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室先生调查后得知,好象是土门先生动用时代的关系推荐了我们。
能不能别这样啊?
虽然我们这边也在搞政治利用,所以倒也不是不行,但不是说好了得先强化警方这边吗,不然就糟了————
稍微向媒体泄露一点信息,让那些猜测我们和土门康辉有联系的人增多,也是您干的好事吧?
可恶————总之我想优先支持警方这边————
暂时先把我让一直安排在铃木财阀内部的程序员们制作的专用程序交给了玛丽,让她专心用这个进行信息控制和印象操作。
12月5日关于反谍,说实话不知道该怎么做,正在烦恼时,玛丽帮我做好了程序的模板,真是太感谢了!
托你的福,看来能搞定了!
将以这个模板为基础,由安室先生和冲矢先生商量着制定研修计划。
研修是明年的事,希望在这一周内完成。
今天,把拜托阿笠博士准备的设备运到了空着的租用房间。
哎呀,比想象的要大。完全占用了整整一层楼的空间。
虽说准备了好几台————结果连备用发电设备都不得不准备了。嘛,也好。
听说是目前开发中的游戏机试作机,但说是现在最高级别的仿真器。
开发名称是叫“on”来着?
冲矢先生立刻试用了狙击训练程序,好象对效果很满意。
据说明天回国的金山先生,将在安室先生和冲矢先生的监修下,制作研修用的训练数据。
一追记一关于连警察和公安都发来委托这件事。
12月6日关于研修程序数据差点被盗这件事。
居然突破了三重防护的两层,真厉害啊,追踪路线后发现好象是cia干的。
总统先生您在搞什么啊。
这种程度连当谈判筹码都嫌不够格,真是够讨厌的。
可恶,总之先用反击程序稍微反击了一下。
留在日本的那些家伙应该有点慌了吧
托你的福,又掌握了点国内cia的人员情况,已经全部报告给公安了。
嘛,这次就饶了他们这点程度吧。
设置试作型on时导入的安全系统真厉害啊这个。
从没见过叫“noah“sark”的程序,在铃木财阀的数据库里查了一下,发现登记在on的安全系统下。
不知道on的安全系统为什么连我的pc什么的都影响到,难道是设计成保护所有关联的地方吗?
12月7日为了哪怕稍微消除一点社会不安,决定拜托恩田小姐和安室先生他们进行电视等公关活动。
这种活动不能小看。尤其是在状况逐渐恶化的形势下。
找我采访的也很多,但工作也多。
动用了山猫队强袭走私现场,但那是假的。完全被看穿了动向。
真的忙不过来啊,本来计划是以七概公司的人员为天线收集信息,同时用事务所的精锐去解决,现在反而倒过来了。
即使公司开始运作,现在也仅仅是勉强能处理委托和事件的程度。
想增加人手,但被玛丽制止了,她说不要公开招募。
她说,在作为组织的价值飙升的现在,应该避免让多馀的虫子进入内部的风险。
总之就是说,公司那边暂且不论,事务所增加人手,应该限于我们主动去挖角。
但说是挖角,该找谁啊————
“恩,是的。斯泰林搜查官表面上是处于停职状态————”
“恩————停职期间来日本,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吧————”
“说的是呢。”
最近感觉有点释然了的卡迈尔先生,一手拿着报告书,向我汇报fbi的动向。
真的,给你塞了这么多任务作,对不起啊?
“fbi那些人的动向怎么样?”
“恩,他们好象是在追查某个犯罪组织。”
是哪个呢。是枡山先生,还是那些家伙呢。
“特意来到日本,说明有明确的目标吧。”
“是的,好象有几个候选人。”
“知道那些人是谁吗?”
“不,大部分都————只有一个,”
那很宝贵啊。在因为山先生的关系,对那个组织的调查毫无进展的现状下,情报非常宝贵。
“是————所长您认识的人。”
“我?”
“是的,那个————是主播水无怜奈小姐————好象。”
不不,等一下。那完全是你们这边的人吧。
是美国方面的人啊。
啊一,等一下。
说起来总统先生是不是说过fbi和cia经常起冲突来着。而且这次毫无疑问是踏入了cia的地盘————
“总之,确定了一件事。”
“是什么?”
“就是fbi完全是在独断专行,没有任何后盾就闯进了日本,给我们找了天大的麻烦这件事。”
或许是因为觉得可能会把fbi这些恐怕是重要角色强制遣返,所以没向政府方面打听,现在看来这判断真是对了。
但是,这怎么办?连美国方面都没统一步调啊,这个。
“啊,那、那个————为什么能这样————推理出来————?”
卡迈尔先生脸色发青地询问道。
啊,没关系的。我不会做那种把前同事们逼入绝境的事的。
“判断依据有几个————嘛,不过暂时还得保密。”
总统和cia长官下个月要来日本,到时候提出会谈请求————吗?
虽然不知道对fbi会采取什么行动,但不掌握那边的情况,就不知道能跟卡迈尔先生说多少。
“但是,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
fbi内部的叛徒也只确定了一部分。冲矢先生——赤井先生也在独自调查————
”
一要不干脆把他们吸收进来?”
一不小心把想到的事说出来了。
————咦?好象意外地不错。
作为强硬手段,向公安泄露信息,在标记他们动向的基础上,适当地逮捕。
间谍也是围起来更容易找到,就算政府方面出面,只要运作成让他们欠我们人情————哦哦————。
“啊,那个,所长?”
“啊,抱歉。那么,在调查方面等等,fbi人手够吗?”
“呃,嗯。那个,好象没问题。我也提出过支持,但被以足够了”为由拒绝了。”
“——————人数也足够吗?”
认真考虑一下吸收的方案吧。
仅限于对组织的调查。顺便把内部的间谍抓出来。
“卡迈尔先生。总之请维持现状。”
————嗯,其他工作我会尽量不安排给你的。请保重身体?
看你好象身体不太舒服,请多注意。
卡迈尔先生离开房间后,我拜托穗奈美小姐处理些杂务,然后回到了所长室然后,在我坐上那张坐起来格外舒适的椅子的同时,天花板上载来微弱的气息——“隐藏王牌”小丑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板上。
“怎么样?”
因为有点在意,所以派玛丽盯着卡迈尔先生。
既想获得关于fbi那帮人信息的第三方视角——也因为赤井先生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原来如此,果然啊。————总统和赤井先生,偏偏只把这点瞒着我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脉啊。”
“我身边,时不时会发生奇迹的。”
毕竟待在主角级别的人物身边嘛。会发生奇迹也是有可能的。
即便如此————连赤井先生都瞒着卡迈尔先生的事————很好,今晚的酒钱赤井先生请客,外加审讯时间。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卡迈尔对你说了谎。他是fbi方面的人吧。”
“不,打算怎么办————没什么特别打算?”
“他可能会对你不利哦?”
“对我没关系啦。无论设陷阱,还是从背后开枪或刺杀。”
倒不如说,如果他这么轻易就完全倒向我这边,那他就不是卡迈尔先生了。
烦恼、迷茫、挣扎,即使如此仍继续努力,那才是卡迈尔先生。
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我才信任他。
“只要掌握了状况就好。之后就看卡迈尔先生的判断了。”
“即使他可能视你为敌?”
“啊,那样也行。”
他不是会无缘无故背叛的人,如果fbi要对我们做不讲理的事,他也会好好制止的吧————嘛,没关系吧。
“————你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还有最近玛丽,叹气次数是不是微妙地增加了?
“嘛,算了。那么,你那边有成果吗?”
“没有。”
啊,住手,别比那个v字手势,那是准备插眼的起手式吧?
“话虽如此。在这种环境下找出优秀的民间人士,难度可是非常高的。”
“对于存在本身就很费解的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怎么回事呢,最近的玛丽,虽然对我的警剔心降低了,但对待我的方式是不是变得非常随便了?
“玛丽你那边没有认识的人吗?比起推理能力,更需要能和警察很好配合的人物。”
“别对在暗处活动的逃亡中人提无理要求————不,”
“恩?”
“听你所说,我想把那个原干部——叫卡尔瓦多斯的男人弄到手。”
“我觉得他不会合作啊————”
那时他可是直接朝我开枪的。
“至少对组织,还有枡山宪三,他是敌对关系吧?”
“但他好象也会和我成为敌对关系啊。”
“那与我无关一”
“开玩笑的。”
你基本上面无表情,很难懂啊!
“爱尔兰。准备全部完成了。
“啊。————皮斯科顺利吗?”
爱尔兰这个代号,等于是皮斯科—一枡山宪三赐予的名字。
所以,男人至今仍在使用这个名字。
“是,已顺利出境。说是一到俄罗斯就联系。”
“这样啊————”
事先铺路的工作到今天也接近尾声了。
至今在暗地里流出的凶器、犯罪指南、资金、情报。
“那个女的好象也同行了,这样可以吗?”
“无妨。作为放在皮斯科身边的人不算差。而且,虽然是自学,但狙击技术很高。”
托你的福,一切都运转起来了。
我们其实已经等于什么都没做了。
社会的齿轮中,已经打入了楔子。
“组织的人好象也在利用我们的像征呢。”
“只有这种时候行动才这么敏捷吗————”
爱尔兰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容身之处。
他回想过无数次。那是个蛇鼠一窝的地方。
不管哪个家伙,都各怀鬼胎。
比起能正常沟通的家伙,反倒是那些只以杀人为乐的疯子更值得信赖,从这点来看,无疑是个糟糕透顶的组织。
“琴酒————不,朗姆好象在找我们。”
“————那么,库拉索也是?我听说她离开了那个事务所。”
“恐怕是。”
爱尔兰按着作痛的头。
“那个女人很麻烦。”
“作为工作人员在组织里也是顶级的————正因如此,才被安排在那个男人身边吧。”
“组织是在害怕吧。所以想巩固身边。”
“是针对我们吗?”
“不。”
“那么,是浅见透?确实,他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股势力,而非公司了————”
“不,那也不对。—一不知为何,那位大人和朗姆似乎很在意他,但如果是组织的话,恐怕是能战胜的对手。”
“那么,是在怕什么?”
“————是潮流。”
下一个计划是袭击警察署。目标是长野县警本部。内部已经安排了内应。
是那些原本就在警察内部倒卖没收品之类的家伙。无论哪里,都有腐烂的人。
“皮斯科每次见到那个男人,总是说。”
浅见透。恐怕是给皮斯科——枡山宪三带来最大影响的男人。
“人类,难道在短时间内就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
爱尔兰清楚地记得那句话。老人借着酒醉吐露心声。
“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一个普通的学生就能变得如此耀眼吗,之类的。”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那句话变成了爱尔兰自己对山宪三说的话。
“任何事情都有势头。那个小鬼如此,皮斯科如此————社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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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组织害怕的东西吗。”
“没错。”
从某种意义上说,山宪三也在害怕。
“急剧的潮流会改变一切。就象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社会正在发生变化一样”
门”所以皮斯科才要推波助澜。为了将我们这种颜色,涂满这个世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