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回到了楼上,叶知樱才有些虚脱的上了楼。
明琴早已大汗淋漓,“还以为今日要死在这里了,还好,还好遇上了好人。”
叶知樱吞了吞口水,“母亲,我们安全了?”
“是啊,多亏了那位姑娘……”
叶知樱的双眼逐渐红润,“一直以为这些人养尊处优,一定没什么真本事,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的厉害,方才那个女人的表情你看到没有?她狼狈而逃的模样,简直笑死人了……”
明琴点了点头,“看见了看见了,经此一战,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应该都不敢再来招惹咱们了,咱们可算是安全了,明儿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那伙人。”
“其实我们只需要感谢那个姑娘就可以了。”
叶知樱小声说道:“不知母亲发现了没有,那姑娘才是这群人的主心骨,虽然她失去记忆,看着呆呆的,但是所有人都很尊重她的样子……”
“那姑娘是好人,受人尊敬是应该的,就如今日她如此帮助咱们,他日她若有难,咱们也得竭尽全力的帮助她,心地善良的人总是容易深得人心,所以你以后也要保持善良,知道吗?”
“知道啦母亲,你不必一有机会就教育我。”
“这不是教育,是教你。”
“……”
那一夜,柳笙笙睡得特别香,一觉醒来已是大中午。
南木泽没有吵她,所有人便也静悄悄的,直到弄好一切再次出发,柳笙笙才发现太阳已经升的老高。
刚走出客栈,柳笙笙就有些无奈的说:“你们应该叫醒我的,瞧我浪费了多少时间。”
南木泽还在让人打包她喜欢吃的东西,柳笙笙独自站在客栈门口,一副没睡清醒的模样。
突然,杜百里上前推了她一把。
柳笙笙吓了一跳,刚想问他怎么了,一个盆栽就狠狠的砸到了他的肩上。
盆栽落地,当场碎成两半,杜百里疼得皱起了眉头。
天明连忙跑了过去,“殿下,您没事?”
说完,他就瞪向了楼上,“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拿这玩意砸人!”
一位拿着抹布的店小二探出头来,“实在不好意思,小的……”
“来人,把那个店小二抓下去砍了!”
天明怒气冲冲的打断了他的话。
就在店小二鬼哭狼嚎之际,杜百里只是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天明,低调一点。”
“可是殿下,他……”
“我没事,如今便装出行,不要随便处置别人。”
说完这句话,杜百里就一脸担心的走向了柳笙笙,“笙笙可还好?”
柳笙笙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你的肩膀疼不疼?”
杜百里摇了摇头。
“你骗人,那么重的东西砸下来,肯定疼死了,你怎么那么傻?干嘛……”
“帮自己的妹妹,哪里是傻?”
听到这句话,柳笙笙瞬间有些触动。
而同一时间,南木泽也已走到了他们面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盆栽,又迅速牵起了柳笙笙,“受伤没?”
柳笙笙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杜百里说:“他帮我推开,然后他自己受伤了……”
南木泽意味深长的看了杜百里一眼,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牵着柳笙笙回到了马车上。
“我让人将你喜欢吃的全部打包了一份,接下来山路甚多,前无村后无店,怕把你饿着。”
柳笙笙点了点头,却小声道:“那个二皇子不会有事?”
感觉他是真心把自己当成妹妹的,不然的话,哪里会替自己挡……
“他身强体壮,不会有事的。”
南木泽安慰的说。
柳笙笙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只是后来的一路,她仍旧挂念着这件事,后来半路休息的时候,她还特意送了一点药到杜百里的马车去。
“那个,我这里有止疼的药,你要不要涂一点?”
杜百里面带微笑的下了马车,“笙笙叫我什么?”
“二殿下……”
“不对,我不叫那个,也不叫二殿下。”
杜百里亲手接过她手中的药,宠溺的说:“你该喊我二哥。”
不得不说杜百里是耐看的类型。
第一眼见他觉得平平无奇,最多只是长的清秀一点。
如今越看越觉得他的气质清新脱俗,一言一行都无比温柔……
柳笙笙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二哥……”
“真乖,接下来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想要的,都可以跟二哥说,只要二哥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
柳笙笙摇了摇头,“没有想要的,主要是二哥的肩膀可能受伤了,还是涂点药膏……”
杜百里笑着看了看手中的药膏,“即是笙笙给的,那二哥即便没受伤,也得将药膏涂完。”
柳笙笙尴尬的笑了笑,不自在的回到了自己的马车旁边。
此刻,所有人都原地休息。
叶知樱靠在马车外头,轻声说道:“你这位二哥对你可真好。”
柳笙笙没有说话。
叶知樱又说:“不过你夫君对你更好。”
听到这话,柳笙笙立马赞同的点了点头,“是,我的夫君超级无敌好。”
叶知樱笑了笑,“你以前没失忆的时候,也是这么可爱的吗?”
柳笙笙皱起眉头。
可爱?
为何都说她可爱?
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可爱,相反的,她觉得自己应该属于气质型的……
不想她一发呆,叶知樱笑得更欢了,“你真的好可爱啊,我能不能捏一捏你的脸?”
马车里的明琴咳嗽了两声,“小樱,不许胡闹。”
不远处的小江也说:“小心你的双手不保。”m.
叶知樱耸了耸肩,真是小气。
开个玩笑也不行。
不过,她好喜欢这个可可爱爱的小美人啊。
真希望她永远也别恢复记忆。
要是恢复记忆后,没有这么可爱了可怎么整?
柳笙笙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觉得她的笑容有些奇怪。
一个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傻乐,感觉她瞧着更像一个傻子……
她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刚一回去,南木泽就将她拉到了怀里。
“唔……”
霸道的吻扑面而来,柳笙笙一整个莫名其妙,好一会儿才推开南木泽。
“夫君,你干嘛呢……”
哪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在马车上亲的?
南木泽微微不悦,“不必喊他二哥,随便喊他名字都可。”
柳笙笙愣了愣,“他不是我二哥吗?”
“是。”
“那为何不能喊?”
南木泽捧起她的脸蛋,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即便是亲哥,也没必要喊的那般亲密。”
这……
怎么感觉夫君吃醋了?
可吃自己亲哥的醋,也太古怪了……