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真的是谢谢你了,以后有事情说话!”
随后,他对着门外的人喊道,“服务员,来瓶酒!”
门外的服务员听后,快速的去拿了一瓶酒。
因为他们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不敢耽搁。
不多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孙总,您的酒!”
服务员把酒拿进来说道。
孙少安点了点头。
服务员放下酒,就转身走了。
孙少安拿过两杯茶杯,倒满了酒。
“兄弟,嗯,都在酒里了!以后有事您说话。”
说着孙少安一饮而尽。
于浩见状也没有啰嗦,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二人的话就密集起来。
反正就是天南海北的聊。
于浩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也在旁敲侧击打听关于宁安市博物馆起火的真正原因。
但孙少安就跟滑头一样,愣是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少安的电话响了。
“喂,小峰有事情?”
孙少安看着来电问道。
“二叔,不好了!出事情了!”
电话那头的孙峰说道。
“小峰,别着急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孙少安借着酒意安慰的。
实际上,他这话就是说给一旁的于浩听得。
“二叔,电话里说不方便,你现在哪里?我去找你亦或者你来我这边!”
随后,孙峰快速报了一个地址。
孙少安听见孙峰的话,也知道事情严重了。
“我去你那!”
孙少安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看向一旁的于浩。
“浩子,不好意思!哥哥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改天哥哥再给你赔罪。”
“孙哥,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有事情您先去忙,不用管我!”
于浩说着,就要站起身离开。
孙少安见状也没有挽留,上前拍着于浩的肩膀,“那兄弟你慢点,改日哥哥我在向你赔罪!”
于浩听到这样说,也没有再说啥,直接转身出了包厢房间。
等于浩离开以后,孙少安拿起电话,打给了孙峰,让他过来接自己。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茶楼门口。
孙少安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孙峰坐在驾驶座上,脸色煞白。
“开车。”
孙少安闭着眼睛吐出两个字。
车子在夜色中穿梭,最终驶入城郊一处废弃工厂。
这里表面看破败不堪,内部却被改造成了孙少安的秘密据点之一。
进入地下室,灯光亮起,孙峰才敢开口。
“二叔,我该死!”
孙峰直接跪了下来,“猴子那混蛋,他偷了一幅画!”
孙少安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看不清表情:“什么画?”
“张大千的《泼彩朱荷》”
孙峰声音发颤,“博物馆起火时,猴子趁乱偷的。他本来是想卖个好价钱,结果…”
“继续说。”
孙少安的声音冷得像冰。
“猴子他妈得了尿毒症,需要去滇南做手术。他带着画和五万现金坐火车,结果在滇南医院宾馆全被偷了!”
孙峰越说越急,“现在猴子他妈躺在医院等钱救命,猴子走投无路,打电话给我,要五十万,不然就去林天那里举报!”
孙少安猛地把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猴子现在在哪?”
“还在滇南市。他说给我们三天时间,钱不到账,他就去宁安市纪委。”
“三天…”
孙少安站起身,在地下室踱步,“画被偷了,意味着可能流入市场。一旦被人认出是博物馆的藏品,追查起来,我们全得完蛋。”
孙峰冷汗直流:“二叔,现在怎么办?要不我把猴子…”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孙少安摇摇头:“先找到那幅画。画比猴子重要。猴子死了,画还在外面飘着,早晚是个雷。”
他走到墙边,按下一个隐藏按钮。
墙面滑开,露出里面的保险箱。
孙少安取出一部加密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鬼,有活。”
孙少安简短地说,“滇南市,第一医院附近,三天前一幅张大千字画被盗。我要在它流入黑市前找到它。价钱双倍。”
挂断电话,孙少安看向孙峰:“给猴子转二十万,稳住他。告诉他剩下的三十万要当面给,让他发个定位。”
“二叔,真给钱?”
孙峰不解。
“钓鱼需要饵。”
孙少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你亲自去滇南,带上两个人。找到猴子后,先问清楚画的具体特征,然后…”
他没有说下去,但孙峰已经明白。
与此同时,于浩立刻以后,立刻联系了组长。
“组长,孙少安接了个紧急电话就走了,”
于浩汇报,“从表情看,事情不小。我怀疑和博物馆火灾有关。”
组长沉默片刻:“继续监视。林书记那边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但还缺关键一环。孙少安在宁安经营多年,关系网复杂,必须一击必中。”
挂断电话,于浩陷入沉思。
而千里之外的滇南市,猴子正在医院附近的宾馆里面焦急的等待。
因为,他不知道孙峰会不会给他钱。
不过在看到二十万转账后,他稍微松了口气,但内心仍然忐忑不安。
他知道孙家叔侄的手段,这钱不好拿。
手机再次响起,是孙峰:“猴子,把定位发过来,我带剩下的钱给你。但你要把画的特征详细告诉我,我们得找回那幅画。”
猴子犹豫了:“峰哥,画被偷了,我哪知道在哪…”
“少废话!”
孙峰语气转冷,“你不配合,别说剩下的钱,之前的二十万你也保不住。想想你妈。”
猴子咬咬牙,发了定位。
“好的,你在那里等我,剩下的钱,我会亲自给你送过去!”
挂断电话的猴子,坐立不安,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他走到窗户边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他走回去开始书写起来。
等他写完,他走出房间,把这封信放在了一处邮筒里面。
目的地赫然就是,宁安市市委。
做完这一切,猴子就回到了宾馆开始等待着孙峰他们的到来。
就这样,三个半小时后,孙峰带着几个人敲开了房门。
孙峰走进屋,没有嘘寒问暖,他直奔主题。
“画什么样子?装在什么里?”
猴子描述:“是个长卷轴,装在蓝色锦缎套里。套子上有金色云纹。画心是绢本,有些泛黄,但保存完好。”
孙峰一一记下,然后使了个眼色。
一名壮汉突然出手,用浸了乙醚的毛巾捂住猴子的口鼻。
猴子挣扎几下,昏了过去。
“处理干净。”孙峰冷冷地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