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不在厂里的第三天，轧钢厂食堂外围起了一小撮人。
七车间的老刘站在人群中央，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语气阴阳怪气，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安静下来，不少人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不安的情绪在蔓延。
人群这才散去，但那些不安的话语，已经象种子一样，播撒在了工人们的心里。
……
与此同时，远在城区的一处四合院内，聋老太太正坐在自家院子里的树荫下，和易中海低声交谈。
这话正好被从外面回来的秦淮茹听见了。担忧地问："老太太，您说真的？轧钢厂要停工？
秦淮茹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丈夫过世后，家里全靠她在轧钢厂的工资养活三个孩子和婆婆，如果厂里真的出了问题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惊慌的样子，心中暗喜，假意安慰道："淮茹，别听老太太瞎说。厂里能有什么大事？
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住户也陆续出来凑热闹。
这个问题一出，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为工人们担忧，实则是借机抹黑林舟。易中海自从上次在厂里因为偷工减料被林舟当众批评后，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正愁没机会出这口恶气。
聋老太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继续煽风点火："林舟搞这些新玩意，是要让大家没饭吃！你们想啊，机器越来越多，需要的人就越来越少，到时候厂里会怎么做？肯定是裁员啊！
这话象一颗重磅炸弹，在院子里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一脸忧虑："大家别着急，事情可能没那么严重。这个林工确实有点冒进，听说他设计的新生产线，一个人就能干十个人的活。你们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大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聋老太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但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我听这个林工来历不明，据说是从某个研究所调来的。帮忙，还是来"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