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张稻要好好的检讨一下
原本以为午夜老爹的夜总会是那种又脏又乱、乌烟瘴气，还充斥着各种违法交易的地方，可是哪想到刚一进来就被打脸了。
这分明就是一个环境优雅敞亮的高级会所，就是那种经常招待贵宾开些行业论坛或者接待科学家们举办项目研讨会的地方。
“果然，好莱坞对于黑人的成见根深蒂固。”
抬眼望去，那很明显是个非常正规的前台，张稻迈步走过去。
前台小姐是个很漂亮的白人姑娘，白的有点不象话那种，“我要找午夜老爹。”
“先生你好，请问您的姓名，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拿起旁边的名单，显然今晚午夜老爹挺忙的。
张稻才不会象影视剧中那样演，他这次来是抱着使用暴力达到目的的觉悟，怎么会被区区小问题拦住。
“没有预约，但我相信今天名单上的人都不是我这样的大客户。”
“……”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那前台小姐愣了一下，打量张稻一身蝙蝠侠的时髦造型，尤其是头上两个尖耳朵挺可爱的，于是低头打了个电话。
很快，张稻察觉有摄象头转过方向照向了他，张稻没有任何避讳的抬头与摄象头对视，仿佛两者能够隔着一堆电器组件惺惺相惜一样。
前台小姐放下电话，微笑伸手引路，“请上电梯，午夜老爹在顶层见您。”
张稻转身朝电梯走，突然间回头看着前台小姐，“鲜血的味道，好喝吗？”
“什么？您真会开玩笑。”前台小姐似乎有一瞬间的紧张，但很快就掩盖了下去。
可张稻却又继续逼问，“你们喝血的时候该怎么避免自己不喝到含有病菌的血液呢？”
“……”
前台小姐脸色冷了下来，语气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礼貌，“先生，您是在质疑我的业务能力吗？我们提供的血液都是最干净卫生、最新鲜的血液，绝对不含任何病毒！”
张稻一副恍然又放心的模样，就象是一个顾客终于确认自己所买的东西是正品那般。只是一转眼，张稻又问：“你们有没有喝过自己的血？”
“？？？”
这回前台小姐姐是真的懵逼了，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个吸血鬼，还是个很低级的吸血鬼都不能够见阳光的那种。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容貌姣好。当初是因为可以永葆青春才被发展成了吸血鬼，谁知道发展他的那个人竟然也只是个喽罗，这可坑苦了她。也幸好这里包吃包住，甚至有时候开派对还能蹭着点新鲜味，否则她就要上街跟那些药贩子们为伍了。
毫无疑问，她是个没什么知识文化的人，回答这个问题有些强人所难了。
张稻见状也不为难她，转身进入了电梯，嗯，他也不过是闲得无聊试探一二，主要是这里环境太好，他怀疑自己走错路了，现在看来，还真没错。
另外也是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嗜血技能，当他看到前台的吸血鬼时不禁想到了一个卡bug的方法，如果他提前存储一些自己的新鲜血液，那是不是就相当于拥有了一种可以随时补充能量的血瓶！
而且，用自己的血，肯定比别的生物血更好吸收，毕竟是古龙血脉也比一般的血更高级，效果也该更好。
“回去说什么也得试试……”
好吧，他一定要收回刚刚的话，就是那一段对黑人有偏见的话。
好家伙，电梯门一开，仿佛进入了另外的世界，这里吵闹不堪、无数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蹦跳，周围卡座都是些相互啃抱的，他们的桌上还都撒了不少药粉，空气中弥漫的叶子味呛的张稻快要生理不适了。
好莱坞没有歧视黑人，他们真的很‘活泼’，也真的都留脏辫……
张稻迈步向前走着，仿佛跟这里格格不入，动感的音乐在他耳中跟垃圾没有什么两样。很快，张稻顺着楼梯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这里的隔音非常好，整个屋子装修风格倒是很符合有关地中海巫毒术士的想象。
各种乱七八糟的特殊物品，张稻很容易就从其中感觉到有诡异的能量流动。这种能量不象水火雷电这般堂堂正正，倒象是一股粘稠淤泥，臭的你生理性躲避厌恶。
“嘿嘿嘿，看看这是谁啊，哥谭最有名的疯子！那些人是怎么称呼你的？蝙蝠侠，哈哈哈哈，真可爱的小伙子。”
午夜老爹穿了一件极为休闲的花衬衫，双腿盘坐在一圈蜡烛中央，在他的怀里还仰躺着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小女孩很幼态，年龄也不大，双眼迷离，脸色苍白。
张稻直接一个问题，“她成年了吗？”
午夜老爹愣了一下，但很快大笑将小女孩推开，“别误会，我对于小朋友没什么兴趣。只是她被恶魔附身，她的母亲求我帮她驱魔而已。嗯，不过她的母亲很有味道！”
“多有味道？”
“……”
午夜老爹沉默了，这位蝙蝠侠似乎不太愿意按常理出牌。
张稻却是乐了，大家都是见不得光的人物，接头就是接头、交易就是交易，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那种两个人见面做些彰显自己不是好人的事情。
多傻啊！
偏偏午夜老爹做了……
要知道午夜老爹本身就已经是地下世界的知名人物了，谁来之前不知道午夜老爹是什么货色？
他最后那句话就很有问题很多馀，那么，午夜老爹是为了掩盖什么呢？
张稻甩手过去一张支票，“一千万，你告诉我这个小女孩的所有秘密。”
午夜老爹笑了，伸手将支票拿到手中，“我喜欢你这种彰显自己实力的方式……这是一种巫术，叫做替身稻草人！她的血管已经用巫术浸通过的草料代替。然后放出去能够如人类那般正常的长大，会流血、会哭笑，甚至会和男人上床。但如果我受了致命伤，她则会替我死一次！”
张稻恍然，“就是说如果替身稻草人不死光，你就是永远不死的，是吗？可我听说你很有信誉，人家请你给小姑娘驱魔，你又睡了人家的妈妈，这未免有些令人不齿。”
午夜老爹却是晃了晃手里的支票，“她的妈妈又不是处女，自然无法抵消请我出手的代价，我帮小孩子驱魔，让小孩子替我死上一次，这不过分吧。再者，你就说魔是不是驱除了吧！”
张稻了然的点点头，然后盘膝坐在午夜老爹的对面，“那么我现在的实力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可以开始谈生意了吗？”
午夜老爹点头微笑，拍了拍怀里的小姑娘，“自然，好了小宝贝，回家吧，学会自己走夜路，老爹保证没人能够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