一族传承百年的秘术,其查克拉波动能精准锁定分家的脑部神经,普通的生物强化最多只能延缓痛苦,无法彻底抵御。
真正起到关键作用的,是第二重防护,源自修仙体系的惊神术禁制。
这门本用于攻击敌人意识的秘术,被藤飞反向运用,在自己脑部布下了多重精神禁制。
这些禁制如同层层坚固的屏障,当笼中鸟的查克拉试图侵入脑部神经时,便会被禁制拦截、抵消。
双重防护叠加,才让他在日向长老的咒印催动下硬抗了下来。
即便如此,咒印的冲击力依旧给藤飞造成了不小的内伤。
从宗家密室出来时,他看似从容,实则全靠意志力硬撑,体内的查克拉与精神力都在快速消耗,脑部的神经更是传来阵阵刺痛。
一路上,他强忍着不适与日差、宁次交谈,只为掩盖自己的虚弱。
当三人终于回到日向日差的住所,刚踏入房门的瞬间,藤飞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晕厥过去。
“藤飞!”
日向日差眼疾手快,连忙接住他瘫软的身体,发现他脸色惨白如纸,眼耳口鼻的血迹还在不断渗出,心中顿时焦急万分。
一旁的宁次也慌了神,小手紧紧抓住藤飞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藤飞哥哥!你醒醒!”
日向日差连忙将藤飞抱到床上,仔细检查他的状况。
藤飞意识从混沌中逐渐清醒,日向藤飞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木质屋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药味。
他动了动手指,只觉浑身还有些酸痛,但脑部的刺痛感已减轻了不少。
“藤飞哥哥!你醒了!”
守在床边的宁次立刻察觉到他的动静,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转身朝着屋外大喊,“爸爸妈妈!藤飞哥哥醒过来了!”
脚步声急促响起,日向日差与妻子快步走进房间,看到藤飞苏醒,两人脸上满是真切的喜悦与松快。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日向日差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放下心来。
“日差叔叔,婶婶,我已经没事了。”藤飞撑着身体坐起身,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让你们担心了。”
当晚,日差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餐桌上摆满了烤肉、蔬菜与热腾腾的味噌汤。
宁次兴奋地给藤飞夹菜,嘴里不停念叨着白天担心他的心情,日差夫妇也频频叮嘱他注意休息,温馨的氛围驱散了连日来的紧张与疲惫。
藤飞大口吃着饭菜,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自己终于靠着自己的努力改变了些事情。
饭后,藤飞告别日差一家,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待四周安静下来,他当即沉入精神空间。
“兄弟们,木叶这边的事情差不多处理妥当了。”日向藤飞语气坚定,“我打算尽快离开村子。一来是笼中鸟的问题必须彻底解决,总不能一直靠临时手段抵御。”
“二来也能避开日向宗家的后续针对,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早就该走了!待在那种处处是规矩的村子里多憋屈!”
一拳藤飞率先附和,“我支持你!出去闯荡才能更快变强!”
“邦古那老登又叫我去练拳了
修仙藤飞也点头道:“离开是明智之举。外面的世界资源更多,正好能帮你巩固实力,顺便查找破解咒印的方法。”
“我这边也会留意修仙界的相关秘术,有消息立刻共享给你。”
战锤藤飞:“加油!咱们的目标可是无拘无束地躺平,这条路虽然难走,但只要兄弟们一起努力,肯定能实现!”
“说得对!”
藤飞眼中燃起斗志,“想要彻底摆脱束缚,过上躺平的日子,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咱们都得继续加油!”
“我还在处理底巢鸡贼的事情,不多聊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木叶村的东门方向,一道敏捷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远方的山林之中。
战锤世界。
失去了首领的鸡贼大军瞬间士气崩塌,原本疯狂的攻势戛然而止,残存的基因窃取者们如同丧家之犬,纷纷丢弃武器,朝着底巢的各个隐秘信道逃窜。
“追!别让这些异端跑了!”
嘉文高举链锯剑,稚嫩的脸庞上满是胜利的亢奋。在他与蒙达兄弟的带领下,变种人和5k帮联军如同潮水般反扑,对着逃窜的鸡贼展开清扫,战场上载来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与鸡贼的惨叫。
经过一番激战,联军成功掌控了铁爪帮内核局域。
嘉文等人快步朝着藤飞围拢过来,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鸡贼族长只剩下一半的尸体上,随即转向藤飞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
“王!我们赢了!”
嘉文激动不已,高举武器高呼,“你不仅拯救了整个底巢,更是拯救了这颗星球!”
“您果然是帝皇派来的神圣使者!帝皇万岁!赞美帝皇!”
他身后的5k帮成员们也纷纷效仿,齐声高喊“帝皇万岁”,声音震彻云宵。
然而,蒙达却立刻反驳,同样对着藤飞躬身行礼:“不对!爸爸这般强大的力量,分明是慈父恩赐的!”
“您一定是慈父派来的使者!慈父万岁!赞美慈父!”
变种人们也跟着高呼“赞美慈父”,与5k帮成员形成对峙之势。
一时间,刚刚还并肩作战的联军瞬间剑拔弩张,双方成员怒目相视,手中的武器纷纷出鞘,原本的胜利喜悦被阵营冲突的阴霾笼罩。
“妈的!难怪这底巢永远乱成一锅粥!”
藤飞见状,忍不住厉声呵斥,“现在鸡贼还没彻底清理干净,残馀势力藏在各个角落伺机反扑,你们倒好,先内讧起来了?”
他眼神一凛,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要是你们拼个两败俱伤,到时候幸存的鸡贼正好趁机卷土重来,把你们全都感染成基因窃取者的同类!”
“都特么变鸡贼!”
“到时候你们再去对着帝皇或者慈父高呼万岁,看看他们会不会来救你们!”
这番话如同泼下一盆冷水,让对峙的双方瞬间冷静下来。
嘉文和蒙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后怕,连忙挥手示意手下收起武器。
看着双方收起武器,藤飞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不错不错,听话才是乖宝宝。”
“王!您的身上!”就在这时,嘉文突然伸手指着藤飞,脸上满是惊恐。
“我身上?怎么了?”藤飞疑惑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瞳孔瞬间收缩不知何时,他的皮肤开始泛起诡异的青黑色,表层如同腐朽的树皮般开裂,粘稠的绿色汁液顺着指缝滴落,所过之处,地面竟冒出细小的徽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