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酒已倒满。”
死胖子催了一句,便直接挂断电话,都不给安拒绝的机会。
脚盆鸡欺人太甚,胆敢在大夏国国土投毒,残害我国人,安岂能放过这帮畜生?
与袁烈碰面,是因为袁烈前段时间,一直在脚盆鸡,他对脚盆鸡了解更多。
“资料我拿走,现在我要去见朋友,你要一起吗?”
“呵呵,我去?”
王有容抱着双臂,挤压着胸膛内呼之欲出的俩大家伙,精致妩媚的脸蛋,浮现着一抹冷厉嘲笑。
“我去做什么?你们两个大男人嫖娼,我在旁边呐喊助威是吗?”
“我没有……”
“我本以为,你只是有点贪财好色,喜欢占点小便宜而已,如今家国大事摆在你面前,国人同胞被歹人算计荼毒,你居然还惦记自己裤裆里那点破事?”
王有容的话很重。
“我这位朋友在脚盆鸡做生意,我只是找他想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如不出意外,数日后我便会起程前往脚盆鸡!”
他做事,不需要解释!
王有容不同,他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如今两人也算一个战壕里的跑友……不对,战友,真正的战友!
好比抬腿撒尿的大黄圈的似的,但凡它尿过的地方就是它的。
“血债血偿。”
只是,一到清河小院,王有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这忒么哪里是商业会所?就是一淫窝!
青禾小院可不是真的农家小院,是郊区边一栋外观平平无奇的房子,进去后,画风变了。
抬眼看过去,从门卫、迎宾,以及服务员,全都是年轻女孩,穿着清一色的旗袍。
且穿着打扮很有讲究,旗袍的款式有很细微,很心机的差别。
门口迎宾女郎,旗袍侧边开衩,就到膝盖位置,越是会所里走,里面的旗袍越短,从膝盖位置一直向上延伸。
就连领口处的风景,也大不一样。
里面的姑娘,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外面的姑娘稍稍差了一点,有点,但只有一点点露出来。
“这就是你谈正事的地方吗?”
“咳咳,这地方又不是我定的,能怪我吗?”
一个腰子还挺能折腾。
死胖子,真不是一般的会玩儿啊!
大马金刀的斜靠在沙发上,左右两边各一个女伴,身上还挂着一个,嘴对嘴喂葡萄。
艹!
这日子过的,真尼玛的享受!
三女的穿着,算了,不提了,跟他喵的没穿一样。
不露,但身上就是一层薄纱,透光的那种,里面内衣后面几个扣子,都瞧得清清楚楚,略暗的灯光下,似是而非朦朦胧胧的诱惑力,一下子就拉了出来。
这尼玛……
“哎,老陈你可算来了,快来快来,这边请!”
女人的姿色与身段,属于祸国殃民级别的,一下子吸引到袁烈。
不过,袁烈这个人还算有品,不会对兄弟的女人下黑手。
“哎呀,老陈,你要这么搞就没意思了,兄弟请客吃饭,你怎么自己还带上菜了呢?”
“带菜?你什么意思?我是妓女?我是小姐?”
王有容心里本就郁闷,一进门竟然被当成“菜”,当成妓女,心里那团火,瞬间被点燃。
“呃,老陈……”
不是带来的“菜”,难道还能是女朋友不成?
又换人了?
“啪!”
岂料,王有容扬手一巴掌落在袁烈脸上,瞪着杏眼,语气骤冷,“这一巴掌是警告,下次见着姑奶奶,再敢胡说八道,我弄死你!”
“……”
好生猛的女人!
但,她打人的动作还优雅!
“这就是你要谈的正事?哼,不打扰了,老娘这盘菜,你吃不上了!”
“我那个擦,这娘们儿有性格,刚烈,我喜欢!”
哪知道,袁烈天生贱皮子,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脸上掌印还没消退呢,脸上又露出了猥琐笑容。
“你是不是欠?”
“哟,有来头?”
听话听音,袁烈只是好色,不是没脑子。
“来头不小,反正十个你都惹不起,别说今晚给你一巴掌了,就算杀了你,都没人为你翻案。”
“这么吊?”
袁烈大吃一惊,不过很快便道:“那我他们的更要敞开了玩儿啊,不然哪天被人整死了,嫖资还没花完,这不血亏吗?”
“……”
某一瞬间,他真想砸开袁烈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满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