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请坐好并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飞机起飞后会有一段爬升期。
待进入平飞阶段可以解开安全带后，我会过来告诉您。”
“好的，谢谢你柳姐。”
秦兰看着堪称风姿犹存的柳姐心中忽然冒出个想法。
张千钧身边的工作人员真的是异常的稳定，除了真有问题和个别高升的，剩下的基本都没什么变化。
例如这位空姐，自从张千钧买了第一架湾流g650后就一直跟机，也没有什么ab岗，始终是只有她一个人。
不过张千钧的飞机使用率还真就是比较低的，没有飞行任务时，对方基本都待在首都的家中。
也算是事业第二春了呢，不然类似柳姐比自己还要大两岁的年纪，在一般地方早就转地勤了。
看着飞机内被无数网民吐槽过的黄金加红木的阿拉伯王爷风装修，她也有些好奇。
虽然和大蜜蜜说什么张千钧派飞机送她和孟子艺，但实际上她是第一次乘这架公务机出行。
说到孟子艺，秦兰看了飞机中后段角落里的女生。对方的表现有点奇怪，以前的她，无论是在爆红前还是爆红后，都一直是个很能说很活泼的人。
但这次见面，除了打了个招呼外，对方一直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秦兰知道这不是针对自己，对方和所有人都是这状态。
想到一会春晚还要接触，之前感觉对方人也不错，在空姐来通知可以自由行动后，她主动来到了孟子艺的座位旁。
“怎么了这是？一上飞机就闷闷不乐的，不能回家过年想家啦？”
孟子艺看了看一脸笑容的秦兰，又看了看其他人员都坐在最前排，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吐槽起最近的遭遇来。
“————兰姐，你说说，他让我们签那种东西，这难道不过分么？我不是不能签，可凭什么我就轮不上一次官宣？
小章霸着官配位置都一年多了，这不合理你知道吗？
以前都是一年一换的，大家还有个盼头。现在这变成这样，所有人都变得见不得光，就她一个人享受着这一切！
这不公平！兰姐，这不公平！
我不在乎分享，但也得给我个冠名的机会吧？谁能一辈子躲在人后当影子？
反正我是不能！”
孟子艺说着胸口快速起伏，整个人都喘着粗气，显然这件事在她心里已经憋了好久。
不过，这种事问秦兰么？
你这问题我也没办法说啊！秦兰听了心中不住地吐槽。
我脑子有多大痘鼓动你去跟小章斗？轮到谁当官配都不可能轮到我！
但看着被淤积的怨气憋的够呛的孟子艺，经历丰富更懂得人心的秦兰也不好说对方这是白费力气。她想了想只能换了个角度劝解。
“这不是小章的错，你跟她撕起来只会便宜别人。其实你很清楚，这是他的问题。但如果你敢把你对他不满爆发出来，他只会让你走人！”
说着她沉默了一会，给对方以缓解情绪的时间。感觉可以后再次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人很好，但却容不得枕边人跟他不是一条心，半点动摇都不行。你这样怕是已经犯了他的忌讳，我劝你还是”
说到这她忽然说不下去了，劝对方什么？老老实实的当小妾么？这未免有点太过下头，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而孟子艺宣泄一波后，情绪也是平复了许多，这才想起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来。
“兰姐，木卫三的股东名单集体签字里怎么没有你？你是和热芭小章她们一样签了更过分的合同么？”
哈哈哈，秦兰闻言露出了一个略带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子艺，你有没有想过，你认为的很过分的卖身契，是圈里多少女明星想签都签不上的？
你问问杨蜜，张千钧让她签有偿借款合同，她签不签？怕不是乐的屁颠屁颠的冲过去要按手印！”
啊这，孟子艺被这话说的表情一滞，这是说我好赖不知么？
她刚想说话，对方就让她闭上了嘴巴。
“你问我为什么不在木卫三股东名单里？因为我不够格啊！他根本没想过留我在身边，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才不会在意我在哪。
这次也是因为角色年龄合适，他才想起我的。他这人，心中是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等级标准的。
在对待我这类人时，你知道和你们最大的差异在哪么？”
孟子艺略显尴尬的摇了摇头，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这种—一兰姐竟然没资格当股东！
这，这真是有点让她震惊。
而旁边的秦兰却是显得有些不以为意，语气平和的继续说道。
“其实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房车票子才是他觉得重要的东西。他喜欢谁对谁好，就会给对方买房子。
你看阚青紫，他连一个亿都没有的时候，就把两千万的房子给了对方。
你再看热芭，他是不是年年给热芭买房子？小章不也一样？买了富力十号又买大平层，买了大平层又给对方家买学区房。学区房买完又给对方在不远处买一家人住的大别墅？
你只要看这个，就知道在他心中，一个人排在什么位置。
至于电影电视剧综艺资源？那些对他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他看谁顺眼就会给谁，谁能让他舒服他就会给谁，谁能给他赚钱他就会给谁！
但你一旦让他觉得烦了，呵呵。”
秦兰把手放在对方肩膀上轻抚了一下，随即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小孟这个心态不调整，娜扎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听说娜扎签到和颂去了，电视剧是不愁拍，但顶级制作和大热综艺却是离对方而去。比之前跑男前两季做固定主持的时候堪称一落千丈，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秦兰望着三万英尺外的晴空，看着脚下的云层不由得陷入了思索。
而在横甸，得知自己没能争过秦兰的大蜜蜜意外的平静。她原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但等到雪莉来通知她不合适的时候，她反而有种无悲无喜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见到秦兰后就心里有数了？她也搞不懂，但自己却不能白跑这一趟！尤其是发现章若南对自己颇为友善的情况下。
虽然张千钧不是人，但至少小章还挺有良心和同情心。这个关系如果能拿下，比一般满嘴跑火车的所谓圈内大佬可有用多了！
毕竟小章脸皮薄，做不出那种食言而肥的事情，而且这女孩看起来心挺善的，郭纲相声里不是说了吗，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章若南都这么富了，良心一定大大的有吧？
正当大蜜蜜想着该怎么办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
“杨女士，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如果没有，我就回去工作了。”
杨蜜闻言看向雪莉，心想这南朝鲜女偶象现在还真象那么一回事，看起来就是个漂亮的办公室白领。
“若南还在试镜那么？我想找她问点事。”
“在的，您等下，我去跟她说。”
说完雪莉转身就走，步子快的惊人，杨蜜见状却是弯起嘴角一笑。
“这还真是张千钧的秘书，走起路来都用跑的！”
“南哥，杨蜜说有事想问你，现在会客室等着呢，你见不见她？”
试镜现场，雪莉快步走到对今天结果有些失望的小章旁边，附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下仿佛提醒了小章一般，顿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对啊，我应该去送送对方的，人来的时候是我去接的，走也要我送才对嘛。
谢谢你呀，雪莉，我差点办了糟烂事呢。”
说完小章起身对着会议室内几位甲方评委说道。
“各位老师，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后续王总代我决定就好。”
说完她对着几人点了点头，同雪莉一起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她走出去后，庞制片人和馀下几人对视一眼笑着说道。
“这孩子倒是挺好的，《我，喜欢你》演的相当到位。”
旁边张茉却是哼了一声嘀咕道，“本色出演能演的不好么？根本就是把俩人谈恋爱的过程重现了一遍吧？霸道总裁爱上灰姑娘，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剧情！”
“经典套路才有市场吗，国内外都一样，《基督山伯爵》和《百万英镑》那么经典，说白了也都是龙傲天复仇和天降三千万的套路罢了。
中影的副总王国辉接了一句，随即看向张亿谋，“张导，今天要不就到这？主要的女演员都定好了，今天还是大年三十，要不大家就先到这了？毕竟男演员的试镜都是在首都年后再搞。
嗯，晚上叫上千钧他们，我听说女二女三都在横甸。
这样，晚上我代表中影做东，大家晚上一起吃个饭，即是我们这些影视界人士一起过个年，也算剧组人员提前聚会了。
张导，您觉得怎么样？”
张亿谋觉得怎么样？他此刻根本没想这些，而是已经把注意力都投入到了《悬崖之上》的导演语言和画面呈现上。
这部电影，有了张千钧的加持，票房和过审就有了双重保障。
这样的话，那他就可以把心中一直想拍的那种真实和阴郁的黑暗年代拍出来。
电视剧版的《悬崖》算合格的作品，但受限于小荧幕的的表现力，始终脱离不了小品故事的感觉，缺少那种历史的沉重感和真实感。
但现在么，呵呵，《风声》拍得还是太小家子气太保守了，论画面冲击感，还得是他张亿谋！
“好啊，王总这个提议真是太好了，您做为中影的领导，春节期间依然坚持工作，还主动来慰问一线艺术工作者们。
这份对事业的热爱和华夏文艺工作的支持，真的是让我们暖心啊。”
王国辉一听连连摆手，“张导，张导，我可担不起，您可高看我了，我就是想一起吃顿饭，哈哈哈。”
老男人们互相吹捧起来总是那么的模式化和套路化，而在会客室，小章也在和大蜜蜜陪着不是。
“蜜姐，这次是我的问题，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抱歉，让你大过年的还跑到横甸来。”
大蜜蜜听了对方的话却是不以为意，“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试镜就是这样的，除非自己开的剧组，不然总是有失败的可能的。
你是没经历过以前，现在的试镜已经是正规多了，以前的糟心事才叫多呢！
”
见大蜜蜜貌似没有生气的意思，小章也是放松了许多，她本人是真的希望大蜜蜜能选上女主，到时候一起帮她治治那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秦兰么？对方没有那么迫切的和自己处好关系的须求，自然也就很难指望对方能尽心尽力的帮自己。
而现在她则是想和大蜜蜜取取经，对方一看就是很厉害很能怼绿茶的人物，估计在这方面的经验会非常的丰富吧？
双方可谓是互中下怀，大蜜蜜想和对方搞好关系，能搞点资源带带公司那帮拖后腿的是最好，再者，也能从对方那里得到第一手咨询。
信息的及时掌握，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而小章则是想给喜欢自言自语的神经病绿茶点颜色看看，最好让对方滚的远远的！大蜜蜜这么能撕逼的人，一定能帮到她吧？
于是乎，一场相互目的明确又颇为友好真实的交谈就这样开始了。
“若南，姐现在是真的难！三年五亿四千万，尤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姐的身上，让我都感觉要无法呼吸了！
你身处圈内顶层，能不能帮姐出个主意，到底什么样的电视剧能大爆特爆！
“”
什么样的电视剧能大爆特爆？小章被这个问题弄得有点摸不到头脑，她怎么会知道？
随即她就反应了过来，自己是不知道，但老公肯定知道啊！好家伙，大蜜蜜这是借自己的嘴问张千钧呢！
不过，对方这么一说，她还真想起了张千钧闲谈时提过相关的问题。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一副回忆神色。
“老公还真跟我提过一次，近几年什么能大爆特爆！”
嗯？大蜜蜜整个人瞬间精神了起来，之前试镜被唰的郁闷瞬间被一扫而空。
她本就是坚强狠辣的女人，脑子清醒的时候堪称精明果断，这下遇到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但与一般人看到机会抓耳挠腮的求对方快点不同，大蜜蜜会反其道而行的充满耐心。
因为她知道，越想得到，就越容易什么都得不到。
“若南，你放心，出你口，入我的心，我绝不会把这种事传出去。”
看着大蜜蜜信誓坦坦的模样，章若南顿时有点难绷，”呃，蜜姐，不至于，我说给你听就是了，但不保准一定靠谱啊。”
说着她的神情正式了不少，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不正经。
“他说，接下来几年，搞基句一定爆火！”
什么？大蜜蜜一时间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忍不住反问道。
“搞基？若南，国家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宣扬同性恋的电视剧也能过审？我觉得这类剧根本播不出来啊。”
“不是，蜜姐，你误会了，不是同那么夸张了，是炒男男cp的电视剧。
他说这类剧看似是双男主加女主，其实是双男主加女配，女角色主要起到一个让人讨厌的作用，这样观众们就可以尽情的嗑双男主cp了！”
啊这？大蜜蜜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她觉得对方说的真的有点道理。
前几年，她的大爆剧《古剑奇谭》，不就是很多人嗑里面男角色之间的羁拌感么？
但是，这种剧，和自己想要的那种大女主大爆剧关系不大啊。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思路是肯定没错的。杨蜜沉思片刻便直接追问道。
“那这类剧，他有说有哪个ip比较合适么？”
这话问完，她却是有点紧张，因为这已经有点窥探商业机密的意思了。人告诉你类型，是一回事。但你直接问ip，那就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了。
但令她惊讶的是，对方看起来却丝毫没有避讳她的意思，直接就说出了两个ip来。
“《魔道祖师》和《天涯客》！我老公说这两个改变一下绝对爆！
尤其是《天涯客》，这小说里是有女主的，虽然是双男主的之一收养的妹妹，但有自己的感情线，最后在大婚之日为夫君报仇而死，很有记忆点哦。”
杨蜜听了一会，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却是有点犯难一她演男主之一收养的妹妹？
这几年都以成熟性感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的她，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了，却仍然天天宣传少女感。
但这不代表她就是真的少女了，她只是少女感满满的性感少妇而已。
她去演男主妹妹？怕不是观众看了会很出戏啊！
想到这里她立刻问起另一个ip来。
“那《魔道祖师》呢，那个不行么？”
“那个行啊！怎么不行了，简直太行啦！那小说可火！
但是——”小章说着就笑了出来。
“那小说没女主，纯两个男主搞颜色，拍的话肯定要大改！没女主肯定过不了审的。
但是原创女主肯定会被书友和观众抵制，纯属吃力不讨好。蜜姐，那个不适合你了。”
“不适合我，我们公司男演员那么多呢，不能拍么？”
杨蜜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你们公司拍不了！就你公司那几个男演员，哪有一个能火的？”
说完章若南急忙补充了一句，“不是我乱说的，是他说的哦，他说你们公司除了你都是废物！这帮子废物遇上你这么个能拖航母的巡洋舰，简直就是主上积了八辈子德换来的！
蜜姐，放弃吧，你公司男演员不行的，一个个一点都不美型，没有一个看着能大爆的。
雪莉，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没有巨星相！”
待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雪莉终于开口。
“欧巴说嘉行的星探太烂了，不管男的女的，除了大，呃，除了蜜姐这个85
花第一顶流外，剩下没一个有巨星相的。
他说那帮人都是典型的配角脸，撑不起一个大制作作品的。”
“喏，就是这样啦。”
小章扭过头对大蜜蜜摊了摊手，示意对方这种事没办法的。
虽然被对方肯定的感觉很好，但被对方说自己是拖航母的巡洋舰，这种感觉可一点都不好，毕竟真话最伤人。
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宝山就在眼前了，跟自己却无关，这叫自己如何能接受？
唉，最终她叹了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口气，随即有些悻悻的看着小章道谢。
“谢谢你啊，若南，真的是帮了大忙了，我回去后就联系公司的人，让他们找找看有没有适合改编的ip。”
“蜜姐，不需要的，版权就在公司，你让你们公司的人找还不如直接问张梓汐，太阳系影视的版权都归她管！”
啊这，大蜜蜜一时间有点懵，随即以为是说的魔道祖师和天涯客，随即笑着说道。
“那两个ip肯定是你们公司很重视的。我叫人再找找类似的，比较合适的改一改就是了。”
“你找不到的！”
小章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之前让张梓汐把市面儿上所有的耽美文版权都买下来了，这玩意很便宜，有些甚至一万块都用不上。
你要是想拍这些题材，就只能从太阳系影视这里找版权，他已经把这个方向给拢断啦！”
啊？这下大蜜蜜可真的被震惊了，“你说所有的？”
“恩，”小章点了点头说道。
“但凡能叫得上号，看着还象个小说的，公司都买下来啦。
至于后来大火的那些就更别提了，我来之前，公司就在扫货版权。
后来更是签了协议一所有的版权优先要卖给太阳系影视，只有公司不要的，才能再卖给别人。”
啊这，兜兜转转一大圈，最后连买个ip都还是逃不过张千钧的魔爪么？
对方到底是有钱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能把耽美类版权一扫而空？
“哎，那估计还是要拜托若楠你了。你知道了，你家男人对我意见很大，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嫌我工作不够努力。
哎，只要把这个难关度过去。以后咱说什么都行。”
小章听了却是一笑，见时机成熟，终于是把自己心中的计划拿了出来。
“蜜姐，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杨蜜闻言一喜，有须求就好。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拼尽全力去给你办到！”
“那倒也不至于一—”
小章笑着就把某个喜欢自言自语的神经病相关的事说了出来。
而杨蜜听得则是眉头紧锁，这是让自己去怼刘浩纯？对面关系户纯度也不低的，自己因为想和章若南搞好关系，就去得罪张亿谋和刘浩纯背后的势力？
她一时有些尤豫，没能及时给对方以肯定的支持。
这种表现在小章眼中立刻就有些失分，你支持我不绝对，那就是绝对不支持！对方一个纯新人，你竟然还要尤豫支不支持我？
还真的是像老公说的一样，大蜜蜜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想到这里，小章立刻就说出了自己另一个提案。
“蜜姐，刘浩纯这人虽然有点不正常，但颜值、身材。确实不错的，而且眼睛特别亮。
你有没有想过？给你们公司招一个新人，毕竟有些角色你还是演不了的。”
嗯？这下大蜜蜜却是动了些心思，因为连章若南都觉得有威胁的女生，那肯定是外表不错且有独特特质的。
可她又有点尤豫的问道，“对方不是张导的人吗？电影小花怎么可能签嘉行？”
“你可以签她的电视剧约啊！”
小章一句话顿时点醒了对方。
“这也能行？”
小章闻言露出有点儿诡异的微笑。
“本来是不行的，但我和老公说了，这事儿肯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