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没心思和大头胡扯,把自己的计划和他仔细讲了一遍。
刚才当着一群人面,林北之所以没说,也是担心人多嘴杂走漏风声。
倒不是信不过哥几个,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大头越听越激动,最后双掌紧紧拍在一起:“妙,牛批!突突死这帮瘪犊子。”
“嘘,小点声,这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告诉你也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大头将自己的胸脯拍得呼评响,保证:“放心,你还不了解我,嘴巴严得很。啧啧!这踏马不愧是要当所长的人,脑子就是好使,居然能想出这种损招。孙建仁,这名字真没叫错,太踏马贱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
林北一口老血憋得难受,没好气瞪了大头一眼。
还好他没说主意是他想的,否则他可能就要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外号,贱人北!
离开大头家,林北回到家的时候,老爹和俩哥哥都累了一天,明天又要早起干活,都已经早早歇息了。
家里女人们白天也有去工地帮忙,下午回来还要忙活着做蟹黄生煎,真是太辛苦了!
“娘,明天你们别去工地帮忙了,反正出了工钱,不然你们这样太辛苦了。”
老娘笑呵呵摇头:“没关系,不累。艘嗖小税网 蕞鑫漳结更欣哙自家盖房子,人都不去象什么样子。虽然说人家是专业的施工队,不亲眼看着我也不放心,咋也要盯着点。”
大嫂也跟着附和:“有钱赚再累也不会感觉累,我们现在可是比城里职工都要幸福,我昨天回娘家,娘家几个嫂子都羡慕坏了,一直追着我问,你这里还缺不缺人手。”
听到这话,老娘眉头瞬间皱起,死死瞪着大嫂:“和你说多少次了,这事不要回娘家乱说,没说老四能赚多少钱吧?”
大嫂尴尬的讪笑:“都怪我,最近喜事连连,太高兴了。哎呀,娘我知道,这种事我不会乱说的,只说在帮老四做蟹黄生煎,有给我开工资。您就放心吧,她们答应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林北心里翻了个白眼,不乱说才有鬼了,不过被村里人知道也无所谓,反正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城里卖蟹黄生煎,知道花钱请自家嫂子干活,最多也就猜他赚得不错,心思活络的人可能会想着跟风。
还是那句话,钱一个人是赚不完的,有人想跟风跟就是了。
老娘还是比较相信大嫂的,她做事起码比二嫂有分寸,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叮嘱大家:“我再强调一遍,咱家的事,以后别出去瞎说,回娘家也不行。”
说话的时候,老娘着重瞥了二嫂一眼,二嫂缩了缩脖,委屈嘀咕:“我可是啥都没说。”
老娘说这话,林北无力吐槽,家里最大嘴巴的貌似就是老娘,好在这件事上她嘴巴还是比较严的。
见她们已经忙得差不多了,林北便叫谭庆回屋里帮他擦药酒。
见林北骼膊能动,谭庆一把将药酒塞到他手里:“你自己能擦就自己擦,我活还没干完呢!”
谭庆说完就想出门,林北拦住谭庆,叹了口气:“小祖宗,你肚子里可是还有一个呢,能不能注意点!”
“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怀孕咋了?之前我嫂子都快生了,还骑马放羊呢!”
林北无言以对。
这年头的女人太勤劳了,谭庆他们家族他更是无力吐槽。
上次和老丈人喝酒,听说丈母娘怀着谭庆的时候,还亲手杀死了一只狼。
那种画面,林北无法想象,只能说谭庆他她们民族的女人,牛批!
林北拦不住谭庆,只好靠在被褥垛上等谭庆。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不知不觉他竟然睡着了。
直到谭庆帮他脱衣服,他这才醒了过来。
“恩你忙完啦,我咋睡着了。”
“你哪天不是沾着枕头就睡?好意思说这话。”
林北一把搂过谭庆,狠狠在她脸上嘬了一口:“嘿嘿,办正事的时候,肯定不会睡着。”
谭庆脸颊微红刮了他一眼,又嫌弃的抹了一把脸:“你真讨厌,每次都糊人家一脸口水。”
钻进被窝,林北手不老实,谭庆没有拦着:“骼膊刚好点,你就不老实,小心明天骼膊又抬不起来。”
“不会,孔老头的药酒有神效,我感觉再有两天就彻底好了。
“7
“哼!哎呀,你轻点。”
“对了,你还没说,干嘛突然想起来去找孙副所长?”
林北也没打算瞒着谭庆,便仔仔细细把他的计划说了一遍。
“这能行吗?你都说了西礁村的人手里有枪,会不会很危险?”
“哎呀,放心吧,西礁村的人顶多算是乌合之众。而且,我也有这个防身。”
说着,林北拉着谭庆的手摸向枕头底下。
“呀,你咋把这玩意儿放枕头底下了?”
“明天一大早就要出门,担心忘了。”
谭庆对枪并不抵触,林北刚才从躺柜里掏出枪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枪谭庆已经仔细保养上过了油,可见谭庆不仅不反感枪,而且还是爱枪之人。
“你说这陈卫东还真是大方,这枪我听爷爷说过,很出名的,估计应该不便宜吧,他竟然说送就送了。”
说起这个林北就是满脸黑线,他当然知道陈卫东打的啥主意。
“北哥,我看小妹对陈卫东好象也有点意思,要不”
“停!这事你别掺和。”
陈卫东人是不错,而且还是个富二代,正是因为他条件太好了,林北才担心小妹吃亏,毕竟豪门是非多,豪门阔太太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看你和陈卫东关系不是挺好的?”
“一码归一码,这事咱们还是别插手了,让他俩随缘吧。”
提起这个事,林北的手也逐渐老实了,有点心烦意乱,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次日天还没亮,林北早早起床,随便喝了两口粥,冲吃早饭的施工队大师傅点了点头,便直接出了门。
老爹看着林北出去的背影,忍不住唠叼:“刚着调了几天,又开始不着家。”
老娘放下碗筷,埋怨老爹:“你让他在家干啥?还不是怪你,也不说拦着他点,骼膊累成那样!”
老爹瞪眼,刚想反驳,谭庆赶忙出声:“爹,北哥没出去玩,他和大头他们一起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