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之后,
火焰门的门主曾永川并率领着两位副门主,
还有他们火焰门的核心成员,
迈步一同朝火焰门的大门口走去。
此时此刻,原本笼罩在众人面庞之上的阴霾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洋溢着喜悦与希望的灿烂笑脸。
当一行人抵达火焰门的大门口时,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所吸引。
只见她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
身姿婀娜多姿,宛如从仙境降临凡间的仙子般清丽脱俗;
而在她身旁,则簇拥着一群实力强大、气息威严的高手。
曾永川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之情。
他一眼便瞧出,
围绕在霍雨桐周围的这些人无一不是神皇境的强者,
且数量竟多达二十余人!
更令他震惊不已的是,
如今的霍雨桐居然已成功突破至神帝境!
如此恐怖的阵容,
无疑让曾永川对战胜血魂教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
曾永川满脸笑容地迈着大步,
向着霍雨桐一行人快速走来,
并在距离不远时停下脚步,
然后将两只手高高举起并作揖行礼道:
“不知道霍长老今天亲自驾临有失远迎,真是我的罪过啊,还请获长老恕罪!”
站在曾永川背后不远处的那位副门主以及火焰门里其他一些地位比较重要的核心人物们,
此刻也都纷纷模仿着曾永川一样向霍雨桐等人抱拳施礼,表示欢迎之意。
可以看得出来,
这些人的态度绝对不能仅仅只用“客气”两个字就能够简单概括得了的,
如果非要找一个更合适、
更精准的词语去描述这种情形的话,
恐怕只有“恭敬”一词最为恰当不过啦!
面对如此热情且谦恭有礼的场面,
霍雨桐本人还有跟随着他一同前来的那些手下们,
心里或多或少都会产生出一种既感到有些惊讶又觉得十分惊喜的复杂情绪呢。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火焰门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之中。
极有可能会遭受来自血魂教方面残酷无情的大屠杀,
那么像曾永川这样身份显赫之人哪里会表现得如此谦逊卑微并且对他们毕恭毕敬呢?
要知道,火焰门好歹也算得上是青云城中排得上号的强大势力吧!
而曾永川作为该门派堂堂正正的门主,
其实力修为更是早就成功突破至神帝之境!
除非是见到他们青云宗那位德高望重的宗主大人凌云霄的时候,
否则曾永川根本不会施展出如此规模宏大的礼节来对待别人,
当然也就不可能会这般俯首帖耳、卑躬屈膝咯!
若是换作往昔,霍雨桐这位青云宗的长老驾临,
人家岂会亲自出门相迎,更遑论如此毕恭毕敬。
霍雨桐微微一笑,向着众人拱手施礼道:
“诸位实在是太客气了!有劳诸位亲自前来迎接,我等真是愧不敢当啊!”
曾永川喜笑颜开地说道:
“霍长老过誉了,这一切都是分内之事,诸位快快请进!”
言罢,他便将霍雨桐和洛天等人请进了火焰门的大殿。
众人依序分主次落座,须臾,便有人端上了茶水和点心。
众人稍作寒暄,霍雨桐便单刀直入地说道:
“曾门主,近来血魂教在我们青云城附近兴风作浪,
许多小型和中型势力都惨遭其毒手,就连黑风谷也未能幸免,惨遭灭门。
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你们火焰门,这一点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曾永川重重地点了点头,面色如霜地说道:
“不瞒霍长老,此事让我们火焰门上下人心惶惶,我们也为此事忧心忡忡,实在不知该如何渡过此劫!”
霍雨桐微微一笑道:
“我们今日之所以前来拜访,就是为了助火焰门一臂之力,多余的话我也不再赘述。”
“我们青云宗毕竟与西城相距甚远,且从未与血魂教交手,对他们的了解可谓凤毛麟角,曾门主还是赶紧介绍一下,血魂教这些人的整体实力,以及他们大致的人员情况吧!”
曾永川他们火焰门近来一直在搜集关于血魂教的情报,
所掌握的信息,当然比霍雨桐他们要多上许多。
这时候听霍雨桐这么一问,曾永川当然不可能有任何的隐瞒。
他再次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我们自然有所了解,虽然不一定100准确,但也肯定八九不离十。”
说着,他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身边的副门主,朗声道:
“黎门主,你所知晓的比我还要多一些,你将我们所掌握的关于血魂教的信息,向霍长老和众位一一道来!”
“好的,门主!”黎副门主朗爽地应道:
“据我们所知,此次血魂教潜入青云城的人,人数并非众多,应不逾千人。”
言及此处,
他稍稍一顿,话锋陡转,又紧接着说道:
“然而,他们人数虽寡,但尽皆为精兵强将,实力最弱的也应在神王境五阶之上,绝大多数战斗力皆为神皇境的高手,而且,单单是神帝境的强者,至少超过五个。”
闻听此言,在场之人皆是脸色一变,
火焰门的那些弟子一个个脸上都流露出震惊之色,
就连一向沉稳的霍雨桐和洛天等人也是不禁眉头微皱,
神色愈发地凝重起来。
血魂教的实力之强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
这个神秘莫测的组织居然还拥有五位神帝境的绝世高手!
这种级别的存在,
哪怕只是其中任何一个出现在这里,
都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压力,
更何况一下子冒出了整整五位呢?
要知道,在整个火焰门之中,
能够达到神帝境修为的只有他们的门主曾永川而已,
而且他也才刚刚踏入神帝境二阶不久。
至于其他的长老、堂主之类的人物,
则最多只是神皇境九阶,
与真正意义上的神帝相比,还差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