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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刺杀逸先生(1)(1 / 1)

194x年的上海,南洋公学的话剧团活动室里,细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的纹路洒落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掩不住空气中浮动的、与这明媚午后格格不入的紧张气息。胡一菲扮演的胡小菲,正沿着活动室的墙边缓缓踱步,指尖偶尔轻轻拂过墙角堆叠的话剧道具,嘴里低声哼着一首旋律激昂、暗藏家国情怀的进步小曲,那歌声虽轻,却字字铿锵,她的眼神里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坚定与沉稳,仿佛早已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

唐悠悠扮演的唐小悠,脸上还带着刚才话剧演出后的兴奋红晕,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她拉着三个气喘吁吁、脚步踉跄的龙套同学甲乙丙,一路小跑冲到胡小菲面前,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甚至带着几分颤抖:“小菲姐!小菲姐!刚才的演出太成功了!台下整整六百多名观众,全都被我们的话剧深深打动了,群情激愤,好多人都跟着我们一起高喊爱国口号,那种万众一心的感觉,实在是太震撼、太热血了!”

胡小菲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对着唐小悠露出一抹欣慰又带着期许的笑容,语气温和却不失力量,像一股暖流注入众人心中:“你也演得很好,情绪饱满到位,台词更是铿锵有力,把角色的家国情怀诠释得淋漓尽致。别光顾着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赶快带着大家收拾道具、整理服装,晚上还有一场重要的义演,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准备,不能出任何一丝差错,每一场演出都关乎着唤醒民众的使命。”

另一边,曾小贤扮演的话剧社下属学生会副主席曾贤儿,彻底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特意摆出一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对着活动室里逐渐安静下来的众人语重心长地说道:“各位同学,都请安静一下,我有一件关乎民族大义、人命关天的重要事情要向大家宣布。我有个同乡,在情报司令部里担任副官,他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告诉我,明天晚上,司令部将有一场重量级的秘密会面——其中一方,是上海走私界的龙头老大杜月笙,而另一方,却是那个双手沾满同胞鲜血、坏事做绝、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汉奸,这个人,姓逸!”

他顿了顿,锐利的眼神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愈发沉重,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学校里的监管会比平时宽松很多,我觉得我们可以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做点真正有意义、能为国家和同胞出一份力的事情,而不是只在舞台上喊喊口号!”

曾贤儿的话音刚落,活动室里的气氛还没来得及彻底变得凝重,龙套同学甲突然眼睛一亮,脸上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兴奋地说道:“哎,说到放假,我可有好消息要跟大家分享!我报了新东方的中级口译班,后天就正式开课了,等我顺利学完拿到证书,就能当专业翻译,赚大钱了!”

龙套同学乙也立刻跟着附和,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白领的模样:“我也有好消息!我马上就要去欧莱雅实习了,负责人说只要我在实习期间表现出色,三个月后就能拿到正式的offer(录取通知),到时候就能成为人人羡慕的白领,再也不用靠家里接济了!”

龙套同学丙更是得意洋洋,双手叉腰,下巴微微扬起,兴奋地说道:“你们的都不算什么!我爹地已经给我买好了去新西兰的机票,等放假了我就飞去避暑,听说那里的风景超级美,还能近距离看到可爱的企鹅呢,想想就开心!”

说着说着,三个龙套同学像是完全忘了刚才曾贤儿所说的严肃话题,一起兴奋地鼓着掌,甚至激动地尖叫了起来,活动室里瞬间被他们的欢声笑语填满,刚才那一丝凝重的气息荡然无存。

“s!都给我停下来!”曾贤儿的脸色瞬间一沉,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严肃地厉声喝道,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现在在讨论的是人命关天、关乎民族大义的生死大事,不是你们的个人前途规划大会!记住,我们演话剧,赚观众的眼泪,把嗓子喊哑,哪怕赢得再多的掌声和鲜花,都不如亲手杀一个货真价实的汉奸来得实惠、来得解气、来得有意义!”

他的话像一盆冰冷的凉水,瞬间浇灭了三个龙套同学的兴奋火焰,活动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就在这时,活动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挺拔、宽肩窄腰大长腿的俊美青年走了进来,他的步伐稳健,气质卓然,正是上海南洋公学公认的第一美男——周景川扮演的周小川。

周小川走进活动室,目光坚定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洪亮而有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底气:“既然是杀汉奸、除国贼,匡扶正义,怎么能少了我周小川?小菲姐,我魔都周家乃是世代名门望族,在民族大义面前,绝不含糊,更不会退缩!我愿意出一份力,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完成这场神圣的刺杀行动!”

胡小菲见是周小川来了,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对着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语气激昂地说道:“好样的!小川,果然没看错你!有你加入,我们的行动成功几率又大了不少!你果然是我们南洋公学最热血、最有担当的青年!”

旁边的龙套同学甲见状,忍不住凑到另外两个龙套身边,压低声音,一脸疑惑地小声嘀咕道:“他怎么来了?我记得他那个未婚妻诺小澜管他管得可严了,简直是寸步不离,这种九死一生的危险事情,诺小澜怎么可能会同意他参与?”

龙套同学乙也跟着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幸灾乐祸:“谁不知道咱们南洋公学第一美男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啊?平时诺小澜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诺小澜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这次居然敢瞒着诺小澜主动参与刺杀行动,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等着回去跪搓衣板吧!”

龙套同学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屑地说道:“得了吧,你们懂什么?人家周小川可是小菲姐亲口承认,身手和胆识都远超她自己的人,关键时候,可比你们这些只会想着放假享乐、自私自利的人靠谱多了!别用你们的狭隘眼光去衡量别人的家国情怀!”

三人正窃窃私语着,一个温柔却清晰、带着几分担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川,你真的想好了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容貌秀美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正是诺澜扮演的诺小澜。她快步走到周小川身边,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担忧,语气急切地问道:“这次行动九死一生,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你真的要冒这个险吗?能不能再好好考虑考虑?”

周小川缓缓转过身,紧紧握住诺小澜的手,眼神里满是不容动摇的坚定,语气铿锵有力地说道:“怕什么?汉奸人人得而诛之,为国除害,是每个中华儿女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就算身虽殒,只要名可垂于竹帛,为国家和同胞做出贡献,我也无怨无悔!”

诺小澜看着周小川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劝不动他,眼中的担忧渐渐化为深深的不舍,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又几分认真地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拦着你,毕竟我知道你的脾气。但是你给我记住,一定要活着回来,我还要和你完婚呢!不然,老娘一辈子都饶不了你,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

周小川用力点了点头,紧紧地将诺小澜拥入怀中,在她耳边郑重地说道:“放心吧,澜儿,我一定会活着回来,风风光光地娶你为妻,绝不会让你失望!”

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缩在角落里的龙套甲突然迟疑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疑惑地问道:“你你们是说让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学生,兼职当杀手,去刺杀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汉奸?这这也太危险了吧?我们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得了汉奸啊?这简直是拿我们的性命开玩笑!”

龙套乙似乎完全没听进龙套甲的话,反而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的实习上,一脸担忧地皱着眉头问道:“如果我们参与了这个行动,耽误了实习时间,三个月后还能顺利拿到offer吗?负责人会不会因为我旷工而责怪我,甚至把我开除啊?”

龙套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不屑和嘲讽地说道:“什么offer?就你这点胆量,还想着实习拿offer?我看这次行动结束后,你能平安回来就不错了,最多给你发张‘爱国青年’的荣誉证书,你就偷着乐吧!别整天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够了!都给我闭嘴!”曾贤儿再次厉声喝道,狠狠打断了三个龙套的无厘头对话,他的脸色铁青,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的“完美计划”:“听着,趁现在放假,学校不知道我们的行动,我们隐藏真实身份,乔装打扮成各种工作人员混进司令部,然后找机会让一个女同学勾引逸先生,等他放松警惕、毫无防备的时候,我们再趁机哈哈哈哈”

他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的那一刻。他想象着自己站在聚光灯下,被无数人簇拥和赞扬,成为众人瞩目的英雄。那种荣耀和满足感让他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悦,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在安静的活动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充满了得意和狂妄。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仿佛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每一个笑声都像是在宣告他的胜利,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唐小悠见状,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地走到曾贤儿面前,眼神里满是认真和质疑,语气严肃地问道:“副主席,你刚才说的只是一个大概的想法,太过模糊了,你有没有具体的行动计划?比如我们怎么混进守卫森严的司令部,怎么让女同学接近逸先生,勾引成功后又怎么动手,得手后我们又该怎么安全撤离?这些关键问题你都考虑过吗?”

诺小澜也跟着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担忧和质疑,语气沉重地问道:“是啊,曾副主席,这个计划听起来太过冒险,也太过草率了,可靠吗?我们这么多人,目标太大,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不仅刺杀行动会失败,我们所有人都可能性命不保,后果不堪设想啊!”

“当然有具体计划!当然靠谱了,我早就想好了!”曾贤儿拍着胸脯,一脸自信满满地说道,“为革命,保护视力,眼保啊呸!说错了!为革命,为同胞,为了我们的家国,我现在需要一个可以献出生命和身体的女童鞋(同学),主动接近逸先生,吸引他的注意力,为我们的行动创造机会,有没有人愿意自告奋勇站出来?”

说完,曾贤儿满怀期待地看向活动室前面的几位龙套女同学,眼神里满是希冀和鼓励,仿佛在等待着英雄的出现。

几位龙套女同学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露出了犹豫、抗拒和惊恐的神色。她们瞬间开始不约而同地各干各的事,以此来逃避曾贤儿的目光:有的假装整理散落的话剧道具,动作僵硬得像是机器人;有的低头抠着自己的手指,恨不得把手指抠出一个洞;有的甚至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曾贤儿,装作没听见他的话,仿佛这样就能置身事外。

活动室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而沉重,就在这时,唐小悠深吸一口气,一脸坚定地站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决绝和勇气,她缓缓朝着曾贤儿走了过来,显然是准备毛遂自荐,承担起这个艰巨而危险的任务。

“就你了”曾贤儿见状,脸上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搭在了唐小悠的肩膀上,刚想夸赞她几句。比奇中闻徃 冕废跃独可下一秒,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把唐小悠推开,然后伸出手指向旁边一脸茫然的龙套丙,语气兴奋地说道:“黄佳之同学,就是你了!我看你气质出众,长相甜美,一定能吸引逸先生的注意,完成这个重要的任务!”

“我?”龙套丙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脸上满是震惊、恐慌和抗拒:“副主席,你没搞错吧?为什么是我啊?我我不行啊!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我连跟陌生男生说话都会脸红,怎么可能勾引得了那个老奸巨猾的大汉奸啊!你还是换别人吧!”

曾贤儿使劲拍着胸脯,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唾沫横飞地抛出自己那套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完美计划”,语气里透着不容置喙的狂妄自信:“就你了!黄佳之同学,你必须借着陪逸先生搓麻将的由头主动贴上去,凭着你这张脸蛋和身上的劲儿,他保准会像饿狼扑食似的疯狂爱上你!等熬过一系列见不得光、儿童不宜的亲密桥段,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肯定会巴巴地带你去珠宝行挑钻戒,一门心思讨好你,到时候我们就在珠宝店四周布下天罗地网,一逮到可乘之机,直接下手结果了他,这逻辑闭环你懂了没?”

黄佳之同学听得脑袋发懵,眼神涣散,脑袋摇得像个上了发条的拨浪鼓,脸上写满了抗拒与茫然,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我听不懂啊!打麻将怎么就跟谈情说爱挂钩了?买钻戒更是八竿子打不着,这跟刺杀汉奸有半毛钱关系吗?我连跟男生对视都脸红,根本做不到这种勾引人的事啊!”

曾贤儿瞬间拧起眉毛,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错愕,语气里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这么条理清晰、无懈可击的故事梗概你都听不明白?我都说得这么直白透彻了,你怎么还一脸呆傻啊?打麻将是套近乎的幌子,买钻戒是下手的契机,这环环相扣的逻辑难道不顺畅吗?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胡小菲在一旁听得牙根发痒,实在按捺不住,翻了个能上天的大白眼,语气里裹着浓浓的嘲讽,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喂,曾贤儿,你搞清楚状况!你这到底是在布置生死攸关的刺杀任务,还是在给我们剧透狗血淋头的爱情肥皂剧啊?这计划离谱得没边了,简直是拿我们的性命当儿戏!”

曾贤儿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双手猛地叉在腰上,语气严肃地反驳道:“胡小菲同学,暗杀计划可不是过家家,当然要从长计议,步步为营!这种‘美人计’是经过实践检验的,最有效也最安全,既能悄无声息接近目标,又能彻底降低他的警惕心,这可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深思熟虑才想出来的绝妙计策!”

胡小菲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眼神里燃烧着坚定决绝的火焰,语气沉重而铿锵,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等你亲眼见到这个背叛家国、践踏同胞尊严、双手沾满无辜百姓鲜血的大汉奸,亲眼目睹他残害同胞的滔天罪行时,你就会明白,杀人,其实一点都不难。我们唯一的遗憾,只怕是杀得不够多、不够快,不能立刻为死去的同胞报仇雪恨!”

曾贤儿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困惑,语气迟疑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藏着比我更厉害的计划?”

胡小菲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着汹涌的怒火,语气激昂地高声提议道:“我们要干就干一票惊天动地的!与其费尽心机接近他,不如直接端了他的老窝!我打算把他们的情报司令部炸个底朝天,让这个汉奸和他的一群走狗一起下地狱!谁有种跟我一起干?”

周小川一听这话,瞬间眼睛亮得像灯泡,兴奋地猛地拍着桌子站起身,语气里满是躁动的狂热与激动:“如此甚好!炸了他们的司令部,既能一举除掉逸先生这个罪大恶极的大汉奸,又能彻底摧毁他们的情报网络,断了敌人的左膀右臂,简直是一举两得、大快人心!干他丫的!我早就看不惯这群汉奸走狗作威作福的嘴脸了,这次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我全力支持这次行动,绝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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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川的话音刚落,活动室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凝固了。众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动作迟缓地转动着头颅,全都不约而同、齐刷刷地将目光聚焦到站在一旁的副主席曾贤儿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与审视,等着他表个态。

曾贤儿感受到众人如探照灯般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先是故作郑重地扫了一圈大家,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挣扎,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二话不说,猛地扭头,朝着活动室的门口撒腿就跑,那仓皇的背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就是想临阵脱逃。

镜头陡然一转,回到了爱情公寓漆黑的客厅里,众人从紧张的剧情里抽离出来,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声,差点掀翻屋顶。周景川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出来了,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调侃与嘲讽:“曾老师,不愧是你啊!关键时候竟然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这没骨气的样子真是绝了!现实中你就是出了名的缩头乌龟,遇到事儿就躲,没想到在剧情里,你还是这么一副胆小怕事、贪生怕死的懦夫模样,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这波临阵脱逃的操作,我属实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诺澜也忍不住笑得靠在周景川怀里,肩膀剧烈颤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差点喘不过气:“曾老师这角色被你演得活灵活现,简直是本色出演、毫无违和感啊!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临阵脱逃的怂样也太真实了,我都快笑出眼泪了,肚子都笑疼了!”

众人听了,笑得更欢了,黑暗的客厅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原本凝重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曾小贤听着众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脸上立刻涨得通红,露出极其不乐意的神情,眉头拧成了麻花,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服气,大声辩解道:“喂,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我哪儿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我那不是懦夫,是审时度势、明哲保身,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炸司令部那是九死一生的事,跑掉不是人之常情吗?换做你们,你们也会跑!”

胡一菲双手叉腰,下巴微微扬起,眼神里满是不屑,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毫不客气地怼道:“哼,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你那分明就是胆小懦弱、贪生怕死,典型的临阵脱逃!我都说得给你打折了,不然你的‘懦夫指数’还得翻倍,你该偷着乐才对!”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蛮不讲理!哼!”曾小贤被胡一菲怼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愤愤地把头撇到一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一脸的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默默憋屈。

诺澜赶紧笑着打圆场,拉了拉胡一菲的胳膊,语气急切地催促道:“好了好了,别吵了别吵了!一菲,我们还等着听你讲后续呢,你快继续往下说,故事还没完呢!我们都好奇,后来胡小菲他们有没有成功炸了司令部,逸先生那个大汉奸有没有被顺利除掉,曾贤儿又有没有被抓啊!”

胡一菲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用充满磁性的语调再次营造出紧张神秘的氛围,然后缓缓继续讲述了起来:“咳咳,那我们接着讲!转眼间,就来到了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刮过街道,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我们的英雄胡小菲,带着他身手不凡的金牌打手周小川,还有一个磨磨蹭蹭、胆小如鼠、浑身发抖、穿着夜行服的拖油瓶曾贤儿,悄无声息地潜伏到了逸先生的情报司令部外”

逸先生盘踞的情报司令部墙外,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浆,刺骨寒风卷着细碎尘土簌簌狂舞,刮过脸颊如刀割般疼。墙内隐约传来巡逻士兵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沉闷地砸在地面上,像重锤般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就这样,我们的英雄胡小菲,带着他锐不可当、以一敌十的金牌打手周小川,以及畏畏缩缩、成事不足的随从曾贤儿,毅然决然踏上了这九死一生的锄奸之路!”胡小菲刻意压低嗓音,语气里却满是震彻人心的慷慨激昂,那双明亮的眼眸却警惕地扫视着围墙内外的每一处动静,生怕遗漏任何风吹草动。

“随从?”曾贤儿死死扒着冰冷刺骨的墙头,半个身子悬空在外,听到这话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不服气地嚷嚷起来,声音尖锐得差点破音:“我是leader(领导者)好不好?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运筹帷幄、出谋划策,什么时候沦落成任人差遣的随从了?你这是赤裸裸地无视我的核心地位,践踏我的尊严!”

胡小菲猛地皱起眉头,额角青筋微微凸起,抬手狠狠推了一把曾贤儿的后脑勺,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与极致不耐:“小声点!你个没脑子的弱智!想把整座司令部里上百号荷枪实弹的敌人都引来吗?不想死在乱枪之下,就立刻闭上你的嘴,别在这里瞎嚷嚷!”

周小川也赶紧凑过来,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怀疑与警惕,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似的,却字字清晰有力:“你不会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吧?故意在这种关键时候大声嚷嚷吸引注意力,想把巡逻的士兵引来,破坏我们精心策划的刺杀计划?我看你这副咋咋呼呼、毛手毛脚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来锄奸的热血青年,反倒像来给敌人送人头的蠢货!”

胡小菲立刻狠狠点头,脑袋点得像拨浪鼓,赞同周小川的怀疑,语气里的嫌弃更甚,几乎要溢出来:“就是!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说不定早就被逸先生用金钱美女收买了,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好去领赏!不然怎么会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瞎嚷嚷,一点分寸和脑子都没有,简直是个猪队友!”

曾贤儿紧紧抱着怀里沉甸甸、冷冰冰的炸药包,双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身体也忍不住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眼神里满是溢于言表的惊恐与不安,小心翼翼地、带着哭腔问道:“哎,胡小菲,你真的要把这戒备森严、铜墙铁壁似的司令部给炸了?这玩得也太大了吧!简直是拿我们的性命开玩笑!万一被炸得粉身碎骨,连全尸都留不下怎么办?我们还是换个稳妥点、风险小点的办法吧!”

胡小菲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围墙内的动静,耳朵像雷达似的仔细分辨着每一丝细微声响,一边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语气里满是不在乎:“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这破司令部违建多年,占着黄金地段不干活,还专门残害无辜同胞,双手沾满鲜血,我迟早要把这个碍眼的违章搭建炸个稀巴烂,为民除害!”

周小川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吞噬,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躁动与愤慨:“我的大刀早已经饥渴难耐了!一想到里面那些汉奸走狗作威作福、残害同胞的丑恶嘴脸,我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这里翻个底朝天,把他们一个个都砍成肉泥,碎尸万段,为死去的无数同胞报仇雪恨,解我心头之恨!”

曾贤儿吓得赶紧摆双手劝阻,手摆得像个拨浪鼓,声音都带着明显的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别别别!你们可千万别冲动啊!你们搞错了,这里是守卫森严、固若金汤的情报司令部,不是楼下那个没人管、一推就倒的违章建筑!里面全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还有各种防不胜防的陷阱和机关,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别拿我们的性命当儿戏啊!”

胡小菲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2010年要开世博会了,上海到处都在轰轰烈烈地整顿市容,美化环境,这里迟早要被动迁拆除,我们现在把它炸平了,也算是提早为世博做贡献,顺便为民除害,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周小川立刻跟着补充道:“就算没有世博会,这沾满鲜血的破地方也该炸!炸了它,既能一举除掉逸先生这个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的大汉奸,又能彻底摧毁敌人的情报中枢,让他们的阴谋诡计无法得逞,还能狠狠震慑其他的汉奸走狗,让他们知道背叛国家、残害同胞的悲惨下场!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是利国利民的壮举!”

说完,胡小菲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胸腔微微鼓起,脚下轻轻一点地面,身体像一只灵活敏捷的猎豹,身手矫健地在光滑如镜的围墙上翻了进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起来十分轻松惬意,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仿佛一片羽毛轻轻飘落。

周小川背着寒光凛冽、闪着森森杀气的唐刀,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围墙内的动静。只见他仅用单手稳稳撑住围墙顶端,手臂微微用力,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身体顺势旋转一周,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干净利落地翻了进去,双脚稳稳落地,动作帅气潇洒,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尽显顶尖高手的卓然风范。

曾贤儿看着两人轻松自如地翻进围墙,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也学着胡小菲的样子,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子,猛地纵身一跃,朝着围墙内跳了下去。可他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连走路都能摔跤的拖油瓶,不出点岔子才怪!他起跳时角度严重偏斜,落地时脚下一滑,像是踩在了光滑的冰块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像个失控的炮弹似的,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朝着正准备起身的胡小菲扑了过去。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曾贤儿重重地压在了胡小菲身上,两人一起狼狈地摔倒在地,坚硬的地面撞得两人骨头都快散架了,怀里的炸药包也被甩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幸好没有触发引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胡小菲一声痛呼,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千斤巨石,疼得龇牙咧嘴,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语气里满是滔天怒火,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个蠢货!你想压死我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周小川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一幕,翻了个能上天的大大的白眼,扶着额头,语气里满是无语与极致无奈:“大哥!你们要做这种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事,能不能等我们杀完了人、顺利完成锄奸任务回去再说啊!现在是什么时候?是生死关头啊!能不能正经一点,把注意力放在任务上!”

“什么人?”胡小菲的惊叫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把周围巡逻看守的士兵全都惊动了起来。只见十几名荷枪实弹、神情严肃的士兵迅速围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胡小菲、周小川和曾贤儿,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触即发,空气里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曾贤儿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紧紧躲在了胡小菲的身后,身体抖得像筛糠,连头都不敢露出来,只敢从胡小菲的胳膊缝里偷偷往外看。

周小川却丝毫不惧,挺直腰板,胸膛微微挺起,眼神里满是不屑与极致嘲讽,对着士兵们大声喝道:“老子是你爷爷!乖孙子们,见了爷爷何不跪下磕头请安?还敢拿枪指着我,你们是不想活了是不是?识相的赶紧把枪放下,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胡小菲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眼神冷冷地扫过围上来的士兵,像一把冰冷的尖刀,语气平静地说道:“好狗不挡路,挡路的都是路障。识相的就赶紧让开,给我们让出一条道,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穿着军官服装的龙套士兵往前一步,眼神凶狠如狼,死死盯着三人,语气严厉得像冰锥似的,厉声命令道:“把手举起来!不许动!再动我们就开枪了!不要逼我们动手!”

“我们跟他们拼了吧?”曾贤儿躲在胡小菲身后,鼓起毕生的勇气,声音却依旧带着颤抖,一边说着,一边在腰间胡乱摸索,掏出了几把锈迹斑斑、看起来就没什么杀伤力的飞刀,闭着眼睛,对着前方胡乱地扔了过去,还扯着嗓子喊道:“看飞刀,阿打!!!”

只听见“啊” 的一声,空气仿佛在那一声短促的惊呼后凝固了。那声音并不算响亮,甚至带着一丝被恐惧掐断的颤抖,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场中每个人的心湖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那里,本该是唐小悠扮演的那个不起眼的独眼龙套士兵站立的位置。此刻,那个身影却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瘫软在地。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只见唐小悠——或者说,她所扮演的那个无名小卒——身体僵硬地向后倒去,仿佛一尊被抽去所有支撑的泥塑。她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却无人在意。她那仅存的一只眼睛,圆睁着,瞳孔里映着的不是星光,而是凝固的、尚未散尽的惊骇与茫然。那眼神,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在徒劳地追寻着死亡袭来的方向。

一个龙套,一个连名字都不会被记住的背景板,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种近乎仪式化的残忍方式,被轻易地抹去了存在。这不仅仅是一场戏的意外,更像是一声冰冷的警告,一个悬在每个人头顶的、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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