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不担心打官司。
看对方的样子，似乎也有恃无恐。
怎么回事？
证据不够，还想赢？
陆凡凝眉。
下来后，与律师说了情况。
“有些地方法院，对自己家的企业都有保护。甚至有些地方法规，在更高等的律法下找漏洞，卡 bug。”
律师凝眉。
别人以为律师这一行会背法律条文就行。
真的只是背法律条文，何须本科生，还出了各种细分的法学。
大学，刑法，商业法等等分开。
研究生更分的细致。
花那么多年就背了一群条文，打官司按条文走？
怎么可能！
这里面有太多弹性问题了。
政法，政治向来大于法律，社会安定大于条文。
另外法官还有裁量权。
此外，法律还有自己的逻辑。
综合下来，既要讲条文，尤其是明确了的条文。还要利用漏洞，对方所不了解的情况，认识的人，社会关系等等。
所以那些年入几个亿的律师，背后还有修改律法的本事。
如，少爷打死人了。
他们先找人拖着，然后再找关系为少爷打人量身制定一套法律。
这叫萝卜坑律法。
甚至，有的这种律法只用几个月就够了。
湘江省，还专门制定了嫖宿幼女罪。如果按照条文，十四岁以下都是强罪。那些人就全部进去了。
改了一个名称，制定更细致卡 bug 的条文，刑事犯罪转眼间变成了记大过。
记大过的结果是短时间内不能晋升。
但里面关于晋升又会设置萝卜坑的规则条文。
所以，某些人是光明正大的出来。
从程序到各个问题，你找不出一点人家的问题来。
陆凡凝眉。
“估计这场官司很难打，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律师这没心底的话一出，陆凡知道此次官司要悬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么？”
“如果真的输了，涉及金额很大，咱们可以再上诉。我估计涉及的金额会小很多。”
“上诉后，再输了怎么办？”
那你就以讹诈反向起诉，把起诉书递交给京都的法院。”
律师沉吟许久。
接下来的开庭，果然如陆凡担心的那样。
对方列举消防等等没问题的证据，既然消防等等没问题，陆凡的巧合就被无限放大。
“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当事人所为，怎么能……”
律师的脸都被气黑了。
“环球发业多年来，未出现过消防问题。况且，在火灾前半个月，已经完成两次消防检查。再次……”
法官以消防给出了结果，认为此次火灾大可能有人纵火，还用了助燃剂。
最终，法官以巧合等等反推，陆凡败诉了。
陆凡只感觉非常荒谬。
但再看人家每一条的证据加推理，又十分的合理。
陆凡也不得不承认。
他确实是心怀怨愤烧了人家店铺。
但那家店铺该烧。
现在看来，他还是烧的轻了。
“环球…… 他妈的美业，我让你美。”
从法院离开，陆凡与律师商议一下。
“按照以前的计划来吧！上诉，另外我再花点钱，聘请你和你师兄作为律师团队。”
陆凡眼神冷厉。
“多谢！”
律师兴奋。
有师兄帮忙，接下来官司的胜算更高。
重要的是，他师兄的人脉这次他也可以结交了。
人脉，对于律师来说都是核心东西。
不是人家团队，根本不可能给你介绍，更不可能在一起工作产生交际。
甚至一些人，他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所有的律师都是从认识前辈作为人脉开始，然后前辈愿意再带你打官司，到后面给你介绍更高的核心顾客。
一个台阶，就是律师的一个阶层。
陆凡签了新的委托书后，然后出门找了一家私家侦探。
“你要环球美发这家公司所有资料？”
侦探是个大爷，手指夹着烟蒂，满脸惊讶！
“对！”
“这个不好办啊！”
“要多少钱？”
陆凡直接询问。
“你看啊，这家公司背景不简单，我们……”
“多少钱？”
“五十万。”
对方盯着陆凡道。
陆凡当即起身离开！
陆凡脚步停止。
“四十五万！”
大爷犹豫了一下，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陆凡再次迈步离开。
不就是卖信息么？
外面找人打听一下，或者追那个叫青哥的人一段时间就清楚了。
现在的他不缺时间。
四十多万，足够他们一家生活好多年了。
“三十万，我们也是要吃饭的。”
大爷道。
这时，陆凡已经决定跟踪青哥！
脚步没有停止。
然而大爷急了，追着陆凡道，“三十万，你好好考虑。在这片地界，我开的价格最低了。”
眼见陆凡出门。
“二十五万，我已经给你打了对折。”
陆凡没有停下的意思。
大爷嘴角撇撇！
心道，跟他玩这么一套心理博弈，不知道他这辈子干的就是这个么？
也不再追着陆凡。
站在门口，大爷看着陆凡远去！
等了许久，只见陆凡身影越来越远，却没有丝毫回头的想法！
“哼，跟我玩欲擒故纵，等你在他处拿不到这么便宜的价，就会回来找我。”
于是大爷就站在门口等待！
半天过去了，不见陆凡回来的身影！
“难道我真的报价高了？”
手机里传来信息！
拿起扫了一眼，全是今日本地发生一些不为外人知道的信息！
回到办公室筛选一下，记录在电脑里的硬盘中！
随着信息越来越多。
“环球美业，顾青这小东西又惹事了？”
看了一眼信息，又看看下面几张照片！
“嗯？是他。”
“难怪他要环球美业信息，原来成了顾青被告啊。”
“一千万赔偿！”
再看执行标准！
大爷傻眼了！
“这人傻吧！都赔一千万了，连二十五万都付不起。有了我这二十五万的信息，他会省多少钱？”
“难道我要价真的高了？”
“如果要加二十万，他会不会停下来谈谈？”
“或者要价十万也行啊！顾青的信息放在那又没用。”
当夜！
大爷一夜没有睡着！
感觉自己真的丢失了二十万一样！
次日迷迷糊糊来到侦探所！
心不在焉上了半天班！
半天里，一个客人也没见到！
心底更加悔恨了！
为什么昨天要价那么高，吓走了对方！
他倒不怀疑对方来虚的，毕竟与顾青打官司，接下来的是上诉，那需要更多顾青的资料！
唉！
这两年经济不行。
连带着他这一行也干不下去了！
又守了半天！
依旧一个顾客上门！
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大爷只感觉人生特别的累！
手机不断跳动！
立马翻身起床，看了一下手机！
“还以为是什么信息，又一家理发店着火了，这算什么信息？”
关了八卦群！
准备睡觉！
刚躺下，大爷猛地坐起打开手机！
连续看几个视频，大爷点开一个火灾现场直播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