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工程师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妥协："王部长，我们当然会服从组织决定。但是，125毫米滑膛炮，550毫米穿深，自动装弹机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如果林工真能做到，那他就不是天才，而是神仙了。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低笑声，显然大家都认同老钱的看法。
会议结束后，工程师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会议室，但议论声并未停止。
老钱工程师摇着头，对身边的几位老同事低声说道："我干了一辈子坦克，如果林舟真能做出这种炮，我当场把图纸吃下去！
几位工程师默默点头，显然都认同老钱的判断。
在他们的认知中，坦克炮的发展应该是循序渐进的，从100毫米到105毫米，再到110毫米而直接跳跃到125毫米，并声称有着匪夷所思的性能，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激烈讨论的同时，林舟正在另一个保密车间里，对着一台小型实验设备进行最后的调试。那是一个缩比模型，仿真的正是125毫米滑膛炮的发射机理。
一旁的苏雅似乎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好奇地问："你说什么？
林舟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调整着实验设备的参数。
看着苏雅那双明亮的眼睛，心中一动。
这姑娘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他那些图纸，眼神里既有惊叹，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忧虑。
苏雅咬了咬下唇，尤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林工，这些设计真的能实现吗？
她指着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设计图，眉头紧锁：
林舟笑了笑，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怎么，担心我做不出来？可就泡汤了，嫁不出去了。
林舟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看着她："苏雅，你真是担心我啊？
林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苏雅抬头看他，眼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些：
林舟故意夸张地枚举，
他突然俯身，直视苏雅的眼睛：
苏雅看着他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睛，内心的不安被驱散了大半，却仍有一丝尤豫：
苏雅看着面前这个自信满满的男人，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踏实。
但看着墙上那些宛如科幻小说般的技术参数，她的心底还是隐隐有一丝担忧。
……
军工三厂的食堂里，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工程师——钱德胜，边喝稀饭边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