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妹子为何突然拜访哥哥!”
“原来是有目的在身”
“妹子做的未免有点太不仗义了些,哥哥我好心给你银票花,你还处心积虑地算计哥哥”
“难不成咱们之间的兄妹情,都已经变得这么淡了吗?”
拓跋洪福一见到小妹就不停埋怨吐槽。
“得了吧二哥!”
拓跋水水请他坐在了椅子上,亲自给他端茶递水喝。
“不是妹妹说你,有些事你也办得太不靠谱了!”
“把人家的未婚妻抓你府上去,亏你想得出来!”
“若不是妹妹替你好话说尽,那你可就要脑袋搬家了!”
这话让福亲王听得高兴。
为啥?
因为这不是已经默认了吗?忠义王就在自家小妹府上。
“那这么说来,哥哥还得感谢妹妹咯?”
拓跋洪福干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万两银票拍在小妹面前。
“好妹妹,你快把人给哥哥引荐引荐,哥哥求你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呵呵!”
拓跋水水看都没看银票一眼,面色不悦地盯着他:
“好好当你的王爷不行吗?为什么偏要争那个皇位呢?”
“兄弟之间争得头破血流,有那个必要吗?”
“父皇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相残吧?”
她与许多哥哥都是没感情的,因为自幼就跟着静尼师太出家了。
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次。
谁当皇上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但她不想看到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
“好妹妹,你可知父皇说过什么话?他说这皇位能者居之!”
“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他就是想让我们兄弟手足相残,谁赢了谁当皇上!”
拓跋洪福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愤愤不平。
“若是父皇早点立储,至于我们几个兄弟闹成现在这样吗?”
“他就是故意的!”
听到这话。
拓跋水水红着眼眶摇头辩解:
“不会的,父皇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替他考虑一下呢?”
“呵呵!”
拓跋洪福长叹口气,苦笑道:“你在宫里待的时间短,哥哥能理解你的天真!”
“他把我们哥几个耍得团团转的时候,你肯定不知道!”
“哥哥这么跟你说吧,若非亲眼看见父皇吐血倒地,哥哥甚至以为父皇是在装病”
两兄妹体验过的亲情不一样。
经历过的事情自然也不一样。
当“家长”的偏心很正常,怎么可能一碗水端平。
家里面总有受委屈的那一个。
“随你们吧!”
“怎么争那是你们的事!”
“但你得向我保证,将来以后,你都不许对父皇动手!”
拓跋水水不理解对方,也不想与对方争论太多。
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改变哥哥们的想法。
师父说过。
人这一钻牛角尖。
恐怕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哥哥答应你,永远不会对父皇动手,请妹妹把心放肚子里”
拓跋洪福对她举手发誓,做出了郑重承诺。
“去里面吧,你想见的人就在后边!”
拓跋水水多嘴叮嘱道:“那个混蛋一肚子坏水,你最好留个心眼别被他给忽悠了!”
嗯?
拓跋洪福心头暗惊。
难不成刚才的对话都被忠义王给听见了?
还有。
小妹也真是的。
当着人家忠义王的面这么损人家,你胆子是真的大。
你俩啥关系啊?说话可真随便
“鲜卑福亲王拜见忠义王!”
内屋只有一个人坐着,而且是一个十分年轻有气质的俊朗男子。
拓跋洪福偷偷打量他片刻后,连忙躬身抱拳参拜。
姿态放得很低。
“坐吧!”
张小凡含笑点头,轻轻一挥手,就有一张椅子飞到了拓跋洪福的身边。
“王爷好手段!”
拓跋洪福奉承一句后缓缓落座。
“你的事本王已经知道了,你的要求本王也可以答应,但你得许诺本王一件事”
“王爷但说无妨,我绝不推辞”
“”
张小凡没有与他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跟他谈条件。
让你当皇帝。
可以!
我会大力扶持你上位。
但。
从今往后你得听我的,准确来说是听我女人的。
要求就这么一个要求,答不答应你自己做决定。
不答应。
立马送客走人。
答应之后。
咱们再继续说接下来的事。
“啊?这”
如此狂妄无理的条件,直接把拓跋洪福干沉默、干上火、干无语。
踏马的。
当了皇上就得听你的,这和通敌卖国有什么区别?
万一事发。
可是要被老百姓戳脊梁骨骂啊,可是要遗臭万年啊。
狗日的忠义王。
这是要让老子当卖国贼啊!
其心可诛!
“老王爷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明日午时之前给本王回话!”
“若是不回,那咱们之间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想当皇帝的人多的是,在本王物色好下一任人选时,还请老王爷早些做决定吧!”
话音落下。
不等拓跋洪福张嘴接话,张小凡就已经凭空消失不见。
以他五品武者境的实力,居然察觉不到对方的一点行踪。
他捏紧拳头。
心思沉重地从内屋走出。
抬眼一看。
拓跋水水依旧在之前的那张椅子上坐着。
“傻妹妹!”
拓跋洪福心塞不已,自家小妹这是引了一条饿狼进来啊。
“既然说完事了,那二哥就快些回去吧!”
“待久了让别的哥哥知道,他们都会过来烦我的!”
拓跋水水的眼中,仿佛只有小金蛇,对别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那哥哥就先走了!”
拓跋洪福心事重重地告辞离开。
一回到家他就找了心腹军师偷偷议事。
得知张小凡的无理要求后,心腹军师愤怒不已,当即对其大骂一通。
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后又劝阻起了自家主子:“王爷,若是咱们应了他的要求,那咱们就是养虎为患、与虎谋皮”
“万一以后被人知晓,那您的名声可就全都毁了啊!”
“本王岂能不知?”
拓跋洪福眉头一皱,食指轻点桌案:“现在的问题是,除了他之外,本王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人!”
“这皇位本王必须要争!”
“你快些帮本王想个万全之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