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确认了一件事(1 / 1)

是美国方面的人啊。

啊一,等一下。

说起来总统先生是不是说过fbi和cia经常起冲突来着。

而且这次毫无疑问是踏入了cia的地盘————

“总之,确定了一件事。”

“是什么?”

“就是fbi完全是在独断专行,没有任何后盾就闯进了日本,给我们找了天大的麻烦这件事。”

或许是因为觉得可能会把fbi这些恐怕是重要角色强制遣返,所以没向政府方面打听,现在看来这判断真是对了。

但是,这怎么办?

连美国方面都没统一步调啊,这个。

卡迈尔先生脸色发青地询问道。

啊,没关系的。

我不会做那种把前同事们逼入绝境的事的。

“判断依据有几个————嘛,不过暂时还得保密。”

总统和cia长官下个月要来日本,到时候提出会谈请求————吗?

虽然不知道对fbi会采取什么行动,但不掌握那边的情况,就不知道能跟卡迈尔先生说多少。

“但是,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

fbi内部的叛徒也只确定了一部分。

冲矢先生—赤井先生也在独自调查————

“——要不干脆把他们吸收进来?”

一不小心把想到的事说出来了。

————咦?

好象意外地不错。

作为强硬手段,向公安泄露信息,在标记他们动向的基础上,适当地逮捕。

间谍也是围起来更容易找到,就算政府方面出面,只要运作成让他们欠我们人情————哦哦————。

“啊,那个,所长?”

“啊,抱歉。那么,在调查方面等等,fbi人手够吗?”

“呃,嗯。那个,好象没问题。我也提出过支持,但被以足够了”为由拒绝了。”

“————————人数也足够吗?”

认真考虑一下吸收的方案吧。

仅限于对组织的调查。

顺便把内部的间谍抓出来。

“卡迈尔先生。总之请维持现状。”

————嗯,其他工作我会尽量不安排给你的。

请保重身体?

看你好象身体不太舒服,请多注意。

卡迈尔先生离开房间后,我拜托穗奈美小姐处理些杂务,然后回到了所长室。

然后,在我坐上那张坐起来格外舒适的椅子的同时,天花板上载来微弱的气息——“隐藏王牌”小丑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板上。

“怎么样?”

因为有点在意,所以派玛丽盯着卡迈尔先生。

既想获得关于fbi那帮人信息的第三方视角—一—也因为赤井先生巧妙地回避了

这个问题。

“原来如此,果然啊。————总统和赤井先生,偏偏只把这点瞒着我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脉啊。”

“我身边,时不时会发生奇迹的。”

毕竟待在主角级别的人物身边嘛。

会发生奇迹也是有可能的。

即便如此————连赤井先生都瞒着卡迈尔先生的事————很好,今晚的酒钱赤井先生请客,外加审讯时间。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卡迈尔对你说了谎。他是fbi方面的人吧。”

“不,打算怎么办————没什么特别打算?”

“他可能会对你不利哦?”

“对我没关系啦。无论设陷阱,还是从背后开枪或刺杀。”

倒不如说,如果他这么轻易就完全倒向我这边,那他就不是卡迈尔先生了。

烦恼、迷茫、挣扎,即使如此仍继续努力,那才是卡迈尔先生。

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我才信任他。

“只要掌握了状况就好。之后就看卡迈尔先生的判断了。

“即使他可能视你为敌?”

“啊,那样也行。”

他不是会无缘无故背叛的人,如果fbi要对我们做不讲理的事,他也会好好制止的吧————嘛,没关系吧。

“————你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还有最近玛丽,叹气次数是不是微妙地增加了?

“嘛,算了。那么,你那边有成果吗?”

“没有。”

啊,住手,别比那个v字手势,那是准备插眼的起手式吧?

“话虽如此。在这种环境下找出优秀的民间人士,难度可是非常高的。”

“对于存在本身就很费解的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怎么回事呢,最近的玛丽,虽然对我的警剔心降低了,但对待我的方式是不是变得非常随便了?

“玛丽你那边没有认识的人吗?比起推理能力,更需要能和警察很好配合的人物。”

“别对在暗处活动的逃亡中人提无理要求————不。”

“恩?”

“听你所说,我想把那个原干部——叫卡尔瓦多斯的男人弄到手。”

“我觉得他不会合作啊————”

那时他可是直接朝我开枪的。

“至少对组织,还有枡山宪三,他是敌对关系吧?”

“但他好象也会和我成为敌对关系啊。”

“那与我无关一”

“开玩笑的。”

你基本上面无表情,很难懂啊!

“爱尔兰。准备全部完成了。”

“啊。————皮斯科顺利吗?”

爱尔兰这个代号,等于是皮斯科——枡山宪三赐予的名字。

所以,男人至今仍在使用这个名字。

“是,已顺利出境。说是一到俄罗斯就联系。”

“这样啊————”

事先铺路的工作到今天也接近尾声了。

至今在暗地里流出的凶器、犯罪指南、资金、情报。

“那个女的好象也同行了,这样可以吗?”

“无妨。作为放在皮斯科身边的人不算差。而且,虽然是自学,但狙击技术很高。”

托你的福,一切都运转起来了。

我们其实已经等于什么都没做了。

社会的齿轮中,已经打入了楔子。

“组织的人好象也在利用我们的像征呢。”

“只有这种时候行动才这么敏捷吗————”

爱尔兰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容身之处。

他回想过无数次。

那是个蛇鼠一窝的地方。

不管哪个家伙,都各怀鬼胎。

比起能正常沟通的家伙,反倒是那些只以杀人为乐的疯子更值得信赖,从这点来看,无疑是个糟糕透顶的组织。

“琴酒————不,朗姆好象在找我们。”

“————那么,库拉索也是?我听说她离开了那个事务所。”

“恐怕是。”

爱尔兰按着作痛的头。

“那个女人很麻烦。”

“作为工作人员在组织里也是顶级的————正因如此,才被安排在那个男人身边吧。”

“组织是在害怕吧。所以想巩固身边。”

“是针对我们吗?”

“不。”

“那么,是浅见透?确实,他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股势力,而非公司了————”

“不,那也不对。—一不知为何,那位大人和朗姆似乎很在意他,但如果是组织的话,恐怕是能战胜的对手。”

“那么,是在怕什么?”

“————是潮流。”

下一个计划是袭击警察署。

目标是长野县警本部。

内部已经安排了内应。

是那些原本就在警察内部倒卖没收品之类的家伙。

无论哪里,都有腐烂的人。

“皮斯科每次见到那个男人,总是说。”

浅见透。

恐怕是给皮斯科一枡山宪三带来最大影响的男人。

“人类,难道在短时间内就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爱尔兰清楚地记得那句话。

老人借着酒醉吐露心声。

“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一个普通的学生就能变得如此耀眼吗,之类的。”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那句话变成了爱尔兰自己对山宪三说的话。

“任何事情都有势头。那个小鬼如此,皮斯科如此————社会也是如此。”

“那就是组织害怕的东西吗。”

“没错。”

从某种意义上说,山宪三也在害怕。

“急剧的潮流会改变一切。就象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社会正在发生变化一样。”

“所以皮斯科才要推波助澜。为了将我们这种颜色,涂满这个世界。”

“————啊。”

一对自己都无法完全相信的事情表示肯定吗。

————这不象是你的风格啊,爱尔兰。

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是爆炸声和热风。

作为计划关键的众多武器,纷纷炸飞。

“你本不该是会说这种话的男人。”

背对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和往常一样戴着帽子,用太阳镜遮住脸一男人靠自己的双脚,走向爱尔兰他们。

“————你这家伙。”

“你应该从那个女人那里听说了。那个老人由我来解决。”

看不到表情。

太阳镜遮住了眼部,嘴角也没有变化。

唯一忙碌动作着的,是他的右手。

只有那只不停转动着左轮手枪的手。

“我早就预测到,那个老人会选择最短的路线来与浅见透对抗。”

将战斗的意志,灌注于那只手中。

“在监视体制严密的日本集结战力是有限度的。我也预料到他会先在日本播种,再向外发展。也会制定能争取大量时间的计划。

“————你,是真心打算和我们战斗吗!”

爱尔兰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男人的脸。

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要在这里挫其锋芒。将他驱逐出这个国家,在此期间拔掉他打下的楔子。”

因爆炸而混乱的爱尔兰一不,是山宪三的部下们,正拿着武器试图聚集过来。

应该出现了伤者,但在大量的骂声和四处跑动的声音中一—

“我已经把情报泄露给警察了。至少,那男人想再次在日本扎根需要时间吧”

因为眼前这位曾经的同事,是独自一人站立着。

是打算仅凭一人,就来对抗。

“要把你们的计划、野心、妄想————”

“全部粉碎————!”

“他有好好睡觉吗?浅见透那个男人,看起来就象会在这种地方硬撑的类型啊————作为他的敌人,我对此非常担心————”

“为什么你要担心浅见透?你们是敌人吧?”

“正因为是敌人才担心啊。回想起来,我和他交手时,他总是带着伤呢。”

“————是敌人的话,他不是虚弱一点才更好吗?”

“真是的。你有点过于现实主义者了呢,小哀。嘛,虽然比丽子小姐还是要好沟通一些————”

被绑架后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与这位老人的共同进餐已成惯例,她也渐渐习惯了。

“学者是现实主义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叫墨守成规,小哀。研究、创作、学问、演奏、爱好、政治、慈善、伪善、恶行、伪恶————人所做的一切,其根基都蕴含着这个人所拥有的浪漫。”

“任何人,对于不想做的事情,能发挥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反之,对于能激起浪漫情怀的事情,则能发挥出惊人的集中力和能力。就象你,虽然是偶然,但创造出了那种药一样。”

“那是————!!”

“啊,抱歉。我明白的,小哀。”

那种药。那种让自己、工藤君,还有浅见透提交报告中的某个人变小的药。

被触及此事,她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但老人温和地制止了她。

“对我们来说,那个————aptx4869是有用的暗杀工具。正因如此才被广泛使用————但对你而言,那个—至少你原本瞄准的目标是不同的吧?”

难以置信。虽然真的难以置信,但从现在的老人身上感觉不到组织成员的气息。

如果是琴酒或贝尔摩德,一定能感觉到的气息,现在完全感觉不到。

“抱歉。好象说了些不愉快的话题呢。————嗯,原本是在聊什么来着?”

“是关于那个男人的健康吧。————不知为何,好得很呢。虽然外表看起来破“——”

烂得让人有点看不下去,但至少在那次事件之前,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

“————问题在于和蝎子的战斗吗。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想和浦思青兰做个了断吧————我们这边则顺便用森谷君和刚招揽的战力进行了实战测试,搞得很热闹————嘛,如果是他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即使身负重伤也能站起来,这才是他这个男人。”

“我说你啊。到底是希望他健康呢,还是想让他受重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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