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一个孩子
“找个地方坐下吧，男爵阁下。”野狗发出邀请，“等我们的女巫完成仪式，咱们再好好谈谈亚瑟选了个位置坐下，转头望向正在进行的仪式。
“她是我的女儿瓦拉娜。”野狗介绍道，“她能洞悉命运的轨跡。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能提前知晓些什么，总归是桩好事，不是吗？”
亚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番话。
桌上水晶球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桌后的女人开始神经质地念叨起一串晦涩难懂的词句。
野狗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脸上不见丝毫波澜。
一声悠长的嘆息过后，女人恢復了常態。
“他们正准备动身离开。”她开口说道，
野狗公爵点了点头，隨即转向亚瑟：“你的运气可不太好，男爵，我们的猎物正要离开。
“接下来，你得独自奋战了。
“对了，关於那个人情，我的女儿坚持认为你还欠著我们一个。
“你可以跟她聊聊这事。”
亚瑟听罢，眯起双眼，忍不住质问道：“我来这儿，是要找能做主的人谈话。”
野狗公爵笑了起来，用手指了指桌后的女人：“她就是能做主的，她的意愿便是我的意愿。
“放轻鬆些，男爵。
“我们谈过了一一你瞧，我是个老头子，你是个年轻人，咱们俩实在谈不到一块儿去。
“这一点我倒是同意。”
“所以我觉得，还是让你们打交道更合適。”
说完，野狗公爵便起身走出了帐篷。
亚瑟长舒一口气，向那女人问道：“你们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一个体態娇媚的年轻女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有著狼一般明亮的眸子，笑容却像狐狸般狡点。
“你可比米拉贝尔描述的更让人动心，男爵。”她说著，“茶？”
“为什么不呢？”
瓦拉娜从另一张桌子上取过茶壶，架在篝火上。
等水沸腾的间隙，她收起了桌上的水晶球。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占卜命运，男爵。”
“我不需要这个。”亚瑟说道，“我来这儿是为了商討我们合作的事。”
“那你该听到我父亲的话了，我们得走了。
“和你的合作也即將到期。
“虽说合作得很愉快，但我们不得不说再见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或许你可以偿还一下欠下的人情。”
“让我再说一篇—”
亚瑟把话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瓦拉娜脱掉了外套。
本就单薄的衣物愈发稀少，火光下，她的身形几乎一览无余。
她像山猫般步步靠近，脸上依旧掛著狐狸似的微笑。
“你得给我一个孩子。”她开口说道。
“哇哦。”亚瑟挑了挑眉，“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瓦拉娜在他跟前站定，隨即迈开健美的双腿。
“你真的在乎吗？”
亚瑟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料味，他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蛮腰。
女人顺从地想要坐下，却被他架在了半空中。
笑容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鹿般的困惑。
“看在芙瑞克的份上，你该不会真的改邪归正了吧？
1 亚瑟笑了起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艾斯普塔，你知道艾斯普塔吗？”
瓦拉娜摇了摇头：“我只听商人提起过。”
“那是安姆东部最大的城市，住著一群衣著光鲜的混蛋。”
“就像你一样？”
“没错，就像我。”亚瑟点著头，“我上过当地一个混蛋的母亲。”
瓦拉娜露出惊讶的神色：“你什么？”
“如果你总打断我，这个故事就会变得很长了。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操了那地方最大的混蛋的母亲。
“那女人至少五十多岁了，不过保养得相当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
“所以，在你开始到处说我不行之前，我得把话说在前头一一你是个美丽的女人，我也不是什么正派人物。
“但我清楚什么女人能上，什么女人不能上。”
瓦拉娜红润的嘴唇间爆发出咯咯的笑声，像一阵疯狂的闪电。
要不是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晴，亚瑟真会以为这个女人疯了，而且疯得不轻。
那悽厉的笑声让亚瑟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他安静地等著笑声平息，才开口问道：“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瓦拉娜强硬地坐到亚瑟腿上，在他耳边低语：“很简单，男爵。我们和你不一样，既不住在安姆，也不在什么艾斯普塔。
“我们在这鬼地方过著朝不保夕的日子，所以留下足够强壮的后代是女人的职责。
“不然我们早就消失在歷史长河里了。”
“强壮？”亚瑟轻嗅著她的头髮，“我可跟强壮不沾边。”
狐狸般的笑容再次回到女人脸上：
：“强壮可不只是指身体，还包括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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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手下的战士个个英勇，但他只有我一个女巫。
“以前是我母亲，现在是我，以后会是我的孩子。”
“別告诉我，你是靠预言知道我是合適人选的？”
“是啊是啊。”女人点著头，像是在认可亚瑟的话，“占卜显示，会有一位来自西边的贵人来到清风谷，那个人就是你。
“告诉我，男爵，我难道不合你的胃口吗？还是说你更喜欢年长些的女人？”
亚瑟伸手握住瓦拉娜不安分的手：“好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女士。
“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受孕的。”
“別担心，我会让你一直硬挺著。
亚瑟无奈地呼出一口气，说道：“我有个比给你一个孩子更好的提议。”
“说说看。”瓦拉娜轻咬著亚瑟的耳朵，“我可不认为你能打动我。”
“迷雾镇会成为你们的补给站。
“你们想要人手、装备、食物，都可以来这儿获取。”
瓦拉娜停下了动作。
亚瑟楼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好让她那对丰满的胸部贴上自己的胸膛。
“小拇指商会和黑血之民谈好的一切，未来的迷雾镇也能给你们。
“但话说在前头，我不会提供奴隶，也不会让你们隨意把人带走，不过罪犯和战俘任你们挑选。”
亚瑟身子前倾，在她耳边低语：“有了这些，瓦拉娜女士，你们就不用再过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你也犯不著这么年轻就为族群的延续费尽心机。”
瓦拉娜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要是亚瑟能看清，他绝不会认为那是狐狸的微笑。
“你知道吗？她亲吻了一下男爵的脖子，“你的话让我性致高涨。
“不过，我想你们这些贵族想必很在乎所谓的尊严和脸面。
“我尊重你的选择，男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