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团每两三个月会组织一次测试,从各大教令院选择学员,学员是各大学院自己推荐的,算是精英的提升班,也是考察一下顶尖的骑士战力,更是未来进入骑士团的门票。
“我感觉他不会有兴趣,不过我可以试试。”卢帅说道,白鹏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这会长很照顾他们。“哈哈,以你们的关系,只要你开口了问题不大,李哥是相当够意思的人。”
“会长,你开口他也会答应的。”卢帅说道,“咱们这次可以去几个人?”
“五六个都可以,人数上没那么严格,主要是给神启那边上上强度。”白鹏说道,基本上这种月考都是其他教令院一起干神启,神启狂是有狂的资本的。
两人正聊着,卓妍走了过来,“会长,李信来教令院了。”
作为静谧的老牌副会长,对于李信这个新人,卓妍和苏尔特的心情都不太好说,对方肯定是个有实力的,可也太不守规矩了,作为特招,整天看不到人。
闻言白鹏大喜,“走,一起去。”
他还真有好多事儿想跟李信说,说着拉着卢帅一起。
李信已经到了食堂,巧不巧,刚好就是饭点。
李信打了满满一大盆子的饭菜,这里的伙食可比夜巡人好太多了,当然王国精英吃好点没毛病。刚扒拉的两口,就看到了兴冲冲的白鹏和卢帅,后面还跟着个面色沉沉的卓妍。
“李哥,这么巧,我正找你呢。”说着一屁股坐下。
“会长,你们先坐,我去打饭。”卓妍说道,看了一眼李信的饭盆,“李信,你可真能吃,每次见你都是饭点。”
“卓师姐,我和你一起,别生气,会长皱纹的。”卢帅笑道。
李信摸了摸鼻子,看着满脸怨言的卓妍,不知道哪里让对方不高兴了。
“李哥,别介意,她就是觉得你好久没来教令院了。”白鹏说道。
李信点点头,“不怪,不怪,最近忙的焦头烂额,弄完这个案子就好了,最近院里没啥事儿吧,有事儿你叫我,作为教令院的一分子,责无旁贷。”
啪
白鹏猛地一拍大腿,“就等你这句话呢,还真有两个事儿。”
“你说。”
“一个是天理学院把咱们选做第一次宣讲地,可是没下文了,最近咱们也联系了对方,可两位大学士似乎有重要的事情,无法确定宣讲日期,倒不是要催,而是这事儿悬着总是有点不牢靠。”白鹏说道。李信想了想,应该是摩多和杰克逊对心学有了自己的体悟,要整理一段时间,“变是不会变的,应该是在精心准备,第一次宣讲对天理学院也极为重要,摩多院长不拿点厉害的东西怎么行,等的越久效果就越好,我会再去确认一下。”
白鹏笑得跟花一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追问,“另外一个就是王城骑士团每两三个月办一次的月考,各大教令院都会出人去参与,骑士之间的顶尖切磋,高水准,不少都是老朋友,李哥能报个名吗?”骑士道路吗?
李信并不太感兴趣,这跟他走的道路不同,可是看到白鹏渴望的眼神,大约也明白了,自己最近都不露脸,好歹也是特招进来了,静谧对他很不错,这种事儿就不好再推辞了。
“行,帮我报个名。”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白鹏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这两件大事一办,院长那里也好交代,毕竟让李信这样的存在天天呆呆的上课也不现实,只是可惜以他的天赋竞然不走骑士道路,始终让白鹏想不明白。
等卢帅和卓妍回来,白鹏立刻分享了好消息,有点怨言的卓妍表情也放松下来,她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是静谧的人,就应该为静谧的荣誉而战,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
白鹏是个爽朗的性格,开心了之后也不掩饰,笑得跟个傻大个一样,弄的李信之后想找借口推脱都不行了。
下午李信还是没有上课,接到了正义日报的信使,他得准备一下晚餐,菲姨的上司要来家里吃饭。吃完饭的李信只能抱歉的又走了,他下午要去菜场买点食材,菲姨的领导要来怎么都要伺候好,而且菲姨一般不会带人来家里,更不会点明让他做美食,这不得重视起来。
看着李信匆匆离开,卓妍实在是憋不住了,“会长,我感觉他就是来蹭饭的!”
“师姐,把感觉去掉。”卢帅笑道。
“非常人行非常事,无所谓,咱们静谧主打一个包容。”白鹏吡着牙乐嗬嗬的说道。
“会长,咱们什么时候主打包容了!”卓妍愤愤的说道,“希望他不要在关键时候放鸽子,否则,否则
卓妍也没则个什么,她也知道院长很看重李信,可自己就是觉得心里堵的慌。
白鹏和卢帅都非常识趣的闭嘴,黑玫瑰的大小事务其实都是卓妍在做,妥妥的大管家,很累的,所以他们才能这么轻松,抱怨一下听着就好。
卓妍下午还有很多事儿要处理就先走了,白鹏和卢帅还能悠哉悠哉的消消食,他们下午是必修课了,主要是黑玫瑰的日常训练。
“帅啊,咳咳,咱表妹那个什么时候有空呢,我想请她吃个饭?”爽气的白鹏难得出现了扭捏,“我想呢,帕蒂尔这次天理学派的事儿上重大失利应该对咱们表妹构不成威胁了。”
“我这段时间忙活着还真没见过她,行,我去问问。”卢帅痛快的说道。
“好,好,我就说帕蒂尔跟咱表妹没法比。”白鹏的眼睛里散发着痴痴的光芒。
“鹏哥,和女孩子相处一定要硬气,一味的夸赞附和只会让她们看不起我们。”卢帅说道,看白鹏的样子应该是每天想象了不少幸福生活,暗恋是这样的。
“这样吗,行吗?”白鹏有点不太相信,可是又知道卢帅是情感专家,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当然是真的,尤其是对这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你想啊,她身边缺赞美吗,你要是也这样,是不是就跟那些舔狗一样了呢,舔狗是我家那位大爷发明的词儿,咱们要主打一个反差个性。”
白鹏虽然第一次听,但也能明白舔狗的意思,好形象好生动,其实如果斐丽答应的话,他也是可以的,只是当着卢帅的面还是挺直了胸膛,“我堂堂八尺男儿岂会是那舔什么玩意,不会的,你尽管约,我会硬的她受不了。”
卢帅自然是答应,约是可以约的,斐丽答不答应就不是他的事儿了,反正每次对方都会给一个理由,有理由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