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杜俊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般,“嗖”地一下从众人身边蹿了出去,脚步又疾又猛,几乎是脚不沾地,连一丝犹豫的痕迹都没有,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道飞快掠过的身影,眨眼间就冲远了。
唐悠悠盯着杜俊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方向,眼睛瞪得溜圆,手拍着大腿压低声音惊呼:“我的天!他怎么跑这么快!这一下可好,咱们躲在这儿的事儿,铁定要被戳穿了!”
周景川咬着嘴唇,眉头拧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焦灼:“我就说该把他看紧点,他这一见到美女就毛毛躁躁的性子,果然出岔子了!关谷一见到他,肯定得追着问个不停!”
胡一菲叉着腰,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烦躁:“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这么一闹,咱们再缩在这儿也没用了,迟早得被发现。”
曾小贤来回踱着小步,双手在身前胡乱比划,声音里满是慌乱:“可不是嘛!本来还想再瞒半天,找个稳妥的说法,这下全泡汤了!关谷那股子非要弄明白的劲儿,咱们谁扛得住啊?指不定得被他问得头皮发麻!”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焦躁,脸上都写满了无计可施的神色,谁都清楚,这事再也藏不住了,就像窗户纸被捅破,再想遮掩都晚了。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了好一会儿,胡一菲率先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认命的坦然:“行了,别磨叽了,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厕所里,该来的总会来,出去吧。”唐悠悠垮着肩膀,语气里满是沮丧:“唉,也只能这样了,真希望关谷今天心情好,别揪着这事不放。”
周景川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担忧:“难啊!他那个人,只要心里存了疑问,不弄个水落石出是绝不会罢休的,咱们还是赶紧琢磨琢磨怎么解释才好。”曾小贤缩了缩脖子,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侥幸:“要不……咱们就说走错地方了?不小心闯进厕所的?”
胡一菲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你觉得这种鬼话他能信?别废话了,赶紧走!”四人就这样慢吞吞、硬着头皮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沉重又拖沓,脸上满是不情愿的模样。
关谷神奇正站在客厅的正中间,突然瞥见从厕所里走出来的四个人,他眼睛瞬间睁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实打实的震惊,他往前快步凑了两步,声音都带着几分变调的诧异:“悠悠?一菲?小周郎?曾老师?”他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来回扫视,眼神里的困惑像潮水般涌上来,“你们……你们怎么会从厕所里出来?这也太奇怪了吧!”他顿了顿,又急忙追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躲在厕所里的?我刚才进客厅的时候,明明没看到你们的影子啊!难道你们一直藏在里面?”
就在这时,杜俊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关谷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空气,只一个劲儿地围着唐悠悠他们追问,顿时皱起了眉头,语气里满是混杂着困惑和委屈的不满:“喂!关谷!你怎么回事啊?”他故意停了下来,抬手抹了把汗,又故意顿了足足五秒钟,等到关谷终于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才带着几分控诉继续说道:“我才是第一个从外面跑回来的人啊!你怎么光顾着跟他们说话,完全……完全看不到我吗?”他一边说一边往前凑了凑,还特意挥了挥自己没受伤的右手,试图吸引关谷的全部注意力,“我刚才跑回来的时候,脚步声那么响,喘气声那么重,你就算没盯着门口看,也该听到我的动静了吧?怎么能直接把我忽略掉呢?这也太过分了!”
关谷神奇这才把全部注意力转移到杜俊身上,他往前迈了一大步,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摸了摸下巴,眼神里的困惑愈发浓重,目光直直地落在杜俊的左臂上。那是刚才被胡一菲匆忙接上脱臼的部位,虽然已经复位成功,但此刻杜俊的左手依旧软绵绵地垂在身侧,看起来格外别扭,完全没有一点力气的样子。“你的手……”
关谷神奇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里满是真切的担忧,“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左手怎么一直垂着不动弹,是不是不小心受伤了?看起来状态很不对劲啊!”
关谷神奇心里的疑惑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他伸出自己右手的一根手指,极其谨慎地朝着杜俊的左手轻轻碰了碰,动作又轻又缓,生怕稍微用力就会给杜俊带来额外的疼痛。
“啊——!”杜俊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脸上的肌肉瞬间拧成了一团,眉头紧紧地蹙着,嘴巴咧得老大,眼睛里满是难以忍受的痛苦,疼得他直跺脚,还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你轻点!再轻点啊!疼死我了!我的胳膊刚接上没多久,哪经得起你这么碰!”他一边喊着,一边用没受伤的右手赶紧护住自己的左臂,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埋怨,“你就不能先问问我疼不疼吗?直接就上手碰,也太莽撞了!”
关谷神奇被杜俊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手指像被火烫到似的猛地收了回来,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的手这么敏感,一碰就这么疼!”他一边道歉,一边忍不住被杜俊的反应勾起了更强的好奇心,围着杜俊不停地转圈,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死死地盯着杜俊的左手,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他一边转一边仔细观察着杜俊左臂的状态,眼神里满是强烈的探究欲,非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
唐悠悠耷拉着肩膀,眉峰拧成一道深深的沟壑,脸上堆着满是焦灼又掺杂着委屈的神情,语气急切得像是被按下快进键的磁带,语速又急又密:“关关!你先别火急火燎地追问杜俊的胳膊呀,你静下心来听我跟你好好解释嘛!这事说起来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又绕又复杂,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掰扯清楚的,但我向你打包票,我一定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跟你捋得顺顺当当、明明白白,绝对不会有半分隐瞒,更不会藏着掖着任何细节!”
她一边说一边急切地伸出手,想要去拉关谷神奇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恳求和急切,“你先平复一下情绪,别一个劲儿地盯着杜俊不放,耐心听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你就知道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天大的误会,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ちょっとまって!(等等!)”关谷神奇猛地抬起手,硬生生打断了唐悠悠滔滔不绝的话语,眼神里的好奇像被点燃的篝火般越烧越旺,几乎要溢出来,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着杜俊始终耷拉在身侧的左手,语气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探究和急切:“悠悠,你先别急着解释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现在最最想知道的是,他这个手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直垂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软塌塌的,像是完全没有力气支撑,是不是刚才在外边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
他一边问,一边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目光像黏住了一样紧紧锁在杜俊的手臂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到底是怎么弄伤的?是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还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到了?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连动都动不了?”
杜俊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满是无可奈何的苦涩,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语气拖拖沓沓的,带着明显的迟疑和疼痛感:“还能是怎么回事……就、就一不小心脱……脱臼了呗。”他说着,下意识地想抬了抬左手,结果刚一用力,一阵钻心的疼痛就顺着胳膊蔓延开来,疼得他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停下了动作,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也泛起几分苍白:“本来好好的,谁能想到突然就出了这么个幺蛾子,现在这胳膊又酸又胀、又痛又麻,稍微动一下都疼得钻心,简直是倒霉到了极点,喝凉水都塞牙缝!”
唐悠悠急得在原地来回跺脚,脚步又快又乱,语速快得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噼里啪啦一口气不停歇地说道:“关关!这真的是一个又漫长又绕弯子的故事,里面的前因后果、各种细节特别复杂,虽然理解起来可能要费点心思,需要你多花点时间和耐心听我慢慢说,但我坚信我一定能够把它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任何模糊不清的地方!因为这事我今天已经跟好几个人仔仔细细地说过好几遍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环节都记得滚瓜烂熟,闭着眼睛都能复述出来,绝对不会漏掉任何一个关键信息!”
她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用手比划着,脸上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神色,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急于证明自己的急切和诚恳:“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先安安静静地听我把整个故事从头到尾讲完,等我讲完之后,你要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有什么想问的问题,我再一一跟你详细解答,好不好?就当给我一个把事情说清楚的机会!”
说完这番长篇大论的话,唐悠悠只觉得喉咙干得快要冒烟,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喉咙里灼烧,又干又痛,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一旁的胡一菲,正好看到胡一菲手里端着一杯水递了过来。她想都没想,一把接过水杯,仰起脖子就大口大口地猛灌起来,动作又急又快,喉咙滚动得飞快,一口气就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连一滴都没剩下,喝完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唐悠悠喝完水,刚把空水杯从嘴边拿开,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眼睛猛地瞪得溜圆,瞳孔都放大了不少,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错愕,她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空水杯,嘴巴微微张着,半天都没合上,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急切和坚定瞬间切换成了全然的茫然和惊恐,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段被遗忘在角落的记忆突然像汹涌的潮水般猛地涌进了唐悠悠的脑海,她浑身一激灵,猛地反应过来。这杯水好像根本不是客厅里的饮用水!她清晰地记得刚才躲在厕所里的时候,胡一菲随手在厕所的时候就接了一杯水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当时她还在心里纳闷了一下,怎么会在厕所里放一杯水,现在想来,那杯子里装的根本就是厕所里的水!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毫无防备地喝下了一杯厕所里的自来水,唐悠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一阵一阵地犯恶心,喉咙里更是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滋味,让她忍不住想要干呕。
胡一菲看着唐悠悠那副震惊到僵硬、脸色惨白的模样,脸上却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淡定,没有丝毫波澜,她缓缓伸出手,不紧不慢地从唐悠悠僵硬的手里接过那个空水杯,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一丝慌乱,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平静和淡淡的无所谓:“喝够了?看你刚才渴得厉害的样子,这杯水倒是来得正好。”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说道:“跟你说句实话,这水虽然是从厕所的水龙头接的,但我刚才接的时候特意放了好一会儿水,把管子里的陈水都放掉了,应该还算干净,你放心吧,喝了也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是心理上有点膈应罢了。”她说着,随手将空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仿佛刚才递出去的就是一杯再普通不过的白开水,而不是一杯来自厕所的自来水。
关谷神奇猛地伸出手指,笔尖似的直直戳向唐悠悠方向,脸上漾着一副十拿九稳的得意神情,眼神里盛满了不加遮掩的笃定光芒,语气掷地有声得仿佛已经将所有真相攥在了手心:“呃,不用说了,真的完全不用再费口舌了!瞧瞧你们几个刚才躲在厕所里鬼鬼祟祟的模样,出来时又一个个神色慌乱、手足无措的样子,再看看杜俊这软塌塌垂在身侧、连动都不敢动的胳膊,我基本上就可以……凭借我这堪比侦探的超强逻辑思维,完完整整地推理出来了!”
他微微扬起下巴,脖颈绷得笔直,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灿烂笑容,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藏不住的炫耀意味,像是刚解开了世界级难题:“我关谷神奇的推理能力可不是浪得虚名,这种小场面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根本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稍微在脑子里琢磨琢磨,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精准得很!”
唐悠悠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像是被重锤敲了一下,脸上的焦急瞬间放大了数倍,眉头拧得更紧,她急切地往前迈了两大步,脚步都带着几分慌乱,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似的开口:“对不起关关,我知道我答应过你,不管做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先跟你好好商量,绝对不会自作主张、擅作决定!可这次的事情真的太特殊了,情况来得又急又突然,简直让人措手不及,我实在是来不及跟你提前说一声,才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气息都有些不稳,就被关谷神奇硬生生打断,语气里满是急切的辩解,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慌乱的恳求。
关谷神奇故意板起脸,装作一副怒气冲冲、十分不高兴的模样,眉头紧紧蹙成一个疙瘩,眼角都微微往下耷拉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放大的嗔怪和夸张到极致的不满:“你就算是心疼我、想帮我出气,也不能这么冲动鲁莽啊!师兄他就算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有什么让你看不顺眼的举动,咱们坐下来好好沟通、慢慢讲道理不就行了?有话好好说,总能解决问题的,你怎么能直接动手把他的手臂打断呢!”
他一边说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头,脸上满是“痛心疾首”的夸张神情,仿佛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语气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笑意味,眼神里还悄悄闪过一丝狡黠:“他可是我的师兄,咱们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把他伤成这样,以后我在他面前多没面子啊,怎么跟他正常相处啊?再说了,伤人这种事情多危险啊,万一出手没轻重,出了更严重的后果,那可就真的麻烦大了,到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
“道不道歉是他的选择,我完全可以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慢慢等他的觉悟嘛,”关谷神奇说着,脸上那副刻意装出来的“不高兴”渐渐绷不住了,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语气也变得越来越轻快,还带着几分明显的自我调侃意味,“再说了,我关谷神奇向来是个通情达理、讲道理的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张……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
他说到“用暴力”这三个字时,特意拖长了语调,声音还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话音刚落,自己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里满是狡黠的笑意,眼角都弯成了月牙,显然是在跟唐悠悠开一个带着宠溺的玩笑。
站在一旁的周景川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起来,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疑惑:这到底是结下了多大的仇怨啊?这误会可真是闹得天大了!他偷偷瞥了一眼还在捂着胳膊、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神色的杜俊,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笑意、沉浸在自己推理中的关谷,还有刚才急着辩解、现在却突然沉默下来的唐悠悠,心里忍不住觉得又好笑又无奈,这事儿发展得也太有意思了,完全超出了预期。
唐悠悠见关谷神奇明显是误会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急着继续辩解,反而慢慢平复了急促的语气,脸上的焦急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几分玩味和好奇的平静。她心里暗暗琢磨着:既然关谷现在自己脑补了这么一出“为爱替夫出气”的精彩戏码,推理得还这么兴致勃勃、头头是道,那不如就先不戳破这个美丽的误会,看看他接下来还能凭借自己的逻辑思维,推理出什么更有趣、更离谱的情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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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现在这样的氛围也挺有意思的,大家脸上都没有了刚才躲躲藏藏、提心吊胆的紧张感,反而多了几分轻松愉快的笑意,倒不如顺着这个误会再往下走一走,说不定还能有更意想不到、更有意思的发展呢。这么想着,唐悠悠便稳稳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一抹神秘又淡淡的笑容,没有再继续解释半个字,只是静静地看着关谷神奇,眼神里满是期待,等着他接下来更加精彩的“推理秀”。
曾小贤猛地瞪大双眼,眼球像是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似的,双手高高举起比出夸张的惊叹手势,身子还特意往前凑了凑,语气里满是刻意放大的、溢于言表的钦佩,故意拖长了语调对着关谷神奇大声赞叹道:“哇!关谷!你这推理能力也太逆天了吧!简直就是明察秋毫、火眼金睛到了极致啊!就凭眼前这几个零碎到不能再零碎的线索,竟然能把前因后果猜得八九不离十,这洞察力、这逻辑链,简直堪比侦探小说里最顶尖的名侦探,也太牛了吧!我真是服了,彻底服了!”
周景川捂着嘴笑得肩膀不停颤抖,眼角都笑出了细密的纹路,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真切赞赏,顺着曾小贤的话头热情洋溢地接了下去,语气热烈又诚恳,还带着几分雀跃:“可不是嘛!关谷你这逻辑思维也太缜密了吧,简直密不透风!刚才我们几个还在心里七上八下犯嘀咕,琢磨着这事儿牵扯太多,怎么解释才能让你听明白,结果你倒好,三下五除二就凭着表面现象看透了事情本质,这推理能力简直绝了!既精准又到位,连最细微的神情变化都没落下,我们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难怪大家都常说你心思细腻如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太让人惊叹了!”
关谷神奇以为曾小贤和周景川是在夸他,脸上瞬间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得意光芒,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脸颊微微上扬,语气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骄傲与从容,轻快又带着几分小得意地说道:“你们懂的。”
曾小贤立刻摆出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双手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语气里满是夸张到极致的谦逊,还特意加重了语气:“没你懂,没你懂!我们这点脑子跟你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你这推理天赋,不去当职业侦探真是太可惜了,简直是屈才啊!换做是我,就算把线索摆到眼前,也未必能理出半点头绪来!”
周景川也跟着连连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似的,脸上带着由衷到极致的认可,语气真诚又热烈,还带着几分感慨:“你这观察入微的本事,还有这环环相扣、滴水不漏的推理逻辑,我们真是望尘莫及,拍马都赶不上!刚才我还在原地琢磨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越想越乱,结果你一句话就直接点透了核心,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是真的服了,心服口服!”
“可是师兄已经准备好要向你道歉了呀!”唐悠悠突然眼睛一亮,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关键信息,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连忙急切地转头看向身边的杜俊,语气急促又带着几分殷切的期待,还轻轻推了推杜俊的胳膊追问道:“是不是啊,师兄?你刚才是不是就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要跟关谷好好道歉,把那天在台上的误会彻底说清楚呀?你快点头承认呀!”
杜俊被唐悠悠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打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两颗受惊的铜铃,嘴巴微微张着,能塞进一颗鸡蛋,脸上满是茫然无措又带着几分慌乱的神色,显然完全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剧情转折,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胡一菲站在一旁,把杜俊这愣神发呆、迟迟不说话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立刻就认定了他是不愿意道歉,故意装糊涂拖延时间,心里瞬间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不耐,眼神里带着几分凌厉的锋芒,眉头微微一皱,二话不说,直接抬起脚就朝着杜俊的小腿狠狠踹了过去,动作又快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啊!”杜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龇牙咧嘴,疼得倒吸了一大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脸色都白了几分,他强忍着小腿传来的阵阵钻心钝痛,不敢有丝毫犹豫,也顾不上胳膊上的伤痛,连忙对着关谷神奇连连拱手道歉,语气急促又带着几分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对、对不起关谷!我跟你道歉!其实你画得真的很好,特别特别出色,简直是业界顶尖水平!那天在台上,我都是胡说……八道的,纯粹是一时糊涂,口无遮拦,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关谷神奇听到这话,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喜悦从心底汹涌而上,差点没抑制住嘴角的笑容,差点当场跳起来。他偷偷攥了攥拳头,在原地轻快地转了一圈,借此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与狂喜,随后又迅速收敛了脸上的神情,装作一脸云淡风轻的平静模样,语气平和又带着几分大度与真诚地说道:“算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态度也这么诚恳,那我们也扯平了。我代表悠悠向你道歉,刚才的事情是她考虑不周,行事有些莽撞,让你受了委屈,你不要太难过了。另外,我还特意托了好多朋友,帮你物色了几个条件相当不错的相亲对象,个个都很优秀,保证靠谱,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杜俊在听到“对象”这两个字的刹那,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惊雷狠狠劈中,之前胳膊脱臼带来的钻心钝痛、小腿被踹后的阵阵酸痛,瞬间如同冰雪遇上烈日般烟消云散,消失得无影无踪,大脑皮层被这两个字刺激得嗡嗡作响,满脑子只剩下“后妈”这两个滚烫滚烫的字眼,像按了循环播放键似的在脑海里疯狂盘旋、反复回荡,挥之不去。
他眼神发直,瞳孔骤然放大,死死盯着关谷神奇,心里像揣了几十只乱撞的小鹿,砰砰砰跳得快要冲出胸膛,思绪瞬间飘到了九霄云外。自己可是个独自拉扯孩子长大的单亲爸爸啊!
这些年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既要忙着赶漫画稿赚钱养家,又要照顾孩子的衣食住行、学业成长,其中的艰辛与不易,简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别提多煎熬了!要是真能给孩子找个温柔体贴、善良大方的后妈,让孩子能感受到完整家庭的温暖,不再缺失母爱,那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是老天爷垂怜啊!
一想到这里,他脸上瞬间泛起一层羞涩又饱含期待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连带着之前被误解、被折腾的委屈和疼痛,都变得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满心满眼都是对未来幸福生活的美好憧憬,眼神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亮。
关谷神奇脸上挂着一抹温和又藏不住得意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着狡黠的光芒,他缓缓转过头,朝着客厅另一角的方向,扬声喊道:“纯子,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这里有位非常特别、值得深交的朋友,想郑重地介绍你认识!”
他的声音温和醇厚又清晰响亮,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热情与真诚,穿透力十足,足以让身处客厅任何角落的纯子都能清晰地听到。
纯子听到关谷神奇饱含诚意的呼唤,立刻停下了手里正做着的事情,脸上瞬间绽放出如同春日暖阳般甜美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纯粹的好奇与待人友善的暖意,脚步轻快又从容不迫地朝着众人所在的核心区域走了过来。她的步伐平稳而优雅,每一步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节奏,不疾不徐,脸上始终洋溢着发自内心的亲和笑意,那种自然流露的温婉气质,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格外舒服、格外有好感,忍不住想要亲近。
关谷神奇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杜俊的肩膀,动作里带着师兄间的熟稔与鼓励,脸上挂着无比真诚又热情洋溢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赏,随即转过头,对着纯子语气恳切又饱含推崇地介绍道:“纯子,这位就是我的师兄杜俊!他可是咱们漫画界里非常优秀、极具天赋与才华的顶尖漫画家!他的作品风格独树一帜、极具辨识度,构思巧妙又充满想象力,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满了灵动的气息,细节处理更是精致到极致,在业内有着极高的口碑与声望,深受广大读者们的热烈喜爱和疯狂追捧呢!能认识他,绝对是一件特别幸运的事情!”
“真的非常高兴认识你,杜俊先生。”纯子脸上绽放出如同夏花般灿烂又无比真挚的笑容,眼睛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眼神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语气里满是难以掩饰的喜悦与礼貌,说着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轻拉了拉杜俊的手,动作温柔又大方得体,既不会显得过分亲昵,又不会让人觉得生疏。
可谁也没有想到,纯子下意识拉住的,偏偏就是杜俊那只刚脱臼复位没多久、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膊!尖锐的疼痛感如同电流般瞬间顺着手臂蔓延开来,直窜心底,让杜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不受控制地微微蹙起,脸色也瞬间白了几分,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但当他抬眼看到纯子那张甜美好看、毫无杂质的笑脸,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柔软细腻的触感,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与悸动又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这种疼痛与甜蜜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滋味,真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既想因为钻心的疼痛立刻缩回手,又舍不得放开这来之不易的近距离接触,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格外精彩丰富。既有强忍着疼痛的隐忍,又有掩饰不住的羞涩与满心的喜悦,眼神里更是五味杂陈,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内心的纠结与激动。
关谷神奇脸上挂着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了然笑容,脚步轻快地走到唐悠悠身边,伸出手臂温柔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轻轻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让两人的距离更加亲近,然后缓缓低下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清晰听到的音量,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满是宠溺的意味,低声说道:“亲爱的,你这次下手实在是太重了点啊!你看看把师兄折腾的,胳膊到现在还不能正常活动,连轻轻碰一下都疼得不行,也太狠啦!”
唐悠悠听到关谷神奇这番带着调侃的话,瞬间一惊,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猛地抬起了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如同两颗受惊的葡萄,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错愕与惊讶,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慌乱与不知所措,心里暗自嘀咕:难道关谷早就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了?那他之前那些头头是道的推理、那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都是故意装出来的?他竟然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话?
而关谷神奇接下来的一番话,瞬间就打消了唐悠悠所有的疑虑和慌乱,让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原本僵硬的肩膀也变得柔软,脑袋不自觉地又轻轻靠在了关谷神奇温暖宽厚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着甜蜜又安心的笑容,心里的那块石头也彻底落了地。
关谷神奇脸上绽放出爽朗又格外得意的笑容,眼睛里闪着兴奋又解气的光芒,语气里满是畅快淋漓的感觉,开心地说道:“不过说真的,这样实在是太棒了!这家伙平时老是爱钻牛角尖,认死理,一根筋走到底,之前在台上还那么肆无忌惮地诋毁我的作品,把我说得一无是处,简直太过分了!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尝尝厉害,他还真的以为我关谷神奇好欺负、怕他呢,哈哈!现在这样多好,既让他心甘情愿地道歉认了错,低头服了软,又顺便帮他解决了终身大事,简直是一举两得,完美至极!”
唐悠悠缓缓抬起头,脸上带着如同蜜糖般甜蜜又温柔似水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一丝小小的好奇,语气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笑着问道:“那你现在已经完全不生气了?之前他在台上那么公开诋毁你的作品,把你气得好几天都没睡好,我还以为你会气很久,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呢。”
关谷神奇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唐悠悠的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腻,脸上带着温柔至极又满是愧疚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真挚无比的歉意,语气诚恳得让人无法抗拒,说道:“不生气了,真的不生气了。其实我还要跟你道个歉,前几天因为漫画创作遇到瓶颈,心里烦躁得厉害,就把坏情绪发泄到你身上,对你的态度特别不好,还动不动就发脾气,甚至不小心错过了我们‘眉来眼去一百天’的重要纪念日,真的很对不起你,ごめんなさい(对不起)。”
他的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深深的自责,像一股暖流,让人听了心里暖暖的,忍不住想要原谅他的一切。
唐悠悠脸上绽放出如同向日葵般灿烂又无比甜蜜的笑容,眼睛里闪着幸福的光芒,如同盛满了星辰大海,语气里满是雀跃与开心,笑着说道:“不过没关系啦!过去的事情就让它彻底过去吧,没必要一直放在心上,而且今天也是个值得我们好好纪念的好日子啊,一点都不比之前的纪念日差!”
关谷神奇脸上露出几分明显的疑惑神情,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一个小小的疙瘩,眼神里满是浓浓的不解与好奇,语气带着几分茫然又急切地疑惑道:“今天吗?今天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明明记得我们重要的纪念日都记在日历上了呀,难道是我不小心忘记了?”
唐悠悠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关谷神奇的额头,力道轻柔又带着几分调皮,脸上带着狡黠又戏谑的笑容,眼神里满是鼓励与满满的期待,语气轻快得如同林间的小鸟,鼓励道:“今天是你坐怀不乱第一天的纪念日呀!面对纯子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小姐,你眼里却只有我一个人,连一丝多余的目光都没有,这份定力实在太厉害了!可要一直保持住这份专属我的定力哦,不能让我失望呀!”
关谷神奇听完唐悠悠那番调皮又带着宠溺的话,瞬间像个被戳中了笑点的懵懂孩童,毫无顾忌地咧开嘴傻笑起来。那笑容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憨厚又真挚,眼睛瞬间眯成了两道弯弯的细缝,眼角眉梢都漾着藏不住的欢喜,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处,傻乎乎的模样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甜蜜与宠溺。仿佛唐悠悠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他抛却世间所有烦恼,满心满眼都只剩下眼前的心上人。他的笑声低沉又真切,带着沉甸甸的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春风般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就在杜俊和纯子正聊得渐渐热络,你一言我一语间气氛愈发融洽,两人脸上都洋溢着自然又惬意的笑意,话题也从漫画创作慢慢延伸到生活琐事,眼看就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关谷神奇突然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脚步轻快得如同一阵风,从旁边快步走了过来。
他脸上挂着无比热情又格外真诚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恳切,语气格外郑重其事地说道:“纯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才一时疏忽,忘了给你隆重介绍师兄的另一个重要身份!我的师兄杜俊,除了是一位在漫画领域极具造诣、技艺精湛的顶尖画家之外,还是一个极其负责任、极其疼爱孩子的超级好爸爸呢!”
“他的儿子都已经三岁了,长得虎头虎脑、活泼又可爱,简直是人见人爱!师兄平时既要忙着赶漫画稿、拓展自己的事业版图,又要悉心照顾家庭、陪伴孩子成长,工作家庭两头兼顾,还能把两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妥妥当当,这份能力和担当简直太了不起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深入交流了,你们继续聊吧,真心希望你们能聊得尽兴、聊得开心!”
说完,他还特意对着两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完全没注意到杜俊瞬间僵硬的表情。
杜俊听完关谷神奇这番突如其来、画蛇添足的“补充介绍”,瞬间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直接傻眼在原地,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圆圆的,嘴巴微微张着,仿佛能塞进一颗鸡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与慌乱,血色瞬间褪去大半。
他的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翻腾:关谷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才和纯子聊得有点起色,气氛刚缓和下来,你突然把我有孩子的事情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这不是明摆着拆我的台吗?你到底是来帮我介绍对象,还是来毁我的姻缘啊!
他心里又急又气,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块大石头,憋得难受,恨不得当场冲上去拉住关谷神奇问个明白、讨个说法,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无奈、懊恼与绝望,眼神里满是控诉与崩溃。
纯子听到关谷神奇的话,先是愣在原地,眼睛里满是错愕与惊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反应过来,随即伸出纤细的手指,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又带着几分审视的神情指了指杜俊,眉头紧紧蹙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她脸上瞬间褪去了之前所有的温柔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不悦、失望与一丝被欺骗的恼怒。她对着杜俊重重地怒哼一声,那一声冷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满与决绝,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愤怒与失望,随后便二话不说,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让她尴尬又失望的地方。
她的脚步里带着明显的仓促与不悦,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泼了一盆透心凉的冷水,再也没有了继续交流的兴致。
胡一菲手里端着一杯周景川珍藏的刚刚泡好的母树大红袍,轻轻抿了一小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却没能驱散她心中的感慨。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仓促收场,脸上带着几分看透世事无常的感慨,缓缓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的怅然,感慨道:“唉,这年头啊,真是到处都是让人始料未及的杯具!原本好好的一段姻缘,眼看着就要有个好苗头,就这么被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给彻底搅黄了,实在是太让人唏嘘、太让人惋惜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眼神里也满是对这场意外结局的惋惜与无奈,仿佛在为这段刚萌芽就夭折的缘分感到可惜。
周景川看着眼前这峰回路转又戛然而止的局面,脸上满是无语又哭笑不得的神情,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沧桑,语气里满是感慨万千的意味,缓缓说道:“还有…人生啊,真是充满了太多意想不到的变数与难以捉摸的巧合!有时候你满心欢喜、全力以赴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以为凭借自己的付出就能收获圆满的结局,可偏偏会因为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一句脱口而出的话,甚至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就让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让事情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最终落得个得不偿失的下场。”
“就像师兄杜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仪的对象,两人聊得也算投机,眼看就要有进一步的发展,却因为关谷这一番‘好心办坏事’的介绍,瞬间功亏一篑,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样,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永远不知道哪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细节,会成为改变整件事情走向的关键转折点。”
“所以啊,做人做事,真的要多一份谨慎,多一份周全的考量,说话之前多在脑子里过过筛子,想想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不然很可能就会像今天这样,好心办了坏事,不仅帮不到别人,还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最后徒留满心的遗憾与懊悔啊!”
曾小贤看着眼前这跌宕起伏、充满戏剧性的剧情,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有看热闹的新奇,有对杜俊的同情,还有对世事无常的感慨。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动作又急又快,像是在发泄心里的情绪。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往下淌,带着淡淡的茶香与一丝苦涩的触感,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复杂感慨都随着茶水一并咽下肚去。
喝完茶后,曾小贤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肚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翻腾,随后一个响亮又绵长的嗝毫无预兆地打了出来。那嗝声又大又响,如同平地惊雷般在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浓郁的茶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久久没有散去。
周景川闻到曾小贤打嗝散发出的那股夹杂着茶水味的浑浊气息,脸上瞬间露出几分毫不掩饰的嫌弃神情,眉头紧紧皱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了与曾小贤之间的距离,生怕被这难闻的气味熏到,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许多。他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澜澜现在还没回来,要是让她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再看到曾小贤这毫无形象的模样,我高低得把曾小贤好好揍一顿。
这场由一场小小的误会引发、充满了无数波折与意外的闹剧,在纯子愤然离开、曾小贤打嗝的搞笑插曲中,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所有的喧嚣与热闹都渐渐平息,客厅里只剩下几人各自复杂的心情,以及空气中残留的几分尴尬、几分感慨与几分淡淡的茶香。刚才的嬉笑、争执、惊讶与无奈,仿佛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沉淀下来,化为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回忆。
大师兄杜俊看着纯子决绝离开、毫不留恋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无尽的失落与懊恼,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他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无光,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毫无生气。之前因为遇到纯子而燃起的希望与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此刻都如同泡沫般瞬间破灭,化为了泡影。
他缓缓挪动沉重的脚步,带着满心的沮丧、不甘与深深的遗憾,一步一步慢慢地离开了这个让他欢喜又让他心碎的地方。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与落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透着一股说不尽的凄凉与无奈。
关谷神奇和唐悠悠相视一笑,两人眼里都满是化不开的甜蜜与无需言说的默契。之前所有的小误会、小波折,都在这一刻化为了增进彼此感情的催化剂,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无间。他们没有再多做停留,手牵着手,手指紧紧相扣,脸上带着幸福洋溢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公寓,准备去享受属于他们的浪漫约会时光,去弥补之前错过纪念日的小小遗憾,创造更多甜蜜的回忆。
周景川、胡一菲和曾小贤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几分疲惫、几分释然,还有几分对刚才那场闹剧的无奈。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让他们都感到有些身心俱疲。就在这时,周景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客厅里的沉寂。
他接起电话,对着电话那头温柔地聊了几句后,脸上露出了几分轻松愉悦的笑容,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期待。挂了电话后,他转头对着胡一菲和曾小贤,语气轻快地说道:“走,咱们赶紧去楼下的酒吧坐坐,好好放松一下!”
原来,周景川刚刚接到了诺澜的电话,诺澜在电话里说,她刚和周景川的三个姐姐一起逛完街,收获满满,柳心雨还特意开车把她送回了酒吧附近,现在她已经在酒吧里等着了,特意打电话让周景川过去找她,想和他一起喝杯酒、聊聊天。
三人一拍即合,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喝一杯,舒缓一下刚才紧张又混乱的心情,驱散身心的疲惫。于是,他们便不再耽搁,快步朝着楼下的酒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