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完,一旁的马煜雯笑了一声,说:“大爷,那你哥也太不会说话了,这不是找挨揍吗。”
宋老头摇头说:“唉…我哥那个人就是个直性子,而且他说过,算命骗人,比做贼还无耻。”
徐波听了他的话,想起了马煜雯的师父范云柏,他扭头问马煜雯:“哎小雯,你师父去世时候多大年纪?”
马煜雯说:“忘了。”
徐波说:“你师父年纪你都忘了?”
马煜雯说:“这不赖我,我师父自己都不知道。”
吃完晚饭后,喝了半斤酒的宋老头走路有些晃,徐波扶着他往院门口走,说:“大爷,房租多少?明天我给你。”
宋老头摆摆手:“哎哎,你是厂长,咋能要你的钱。”
接着又说:“我哥说过,旧房十年不住人,不是倒塌就裂痕。”
徐波哦了一声,说:“大爷,那房租我就不给了,从下月开始,你的工资每月涨一百。”
他话音刚落,宋老头一头撞在院门上,他回头惊讶的问:“多…多少?”
徐波笑笑,“大爷,我先送你回家。”
宋老头摆手,呵呵笑笑:“不用不用,区区半斤酒,对我宋老头来说,算个屁!”
他话音刚落,弯着腰就哇哇吐了起来。
徐波赶紧朝着北屋喊:“小雯,过来打扫一下。”
马煜雯跑过来,见宋老头吐了酒,捏着鼻子说:“我不打扫,不然我也会吐。”
徐波说:“你不打扫今晚就出去找宾馆住去吧。”
说着,徐波扶着宋老头走了出去。
马煜雯把污秽打扫干净,又回屋收拾了碗筷。
见徐波还没回来,她就倒了一杯热水,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木盒,打开后,里面是长短不一的钢针,还有一个扁平的铁盒。
把铁盒拿出来打开,里面有几粒棕色药丸,她拿出一粒放在水杯里,药丸很快融化,但水的颜色却没什么变化。
她嘿嘿笑出声,自言自语道:哼,我给你点颜色瞧瞧…
ps:谢谢朋友们还在看我这本书,这几天本人小鬼附身,精神头不那么足,更新时间也不稳,等我驱凶辟邪后,每天就尽量多写。
马煜雯一边沾沾自喜,抬手按了按胸口,又自言自语说:不知道徐哥他会不会咬伤我…
就在此时,院门传来响动,徐波走进堂屋,哈哈笑了几声说:“小雯我告诉你哈,那个宋老头回家后被他老伴打了一顿。”
马煜雯也笑了笑:“徐哥,我想洗澡,帮我烧一锅水。”
徐波问:“你买澡盆了?”
马煜雯说:“在猪圈里有个木桶,我用那个洗,你帮我把木桶刷洗干净。”
徐波无语的说:“小雯,那是喂猪的桶,你不怕脏啊。”
马煜雯说:“那是猪食桶,又不是粪桶。”
徐波笑着答应,走进猪圈,看到一个椭圆形形木桶,这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木质澡盆。
他把澡盆洗刷干净完毕,马煜雯已经在厨房里用土灶台烧了半锅水。
徐波兑好水,把木盆拖进西屋杂物间,就离开了。
他回到堂屋,坐在板凳上,面前的小饭桌上有一杯水,他拿起水杯喝了个精光,咂巴咂巴嘴,他自语道:这水怎么有股甜味?
随后他点燃一根烟,望着屋顶黑乎乎房梁上的几个蜘蛛网,此刻,他脑子里浮现出小时候住的破房子。
其实徐波之所以租这样的村里旧宅,不是因为距离厂子近,只是他感觉只有这样的房子,心里才有那种莫名的踏实感和熟悉感。
同时,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心绪不由得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