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此让聂子恒生起种种不安,但一想到张亮,以及西山开发区的事,聂子恒的眼神立即变得可怕吓人。
他一咬牙,拨打了白杨给他的电话号码。
嘟嘟响了几声后,对面接听了电话接听,传来一道沉闷的男人声音,直接询问:
“要办什么业务?”
聂子恒二话不说,马上挂断了电话。
当天便用其他途径办了一张新手机卡,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
依然是那一句话:
“要办什么业务?”
聂子恒有意哑着嗓子,说道:
“想找你们解决掉一个人。”
“什么人?年龄、性别、身份,背景。”
听听,就是这么直接。
聂子恒立即把自己所知道的讲了一遍。
对方听完后,再问道:
“你要请什么价位的?”
“有哪些价位?”
“不同的价位,不同的级别。最低500万起步,再往上是1,000万,再往上面跟你没关系了。”
聂子恒忍不住道:“为什么没关系了?我可以出钱。”
“就算你愿意出钱也没有用,涉及到一些规则,再往上层次的人不是你能请动的,我们也不可能派遣这种层次的人去执行俗世的事,不然我们会有风险,你若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还别说,聂子恒真是一个脑瓜子不笨的人。
立即明白了:对方一样要忌惮某些规则,并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如对方说的那些他请不动的人,指定危险程度达到了一定级别,这些人要是在俗世中任意妄为,便会冲击到某些规则,反会被制裁。
没毛病。
聂子恒马上表态道:
“那我请1,000万的。”
“行,等会我给你一个账号,你先支付70的预付金,完成你说的事后,你再支付剩下的30。”
“另外,如果没有完成任务,预付金不会退还,我们这边也不会再派其他人去完成任务,除非你再开启另一次任务,同样是70的预付金。”
“还有一点,当任务两次都失败时,不会再接受你的第3次交易,原因就在于,你无法再申请更高层次的交易,明白了吗?”
说的这么清楚,聂子恒当然听明白了。
说白点就是,他的层级不够,就算愿意出钱,也无法请到更强的高手。
还是就算任务没有完成,钱也不会退的那种。
但聂子恒并不缺钱,1,000万而已。
要知道当初他找贺文章收拾张亮,都花了几百万。
眼前绝对更靠谱。
挂断电话后,聂子恒马上安排其他账号,分批次的转过去了1,000万。
瞧瞧,聂子恒很小心,一开始就提防,不想留痕迹。
所以说,他真不是一个蠢人。
张亮约了表哥和赵萍吃饭。
傍晚时候,他带着秦书苒和吴筱筱到达饭店。
五人见面。
吴筱筱一见到赵萍,立即亲切上前。
赵萍满脸笑容,一样满是亲切感。
就吴筱筱那单纯性格,张口即来:
“萍姐,亮哥说你怀孕了,怎么看不出来?不会是他骗我吧?”
赵萍哭笑不得:
“还不到两个月,没到显怀的地步,当然看不出来。”
“真的怀上了呀,你怎么会看上”
张亮当即恨不得捂住她嘴巴。
好在吴筱筱反应过来了,马上闭嘴,偷偷看了一眼熊刚,悄悄吐了吐舌头。
瞧这样子,真是没心没肺。
但不止是张亮喜欢她的单纯,熊钢和赵萍一样如此。
吃饭的时候,张亮提起了花店的事。
赵萍完全接受和支持,甚至巴不得有两小只帮帮自己。
张亮和熊刚喝着酒,两个男人没什么可说的,三个女人则像亲密无间一样,满是热情讨论着店面的事。
等三人吃完,赵萍眼见两人还在喝酒,马上拉着吴筱筱和秦书苒去买水果。
瞧瞧,赵萍就是这样蕙质兰心。
目的可不是真要买水果,而是把空间留给了两个男人。
一般的女人,哪会这样考虑。
所以,有时候真就像俗话所说的,娶一个好的女人,人生其实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饭桌边只剩下张亮和熊钢。
熊刚终于开口:
“看来你嫂子会要搞婚庆公司。唉,她怀着孕,我真不想她折腾,但又有必要支持她。我是没法抽身出来的,你要是有时间,她店面装修的时候,你多帮我照看点。”
“好。”
张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随即熊刚苦闷叹气:
“钱都要用在店面上,看来婚房只能用你嫂子的了,好丢人,男人还得手里有钱才行。”
张亮认可点了点头。
熊刚反是不乐意了,斜眼道:
“你怎么和吴筱筱走得这么近?还有刚才那个秦书苒,还在读大学你和她们中的哪一个在交往?”
张亮眼角隐隐跳了跳,不敢说谎,老实交代:
“我和秦书苒已经有了关系。”
“那吴筱筱呢?”
“就就在夜巴黎的时候接触了,萍姐知道的。”
这刻的张亮,就像坐在小黑屋里,熊钢则如同警察叔叔。
只要熊刚问,张亮都会一五一十的交代。
张亮对表哥的那种感情,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熊刚眼神复杂看着自己带出来的张亮,就像当初张亮恳请表哥带他入夜场时,认真说道:
“女人有时候就是祸水,漂亮的女人尤其如此,并不是说她们坏,而是容易招来麻烦,过多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把握分寸。”
“明白。”
真明白吗?其实张亮自己都茫然。
别的不说,就许茜的事,他便从头到尾都没有搞明白。
吃完饭后,熊刚和赵萍走了。
张亮叫了代驾,本是准备直接回出租屋。
秦书苒马上说要回学校宿舍。
吴筱筱马上翻白眼道:
“行了,也隔了几天了,大不了我今晚戴着耳机睡觉。”
咳咳!
真是一针见血!
秦书苒确实不好意思再在那三人小屋里和张亮睡一间房。
虽然心中想,但有吴筱筱在,而她又控制不住
只能是间歇性的去一次。
这就是吴筱筱所说的:已经隔了几天了。
至于吴筱筱,她的感受能写一篇论文。
听到的次数越多,她不仅不是适应,反是越来越难受,身心就像中毒了一样,野火疯狂烧着
要是还和以前一样,她今晚肯定又会要备受折磨。
但她不想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